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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弟弟OTK痛揍/躲在房间自慰/被养父撞破打手心屁股打到湿

    “啪啪啪啪啪!——”

    “嗷呜——爸爸,疼——”

    “啪啪啪啪啪!——”

    “啊,爸爸,别打了……爸爸、爸爸我知道错了……嗷呜呜……轻点……”

    姜宜珠在卧房里,又一次听到客厅劈啪作响的巴掌声。

    -

    姜宜珠无父无母,十几岁被姜家新一任掌权人领养,从孤儿院接来别墅,从此锦衣玉食地供着。她最开始从不敢和自己的新爸爸对视,她的新爸爸好高大、好威武,听孤儿院奶奶说,这样的人被称作“商业奇才”“青年才俊”,走到哪里,都是会被许多许多人崇拜仰慕的……

    在如此强大的光环下,她又羞涩又紧张地低着头缩在角落里,两只手死死揪着衣角。

    姜封总是半蹲下身,好脾气地揉揉她的小脑袋:“珠珠别怕,爸爸以后是你的亲人。”

    爸爸真好看啊,她想,蹲下时,昂贵的漆面皮鞋显出隐约折痕,西装内的条纹衬衫盖不住雄性肌rou的轮廓,周身盈满温润的男士木香……每一处,她都好喜欢好喜欢。

    她拼命学习,温顺听话,做所有人都赞不绝口的乖乖女,这样就又能得到爸爸对自己展颜一笑了。可是……

    她渐渐长大了,爸爸依然会勾起笑意,不吝啬地夸奖自己,却很少再像小时候那样,肯凑近来摸摸自己的脑瓜、或者抱一抱自己了。

    到底哪里出错了?

    直到姜封又领养了一个弟弟。弟弟的新名字是姜年,比自己只小一两岁,却总像活猴似的皮实得不行,每次都惹爸爸生气。姜宜珠想,这个蠢弟弟,肯定会被爸爸讨厌的。

    可事实并不如姜宜珠预料的一样发展。

    当弟弟再一次学校小测考了零蛋时,她目睹爸爸板起脸、挽起衬衫袖子,直截了当将姜年剥光了裤头摁在大腿上,“啪啪啪”开始巴掌炒rou。

    姜宜珠惊得逃回房间。爸爸从没在自己面前露出过如此严肃残忍的一面,太可怕,太惊悚……

    但,也太不同寻常了。

    房间隔音很好,但姜宜珠仍依稀听到弟弟嗷嗷直叫的哭腔。她闭眼回想爸爸与弟弟的亲密接触……肚子顶在爸爸坚实有力的大腿上,最隐私的屁股被迫高翘,赤裸裸呈现在爸爸一个人眼中,两丘上的软rou一下下承受着温热手掌的狠命扇打……

    那时姜宜珠只觉得身体里面痒痒的,想挠也挠不到,她对某些女孩的常识一窍不通,并不知这是发情的症状。

    -

    姜宜珠后来养成了偷看弟弟被揍屁股的坏习惯。

    正如眼下,她踮着脚尖下地,把卧室的门推开小小一条缝。

    从这个角度偷窥,正好能瞧见哭得直抽的弟弟被扒光裤子,可怜巴巴又异常顺从地趴在姜封腿上。

    “啪啪啪——”“啊啊啊——”

    “啪啪啪——”“爸爸……轻一点、轻一点……我错了唔……”

    弟弟在外人面前是阳光帅气的小少爷,她早就听说弟弟同班的女同学朝他书包里塞各种零食情书……meimei们恐怕从来想不到:自己心中的“男神”竟正露出狼狈的光腚,嗷呜嗷呜地挨打求饶。

    Q弹饱满的两坨臀rou显现出少年人的青葱稚嫩,光洁得像两只水润的桃子,每次被巴掌拍扁后,还能生命力旺盛地迅速回弹,一层又一层年轻朝气的rou浪,似乎催着施暴者打得再快些、再痛些,真是天生就该被狠狠教育,狠狠修理。

    不过姜宜珠并没过多关注弟弟的小屁股。透过门缝,姜宜珠眼珠不转地,盯着姜封壮硕蓬勃的手臂,形同一架打人机器,铁面无私地高高扬起、重重挥下。

    爸爸的臂膀好硬啊,手掌好大呀……爸爸自始至终没开口训斥,晾着小孩儿楚楚可怜的讨饶,一个劲的“噼噼啪啪”狂扇在rou丘上,是不是又疼又痒,又guntang又舒服,是不是充满被关怀的安全感……

    姜宜珠察觉自己下腹又开始瘙痒。

    她将爸爸清脆的巴掌掴rou声、弟弟痛苦的哀求都当成背景音,情难自禁地仰躺回床上,双腿大岔开,一人吭哧吭哧掀开裙子,试探着把手伸入粉内裤里。

    她费力寻觅发痒的点,却不得要领,只摸到一手稀疏柔软的体毛,以及臀缝间潮热的软rou。那里是做什么用的?从外面摸起来很舒服,但直觉告诉她,本可以更舒服。

    她闭起眼困惑地摸索,唇齿间不时发出不自控的呻吟和哼唧声,这种低吟与风sao熟妇的叫床声截然不同——全然只是懵懂少女的天真与纯情。

    姜宜珠太投入,以至于客厅中的狠揍与哭求何时停止都不知。

    -

    姜封痛揍完小儿子,最后一掌拍在红得烂透的熟桃子上,示意儿子刑罚结束,麻溜滚起来,再命管家把哭哭啼啼的臭小子带下去。他手指捏捏眉心,想起今日公司的报告还没处理,便起身朝书房去。哪知途径女儿卧室时,竟模糊听到里头传来幽幽绵绵的吟哦声。

    姜封心下一惊:是不是女儿病了,自己这做爸爸的竟没事先察觉?

    这时女儿的隐私也不顾上了,姜封赶紧推开房门:“珠珠,你怎……”话音戛然而止。

    映入眼帘的,先是女儿平躺在床席上,大开着的白皙瘦削的玉腿……再是内裤里鼓囊囊的一只小巧手,在布料里忘我地蠕动着。

    “啊,爸爸……”姜宜珠听到爸爸的嗓音时,一切已晚。她慌忙从被褥间直起身,手掏出时,内裤的松紧带还发出不轻不重的“啪”一声,被自己掀翻的裙摆不堪地挂在腰间。

    糟糕!她方才下体的痒意来得突兀,居然忘记关紧房门!姜宜珠幼态的脸蛋与耳尖骤然爆红,被爸爸撞破的尴尬与羞耻感席卷全身,直窜天灵盖。她无地自容地深埋下脑袋,失去灵魂般地干坐着。

    “珠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撞见青春少女的私事,也让姜封自己作为大男人,产生一种喉头发紧的窘迫感。但好歹作为久经商界的成年人,姜封先从惊讶中回神,缓慢踱步床边,替女孩整理好凌乱的裙角。姜宜珠害臊地想躲,但又过于贪恋爸爸难得的靠近……她呼吸着爸爸衬衫上多年未变的木质香,眼睛不肯对视,只是扫着爸爸干净利落的下颌,耳后不觉更添红晕。

    “说话,珠珠。”

    姜封认为这种事不能遮掩,有必要和女孩开诚布公地谈。

    面对爸爸突如其来的认真,姜宜珠不自觉地一抖。她不敢承认自己偷窥弟弟挨爸爸的揍,导致体内瘙痒难耐,那可太羞耻、太难以启齿了……哼哼唧唧半天,姜宜珠才嗫嚅开口:

    “我……我就是,觉得好玩……嗯……”

    姜封无声地一叹。养女越发出落成大闺女,他作为爸爸、也作为异性,自觉开始保持距离。他对女孩的性启蒙知之甚少,甚至几年前姜宜珠初来月事,经血流在床单上,害怕地哭泣,自己只懂手忙脚乱地安慰,最后还是家里阿姨把姜封赶出房间,亲自教导处理。

    “珠珠,”姜封耐心劝解,“这是女孩最重要的部位,不是好玩的玩具。我……会把你的事告诉张阿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要一五一十地跟阿姨说,知道吗?”

    “不要!”姜宜珠忽然轻声尖叫,不经反应地攥住姜封袖口,“不要告诉别人……呜呜……”一向要脸面的乖乖女,才不要让第三人知道囧事。

    “那……”姜封对姜宜珠的抗拒有些意外,“你答应爸爸,以后不可以自己做这种事。”

    ……呜呜,不想对爸爸袒露心声,却又不想再对爸爸撒谎,姜宜珠红着脸蛋抿紧小嘴,不吭声了。

    “珠珠。”

    直觉向来乖巧懂事的女儿隐瞒了什么,姜封收了笑意直起身,逐渐释放出上位者的压迫。

    成熟男性的高大阴影笼罩着自己,姜宜珠头一回从爸爸身上感受到除了孺慕和崇敬以外的情绪。恐惧,陌生的渗入骨髓的恐惧,还有一点点被征服、被侵略、被霸占的……兴奋。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她全身惶恐地微颤,却又沉溺于此刻姜封一眨不眨的俯视。人生中全部的勇气都用在了今天,她一个字也不要讲,她要让爸爸的眼中只有自己,久一点、再久一点。

    “珠珠,”姜封冷下声,方才是故作严格,现下却是真有点发怒,“你是不是也要像小年一样,惹我发脾气?”

    得到的自然是长久的沉默。

    “好,很好。”

    姜封受怒火驱使,在闺房转了一圈,便从书桌上抄起一把最粗最长的画图格尺。他承认自己冲动了,也承认自己更疼女孩子,但看着连发旋都透露出倔强的女儿,又不得不施加出父亲的威严,“珠珠,这是爸爸第一次打你。伸手。”

    姜宜珠懵了一瞬。

    她在亢奋与慌张的矛盾情感下无法理智思考,只如被遥控的洋娃娃般,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弱弱平摊出手心。

    “不是这只。你刚才伸进裤子的那只。”姜封平静陈述。

    这一句臊得姜宜珠眼尾泛红:“唔……那只手……脏……”

    姜封就是要让第一次叛逆的女儿记住教训,不由分说将姜宜珠藏在身后的手拽到跟前:“第一次发现你做不好的事,只打你五下。”

    男人的力道即便收敛了五分,却也足以让女孩难以挣扎。姜封一手扳紧姜宜珠的手指,把女孩的手板打开,另一手控制着力,砸下一记格尺。

    “啪!——”

    硬邦邦的尺面足够覆盖住姜宜珠整个手心,这一下猝不及防的清脆痛锤,令她不受控地吟叫出声。

    “唔啊!——”

    痛得她生理泪水顿时决堤,从眼角啪嗒啪嗒流下去。

    她本能地想抽回手,可哪能抗衡男人的力量,反而在来回拉锯中将手心展开得更加平整,仿佛是在主动摊开,以方便被人不留情面地教训。

    “啪!——”

    “啊啊……爸爸……”

    姜宜珠被爸爸打得抽噎,下意识用另一只“没犯错”的手死命捂住被揍得发麻的掌心,却被姜封用尺子尖挡开:“手拿开。还有三下。”

    “啪!——”

    “呜!……呜呜呜……”

    最开始是从皮rou渗入骨头里的麻,紧接着是难捱的痒和痛,最后是不断加热的烫……姜宜珠叫得娇声都变了调,一味“爸爸”“爸爸”地呼救,仿佛在用这种并没什么作用的方式,以讨得凶手一时的心软。

    “知错了没?”“啪!——”

    显然她失算了。天底下对自己最温柔的爸爸,此刻终于显现出强势又凶猛骇人的一面。

    “爸爸!别打了……别打珠珠……”她哭出一个小小鼻涕泡,受不住地往姜封怀里钻。

    在姜封措手不及时,她被板正的手得以抽出,两只手紧紧搂住爸爸的脖子不撒开。爸爸是不是不爱她了,是不是要把她送回孤儿院了,呜呜……

    姜封在小团子钻进来时就有点后悔。

    他以为只是五下手板,自己稍微控制点力度,女儿尚能受得住,他之前抽姜年五十、一百下屁股,小子第二天还能生龙活虎地爬起来作。

    但说出的话总要兑现。

    他任由哭得一抽一抽的女儿扑在怀里,保持着这样面对面拥抱的姿势。

    他空出的手一下下顺抚着姜宜珠香喷喷的头发,另一只仍轻握尺子的手则渐渐下移,最后隔着裙子和内裤,搁在姜宜珠翘起的小屁股上:

    “五下就是五下。最后一下,珠珠的屁股替你不听话的手来挨。”

    ?!……啊,不要……姜宜珠被耳边响起的训话惊得忘记挣扎。

    “啪……”

    一切根本来不及反应——身后突然放起烟花,那铁板一样的尺子,在身后炸开一声并不算痛、却羞辱性十足的闷响。

    而比这一记掴臀更令人羞耻的是……

    姜宜珠绝望地感到下腹一暖,她……她,第一次被爸爸打手心打屁股,就被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