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绑个小郎君回去(回忆,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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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在洞口往里一些,倾月已经弄了火堆,燃起了篝火,需要把两人的衣裳烤干,她自己的衣裳没那么厚,所以干的快一些,已经穿在身上了。而燕长空的厚一些,毕竟他的体质过弱,冻不得。 外面下着大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 燕长空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倾月的腿上,不由得吓得跳起来,盖在身上的还是倾月的外衫,他的衣裳还在烘烤。 满身痕迹的少年羞红着脸,不知所措。倾月歪着头看着他,“真好看,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真可口。” 燕长空听了简直没脸见人,自己这样子到底拜谁所赐啊?想他自己被玩来玩去,对方却毫发无损(一个暧昧痕迹都没有),不由得很气闷。自己赤身裸体的也总不是办法,赶紧拿倾月的外衫把自己裹起来。 “都什么时辰了?”往外一看,鹅毛大雪,看着就冷。 “已经傍晚了。”倾月拨弄了一下火堆,把他拉入怀里,顺势亲了一口。 他反应过来想打她一巴掌,忍了忍还是没下手。倾月捧着他的脸,侧头又亲了一下,他闭上眼睛,只能乖乖的接受。倾月打开了他的牙关,卷起他的舌头起舞,他难受的哼哼两声,对方得寸进尺,手伸到胸口摸着他的胸部。 “呜,住,呜住手……” “怕了?生气了?不想要吗?”倾月还是停了手,用着浓烈的掺杂着欲望的声音问他。 “我不要,你别过分,已经做过了。”再做他得更虚弱。 “好的,听公子的。”倾月抱着他,之后真的没再做什么。 两人安静的处在一起,都没再说话。 等到雪停了,她才把睡着的燕长空唤醒。 两人穿好了衣裳,灭了篝火,收拾现场后,牵着手回去。 两行脚印让他觉得新奇,树顶上落下来的雪砸在头上,他也只是笑。 回到竹屋,面对几人的目光,还有游移在他们俩牵着的手上,气氛竟然有些诡异。 眼尖的江云岚看到了燕长空脖子上的痕迹,神色凝重。 元歌和昭铃赶紧让他们去烤火取暖,显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少主身子弱,在外面冻那么久会生病的。 果然,半夜他就烧了起来。 江云岚示意倾月出来一下,元歌在照顾燕长空,她俩来到了院子里。 晚上还下了雪,半夜的时候倒是停了,院子里的雪积的很厚。 “你跟他做了?”她明知故问。 “是。”倾月并不避讳,很坦然。 “你知道他那身体,受不住的。”江云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关心燕长空,心里还很愧疚,他本身是无辜的,她与他同父异母,她还是他的杀母仇人,她也很矛盾,她以为燕长空可以过得好,甚至努力的给予他补偿,她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 倾月却是这么回答的,“这是我与他的事情,你还是不要介入的好。” “倾月!你可不要负了他。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江云岚警告她。 “不用你提醒,我也会好好对他,我的人,我会保护好的。”倾月冷静的可怕,她就知道回来一定会被这么质问。 都以为她与燕长空的关系里,她是主导者,其实并不是,她再怎么坚定他们会在一起,要是燕长空不愿意,她也没有任何办法,除非来硬的,可是这样的话,两人都会受伤。 她坐在床沿,看着高热中痛苦的拧眉,脸色也红彤彤的燕长空,她心中是无比的煎熬。 下半夜的时候,他的高热终于退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走出房门,发现燕涵竟然没有睡,正常的像个普通人,其他三人也坐在炕上。 她走过去,“公子已经熬过来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元歌和昭铃终于舍得回自己屋子,江云岚坐在那里不动,而燕涵拿着烧火钳拨弄火堆里的木柴。屋外又下起了雪,外头的世界早已经是银装素裹。 江云岚拿出一壶酒,对她说道,“来喝一杯?” 没有酒杯,她去拿了三个碗,看向燕涵,燕涵点了点头。 这栋竹楼里,也就他们三位年纪最大。燕涵是个男人,记忆混乱,但是目前没有不正常,她和江云岚也算是不用太cao心。想起元歌和昭铃两个小女孩要照顾一个病人这么久都没什么怨言,挺心疼她们。 燕涵很少饮酒,今天因为江云岚的关系喝了一点,他记起来,在以前他是滴酒不沾的,他还记得小时候学玩伴喝酒被江御凌打了屁股。 他看向江云岚,一直很好奇,这孩子几乎是酒葫芦不离手,那张脸与江御凌很相似,他脑海里记起来更多的曾经,与某些记忆混淆,分不清是以前还是现在。 碗掉落在地板上,惊的江云岚看过来。 “我就不多喝了,我记得我不能喝酒。”他捂住脸,捏了捏眉心,脑子很迷糊。 倾月能喝,几碗酒下肚,就好像喝水一样。 江云岚把燕涵送回房间后回来,现在只剩她俩了。 倾月给火堆里加了柴火,江云岚靠在墙壁上,也不说话。 屋外的雪不知何时又停了,她们的酒也喝完了。 江云岚瞧着倾月,轻轻的说了一句:“他记起了一些事,应该是猜到了我是他女儿。” 倾月没有回应,她继续说道:“看样子,恢复全部记忆比预想中的要快一些。只是他那身体恐怕撑不住。” “你母亲不是已经去找云无月了么?这已经过去了快五天了。”倾月想,两个月的时间,真的能等到吗? “那能怎么办?前天带来的大夫说了,他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她瞪着眼,几乎是自嘲,“为什么我江家的男人都是病秧子?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吗?” 倾月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行为给弄得措手不及,她看到倾月阴冷的眼神,反而笑了起来,“哈哈哈,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要是没有爱上这个娇滴滴的魔教少主,你说不定早就离开摩罗教,早就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而我,要不是因为要去救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父亲,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在干什么!” “你现在来抱怨有何用。”倾月松开了她,“他是你爹,而他是你弟,都是你亲人,唯一的亲人。你要是觉得是累赘,你大可抛下,无人阻止你。” 她瘫软着,低低的发笑。 倾月离开了,带着一身酒气进入屋里的时候,燕长空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闻到酒味儿,不由得皱眉。 “你喝酒了?那女人邀你的?”他见倾月走向自己,一把抱住自己,想推开,倾月却是呢喃细语,不知道说些什么。 仔细听了一下才听清楚。 “你不怕我丢下你不管吗?你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呢?” 他看着倾月因为喝了酒而红润的脸,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怕,因为他知道,倾月并不是自己的全部,自己也不是倾月的全部。 “你抱抱我,好不好?”倾月难得也撒娇一回。 他红着脸抱住倾月,手也轻柔的抚摸她的脑袋,安慰她。倾月靠在燕长空怀里,脸上带着笑,而燕长空小心翼翼,亲了她的脸颊一下。 天亮以后,整个世界都是皑皑白雪,燕长空穿的严严实实,脚踩在雪地里,兴奋的几乎跳起来!他拉着倾月跑到了竹林里,甚至还来到了山洞温泉处,一个来回,他竟然没有觉得丝毫疲累。 院子里的雪已经清除出去外面堆着了,他打算捏雪球,却被突然给砸了! “哈哈哈哈,被我砸到了,小鬼头你好笨哦。”江云岚孩子心性,又捏了几个雪球把干活的元歌和昭铃砸了,倾月捏了雪球帮他反击。 嘭! 雪球砸到了出现在门口的燕涵,他们几个中最年长的人,名副其实的大人。 燕涵被砸了倒是没有生气,他蹲下身,从屋檐下的雪堆里也捏了一个雪球,扔了出去。 见唯一的大人都没有阻止他们胡闹,几个人顿时来劲了,一大五小闹作一团。 “你也太过分了,都追着我砸。”江云岚抗议。 “谁让你欺负我家少主。”元歌投掷雪球是又快又准,专门儿追着江云岚砸,昭铃在一旁助威,倾月速度也快,是毫不留情,燕长空有倾月帮忙捏雪球,反过来见谁砸谁,燕涵也没能避免。 燕涵扔雪球也是很准,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跟一群玩伴打雪仗,江御凌的笑容映入脑海。 他记起来了,十九岁以前的所有记忆。 他与江御凌为了躲避仇人追杀隐姓埋名,生活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他与江御凌相依为命…… 他站在院子里,一动未动。 发觉异常的孩子们都停下了嬉闹,看向燕涵。 “我记起来了,所有的一切。”燕涵热泪盈眶,“那悲惨的一切……” 二十年前。 村中唯一的一户大宅里,书房中,年轻的江御凌才二十几岁,非常的年轻,她坐在案前整理收到的密信,一封一封的阅读。 烛光下,密信里写的无非是一些秘密情报。 这时候已经成年的十九岁的燕涵冲进书房,对着江御凌说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江御凌的神色很冷,一如既往的冷。也许在燕涵还没有长大的时候会温柔的对着他笑,哄着他,可现在,她已经没有太多心思去哄这个任性的爱人。 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这么简单,他们小时候如同姐弟,互相关心,长大一些,她成熟稳重,他还是那般任性,说是任性也不算是,只是他的眼里充满了仇恨,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 只要涉及到为父母报仇的事情,他就会失控。她坚持的是长远的计划,而他只顾眼前。因此,两人不同的想法,他们产生了分歧。 “难道我们就要看着仇人逍遥自在吗?我们有机会杀了他们,为什么要犹豫不决?” “报仇的事让我来就行,我会安排好,你不需要来插手。”江御凌头疼的很,可是看到燕涵这委屈的小模样,她又心软了,走过去抱住他,亲了一口,“别担心,我们要做就要做到完美,不仅要杀了仇人,还要我们都能全身而退。” “我不想你去冒险,现在我们掌握的情况并不能保证我们能成功,十年了,我们等待了十年,不差这一时半刻,你明白吗?” 燕涵从小很听话,因为亲眼目睹亲人惨死眼前而受到了极大打击,江御凌带着他逃脱追杀后,隐姓埋名,小孩子能懂什么?吓得失声,半夜梦魇,身体也瘦弱不堪,少年时期成长的并不顺利,被仇恨蒙蔽双眼,每天想的是如何报仇,在报仇这事上,燕涵一点也不肯妥协,生生把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 江御凌为了完成师傅的遗愿,不想让燕涵陷入仇恨中,她用尽一切办法,让燕涵当一个普通人,娶妻生子,嫁人也行,可燕涵非不听。 燕涵不愿意嫁人也不愿意娶别人,他喜欢的是与自己相依为命的江御凌,自己的师姐,父亲的徒弟。怎么可能为了当一个普通人与别人成家。 两人在一起了,然而大仇未报,燕涵心中始终是不安的,时间久了会疯魔的。 两人的争吵从未断过,直至有一天,燕涵独自去城里采买时,遇到了夏红钰。 那时夏红钰风华正茂,喜爱穿一身红衫,高束的马尾用红色丝带绑住,绑成了蝴蝶结,耳环是两个大大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骑着马飞奔在闹市里,她与一众追杀她的江湖人大打出手,那时的摩罗教虽然独霸一方,但是江湖中人都对摩罗教嗤之以鼻,不管是正派还是邪道,见到摩罗教的人都不会放过。 何况是摩罗教的现任教主夏红钰,要是杀了这女魔头那可就扬名立万了。 燕涵作为路人,看着这场打闹,也不由得拍手叫好,他对摩罗教的认识也不过是江御凌书房里收集的情报,这摩罗教作恶多端就该铲除。 然而夏红钰过于厉害,来杀她的江湖人没一个成功,全部都是死的死,伤的伤。 “想不到我来这偏僻之地都还有人记挂着我夏红钰。有趣有趣。”夏红钰扫视一周,“还有人前来送死吗?没有的话,我就走咯。” 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夏红钰那张肆意张扬的美丽脸上展现的是对这群乌合之众赤裸裸的蔑视。 “你,看什么呢?”夏红钰拿着剑刃指着燕涵。 燕涵左右看了看,难道是指自己? “别瞅了,本尊指的就是你,小白脸。”夏红钰骑在马上,狂妄不羁的笑容下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气,周围苟延残喘的江湖人都不敢上前了。 “我不是小白脸,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燕涵指着她就骂,“你爹娘是没教你礼义廉耻吗?” 夏红钰一听,神色冷下来,她把剑收入剑鞘,一夹马肚,马冲着燕涵而去,他赶紧跳开,却不想对方一手就抓住了他的腰带一提,直接把他拎什么物件一样拎着,吓得他使劲儿扑腾,奈何他的功夫根本打不过夏红钰。 夏红钰骑着马拎着他一路鸡飞狗跳的飞奔离开了城,去了城外。 他被扔在了荒山野岭。 夏红钰下了马,一脚踹过去,他咬牙闪躲逃跑,可惜的是,那一脚没落在身上,倒是让他躲在草丛里,因为是个山坡,夏红钰的脚直接踹在他的身旁。 “想跑?可没那么容易。”夏红钰折了一根狗尾巴草含在嘴里,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冷汗淋漓的燕涵,“小白脸,方才看戏看得可过瘾?” 被掐住下颚,燕涵疼的眼泛泪光。夏红钰那时候扫视一圈,马上就看到了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年纪也不大,看着还有点眼熟,所以她起了别的心思。 现在看来,自己捡到了一个宝了,这水灵灵的美人儿呀。 女人嘛,好色也没什么,她对美色也是有追求的,但是第一次想要得到的美人,这家伙倒是第一个。 “我带你回家。”她说道。 “哎?回哪儿?”这么好心送自己回家?这人脑子有大病?他们可是毫不相干的路人。 “回我家。”夏红钰把他提溜上马,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疼的他迸出眼泪。 这个女人,真可恶! “放我下去,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想干什么?” “无冤无仇?哼,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夏红钰一掌劈晕了拼命挣扎下马的燕涵。 等燕涵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地牢里,他本就体弱,小时候又颠沛流离,稳定下来后身体也没有好多少,被关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他很快就病了。 他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跟江御凌吵架,也不逞强自己去城里采买时乱逛了,遇上了这个女魔头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 “放我出去!夏红钰!你这是私自监禁,我要去官府告你!”他浑身发烫,喊出来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哦?你这个消失在官府里民录上的人,你觉得官府会信任你?竹青阁的……失踪的少阁主。”夏红钰的脸在此刻就像是魔鬼,他瞪大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这段话。 他的真实身份暴露了! “你,你到底想怎样?”他实在是不清楚这女人想做什么。 “你说呢?我们女人嘛,想要的无非就是……”她靠近燕涵,看着他眼里露出的恐惧,不由得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原来这么好玩,这么可爱啊。” 笑的很恶劣的女人,那张抹了艳红口脂的唇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吻,她说:“权利,我有,钱财,我也有,美貌,我也有,那还差什么呢?” 见燕涵愤怒而惊恐的模样,她笑的更恶劣。 世人都不知摩罗教现任教主金屋藏娇,也没人知道江御凌察觉燕涵失踪时有多撕心裂肺。 摩罗教教主夏红钰恶名昭彰,不近美色,属下给她找的美女或者美男都给扔了出来,一时间又谣传这女魔头是石女。 夏红钰毫不避讳的扬言:男人,不过是影响她争权夺利的绊脚石,要来何用。 夏红钰的强大毋庸置疑,她把摩罗教发展壮大,无人敢明面上惹她。 不过,子嗣问题,的确是一个问题。 对她来说,生下的孩子是男是女并不重要,可看到自己生下的是男孩,她心中还是有点惆怅。 这是一个并不被期待出生的孩子。 燕涵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那神色仿佛见了鬼。 “你为什么要生下他?不是答应了我,不生孩子吗。”燕涵那时候没有疯,一直在寻求机会逃离摩罗教,然而夏红钰太可怕了,她强大,又手段残忍,把他关在这里,根本没有逃出去的希望。 “他很可爱,长大了肯定跟你一样漂亮。” “那会让我觉得更恶心。” “那,你不想看到他的话,那我不带他来了。” 此后的几年,他就没有见过那个孩子。 不过,后来他又看到了那个孩子,夏红钰牵着那孩子的手,孩子很小,才几岁,粉粉嫩嫩的,见到他喊他爹爹,那张稚嫩的小脸上是大大的笑容,他看到孩子的眼睛好奇的瞧着他,天真无垢的模样很惹人怜爱。他看的也笑了,可是眼泪也落了下来。 再后来,他再也没有见过了。偶尔想起江御凌说,他们有孩子了,他听到管家说江御凌有了身孕,他还在想,是个女孩的话,一定要跟他的母亲一样厉害,不能学江御凌总是冷着脸,如果是男孩,也要成长为强大的人,保护想保护的人。 他疯了,夏红钰,也疯了。 只是江湖中,女魔头夏红钰还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