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丨性瘾Ness丨双性Kaiser丨开苞丨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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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瘾Ness丨双性Kaiser丨ooc ※指jian丨开苞丨窒息|舔xue ※食用过程中若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 刚结束完一场球赛的「Bastard」青训队员气喘吁吁地退场,补充水分、擦干头发、收拾衣服,大家在杂乱吵闹的更衣室里随心所欲。 Kaiser没有闲心和队友们插科打诨,他走进淋浴房迅速冲完澡,出来时两缕长尾发黏在后颈上,湿漉漉的水流顺着脊骨凹陷蜿蜒,打湿了内裤边缘。 Kaiser用挂在颈间的毛巾随便擦了两下头顶,右手拿起柜子里的水瓶仰头喝了一口,垂眸瞥见坐在旁边的Ness沉默不语,搭在膝盖上的双手握成拳,指节捏到发白,汗水顺着下巴尖一滴一滴坠到肮脏的球衣上。 “Ness又犯病了。”更衣室里吵吵嚷嚷,注意到Ness情况的队友冲Kaiser喊了一声,转头挥手让大家加快收拾背包的速度。 Kaiser晃了晃手里一直没放下的水瓶,掂量里面剩余的水量,然后把小半瓶冷水浇到Ness毛茸茸的头上。他用左手背轻轻拍了拍Ness的脸颊,刚沐浴完的湿润馥郁的玫瑰香不小心蹭到Ness的鼻下。感官混乱手足无措时突然闻到熟悉的香味,Ness猛地抓住Kaiser的手,口鼻贴在王冠刺青上轻蹭,像瘾君子一样如痴如醉地吸食Kaiser身上美好的玫瑰香气,他掐着Kaiser的手腕转了半圈,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入干燥温暖的掌心中,在细微的纹路里窃取残存的玫瑰香。 目睹一切的队友们交流声逐渐变小,大家默契地加快速度,拽着彼此离开更衣室,路过靠近门口的Kaiser时还会不好意思地朝他点点头告别。 刚钻出淋浴室的Gesner注意到更衣室里气氛不对,随便抓个队友了解情况后走近Ness瞅了一眼。Ness浑身颤抖,偶尔像触电一样僵直住,整张脸被Kaiser的手遮盖着,Gesner皱眉侧身告诉Kaiser:“他第一次发病这么严重。” Kaiser点点头,轻轻挣脱出左手,安抚性地揉揉Ness的头顶,转过手背紧紧贴到Ness的唇边,又把香气送到他面前,但是这香味里参杂了一丝闷腻的汗味,闻得Ness心重重的,焦躁不安。 “看Ness这样一时半会也走不了,你照顾一下他,我帮你们两转告教练吧。”Gesner摆摆手,跟在最后剩下的几位队友后面一起离开。 Ness患有性瘾,青训队里人尽皆知。 「Bastard」的青训队员们同住在集体宿舍里,一起用餐一起训练甚至一起洗澡,还要定期接受体检,彼此的身体状况可以从闲杂谈话或者教练给予的训练反馈里了解一二。 一群十几岁的青少年,正处于世界观和价值观初具雏形的人生阶段,在崇尚绝对实力的「Bastard」中大多数人都以强者为尊,最是喜欢用数值标定每一个球员的价值,价值以外的隐疾怪癖都是没有意义的东西,远不如训练赛时的进球数。 入选「Bastard」青训队员的最初两年里,严格的训练环境常常让Ness感觉这是另一个家,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唯有休息时和Kaiser黏在一起打打闹闹才得以喘息。 虽说Ness与Kaiser的独处时间长,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两完全不与其他队友交往,偶尔队员们突发奇想,打算聚在客厅里一起观看爱情动作教学影片,被队友热情告知的两人也会无奈答应这种离谱的邀请。 青训队里的人都是对世界上的一切抱有好奇心的青少年,对性有极强的求知欲是这个年龄段里再正常不过的事。 Ness和Kaiser在食堂用完晚餐后绕路散步,回程路上只看到宿舍的每个窗户都没亮灯,独自发光的路灯背后是一片橙紫相间的晚霞,显得有点昏暗。Kaiser拍了拍身旁的Ness,对紧闭的宿舍门点点头。 Ness紧张地咽了口水,输入门锁密码,一拧门把就先从开启的缝里摸到墙上的玄关灯,随后两人被队友们叫唤着关掉的声音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换好室内拖鞋就直接被诡异热情的队友拉到沙发旁:“你们俩来得正好,前戏应该准备做完了。” 沙发上满满当当坐着人,不少人的裆部微微隆起,更有大胆的已经把手伸进裤子里撸动yinjing,就着影片演员的呻吟低喘玩弄自己。 Ness第一次看这种完全展露毫不隐晦的影片,他小心翼翼地透过指缝看屏幕上的金发jiejie被胯下的人舔某处舔到喷水,腰部紧绷抽搐着往男人脸上坐,无意识地抓住男人握在自己腰间的手往胸上带,喷出大量水液后并起双腿,yinjing在她腿间粗鲁地抽插,xue口和大腿内侧一片绯红,又被喷射出的jingye遮盖住。Ness听到音响传出来的水声和呻吟有点不知所措,慌乱地用手轻轻盖住耳朵,诚实的yinjing颤巍巍地直起身宣告Ness的兴奋。 平日里常常冷脸的Kaiser在这种时候也是面不改色,单手叉腰,像是审视拍摄效果的导演,板着脸注视屏幕上每个演员的一举一动。他没什么表情变化,虽然抑制不住生理冲动,但Kaiser不愿像坐在地毯上的前排队友一样耐不住冲动把自己的yinjing掏出来抚慰,舒服得眯起眼睛嘴唇微张,那样看起来很蠢。 影片不长,只有一个半小时左右,大部分时间是在欣赏女性人体结构,结尾最后几秒却给黑色的胶床拍了一段特写,体液和润滑油混在一起滚动,整张床看起来又油又湿。 队友们大声讨论影片的内容,话里话外表达了对花xue的好奇和对性交的跃跃欲试,虽然大家都知道Kaiser是双性人,但他的行事作风让周围人起不了欲念,青训队里没有几个人能忍受Kaiser那种差劲的性格,除了Ness。 Kaiser兴致缺缺不愿加入这种讨论,看到有人转身上楼后拽着身旁垂头发呆的Ness也回了房间。 「Bastard」的集训宿舍楼里包括双人间、三人间和四人间,每层楼都有淋浴室和卫生间,一楼是公用的休闲娱乐区。楼梯是现代悬空木质梯,白墙上挂着「Bastard」中著名球星的球衣,看起来简约时尚,又具有球队的文化特色。 Ness和Kaiser住在二楼的双人间里,他们是同期青训生,两人从初见开始就待在一起。房间不大,只摆了两张单人床、床头柜、衣柜和一张双人沙发,床下铺着厚毛毯,和被子枕头和床单一样印有「Bastard」的队徽,都是队里统一发放的。光秃秃的墙壁上贴了些拍立得照片,都是Ness训练时特意乱拍的,出镜最多的是Kaiser的头发,时常被Ness握在手里,流光溢彩。 Kaiser和Ness一起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等到某处自动消退后,Kaiser去淋浴室仔仔细细冲了个澡,只穿了件内裤回房间,Ness仍然在沙发上呆坐着,他站定在Ness面前俯身问:“不去洗澡?” Ness伸手抱住Kaiser,头埋在他的小腹间,说话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它一直消不下去。” Kaiser站直身,垂眼盯着柔软乖巧的Ness,手指插进Ness的头发里揉他的后脑勺,循循善诱:“你把yinjing掏出来,手握成空洞状,让你的东西在里面抽插。”没有起伏的声音在Ness耳边说着下流的内容,冷声冷语地引诱Ness:“看到那个男人怎么cao那个女人了吗?像他一样,把腰挺起来,使劲cao你眼前的洞,cao到射精为止。” Ness靠在Kaiser怀里点点头,但他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记得那张泛着光的黑色胶床,像是性欲的胎盘,滋养无数沉沦其中的rou体。 “抓紧时间,你还要洗澡。” Ness伸手进裤裆里掏出yinjing,埋在Kaiser怀中闭着眼,回忆Kaiser讲述的内容抚慰性器。Kaiser仍然抚摸着Ness的头顶,睥睨那根缓缓吐精的rou柱。 这是Ness第一次自慰,Kaiser的口头教导让他不至于手足无措,毫不掩饰的注视又让他觉得压抑。 这种感觉太像Ness刚刚加入「Bastard」青训队的时候,作为同期青训生的Ness和Kaiser在每次合作训练时毫无疑问都会被分进同一组,Kaiser认真起来时表情很少,他把跟不上进度的Ness训了一遍又一遍,Ness每次压抑得委屈,却只能咬牙坚持,等到结训后,Kaiser的一句“好孩子”又给他无限动力,Ness像是一只被无情主人反复虐待的狗,每次被打得遍体鳞伤时,一根骨头就能让他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是,不是,Kaiser才没有这么无情。 Ness深吸一口气,鼻间充斥着海盐香氛的气味,餍足的yinjing颤抖着高潮射精,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轻飘飘,压抑的感觉一洗而空。jingye溅到Kaiser裸露的大腿上,Ness看了一眼,突然想起那金发女演员并拢的大腿和xue口,又用脏兮兮的手悄悄蹭去那点浊白,试图抹净自己对他的玷污。 自从尝到集体看影片的乐趣后,每逢休息日都会有人突然想再组织一次。Ness总是笑意盈盈,不附和也不抗拒。Kaiser怎么说也是年纪轻轻的少年人,对这种东西的好奇心虽然并不旺盛,但也抵不住探索未知的欲望。更别说Ness每次都会在看完之后抱着他的腰自慰,那种奇异的掌控感和占有欲让他心生欢愉,如同在球场上控制Ness的状态一样。 年轻的身体抽芽生枝,欲望埋在土里腐烂,腿间的玫瑰探出花蕊,本就禁欲已久的身体再也压抑不住对性的渴求。Ness喜欢闻他身上的沐浴香自慰,搂腰的手偶尔会蹭到腿间,Kaiser总是忍着漏出潮液的欲望,深夜里夹紧腿才能睡去。 “总是抱着我。”Kaiser拍开Ness伸出的手,皱眉抱怨他每次自慰都埋在自己怀里:“Ness,你也长大了,自慰是一个人的事,不要总是依赖我。” “你好香。”Ness听过很多遍了,根本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他轻轻拉过Kaiser的手,搂着他的腰不放。 Kaiser挡住Ness埋向自己颈肩的脸,满脸疑惑:“沐浴露是你买的,你和我一起用不就好了?” Ness摇了摇头,噙着笑再次贴近Kaiser,温热的手掌在他后背抚摸,Kaiser并了并腿,刚刚看完影片的他xue里蓄满了水,缓慢下流的体液让底裤逐渐变湿。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不要再让我看着你自慰了。”Kaiser拍拍Ness的脸颊,Ness置若罔闻,用脸去蹭Kaiser的腰腹对他撒娇。Kaiser的小腹紧缩,花xue淅沥沥地流出水,他不耐烦地拽起Ness的头发,阴狠地重复问:“听到了吗?”Ness不说话,固执地抱着他不放手,用沉默反抗Kaiser。 “不说话?”Kaiser换手钳住他的下巴,把他从自己腰腹前扒开:“回答我,听到了吗?” Ness盯着Kaiser眼睛看,对视许久后抿嘴摇头拒绝:“要Kaiser在身边才能自慰。” Kaiser被他的回答无语到发笑,伸手推开他一直靠向自己的头:“难道我是你的性爱幻想对象吗?” “是。”直白的回答让Kaiser感到错愕不已,Ness的手趁机摸进Kaiser的腿间,双手抱紧他的大腿,侧脸蹭他大腿露出的皮肤。Kaiser自从开始训练后就一直没有自慰过,他不是重欲的人,许久未做,身体太敏感,仅仅是被Ness的手臂轻轻摩擦,刚泄过水的花xue又挣扎着吐出黏液,膝盖一软,身体禁不住往前送,压在Ness上方:“你滚出去,离我远点。” Ness看向自己湿乎乎的手腕,摸着Kaiser腿间的手用掌根轻轻揉了一下,yinjing确实是勃起了。其实他一直以为Kaiser对那种影片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根本没想到Kaiser流了这么多水! “哈啊……”被别人隔着布料摸到xue口是第一次,这种感觉太陌生,Kaiser根本控制不住xue道rou壁的收缩,潮液一股一股顺着xue口下流,透过布料打湿Ness的手心。 “Kaiser……”Ness看着高潮失神的Kaiser,茫然地摸了摸他湿了一片的内裤。Kaiser边喘边直起腰,伸手捏住Ness的下半张脸,捏得他脸颊rou挤在一起,Kaiser凑近吻他,勾住内裤边缘扯下湿透的内裤:“妈的,你真麻烦。” 腿间的热xue把Ness的手指含进一节,Kaiser拽着他的手腕jianyin自己,胸腰在Ness面前不停晃动,花xue溅出的汁液落在Ness掌心里。 Ness傻愣愣地从背心缝隙里看到Kaiser的rutou又不好意思地闭眼,被动接受Kaiser不断贴近的亲吻,手指不小心往里前进几厘米就被Kaiser扯着头发破口大骂:“蠢货,轻点!” 反应过来的Ness兴奋到语塞,揉着Kaiser殷勤吮吸的花xue说不出一句赞美,他用手指就着Kaisercao控手腕的力度在xue口抽送,另一边手乖乖地放在身侧,老老实实仰头让Kaiser亲到嘴唇红肿。花xue吸着手指不停收缩,两片yinchun颤抖着缩进,Kaiser腰部用力绷直后抖动几下,泄出汩汩爱液打湿了Ness的训练球衣。 “好爽。”Kaiser往上拢了拢刘海,露出眉眼居高临下地俯视Ness那张憋红的脸:“你怎么话这么少了?”他塌腰亲吻Ness的耳尖,掏出Ness那根粗大的yinjing擦过自己腿间湿漉漉的xue口:“好孩子,再来一次。” Nes埋在Kaiser怀里,抱着他一动不动,等到花xue把yinjing蹭出jingye后被Kaiser一把推开。Kaiser腿间挂着没有干透的jingye,他单脚踩着床边,双腿大开露出yinnang下那口神秘的rouxue,用手指把xue周的jingye揉开,指尖掐紧阴蒂揉弄,当着Ness的面喷湿了地毯。 放荡又缠绵的一晚,Ness只记得身上不断索吻的Kaiser,还有花xue里湿漉漉的黏腻触感。自此以后,Ness每次闻到Kaiser身上的沐浴香都会反射性勃起,如同巴甫洛夫的狗,铃铛一响就开始分泌唾液准备用餐。而当Kaiser主动褪下内裤欺身而上时,Ness早已失去了自主意识,他在含苞待放的花蕾里放纵沉沦,甘愿成为蓝玫瑰身下的养料,被Kaiser榨干尽数精华。 体验过rouxue快感的Kaiser并不痴迷于此,这对他来说仅仅是某种放松方式,他喜欢在赛后的晚上和Ness耳语几句,告诉他今晚早点回房。沐浴后的Kaiser像极了缀着水珠的蓝玫瑰,嘴里叼着背心露出不着寸缕的下体,软滑的xue口夹着Ness的阳具前后蹭弄。等到Ness崩溃地发现自己每次比赛后都会规律性勃起、射精的时间越来越长、身体周期性兴奋时,他已经越陷越深。 “Ness,最近你的状态不是很好,教练让我和你聊聊,可以和我说说吗?” 面对和蔼可亲的队医叔叔,Ness点点头没有拒绝,他需要有人教他逃离现在的处境。Ness自己无法控制每天自慰的次数,训练的时候总会分心想到那些影片里该死的性爱姿势,晚上总是会做朦胧的梦,醒来却发现好不容易休息的yinjing再次勃起。他活在无穷无尽的性幻想里,拼尽全力逃出困境,而Kaiser周围轻飘飘的香气又让他义无反顾地坠入深渊。 得到队医消息的教练令行禁止,当即在宿舍公共区里装上了监控摄像头,让队员们被迫取消聚众观影的活动。 Ness对队员们感到非常抱歉,闲暇时轮流拜访其他队友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却也意外获知有小部分队友也出现了性瘾症状,只不过训练时名列前茅的Ness状态下滑更让教练在意。 明明Kaiser对Ness来说一直是希望的曙光、前进的动力,但从他双腿大开向Ness求欢的那一刻起,遥不可及的胜利女神就被Ness抛诸脑后,他窃取了欲望的火种,夜夜灼烧自己残破的意志。 和队内特邀的心理医生仔细交谈后,Ness听取建议,更换了Kaiser的沐浴用品,他特地选了与海盐气味相差较大的玫瑰香氛。 不会有问题吧。 Ness拧开盖子闻了一下,浓郁的玫瑰香让他惴惴不安。 沐浴后的咔嗒锁门声是两人开始性交的提示铃,Ness单手捧着Kaiser的脸回应他的亲吻,半推半就被他推倒在床上,他盯着Kaiser褪下刚穿上的背心和底裤,空气里弥漫的是陌生的玫瑰香,Ness的心里在挣扎着起身逃离,眼睛却没有离开过Kaiser一寸。 直到Ness的yinjing突破Kaiser花xue里的阻碍,他才醒悟,明白Kaiser对自己的影响远不是更换香氛就能解决的问题。 他躺在床上扶住Kaiser的腰,看到Kaiser抬腰起身,花xue吐出来的阳具上挂了血:“Kaiser……Kaiser!” “闭嘴,我知道。”Kaiser抓着Ness的手臂,上下摇动自己的腰。刚刚开苞的xue很紧,xuerou贴着yinjing上的青筋亲吻吮吸,xue道深处喷出的水一股一股浇到guitou上,又热又湿。Ness担心Kaiser受伤,又想看他痛到皱眉扭腰的放荡模样,手逐渐向下掰开Kaiser的大腿rou,让Kaiser吞得再深一点。 突如其来的危险想法让Kaiser跃跃欲试,Kaiser俯身亲了亲Ness的嘴角,低声耳语:“我们玩点别的。”他拽过Ness挑弄他阴蒂的手,双手覆上Ness的手掌,一寸一寸摸过自己的腰和胸,往上紧紧掐住脖子,蓝玫瑰刺青的花心被Ness的手指戳得微微下陷。Kaiser身上的花都让Nesscao到扭曲变形,花xue里又痛又舒服,yinchun抖动着泄出大量清液,打湿了床。Ness掐住Kaiser的脖颈,在他的一声声用力下渐渐握紧,下身加速冲刺撞乱了Kaiser扭腰的频率。Kaiser的手还覆在Ness的手上,无力地去扒他的手指。Kaiser咬唇憋气又禁不住张嘴喘,唇边都是溢出的亮晶晶的唾液。xue里被yinjing撞得生疼,但Kaiser还是尽力配合Ness深插的频率起身下坐,让他的yinjing捅得更深。 Ness觉得大脑发烫,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自己被一朵食人花困在身下,浓郁的花香让他晕得想吐,也激起了他求生的欲望。Ness翻身把那朵同人等高的利齿玫瑰压在身下,双手用力掐住茎叶。喘不上气的Kaiser抬手扇了Ness一耳光,花和Kaiser在Ness世界里交替出现,重重叠影让他眼花缭乱,他放弃抵抗,闭眼趴在Kaiser身上,肩膀被他轻搂着,耳边一直有人夸他:“Ness,好孩子。” 混乱的初夜终于迎来尾声,Kaiser的宫腔里被射满了jingye,脖子上青青紫紫,头发被唾液浸湿,翻着白眼挺腰潮吹,阵阵潮水全被粗长的roubang堵在xue里。 Ness慢慢拔出奋战整夜的yinjing,眼睁睁看着花xue吞进去的黏稠的浊液混合着透明的清液溢到黑色的床单上,手足无措,赶忙去拿温热的毛巾帮Kaiser清理身体。Ness攥着毛巾,手指在Kaiserxue里抽插发出咕啾声,大股大股的混合体液顺着合不拢的花xue流到床上。Ness把Kaiser身体里的东西弄干净后又给柔润的xue道涂了药,给他换上干爽的背心和底裤,盖上被子,自己拿了个枕头去别的宿舍借住一晚,他不得不接受自己对Kaiser的抵抗力近乎为零的事实,他需要远离Kaiser。 得益于良好的身体素质,Kaiser第二天下午醒来时没有任何不适,他迷迷糊糊叫了几声Ness,没有听到任何回应,于是起床匆匆洗漱后下楼用餐,Ness一早就给Kaiser准备好餐点,盖上保鲜膜就放在冰箱里。路过吧台的队友看到他脖子上的指痕对他投去敬佩的眼神,大拇指情不自禁竖起比了比,夸赞之情溢于表面,Kaiser觉得这群人越来越莫名其妙,吃完早餐后也没有心思在休闲区停留,穿上外套出门散步去了。 虽说两人经常黏在一起,但独自度过休息日的经历也是有的。Kaiser散步只走了几公里,腿间的花xue磨得实在难受,他只好在傍晚前原路返回宿舍。 高估初夜之后花xue承受力的Kaiser腿间隐隐作痛,推门进宿舍发现教练在吧台和几位队员低声交谈,他看了一眼望向自己的Ness,弯腰换好鞋,路过时听到“禁欲”“克制”之类的话却不甚在意,一步一步走回了房里。 Kaiser用Ness留下的药膏给破皮的花xue上了药,清清凉凉的感觉让Kaiser很不好受,xue里流出了一点点水,他只好上下并着腿夹紧xue口,手臂撑着下巴点开今晚的球赛。 Ness回房时顺手带了一份披萨,轻轻放在Kaiser的床头柜上。他收拾好衣服和玩偶塞进行李箱里,刚想转身离开却被Kaiser抓住:“去哪?” “Kaiser我……我换宿舍。昨天晚上!对不起!”Ness立即扔下行李箱贴到Kaiser身旁,跪在地毯上搂着他的腰问他还痛不痛。 “被你cao烂了,已经合不上了。”Kaiser冷声说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荤话,他没什么情绪波动,全身乏力,如果不是还没洗澡他真想倒头就睡。 Ness慌得准备掉眼泪,他蹭着Kaiser的胸口,软声承诺:“我收拾好了就过来找你。” 目送Ness走出房门的背影,Kaiser关了电视机翻身下床,随便吃了两口晚餐就洗漱睡了,根本没等Ness来找他。 次日清晨,Ness早早候在宿舍门前等Kaiser起床,他手上拿着一把梳子,刚起床的Kaiser头发乱成一团,Ness每天早上都会仔仔细细地帮他整理头发。 Kaiser裸着上身打开房门,手里拿着背心和毛巾,打算同新舍友Grim一起去淋浴,站在门口的Ness挡住了他们的路,Grim识相地侧身离开,留下Kaiser被Ness堵在原地。 Ness一开口解释了教练让自己搬宿舍的原因和性瘾病情,还说昨晚自己收拾得太慢过来找Kaiser时Kaiser已经睡了,话里话外全是自己的不对。 “说完了吗?” Ness点点头。 “什么时候搬回来?” “得看病情发展……医生说可能需要几年才能好……” Kaiser垂眸沉默,轻声说了句知道了便抛下Ness在原地,独自离开。 两人之间生出了隐形的屏障,所有想法和情绪都无法传达给彼此,只好埋在心里让其腐烂。 性瘾,即便是和暧昧yin秽的性关联,但能被归为疾病的都不是什么好事。非自我意愿的生理冲动与想象中沉溺于爱欲的性行为大不相同,令人空虚、厌烦。 性瘾发作的Ness只能躺在床上不停发抖,头部像是不注射麻药直接进行开颅手术一般剧烈疼痛,他拼命抱紧自己怀里唯一一件私藏的Kaiser的背心,捕获上面残余的海盐气味,身下的床单被因疼痛而生的汗液浸湿,在每个黏腻绮丽的梦境里,Ness把骑在自己身上的Kaisercao到呻吟尖叫、yinchun外翻,窄小的宫腔里装满自己射出的jingye,小腹微微隆起如同受孕一般。体验过Kaiser花xue层层殷勤献媚的yinjing,普通的自慰已无法让其达到高潮。 性欲折磨着Ness,但他想要实现Kaiser梦想的心从未改变。忍受了近乎一年的性瘾,间隔期越来越长,只要远离Kaiser就能独自承担的苦楚,却正好在漫长的四个月后、在赛后的更衣室里、在沐浴后的Kaiser面前发作。 Kaiser对Ness猥亵自己手掌的动作没有任何抗拒,另一只手抓着水瓶静静注视着他,放任Ness顺势拦上自己的腰,毛茸茸的头颅在自己胸口乱拱,脖子上湿淋淋的蓝玫瑰沾上一层Ness的唾液。 漫长的两个小时里,Kaiser的全身被Ness舔了一遍。Ness埋头嗅他腿间那朵花的芬芳,舌尖顶开花瓣,勾起那颗花蒂舔弄,双手陷进大腿rou里,拨开藏在腿间的yinchun,舔舐翻出的粉红xuerou。Kaiser斜靠在更衣柜旁,扶着Ness的头顶,双腿打颤,腰腹前后摇动,xue里断断续续泄出的爱液尽数洒在Ness脸上。 玫瑰丛里芳香四溢,Ness用脸轻蹭,鼻间的香气随时间渐渐淡去,眼前只剩糜烂暗红的花朵,或者说是rou瓣不断蠕动的花xue。 “清醒了?” Kaiser腰部悬空,撑在长板凳上,双腿向Ness大开,他单手掰开xue口,指尖陷在湿淋淋的xuerou里。Ness单纯地想把Kaiser拆骨入腹,舔吃他的xuerou,他身上的衣服没少一件,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yinjing也还硬直,没有任何射精的迹象。 Kaiser并起腿,大腿内侧的软rou拍在Ness脸侧,低喘着说:“收拾东西,一起回去吧。” 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被Kaiser一件件拾起,Ness手里攥着Kaiser的内裤,Kaiser伸手示意让他还给自己,Ness却把它往包里塞,垂着头不敢看Kaiser一眼。 Kaiser有点烦躁,又觉得Ness有时候笨得惊为人,自己不能太计较,只好忍着脾气解释:“我只有那件内裤,Ness,还给我。” Ness固执地摇头拒绝,双手捧住Kaiser的脸亲他的眼尾,睁着大眼睛表情无辜地小声说:“先别穿,我想cao你。” Ness的心情有时候袒露得很直白,有时候却隐藏得很深,与他亲近的Kaiser没有多余的心情去考虑这些,只对Ness当下发生的事做回应。 Kaiser翻身骑到Ness身上,按照自己的喜好钳住Ness的下巴,让他仰头直视自己蓝玫瑰一样艳丽的面孔,细细的发丝垂在耳边,他扶住Ness的yinjing抵着自己的xue口,用身下的xuecao弄那根可怜的roubang。Ness想低头去看,却被Kaiser牢牢固定视线: “好孩子,哪都别看,张嘴吻我。” —— ※伤停补时: “不错,再坚持几年,瘾症的间隔期会越来越长。” “那这段时间是绝对禁止发生性行为吗?” 医生扶了扶眼镜,顺着Ness闪躲的视线看向屏风外等候座上冷脸的Kaiser,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理论上是的,主要还是克制一下不要在性瘾发作时进行性行为,最好和恋人交涉一下延长性爱的间隔时间会好一点。” Ness愣愣地点头:“噢……谢谢医生。” 两人离开医院,走在返回宿舍的路上,Kaiser侧头问Ness:“散步吗?”对方看起来心事重重,他不想主动提起那些让人烦心的事。 Ness牵上Kaiser的手,十指相扣,轻轻拢着,他摸了摸Kaiser的指腹抬头轻声问:“后面难受吗?” 昨晚Ness性瘾又发作,舍友Gesner很有经验,半夜敲开Kaiser的宿舍门让他去看看,结果Ness在熬过发病期后cao开了Kaiser的后xue,Kaiser没有拒绝,坦荡地张开双腿骑上Ness的yinjing。 “还好。” “我今早检查过你的东西,洗发香波用完了,我们逛逛超市就回去吧,Kaiser。” Kaiser看了眼他rourou的侧脸,回避他投来的视线,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