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荷尔蒙升腾各自手yin(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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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日子很清闲,八月不是销售的旺季却是稻子成熟的季节,周曜给朱曼做完早餐就要下地干活。 朱母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婚礼的事,办几桌酒定多少喜糖,哪家买婚庆用品,哪家请厨子买菜rou样样精打细算,十年前朱曼结婚也是朱母一手张罗,朱曼从来插不上话。 她在村庄里游荡,来来往往的人跟她道喜,她笑着应下,不知不觉又走到上次迷路的稻田。 金色的的稻田掀起波浪,朱曼在浪潮中瞥见熟悉的身影。男人穿着背心短裤,衣服下是精干壮硕的结实肌rou,在夕阳余晖下挥洒着汗水。 许是朱曼注视的目光过于炙热,抑或周曜心有所感,他回头望见了站在道路上的朱曼,她穿了一身极简单的白衬衣和牛仔裤,长发向后盘着,秋风扬起几缕不羁。见他回头,朱曼扬手跟他打招呼。 周曜的心怦怦直跳,局促地将手在腰间的方巾上一抹,匆匆跑了过去。 “原来这是你家的地啊?”朱曼道。 周曜点了点头,低头看到自己鞋尖沾染的污泥,和朱曼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这么大亩地,这样收要收到什么时候去?没个收割机什么的?” “有的,姑妈在用。”周曜讷讷道。 朱曼点点头,隔了一会继续开口:“那你忙完了吗?我们一块回去?” 周曜答:“好。” 车上一路无言,朱曼侧倚着车窗,只觉得不用没话找话的沉默氛围也不错,比起没完没了的客套和奉承,这摇摇晃晃的车里才是独属于她的一方空间。 两人到了家,周曜又马不停蹄地准备生火做饭,朱曼独自回了房间,这几天朱曼都不得不和周曜睡在一个屋檐下,两人每晚和衣而眠,并没再发生什么“意外”。 朱曼打开朱母交给她的一袋东西,打开后觉得眼熟——那是一套喜服,红底绣着金牡丹,手上轻轻抚着,她便想起十年前结婚的时候,她便是穿着这身和傅宁办的酒,那会傅宁还嫌弃喜服老土,她哄了好一会他才肯换上。 想来是朱母为了省钱又把这身旧喜服翻了出来,叫她接着穿,只是不知隔了这许久还能不能穿上。 朱曼回想起两人读书的时候,傅母坚决不同意二人在一起,傅宁便搬出家和自己窝在一百块一个月的出租屋,冬天下雪的时候两人只能卷在一个被窝里,朱曼给他搓手哈气,空调也没钱开,但就算如此他还是偷了户口本,执意要嫁给她。 她刚换好那身喜服,周曜便推门进来。 朱曼转身看他:“好看吗?” 周曜盯着她瞧了很久,久到朱曼好像看到了十年前的傅宁。 周曜开口道:“好看......跟以前一样好看。” “以前?” “………十年前,十年前我们就见过的,在你的婚礼上。” 若不是恰好提及这个话题,周曜绝对不会主动说起这件事。朱曼从周曜口中听完了故事,却丝毫没有关于那个缺了牙的小男孩的记忆。 “那我们其实挺有缘分的?”朱曼道。 周曜一边扒着碗里的饭一边点了点头,他只说了故事,却不曾提及故事下未曾宣之于口的情愫,以及之后逐渐明晰的爱恋。 两人沉默着吃饭,朱曼很难说清楚对于周曜的感觉,他就像是那辆灰色货车的副驾,给予她一个足够自由松弛可以安心做自己的空间。 周曜的屋子很小,两人挤在一张床上,不知道是精力过剩还是回忆太多,朱曼今晚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能闻到周曜身上刚洗过澡的皂香味,睁眼就能看到他结实宽阔的臂膀随呼吸颤动,不得不承认她被眼前的男孩撩拨起了欲望。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意识到下体的兴奋难以控制,她不得不起身去了屋外。 周曜醒着,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和朱曼同床共枕这几天他靠无休止的劳作麻痹身体,才能在朱曼入睡后堪堪睡着。 朱曼离开的地方尚有余温,枕头上是和自己一样的洗发精香味,朱曼是会对着自己兴奋的——这样的认知让周曜的身体也染上了热度。 他心跳声在一方寂静里越来越响,roubang也越发硬烫,底下那一处隐秘更是自发地开始吐露蜜液。他无法不回想起几天前的初夜,朱曼是怎样蛮横又热切地进入他。 他不敢用手去碰那处花xue,平日除了洗澡他都不会触碰那里,可如今开了荤,身体似乎经历了某种微妙的转变,以至于花xue的感觉鲜明,内里不断躁动着,瘙痒又空虚,这欲望让他有种罪恶感,他夹紧双腿努力想压抑,身体却自发地蹭起被子来缓解这种不适感。 可这隔靴搔痒的摩擦根本是火上浇油,yinjing被蹭得彻底勃起却无法宣泄,花xue也得不到满足越来越湿,他极度紧张,生怕朱曼突然回来撞见。犹豫再三,还是决定速战速决,粗粝的手掌伸向了已经黏腻一片的裤子,那roubang半根都挣到了内裤外面,不需要更多润滑,便十分顺畅得撸动起来,尽管大脑反复告诫他这样是不对的,握着jiba的手却无法停止,即将高潮的时候他习惯就抚弄揉压一下卵蛋,好叫精囊受刺激能更快射出来。 可这次他不但刺激到了yinnang还刺激到了被蹭得完全充血鼓胀的花蒂,这一下他差点没爽的喊叫出声,毫无准备的一股jingye直直打到了被子上。 玩弄阴蒂的快感远比射精要刺激许多,上次他也是按着朱曼的guitou反复摩擦,不久小洞就开始收缩出水,才叫她cao进去。 找到捷径,他将手向更下面的阴阜伸去,揪到了那粒小突起,不断抠弄揉捏那小豆,不一会前面就噗噗地出了精,阴蒂带来的刺激更加持久,余韵种小腹又是一股暖流激荡,他努力收缩小腹,大腿也不自觉跟着用力,不想让更多的汁水从那幽xue中涌出以至于彻底打湿里裤。 尽管射到手心的jingye都叫他擦干净了,可一裤兜的yin水却无法处理,只能等它慢慢干掉,高潮过后他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似乎能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腥臊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