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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8

    的女人挺直腰杆,那还要等到何时呢?!

引文那里,也该摊牌了!

勤王的眼神是无比真挚的,羽洛也知道自己这些天的思念,不再拒绝。

两人一路行,一路聊,似有说不完的话。

就这样,一直到了轿子停驻的时候。

羽洛弯腰下轿,眼见这“勤王府”的牌匾高挂,脚步又如灌铅一般沉重起来。

“王爷……”不能怪她怯弱,作为一个新的开始,别院毕竟更让她安心。

“怎么了?犹犹豫豫的,可不像你的个性啊。”勤王故作轻松道。

羽洛撇了撇嘴,在心底嘟囔了一句:人家还不是为你担心!

可就在那一刻,冷不丁的,宣于璟一个弯腰,架住了她的腰际,双手一使劲,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你要是决定不了,就由本王替你吧!”宣于璟说着,就像抱新娘一样,连门房缓缓打开府门的工夫都等不了,直接用脚推开了半扇大门,一跨而入!

羽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初入王府,竟然是被抱进去的!

她一边叫着自大鬼把自己放下来,一边把头埋入了宣于璟的胸膛中!

羞死人了!这叫她以后还怎么面对王府里的人?!

花苞般小锤落在宣于璟手臂上、胸膛上。

打的人不尽力,受的人不痛反喜。

看得一府的下人无不长大了嘴,一副下巴都要惊掉了的模样!

王爷,带王妃以外的女人回府了!

还是抱进府中的!

这勤王府,该不是要变天了吧!

还是说,王爷年前的落马,当真把最后的神志也摔掉了!

下人间窃窃私语,猜测不断。

可宣于璟充耳不闻,好似全然不在意,只顾注视着怀里的人儿!

不管怎么样,他已经把人带回来了!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

——

——

漫长的一夜,即将放亮了。

羽洛入得王府之后,被暂时安排在了客房之内。

宣于璟怕她劳累困倦,又怕她面对新的环境紧张拘束,只是吩咐人给她准备热水洗漱,让她好好休息。

至于他自己,在吩咐了闻举几句之后,也是时候该准备赴朝了。

独自躺在雕花大床的羽洛则是在回想了入夜间的一幕幕后,进入了梦乡。

在深眠的最后一刻,她脑中反复交替、停驻的都是自大鬼的影响。

一幕是当着公良大哥前,说“她接下来就跟着本王了”时的霸气。

另一幕是在王府门口,说“你要是决定不了,就由本王替你吧”时的帅气!

“哼!动不动就要替别人做决定!”

“真是个自大鬼!”

羽洛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说的好似是梦话。

第三百一十一章滴水不漏

少了王罕与大司卿的日常争论,早朝似乎过得非常快。

“上朝”,“下朝”的长禀几乎是贴着脚后跟喊的。

一离宫,马忠川就去了大司卿的住处,两人阖门而论,说的当然是前一晚与勤王会面的事。

先是马忠川将自己与勤王的对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虽然做不到一字不落,也有个八九不离十了。

叙述完毕,他还说了自己的看法:“在忠川看来,王爷虽然不似‘无用’,可也不至于到精明的程度。”

“此话怎讲?”柳驰颉问。

“柳大人您看,我先后问了王爷对于内战,以及西岐王的看法,王爷都是顾左右而言他,就连提到户部,也都是谦逊之色,还说什么要感谢我们这些臣子在,他们王亲贵戚才可以逍遥度日云云。难道,这不是介于无用与精明之间么?”

“哦?是吗?”柳驰颉只接了这三个字。

他若有所感的表情倒是让马忠川琢磨不透。

“柳大人?”马忠川用了问句的语调。

等了良久,柳驰颉才“哈哈”笑了几声,说着“非也非也”……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之后,才解释道:“正因为勤王不是‘无用’,才可以在你的试探下给出说了又好似没说,还让听的人心觉畅快的答案,不是么?”

马忠川被这么一提,顿时明悟了一些。

“这叫作滴水不漏。”柳驰颉又道,“再说,王爷提问你关于郭项提议被驳的事,你以为他真是不懂么?”

马忠川的表情再次一僵。

“他那是在试探你,甚至是我对西疆叛乱的态度。”

“柳大人,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马忠川听柳驰颉这般一解,连忙说道。

回顾当时,他除了“嗯啊”了几句,的确是没明说什么。

可柳驰颉在此时又笑了:“忠川你可是个老实人啊,有什么事都显在脸上,半点藏不住!肚子里的话根本不用出口,明眼人就能看出个大概了。”

“既然柳大人早知道忠川的弱点,怎么还叫我去做这等不擅长的事呢?”马忠川嘟囔了一句,似有些不平。

柳大人听到了他的自语,并不解释,甚至还道了一句:“正好”。

其实,依照勤王与他大司卿的关系,要开诚布公地把话都拿到台面上来说是很困难的,谁还没个猜忌怀疑呢?

昨夜,要是他柳弛颉去了,恐怕两人也就是套话连篇,对付着过去。

可就是因为像马大人这样城府不深的人去了,才能达到效果!

两两试探,总要有人先露出本意,事情才能进行下去不是么?

这一切,可以说都在柳大人的预期之内。

这边大司卿满意地连品了三口凉茶,可马忠川却还是有疑问在怀。

“柳大人,那垂钓呢?柳大人真像是王爷所说地垂钓高人?”

柳弛颉听罢,再勾了嘴角:“忠川啊忠川,你啊,亏的是执掌户部,加加减减的在行,可这官话背后的含义,你却是……”

大司卿虽然说的是马忠川的不足,可实则褒义为多。在大晟的朝堂之上,像他这样实诚的人已然不多了。要不然,自己是经历了先后两朝,看透官场可怕的人,又怎能轻易与人深交呢?

柳驰颉笑罢,见马忠川还是满面不解,没有详解,却是又问:“王爷说他日日垂钓,可提过是在哪里垂钓?”

马忠川挠了挠后脑勺,想了半天,才回忆起来:“说是沛都东郊的萧曳河吧。”

“萧曳河啊……知道了。”柳大人说。

知道了?柳大人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