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惡食之樹

』，這種事情……」

    「──妳真的猜不到嗎？」

    『惡食之樹』是邪惡的象徵。

    是遠古神靈對他們的詛咒。

    只有無比憎恨萬物的森靈族，才有機會轉化而成的怪物。

    艾瑞絲可以變成『惡食之樹』，一定是遇到很討厭的事情。

    那麼那會是什麼事情，就算不說，艾蕾也很清楚。

    「妳被他們強姦了嗎？」

    「是啊……」

    「在很多人面前嗎？」

    「比妳好一點，森靈族的只有馬文而已。」

    「對不起……」

    「說對不起有用的話，姊姊，我也不用變成這樣了！」

    「啊啊啊──！」

    「把妳的生命交出來吧！用來平息我的怒火！」

    樹根下流的纏住艾蕾，將她帶到艾瑞絲的面前。

    「妳知道那些傢伙是怎麼欺負我的嗎？就像這樣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糙的樹根用力的抽插著艾蕾的下體，與此同時，艾瑞絲的下體也被瘋狂抽插著。

    「那些傢伙把我的xiaoxue當成發洩的工具，一點也不溫柔的對待我！」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meimei！不要！」

    「妳知道我的痛苦了嗎？妳知道我的絕望了嗎？」

    樹根裂開，露出完如生物口腔的內部，咬住艾蕾的rufang，大口大口地享用艾蕾的母乳。

    「妳以為我立即殺了妳嗎？不會的！我要把妳一點一點的吸成人乾，讓妳痛不欲生的死去！就跟我一樣！」

    艾瑞絲不是單純轉換成『惡食之樹』，她之後也會被『惡食之樹』吃掉。

    當她被吃掉的同時，『惡食之樹』才算是真正的降臨到這個世上。

    來自遠古的這份惡意，它有的它真正想要報復的對象。

    『恨！恨！恨！……』

    樹根之間不停傳來這個聲音，而這個聲音到底是針對了誰，是艾蕾嗎？還是桑達？

    不！這個聲音真正針對的人是──

    『騎……士……王……？』

    「啊啊啊──！」

    艾瑞絲慘叫著。

    『惡食之樹』被人砍了。

    大量的樹根墜落，纏在艾蕾身上的樹根也分崩離析。

    「謝爾？」

    「沒事吧！xiaoxue有壞掉嗎？」

    謝爾救下艾蕾，隨即逃跑。

    「別想逃！」

    「那個人就是艾瑞絲嗎？怎麼長得比妳成熟啊！那是妳meimei吧？」

    「我meimei的營養比較好，不行嗎？」

    「沒有，我又沒說甚麼！」

    說些沒營養的話時，『惡食之樹』又快追上了。

    「謝爾，她的目標是我，放下我你就會沒事的！」

    「蛤？妳在說甚麼傻話，妳剛剛沒聽到嗎？」

    「聽到甚麼？」

    「從妳meimei下面那個髒東西，發出來的聲音啊？」

    『騎……士……王！』

    「那個是……」

    「那傢伙好像認識我的樣子欸？不過應該不是我，而是上一代吧！」

    「它會認識『騎士王』，這是為甚麼？」

    「我也想知道啊？但是比起這個，我們現在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想跑去哪裡！」

    「謝爾，你要去哪？」

    「最終防線──妳meimei的力量，就先借我用啦！」

    最終防線已經被艾蕾跟她的士兵破壞過一次了。

    不過只有南端這部分而已。

    這次一看到『惡食之樹』，更是讓駐守的士兵絕望。

    那邊駐守的士兵，一看到『惡食之樹』來襲就跑。

    謝爾只是在防線上跑來跑去，就讓『惡食之樹』替他們拆了這座防線。

    「謝爾，我們還要跑到什麼時候？」

    「差不多該結束了。」

    雖然繼續跑下去，順便把中段跟北端也拆一拆會更好。

    但到時候會有更多人聚集過來，謝爾不想讓別人再察覺到自己的能力了。

    「你要殺了艾瑞絲嗎？」

    「怎麼可能，我不是說我要讓她成為我的女人嗎？」

    「我知道。可是謝爾，一旦成為『惡食之樹』，就不可能被救出來了！她的下半身已經被樹同化了，沒救啦！」

    說出自己的meimei沒救，艾蕾又哭了。

    「哭什麼？我都說要救了，怎麼可能沒救呢？我可是『騎士王』，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

    「你有辦法嗎？」

    「不確定，但應該可以吧！『惡食之樹』，也是樹……對吧？」

    「是……」

    「那就沒問題了！」

    謝爾找了個沒人煙的城牆上。

    「終於放棄了嗎？」

    「是啊，也該讓妳解脫了。妳叫艾瑞絲對吧？」

    「該解脫的是你們！」

    「呵呵，別這麼激動嘛！我只是想跟妳介紹一下，我叫謝爾，以後是妳的男人哦！」

    「嘻皮笑臉的！別開玩笑了！」

    「好熱情啊！──但還是希望妳能聽懂我說的話！」

    「甚麼！」

    『惡食之樹』的樹根被輕易地闢開。

    「你到底是什麼人？」

    「就說了，是要成為妳男人的人啊！」

    「啊啊啊──！」

    謝爾再揮一刀，這次砍在艾瑞絲的下體。

    樹根大量瓦解，似乎再過幾刀就要結束。

    「這怎麼可能！這可是『惡食之樹』！」

    「是『惡食之樹』又怎樣？那傢伙自己也很清楚的吧！知道自己是打不贏我的！」

    「『惡食之樹』？」

    『可恨的……騎士……王！』

    「騎士……王？」

    「喔喔喔！這可是禁語哦！聽到的人──我可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謝爾的體內，有著『伐木者』的力量。

    但如果只是單純的『伐木者』，是不可能擊倒『惡食之樹』。

    『騎士王的魔法』，可以讓謝爾體內的『伐木者』之力，按照每個『騎士』與『士兵』，體內擁有『伐木者』數值的人的總和，除與這些人數。

    只要數值越大，在分母不變的情況下，分子就會越大。

    那已經不是『伐木者』的力量了……

    那是『王』的力量！

    『伐木者』的『王』──

    『騎士……』

    「就說了……那是禁語的嘛！」

    『惡食之樹』被劈開來。

    劈開的同時，連帶著後方的城牆全被吹毀。

    力拔山河的一擊，不管是看到的人，還是使出來的人，都為它感到害怕。

    「這股力量果然很嚇人呢！要是我知道誰擁有這個力量，我不殺了他才怪！難怪我會被全世界的人當成頭號公敵，這也是應該的啊……」

    ★

    『惡食之樹』被看起來無比輕易的消滅了。

    「這怎麼可能？『惡食之樹』竟然被消滅掉了！」

    「艾蕾隊長，請。」

    「哦，謝謝……」

    『艾可麗絲的士兵』忽然出現在身旁，為光著身體的艾蕾披上外衣。

    「隊長可以行走嗎？不行的話，需要我把隊長抱起來嗎？」

    「這個，我自己走就行了。」

    「是嗎？那還真可惜！」

    士兵似乎想要趁機做壞壞的事情，不知道是要做甚麼。

    雖然艾蕾很好奇，但現在的她想快點趕到meimei身邊。

    ★

    「殺了我……」

    消滅了『惡食之樹』，作為宿主的艾瑞絲也變得虛弱。

    空氣中有股尿騷味。

    放尿的人，似乎沒注意到自己漏尿的事情。

    不過鼻子要是正常的話，自己應該也聞到了才對。

    但就算聞到了，艾瑞絲也沒辦法阻止尿液洩出的問題。

    直到剛才，她的xiaoxue還被『惡食之樹』侵占著。

    在那段時間裡，一定發生了不少事情，才讓她面臨失禁的問題。

    「妳……尿尿了呢！」

    「……」

    艾瑞絲一臉有苦說不出的模樣，讓謝爾覺得有趣。

    「一直尿個不停，在男人面前這樣好嗎？」

    「殺了我……拜託殺了我！」

    「這樣弄妳，也沒有感覺啊！」

    「喂！你幹什麼！住手！你到底在做什麼啊！」

    謝爾蹲下來，拿起『惡食之樹』的殘骸枯枝戳著xiaoxue。

    不過艾瑞絲沒有感覺，只是從眼皮底下，隱約看到謝爾不知道在幹嘛，心裡全是害怕。

    這傢伙到底想做什麼？

    他是不是把roubang插進來了！

    不要！我不要啊！

    下半身雖然沒感覺了，不過上半身動得可厲害了。

    奶子晃來晃去，令謝爾忽然像隻貓一樣的伸手逗她。

    「不要！住手！」

    「明明是meimei，卻發育的比姊姊好嗎？母乳呢？會不會比較多呢？」

    「不要！」

    謝爾抓住了一邊的rufang，試圖要擠出母乳，不過失敗了。

    「拜託你！住手！不要再這樣欺負我了！」

    三根手指拎起乳頭，上下運動。

    看到自己的乳頭被調戲，上半身動得更加厲害。

    厲害到會阻礙謝爾玩弄的心情。

    「妳不是想死了嗎？幹嘛還這樣掙扎呢？」

    艾瑞絲安分了。

    謝爾趁機用手指頭彈著艾瑞絲的乳頭。

    一下。

    「真的不想活了嗎？」

    「不要了。」

    兩下。

    「為甚麼不想活了？因為『惡食之樹』的關係，還是因為遇到了很討厭的事情？好比……被強姦了？」

    「……」

    三下。

    「看來我是猜對了對吧？遇到了跟姊姊一樣的事情，甚至是更糟的事情！遇上那種事情是真的會讓人不想活呢！我要是女人的話，一定也會很想死吧！」

    「你根本什麼都不懂，不要在那裏裝模作樣了！」

    「嗯！妳說的對！我的確什麼都不懂……」

    手指頭停在乳頭上打轉，就像是話還沒說完那樣。

    「艾瑞絲，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妳。我只知道，如果妳不想活了，就把妳剩下的人生，交給我好嗎？我會想辦法讓妳幸福的。」

    幸福一詞，聽得人耳根子發熱。

    但是艾瑞絲的眼裡，只有看到被背叛的寒霜。

    「男人的話根本不能相信！」

    「那『騎士王』的話呢？」

    「……」

    「男人的話不能相信，那麼『騎士王』的話，妳肯相信嗎？」

    他真的是『騎士王』嗎？

    雖然『惡食之樹』那樣稱呼他，但他真的是嗎？

    如果他是的話，那麼他說的話，我可以相信嗎？

    眼裡的寒霜是有些融化了。

    ──看來『騎士王』說的話，比我說的，還有力呢！

    謝爾的內心，似乎在鄙視著用了『騎士王』來自稱的自己。

    「你知道在我身上發生了甚麼事情嗎？」

    「被強姦了？被『惡食之樹』寄生了？還有什麼嗎？」

    艾瑞絲似乎想要用過往的事情，來質問謝爾的意願。

    但是對謝爾這種人來說，那只是小事而已。

    哪怕生過小孩的女人，只要他喜歡，那就沒差。

    「沒有……但光是那些事情，你還會想要我當你的女人嗎？」

    「嗯，想要哦！可以當我的女人嗎？艾瑞絲！」

    「……說這種話的時候，不要只是摸著我的乳頭。──就算非常溫柔，也是沒用的好嘛！」

    「明明就很有用，妳這不是很開心的模樣嗎？」

    「我才沒有！」

    「艾瑞絲！」

    「姊姊？」

    一看到艾蕾過來，艾瑞絲的神情又變得僵硬。

    ★

    本來艾瑞絲是追艾蕾過來的。

    理應不遠，但是謝爾的一擊，不僅消滅了『惡食之樹』，也把艾瑞絲打飛。

    害得艾蕾得拖著沉重的身體，趕到meimei身邊。

    不過一到meimei身邊，艾蕾忽然覺得充滿力量，奮力地衝向對方。

    「艾瑞絲！太好了！妳沒事真是太好了！」

    「妳看我這樣，像是沒事嗎？」

    「──至少妳還活著不是嗎？」

    「……」

    『沒事的，只是被一群不認識的男人玩弄而已，我還活著不就沒事了嗎？只要姊姊在，就沒有問題的。放心交給jiejie吧！』

    「騙人！根本不可能沒事！被一群不認識的男人玩弄，最好能覺得沒事啦！」

    那是jiejie艾蕾曾經說過的話。

    雖然自己也知道那不可能沒事，但是jiejie說沒事的話，那麼meimei只能相信。

    也只想相信。

    但是當遇上那種事情的人是自己的時候，艾瑞絲就知道那果然是個謊言。

    「meimei？」

    「姊姊是個騙子，明明說好只要妳在的話就會沒事的！但是妳明明就還在，為什麼要背叛桑達軍呢？妳知道我被他們怎麼了嗎？」

    meimei會那麼氣憤自己，甚至到招喚出『惡食之樹』的原因，艾蕾自然是猜得到。

    「對不起，如果jiejie沒有離開的話就好了。」

    「這都是妳的錯！都是妳的錯！」

    看著艾瑞絲埋怨著艾蕾的模樣，謝爾十分尷尬。

    說到底，艾蕾會離開桑達的主因，就是因為自己。

    因為自己想要艾蕾這個女人，所以就讓士兵把她抓走了。

    而抓走之後，才害艾瑞絲遇到之後的事情。

    自己要怎麼道歉才好，就算抓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啊啊……」

    「主人，你頭痛嗎？」

    『艾可莉絲的士兵』好像非常訝異的樣子，在他們認知中，似乎不認為『騎士王』會有頭痛的時候。

    「我這裡有藥，需要嗎？」

    「不用！沒事。話說，我們該撤退了！」

    謝爾把『艾可莉絲的士兵』叫過來。

    剛才他讓另外三名去偵查四周有沒有不相干的人，以免自己的力量被其他人給看到，還有剛才說的那些話被人給聽到等等。

    「我們走吧！桑達軍的右翼已經被擊破了。基歐軍的第二大隊要直攻這裡，剩下的就交給他們吧！今晚，應該能把這裡森靈族特區拿下，到時候妳們就能跟家人相聚了！」

    想讓艾蕾她們的情緒，謝爾才刻意提起家人的事情。

    但似乎沒有好的效果。

    「謝爾。」

    「嗯？」

    「我跟艾瑞絲，只剩彼此了。桑達為了不讓我們的王室人數變多，王室的孩子最多都只會留下兩個。所以已經沒有了，沒有屬於我們的家人了。」

    ★

    「好安分啊！是睡著了嗎？」

    「看起來應該是的樣子！」

    謝爾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著艾蕾，遠離最終防線。

    而艾瑞絲則被士兵抱著。

    不過在艾瑞絲身上，還有粗大的樹根纏繞。

    那是謝爾的傑作。

    「不要過來！」

    「他們不過去，是要怎麼抱起妳呢？妳雖然看起來不重，但光靠妳姊姊應該抱不起來吧？更別說現在了！」

    在成為『騎士』前，艾蕾確實沒有那個力量。

    但成為『騎士』後，就不同了。

    只是艾蕾受到重創，現在傷勢也還沒好，根本不可能有力量抱起艾瑞絲。

    但是艾瑞絲非常害怕『艾可莉絲的士兵』，似乎把他們當成跟自己侵犯自己的桑達將領一樣了。

    「主人，這該怎麼辦？」

    「真是麻煩。」

    「如果我可以招喚樹根就好了，但我現在沒有那個力氣了。」

    「用樹根？把妳meimei捆住嗎？」

    「嗯。」

    「如果是這個的話，那我也可以。」

    「甚麼？」

    謝爾一個擺手，粗大的樹根瞬間將艾瑞絲固定住。

    沒有刻意地把艾瑞絲綁成丟臉的模樣，只是單純的把她捆起來，像是在捆樹枝那樣。

    胸口的地方有明顯的被擠壓，形成一道誘人的陰影，士兵的目光一時都集中到上頭。

    「呼吸沒問題吧？會太緊的話要說哦！不過妳要是再給我亂動，我會在捆得更緊一點，也許還會對妳做更壞的事情哦！」

    樹根不是只有捆住上半身，下半身也有。

    xiaoxue那地方像被故意地避開，有條樹根挑逗著艾瑞絲的陰蒂。

    不過艾瑞絲的下體早就沒有感覺了。

    幾下之後，謝爾覺得無聊就讓樹根插進xiaoxue裡，像在做個收尾。

    「這樣就行了吧？」

    眼神示意，士兵再度靠近艾瑞絲。

    這次，艾瑞絲雖然還是一臉厭惡的樣子，但還是讓士兵得逞。

    原本以為她會繼續吵鬧。

    沒想到一段距離之後，艾瑞絲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看來被『惡食之樹』寄生，消耗了她不少的體力。

    『媽媽……』

    「這個聲音是！」

    忽然聽到有人在喊媽媽，艾蕾急忙讓謝爾停下來，並要士兵去找源頭。

    由於士兵聽不到樹妖的聲音，所以只能用感知魔力來搜索。

    「你有聽到嗎？謝爾。」

    「那個是樹妖的聲音嗎？」

    謝爾擁有『森靈族』的力量，其中也有聽見樹妖聲音的能力。

    「沒錯！它沒死啊！謝爾，那孩子中了『惡食之樹』的一擊，竟然還沒死掉！它在哪裡！我要找它！」

    「不要激動，被我抱著就不能找了嗎？乖乖地待在我的懷裡，我會陪妳找到它的！」

    「謝爾……」

    要在樹海裡找到一個奄奄一息的樹妖，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對方是『騎士王』的話，那只是分分秒秒而已。

    「找到了。」

    『媽媽……』

    「樹妖！你沒事嗎？你還好嗎？」

    艾蕾一被放下來，就急忙趕到樹妖身邊。

    樹妖此時只剩下一棵人頭的大小，看起來就快死掉了。

    『媽媽……我好渴……』

    「很渴是嗎？來！媽媽這裡有奶水哦！你快喝！快喝！」

    『媽媽……我沒力氣……吸了……』

    「沒事的！媽媽擠給你喝……乖！快喝啊！喝飽就沒事了！」

    艾蕾擠出來的奶水流進樹妖的嘴裡，但卻從其他地方流出來。

    『媽媽……奶水……』

    「沒事的！媽媽的奶水很多，這一點不算什麼！不算甚麼！」

    「艾蕾……」

    「謝爾不要阻止我！這孩子雖然不是人類，但它也是我的孩子！」

    「我知道，所以我不會阻止妳的。妳扶好它，母乳我幫妳擠。」

    「謝爾……嗯，麻煩你了。」

    ★

    「如何？這樣輕鬆多了吧！」

    「嗯！謝謝你，謝爾。」

    抱好孩子僅存的身體，只剩一顆頭的大小。

    艾蕾躺在謝爾的懷裡，為了讓母乳的供應不要間斷，xiaoxue還被謝爾的雞雞抽插。

    不過不管母乳怎麼送入樹妖的口中，都會從其他地方流失。

    『媽媽……我喝飽了……』

    「你喝飽了？真的嗎？」

    『嗯……謝謝……媽媽……我很高興……謝謝妳讓我……誕生到這個世上……謝謝……』

    「樹妖……對不起，如果媽媽我還有力量的話，一定不會讓你死掉的，對不起！」

    「妳有辦法讓樹妖不會死掉嗎？」

    「有……只要讓樹妖它接上新的樹根，就能取代它原本的身體，也就能讓它繼續活下去了！」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不就可以讓它活下去了嗎？」

    謝爾說著，一根粗大的樹根，便出現在艾蕾的眼中。

    「真是的！這種事情為甚麼不早點講呢！害我還以為這孩子就要死掉了！」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又不是森林族的人！」

    「你可是『騎士……』──」

    「好好好！我知道了，不要隨便用那種東西來稱呼我！」

    「……在孩子面前，也不能說嗎？」

    「不要……小心為上！」

    艾蕾把樹妖放回地上，這時樹妖才好好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是誰？』

    「我沒自我介紹嗎？我是你媽的男人……嗯，可以說是你爸爸的人！」

    『爸爸……』

    「謝爾──！」

    「幹嘛那麼激動，我有說錯甚麼嗎？」

    「沒有……只是很害羞而已！」

    「笨蛋。」

    謝爾讓粗大的樹根，插進樹妖的身體裡。

    『唔唔……』

    「很難受嗎？忍耐一下哦！這是為了讓你活下來，必須的事情。接下來就好好休息吧！孩子。」

    『休息……不需要我了嗎？』

    「暫時不需要了。」

    『嗯……』

    「不要覺得寂寞，這可能是你最後可以休息的時間了，要好好把握知道嗎？」

    『嗯……』

    「乖，不聽爸爸的話嗎？還是要你媽唸你，你才聽！」

    「謝爾……」

    「孩子的媽，時候不早了。快叫孩子上床睡覺！」

    「好啦！真是的！」

    知道自己的孩子不會死掉之後，艾蕾臉上就一直洋溢著幸福的笑臉。

    「孩子，該睡覺囉？媽媽很快就會回來看你的，所以要好好休息，知道嗎？」

    蹲下來跟孩子說話的艾蕾無比溫柔，但樹妖的視線卻一直落在媽媽的xiaoxue。

    『好想再插媽媽的xiaoxue啊！』

    「喂！你這孩子──！」

    「呵呵呵……」

    「不要笑好嗎？聽到孩子說這種話，你應該要生氣的嘛！」

    「我家的風格比較開放嘛！而且基歐國的一般人家，也有為了讓兒子早點學會那檔事，跟媽媽做的地方風俗，所以不算什麼啦！不過我可沒有跟我媽做過哦！這點我得好好澄清才行！」

    謝爾一臉認真的澄清，對艾蕾說一點也不重要的事情。

    「你這孩子真的是學壞了！」

    嘴上雖然說著罵人的話，但艾蕾卻把xiaoxue掰開來，讓樹妖看得更加清楚。

    「如果你還想要幹媽媽我的話，就要好好的休息知道嗎？媽媽的xiaoxue會一直等你的哦！」

    「──現在就先讓爸爸來用吧？」

    「喂！你幹嘛！」

    謝爾把艾蕾抬起來，對著樹妖讓roubang插進他媽的xiaoxue裡。

    「這種事情別在孩子前做啊！」

    「有甚麼關係？這樣他會更加努力地休息，早點讓自己恢復健康的不是嗎？」

    謝爾對樹妖眨眼。

    雖然看媽媽被幹，就算對方是爸爸，樹妖也很難過。

    不過艾蕾的臉上表情，卻讓樹妖覺得很高興。

    『媽媽。』

    「嗯？」

    『妳看起來很幸福哦！』

    「嗯？有嗎？」

    『嗯，這樣我就放心了。』

    樹妖被粗大樹根包覆後，逐漸潛入土中，等待復原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