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拒绝失禁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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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缠绕,四周散落的衣物,暧昧的呻吟声......急速膨胀的欲望几乎要将我吞噬,但是一对上那双雾气氤氲的双眸,盘踞在下身那阳物上的烈火就会消减几分。喉头滚动,我咬上了那粒充血挺立的rutou,小小一颗含在嘴里被灵巧的舌蹂躏不成样子。薄薄一层皮肤下似乎暗流涌动,随时都有迸射出一股浓浊的风险。 埃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平素呼风唤雨的嘴里现在只能断断续续溢出几声yin靡的乱叫,舞刀弄枪的手死死攥着法兰绒的地毯。明明xue里空虚得厉害,rou壁不停蠕动挤出可怜的一点yin液,身体却已经被逼到了顶峰。首次出航的小舟哪见过这么大的风浪?所能做的只不过是任由风吹雨打成为海神的玩具罢了。当塞壬的歌声响起,年轻的水手就将溺毙在这片欲海。 xue道里的痒意根本不是他能通过磨蹭双腿的就能缓解的,趁我专注于啃噬他的乳尖,埃尔悄悄腾出一只手胡乱蹭了蹭两人间不知道是汗液唾液还是jingye的东西往后xue里塞。泛白的指节没入,灭顶的快感袭来,直直压得他要窒息,眼前的一切都模糊得像是破碎的肥皂泡。 顿时,压抑许久的阀门终于找到了泄洪的机会。 只可惜不是从那根被我掐住的rou柱,而是被我含在嘴里那坨奶子。乳腺的小孔被热流烫得发痒,埃尔难耐地扭动腰肢,挺起胸脯把分量十足的奶子又往我嘴里塞了塞。“陛下~嗯啊...陛下咬得好舒服...嗯啊啊...” 我堪堪咽下满嘴腥甜的乳液,又被埃尔追上来用奶子堵上。不得不说,看着一头威武的雄狮放下所有戒备,自甘奉上双乳成为了我的玩物,欲望的刻刀已然将他打磨成这副只会迎合求cao的婊子。虽然埃尔黑里透红的躯体正雌伏在我身下让我满意,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背着我用手自慰到高潮。 “贱狗!”我喉咙里爆出一声低吼,随即就在埃尔的奶子上烙上了我的牙印。力道不轻也不至于让他受伤,顶多在他的身上停留几天,但威慑力十足。埃尔迷蒙的眼睛里雾气散了几分,我突如其来的转变和谩骂显然让他措手不及。后xue也不自觉地跟着收缩,把那两根手指往里吸了吸,正正好撞在了某块微硬的凸起上。 “啊嗯!陛下!”埃尔惊呼一声,紧接着又是高潮降临带来的的粗喘。 一股电流携着尿意上涌,酥麻感蛛网似的密密麻麻充斥全身。还没等我继续我的dirty talk就感觉掐在埃尔马燕上的手指被一股热流冲开。不像jingye的粘稠厚重,倒是清透却带着一丝sao臭...埃尔失禁了!他的膀胱彻底失守,在前后夹击之下膀胱终究还是不堪重负缴械投降了。我连忙用手去堵,却没想到澄清微黄的水流直接透过我的指缝喷射出去,胡乱散在我与他二人身上,还有我俩身下的法兰绒也未能幸免于难被染成了深色。 埃尔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误,连忙把xue里的手指抽出来,想要支起身子却发现自己现在浑身无力只能默默承受着双腿的战栗。“啧...真sao,又是喷奶又是漏尿的...都这样了还要偷偷玩自己屁股。”掐他马眼的手忽然抬高,一个巴掌就扇了上去,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或是手下留情的意思。“不教训教训你,下次你就该蹬鼻子上脸了。不许躲,报数!”一掌又一掌落下,刚刚因为失禁而瘫软的阳物又在强劲的刺激下颤巍巍地探起头来。 “唔啊...陛下!1...啊...2...3...嗯啊...”整根阳物火辣辣的疼,特别是那根敏感的尿道,简直就是有一千根针同时在扎那脆弱的内壁。“...14...错了...陛下啊!”随着我又是一掌下去,他的音调忽然拔高,浑浊的眼里蓄满了生理泪水让他根本无法看清我。我也无意真的为难他,见好就收即可。瞧他这副摸样估计再打下去怕是以后都要立不起来了。我收手前顺带拍了拍他肿胀的囊袋,明明里面根本没有可以再射的东西了。 玩具玩坏了可就没意思了。 我停了下来,指尖上还挂着他的yin液。而埃尔,正像只发情的母狗吐着舌头大口地喘息。重重的喘息音调动了他全身上下的律动,小山似的双乳也跟着晃动,好一副yin靡的模样。毫不费力将两指探入埃尔的口腔,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他下意识干呕起来,却被我死死摁住舌苔。他还真是一只小狮子啊,还是说虫族的舌苔上都会有这种细密的倒刺呢? “让你爽了,我还没呢...”我自顾自地说,语气染了些不满的意味。“屁股cao不了,就caocao你的嘴吧...” 起身,将身下已经火热万分的尾针伸进那个被迫张大了的洞里。巨大的柱体盘踞在他的口腔,堵住了交换氧气的通道。而他好像是忘记怎么呼吸似的,憋得直咳嗽却不敢把嘴合上半分生怕锋利的齿会划伤我。 反正他也不会反抗那我就没什么顾忌了。 来回的抽送让本就体型巨大的玩意儿膨胀到一个新的境界,暴起的青筋时不时蹭上他的牙尖,细小的痒意催促着我赶紧经行下一步。可惜他的头发太短不方便我拽来拽去,所以我只能从脑后托起他,让他在借助我这个外力的情况下用嘴对我的硬得发疼的尾针进行抚慰。这么说起来,我还真是个仁慈的主人啊~ 他眼眸半阖,鼻腔里轻哼着似乎是已经适应了眼下的侵略方式。额间的汗水、射无可射的roubang、愈发平缓的呼吸......埃尔这小子已经被我cao得精疲力竭了,要是真要继续下去,恐怕他要精尽而亡。依依不舍但我尚存一丝理智,我把尾针从他的嘴里抽出来。guitou上还隐隐约约与他的舌尖牵连起几根银丝。 站起身整理好着装,一转头就看到了足以让我用脚趾抠地抠出一座芭比梦幻城堡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