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fam/布鲁斯中心/一点正联蝙蝠侠不能是一只

    冬天来临。

    你无法想像阴云密布的哥谭下起雪来有多可怕。阿尔弗雷德一大早就在扫雪，卡珊德拉和达米安醒来后也加入扫雪行列，接着是杜克，斯蒂芬妮，还没睡着的提姆——

    ——噢，这时候的提姆不适合扫雪。他会倒在雪地里。

    于是提姆被移到沙发上，获得一条毯子和眼罩。

    扫雪前，阿尔弗雷德会为他们准备热呼呼的早餐，确保他们获取足够的热量。他会检查每一个人都穿戴整齐（手套、耳罩、围巾，至少两项）才发放雪铲。

    早上七点半，庄园大半的人都醒了。只剩杰森、迪克和布鲁斯还在被窝里。

    杰森会睡到八点多才起床，然后去隔壁敲响迪克的门，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牵着他的兄弟下楼。他们吃完早餐，穿好保暖衣物，拿着小一号的雪铲冲出门。孩子们可以专注铲雪十分钟。但之后？铲子会被丢弃在地上，有时候还会被持续降落的雪掩盖。

    阿尔弗雷德每隔几天就得帮两位少爷寻找他们的雪铲。

    中午，最后一只蝙蝠终于离开温暖的被窝。布鲁斯走下楼，粗略扫了一圈。提姆以一种与世长辞的姿势占据最长的沙发，杜克坐在那条沙发前的地毯上，他的旁边坐着卡珊德拉。其他沙发分别被达米安和他的宠物们占领。

    ......为什么连蝙蝠牛也在客厅？

    布鲁斯不明白。

    他开始寻找其他孩子。很快，他看见窗户外迅速奔跑而过的身影。失踪的斯蒂芬妮、迪克和杰森在打雪仗。

    杰森把他的兄弟当成移动弹药库，迪克的外套帽子里全是雪球，他的头发快被雪覆盖了。斯蒂芬妮的情况也差不多，她把外套反穿，帽子在胸前，对着男孩们疯狂输出。

    窗外正在激战。在等待午餐的时间里，布鲁斯前往沙发区和孩子们一起观看《肖申克的救赎》。他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他选择和阿尔弗雷德猫坐在一起。一只猫独占一张双人沙发显然是不合理的。

    布鲁斯会在吃完午餐后出去铲雪——当然，每个人都得铲雪，即使是最晚起床的人也得参与——他开始祈祷在他出去前孩子们已经累了，他不会受到三方雪球攻击，或者更多。

    但现实往往不如蝙蝠侠所愿。

    当最大的蝙蝠出去了，剩下的蝙蝠会一只只加入，包括昏迷的那只也会摇摇晃晃走出门。可怕的雪球大战將会持续一下午......

    「——哦我的天，停战！各位！停战！！迪克的头被击中了！他晕倒了！！」

    ......不过，偶尔也会提早结束。

    ＊

    当冬天过去了，土地开始长出小绿芽，在太阳很难进入的哥谭，韦恩庄园依旧维持冬天的模样。

    天刚亮，阿尔弗雷德穿上大衣，推开门，踩在雪地上。

    走了一会，他停下脚步。

    面前有一排特别的雪人。它们拥有不同的造型、不同的面具和相似的标志。地上还插着一块牌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

    Batman?&?His?family！

    老人看见后忍不住笑了。他拿出相机，微微弯腰，喀嚓一声将画面定格。

    和以往的每一年一样，他会将照片洗出来，放进相册里。

    这是每年冬天阿尔弗雷德最喜欢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