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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6

    乔羽洛啊乔羽洛,越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怕。装睡,暂且装睡再说!

羽洛暗暗给自己打着气,过快的心跳或是紧张的呼吸都会成为破绽。她用尽了十二分的努力,再加二十分的演技,使自己尽量平静。

“怎么,还睡着呢?”烟鹊用手掰正了羽洛的脸,确认一眼后又放开了。

“是,烟鹊姑娘。该是蒙汗药的药劲还没过。您要是想她醒,我这就泼冷水去。”男子指了一早预备好的水桶回道。

“不用了。”烟鹊摇摇头,“只要人不错就行了。等会儿你们俩,把活儿干得干净一点,可别留下什么线索,给主子添麻烦,明白么?”

“是,是,这是自然。”男子笑眯眯地答着,余光睨向了羽洛的方向。

不得不说,这小妮子长得还真水灵!

“那个,烟鹊姑娘。”男子邪笑着问,“这姑娘长得还真是不错,就这么给……”他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再继续说,“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可惜?有什么好可惜的?”烟鹊先是否认。

等她看明白了男子的神情,才无奈地摇摇头道,“只要她看不见明天的太阳。剩下的,随你们了。”

说完了这句,烟鹊的脚步开始往庙门口走去。

两名男子一直跟在她后头恭送着。边送,还边为她最后的“宽松”道着谢。

像这类银子、女人都有的差事,岂有不满意的呢?

——

——

勤王的马车停在一间不起眼的酒楼后。

他与闻举登上了二楼的包房,点了几道酒菜,不吃也不饮,只顾看着街头的景象。

这间酒楼,就在劳大人“静思”的牢狱之外。

“爷,你看那儿……”闻举习惯性地扫视周围。没有搜到可疑的人,倒是在街角的一家茶馆里,看到了王罕,王大人。

“王大人也来了,想来也是候着接人的。”闻举担心地道,“爷,咱们这回恐怕要被人占先了。”

“占先就占先吧。”宣于璟的目光又逡巡几回,看罢,捡了个视角较好的位置坐下,一口酒一口菜地吃喝起来。

“爷,这人要是被王大人接走,咱们可不就白来了么?”闻举却是替他着急。

可宣于璟倒是平静,“这劳德大人为人刚直,如今刚刚出狱,满心都是沅州水患的事,就算是王罕大人,也未必会急于一时。咱们还是看看再说吧。”

“也是。”闻举听主子这般一说,才轻松一些。

两人赏着街景,暂且先观察观察劳大人与王大人之间的进展,虽然阵营不同,可由王罕先去探探口风,也未必是坏事。

不知不觉间又过了一刻钟左右,眼看着劳大人出狱的时间该到了。

正是目不转睛的时刻,酒楼的小二却在这节骨眼上敲了门来。

“什么事?”闻举没好气地问着。

“客官。”小二说,“有位姑娘说是要来找主子的……”

小儿正说着,门外的绣茉一听闻举的声音,推门就进。

这头闻举还想喝一声“放肆”,但见来人是绣茉,上气不接下气的,一进门,还捂着胸口直喘,他连忙挥退了小二,倒了杯水给她。

“怎么了?”宣于璟急忙问道。

“王,王爷……”绣茉追了一路,几经辗转,早已筋疲力尽,还几度以为自己跟丢了,东转西转的,要不是在酒楼下看到了王府的马车,差点儿就错过了。

“慢慢说。”宣于璟道。

“慢,慢不得。快!王爷!快!”绣茉断断续续,还是抢着时间道,“乔姑娘她,乔姑娘她不见了!恐怕,恐怕是出了事儿了!”

“什么事儿?洛儿她怎么了?”宣于璟一听,当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是这样的,王爷……”绣茉又顺了口气,这才一股脑儿,把她炖好汤后回屋看见的情形描述了一遍。

又是碎杯子,又是单只的绣鞋。

不管细节如何,宣于璟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见了”,“她不见了”,“他的洛儿不见了”!

焦急的他边听绣茉的讲述,边冲下了楼。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马车边,一把卸下车套,拉了一匹就蹬将上去。

“爷……劳大人呢?”闻举追在后头,急匆匆问了一句。

可回答他的是马蹄声与风声,还有夹杂其中,一句毫无犹豫的——“不管了”!

第三百六十八章王妃的人

破庙当中,两名男子淅沥呼噜吃了之前准备的饭食,就连锅内的汤水都被喝得干干净净。

“这汤还挺鲜甜。”其中一名抹了一把油油的嘴,走到羽洛跟前,轻轻拍了她的脸颊几下。

“怎么还不醒?这药效也太厉害了吧。”他道。

另一人也跟了过来,脸上的邪笑又浮了出来。他一低头,看见羽洛没穿鞋的那只脚,轻轻捧起她的脚腕,一手捏住白袜,猛地一抽。

雪藕般的脚背如玉如缎,十片纷纷的趾甲就好像樱花瓣一样,没得难以形容。男子倒吸了一口气,就好像看见瑰宝一般,另一只手当即就覆了上去。

“唔!”就算是羽洛,这时候也装不得睡了,被堵着嘴的她想叫也叫不得,只能“唔”了一声。

不得已,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两张勾着邪意的笑脸。

“小美人。你终于醒了。”

抓着她脚腕的男子依旧像捧着一块玉似的来回摸着,让羽洛不禁缩了足。

另一人,抬起她的头,将她口中的布团拔了出来,“啧啧”两声:“还真是个美人儿,只可惜命不久已咯。”

羽洛微微转眼,看清了周围是一片旧庙,荒凉破败,说不怕,那是假的。

大叫?眼中所及庙外的景象,是一副萎木残垣,想来,这是片鲜有人烟的地方。除了挣扎之外,她还能做什么?

猛地一摇头,她暂时挣开了男子的大手。“你们是什么人?想怎样?”该知道的她早从烟鹊口中知道了。这般问着,只是拖延时间罢了。

“我们是什么人?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正对着他的男子回答,“至于我们想怎么样嘛……”男子笑得很邪,很放荡,“这,你还看不出来么?”

羽洛一阵心慌,看了两人的装束,故意做旧做破的衣裳下却着着一双长靴,像是王府侍卫的配靴。

“你们是勤王府的人,王妃的人?”她故做镇定地问。

男子单眉一挑,心想,这都被她看出来了?这丫头果然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