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客服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夜将明GL|伪骨科3p在线阅读 - 52 七天(4)主人

52 七天(4)主人

    

52 七天(4)“主人……”



    “乖乖的,再待七天,放你出来。”

    陈倾月说完又走了,但是陈蓝浅还是很高兴,因为陈倾月主动碰她了。

    这一次,陈蓝浅也没有再尝试叫住陈倾月了,她依旧注视着陈倾月离开,随后翻了个身,将伤痕累累的红屁股压在了身下。

    刺痛瞬间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颤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眼角一滴泪滑落,可能是疼的,也可能是喜极而泣。

    只消再待七天,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离开这个无时无刻不再折磨着她的地方。

    突然,她笑了出来,笑声悠扬在这个空荡的空间,久久不能消散。

    于菱进来的时候,就是这幅样子。

    屁股因为陈蓝浅的碾压,又出了血,在地板上洇出了点点梅花。

    她扶着陈蓝浅跪起来,拿出了一个指压板放在地上。

    陈蓝浅抬头询问般地看向她,于菱点点头,道:“每天三小时,就在这儿,三小时后自己回笼子里。”说着,一个计时器被放在了指压板前。

    陈蓝浅也不能说什么,乖顺地跪了上去,随后便开始了每日的日常清洁与上药。

    只是这一次,于菱没有给她导尿,并在拿出营养糊时,又拿出了一瓶水。

    “!!!”

    这已经可以称作惊悚故事了,她惊讶地看着于菱,于菱对此也很是同情,道:“三个小时后才能喝水,然后排泄的话,我晚上会过来一次,请您坚持一下……”

    于菱觉得她连说完这句话,都需要极大的勇气,她不明白,明明是在乎的,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人。

    很多次看着陈倾月在办公室对着陈蓝浅照片发呆,又在每次进入禁闭室前做好心理准备,一天无数次地从监控里观察着陈蓝浅……

    罚也罚了,连那些伤痕都在慢慢消失,如此这么互相折磨,又是为了什么?

    三个小时的指压板,让陈蓝浅下来的时候差点跪不住,双腿止不住地颤抖,更艰难的是,她甚至都拿不起那瓶水来。

    膀胱已经被三瓶水撑地酸痛不已,浑身都冒着虚汗,她无数次地想要把尿道里的那根东西拿出来,可又在临近跟前的时候,生生被理智给制服住了。

    这瓶水她没有喝完,只喝了一口,她便差点吐了出来,那瓶水因为她没拿稳,手一抖掉了出去。

    瓶子咕噜咕噜滚到不远处,撒出一片水。

    陈蓝浅够不到了,便就任由它撒着,自己慢慢回身,爬回到笼子里。

    往常在笼子里就很是难熬,现下怀揣着一肚子水,更是坐不下,也躺不下去。

    盼星星盼月亮,陈蓝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期待于菱的到来。

    肚子里装着将近一千毫升的水,可于菱只拿了一个五百毫升的量杯,陈蓝浅看见的瞬间,恍若天打雷劈,眼前一片眩晕,更令她绝望的是,于菱手里又拿了一瓶水……

    即使是有了排泄的机会,可陈蓝浅也不能肆意地将肚子里的水全部排出来,导尿管很慢,看着淡黄色的尿液慢慢地流进量杯之中,陈蓝浅痛苦地哼叫着,只觉得生命好像看到了尽头。

    但不管怎么说,排掉五百毫升之后,还是有些轻快的,一瓶350ml的水又被送到了陈蓝浅跟前,陈蓝浅犹豫着,便又听于菱道:“主子说,前些日子不让你喝水,是她不好,让您都补回来。”

    陈蓝浅:“……”

    这一次没那么艰难了,却还是有些勉强的。

    凉水入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蓝浅竟觉得有些甜。

    消过毒的尿道棒再次被塞回体内的时候,于菱又道:“主子还说,不能高潮。”

    初闻此话,陈蓝浅只觉得莫名其妙,憋个尿还能憋高潮了?

    可没几分钟,她就感觉到浑身发热,浑身上下就像是有电流经过一样。

    这样的感觉她该熟悉了,那瓶水里加了药……

    喝进去的水渐渐发酵成了尿液,与原先的一起撑挤着膀胱,浑身上下又好像被人一遍一遍地抚摸着,yuhuo渐渐在这个狭小的笼子里燃烧起来,渗透过皮肤烧进了五脏六腑。

    戴着镣铐的双手开始不自觉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从上到下,手指无数次摸到了yinchun上的两个环,又被迫停在了外面,她甚至连抚慰一下阴蒂都不敢。

    “哈嗯……”

    空荡的禁闭室回荡着她动情的呻吟声,空气中名为情欲的因子渐渐弥漫开来,温度也逐渐升高。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快一个小时,药效过去之后,陈蓝浅都没能很快缓过来。

    她颤抖着,出了一身的汗,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她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没有潮吹的干高潮。

    陈倾月带给她的“七天”的希望一夜之间破碎,她甚至怀疑自己能否撑过着七天。

    一夜无眠,陈蓝浅想了很多,她在想她会不会被尿憋死,又或者因为不能高潮而死?那她一定是这个世上最丢人的人了。

    之后的几天,于菱每天都会来三次,每次带一瓶水,也就意味着她每天都要被这么折磨三次。

    营养糊依旧是每天一次,再加之每天三个小时的指压板,陈蓝浅被反反复复地折磨着,终于迎来了第七天。

    她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尿憋醒了,算着时间,于菱也快来了,可这一次,她等来的是满身血腥的陈倾月——

    看见陈倾月开门进来时,她是有些慌的,随后难闻的血腥味钻进她的鼻腔,陈蓝浅瞬间清醒,注意到陈倾月身上的血迹,仔细去看,便又能看得出来,陈倾月没有受伤,她便就松了口气。

    “主人,你……”

    关心的话还未出口,陈倾月却直接打开了笼门,拽着项圈将陈蓝浅拖了出来。

    “呃……咳咳……主、主人……”

    她被陈倾月摔在地上,一脸茫然地看着陈倾月。

    陈倾月很生气,她能感受地到。

    “主人……”她小声地叫着,无措又迷茫。

    陈倾月却一句话不说,她突然上前,解了陈蓝浅身上的镣铐,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压到了桌子上。

    脊背骤然接触到冰凉的桌面,她整个人一颤,抬眸的瞬间无可避免地戳碰到了陈倾月的视线,仿佛又回到了囚禁的第一天,冰冷地没有一丝感情。

    “主人。”

    她又叫了一声,双眼直视着陈倾月,似乎想通过眼神的传递带给她一丝安慰。

    一定出事了,陈蓝浅知道,她小心地抬起一只手,抓住了陈倾月的手腕,她看到陈倾月在那一瞬间似乎愣了一下,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就好像出走的神智在瞬间回笼一样,至少她整个人看上去,没那么可怕了。

    “怎么了?”陈蓝浅小心地问着,可陈倾月就是盯着她,一句话也不说,她似乎看到了陈倾月眼里的红血丝,还没待细看,突然又被陈倾月掐着脖子拽了起来。

    “唔……”陈倾月是直接咬上她的唇的,脆弱的唇瓣瞬间被咬破,鲜血涌进口腔之中,陈蓝浅有一瞬间的眩晕,她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原本搭在陈倾月掐着她脖子上的手缓缓垂落。

    她费力地去抓陈倾月垂在身边的另一只手,小指刚刚勾上陈倾月的食指,陈倾月便放开了她。

    突然而又猛烈的吻搞乱了陈蓝浅的气息,一双染了泪的眸子动情地看着她,食指突然被勾了一下,陈倾月垂眸看了一眼,突然握上了陈蓝浅的手。

    食指相扣,陈蓝浅愣了一下,她咬唇,惊讶地看着两人合握在一起的双手。

    陈倾月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在感情中,她一向是扮演着那个冷静自持的上位者,被情欲搞得意乱情迷的,只有她,从来只有她。

    可是这一次,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陈蓝浅却激动了。

    一双眸子瞬间被点亮,她兴奋地看着陈倾月,撑着桌子的手也拿了上来,抓上陈倾月的另一个手腕,突然用力,倾身吻了上去。

    她不敢放肆,只轻轻一吻便离开了,尽管如此,陈蓝浅还是忍不住心动,她曾有多少次期待着陈倾月的主动,期待陈倾月与自己一样,掉进名为“情欲”的漩涡。

    那只手上移,抬起陈蓝浅的下巴,两人的目光与空中交汇成一条直线,炙热、汹涌。

    陈倾月依旧不说话,她挪动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慢慢地压在了腹部。

    “呃……”

    只一瞬,额头上便冒出了汗,陈蓝浅疼地想要弯腰,却又被陈倾月抓着下巴动不得。

    双眼微眯带着泪珠乞求地看着陈倾月,却只换来陈倾月越来越重的碾压。

    “唔……”尿道棒突然被拔了出来,陈蓝浅差点没忍住xiele出来,她咬着牙,身子战栗着,与陈倾月交握的手都用了好些力气,指尖泛白。

    “忍住了。”陈倾月凑到她耳边道。

    “嗯……”陈蓝浅哭着应了一声,下一秒,便被陈倾月掐着腰转了个身。

    交握的手被陈倾月控制着反折在身后,肚子被挤压在桌面上,一阵酸痛瞬间涌了上来,陈蓝浅咬着唇,拉长了脖子,一声呜咽漏了出来。

    手指摩挲着被折磨了六天的yinchun,揉弄着不知何时肿胀起来的阴蒂,快感如浪潮般拍打而来,陈蓝浅无助地趴在桌子上,像是一条被拍打在岸摊上濒死的鱼。

    手指直接插了进去,没有一丝前兆,指尖顶弄着xue壁,身体荡漾着,让肚子一次又一次地顶撞上桌面。

    泪水与汗水糊了满脸,呜咽声断断续续,她仿佛要碎了一样,所有的意志都用来抵抗汹涌的尿意。

    “主人……”

    “主人……”

    “主人……”

    她一遍一遍叫着,伴随着破碎的呻吟与颤抖地身体,在这个紧闭的空间,描画出汹涌的波浪。

    她颤抖着,在陈倾月的一次次玩弄下,在陈倾月施舍般的一句“我允许你”之后,她高潮了。

    奔腾的情欲将她推上了至高点,她颤抖着,不禁潮吹了,还失了禁。

    腿间流淌着液体,顺着落到了地上。

    不只是她,就连身后的陈倾月也被各色的液体污染了。

    她软绵绵地趴在桌上,意乱情迷地喘着气。

    陈倾月却在此时松了手,任由着没什么力气的陈蓝浅滑落到了地上。

    跪了六天的膝盖根本经不起任何撞击,冒然砸在地上,尖锐的刺痛让陈蓝浅瞬间清醒。

    她抬头,看着她的主人站在灯下,施舍一般地睨着她,像是九天落地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