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虚分泌王蜜治疗【昏睡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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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我倚靠在燐的身上,一方面是想摆出弱者的姿态,获取民众的好感;一方面是疼痛感终于漫了上来,下体的撕裂与消失的那个器官的部位的镇痛,似乎要将我的大脑重置。因为羽化带来的力量,鲜血已经止住,也许我该睡一觉,一觉醒来就会恢复健康完整的身躯。可是现在,我要赶回王城,与玛瑙会合。 “王女殿下!”虚从远处赶来,那一袭黑衣,像从地狱逃出来的恶灵骑士,让我安心了不少。我靠在燐的肩膀上,虽然燐的肩膀过于纤瘦,咯得我生疼,但我暂时找不到可以倚靠的人了。就这样,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向虚挥手示意。 “带我回家吧。”在昏迷的刹那,我下意识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好想回家,好想回家。回家,我的家。我不知道我这句话是向谁说的?我想回去的那个家,又究竟是哪个地方?但总归,再睁眼时,呆着的 王城的那间房间,一定不是我现在的家。 在我昏迷的几天里,玛瑙一直在床前照顾我,甚至为此推迟了女王蜂的登基仪式。全国上下都为我的经历感到惋惜愤慨,民众要处死皇树的意愿愈发强烈,但是由于我之前的下令,皇树依然在地牢里被关押着,所有人等在等我醒来。 我醒来了,看着酒红色的帷帐,和握着我的手的玛瑙。 “jiejie!”玛瑙看着我微睁的双眸,一副关切模样,她冰冷的手心或许是因为上一秒还在担心我的安危。 我张开口,想向她道一句平安,可是长久卧床的喉咙发不出声音。我只好挤出一个微笑,以此宽慰她悬着的心。 虚在此刻冲进来,跪倒在床边,哭得像个傻子:“呜,王女,呜呜,王女殿下,呜呜呜哇辉夜王女哇哇哇哇哇哇您,终于呜呜呜~~终于醒了。” 在玛瑙露出嫌恶表情,不自觉松开我的手的瞬间,虚,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 他那干瘦修长的手,十分用力的握着我的手,我甚至能感受到他骨骼传来的握力。直到,虚的眼泪,滴到我的虎口,我才从这份疼痛中回过神来。 门被缓缓推开,燐怯生生的走进来,站在角落看着我,那眼神坚定而炙热。我以同样坚定的态度向他点头示意。 玛瑙撇过头,似乎是在方便我和燐的视线交流。 “皇树,怎么样了?”我用沙哑的声音,问出了苏醒后的第一个问题。我知道,我本应该,问一些其它的,更重要,更具决定性的问题,可是,我的脑子,最想知道的事情,这是第一件。 “禀报辉夜王女殿下,皇树大人他还被关押在地牢,等待着王女殿下的审讯。” 燐在角落,用不小不大,刚刚好能让我听见的声音回答。 “好,晚点,我会去亲自审问他。”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力一些,不想让在场的所有人担心。 玛瑙撇着嘴反驳:“jiejie,我觉得还是我去审他吧,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jiejie有什么特别要问的,我也可以代劳。” 我微笑着摇头:“皇树的事情,只有我最了解,到底是谁指使他这样做,只有我有可能从他嘴里问出来。” 玛瑙似乎又要反驳,她可能实在是太担心我了吧。虚恰好打断她:“辉夜王,王女殿下,呜呜呜,刚刚苏醒,我,我觉得她应该,需要先休息一会儿,晚点时候,我会和燐一起,一起护送辉夜王女殿下,去审问皇树的。” 我点点头,示意所有人退下,在虚迈出门的瞬间,又喊住了他:“虚,你留下,给我讲一下恢复的注意事项。” 玛瑙听到我对虚的挽留,去而复返:“jiejie,如果对身体还是担心的话,请医者来更妥当吧。jiejie生病的这段时间,都是王城最好的医者在治疗,如今醒来,自然也是,让专业的医者负责更合适。” 我摇头:“我已经好了大半,只是问一下恢复事项,不需要劳烦医者。” 玛瑙刚要继续说什么,又被一直等在门外的贵蜂丸拉住。贵蜂丸在玛瑙的耳边劝了一句,玛瑙就再也没有阻止虚留下的立场了。 我知道,虚是不可能把我的手握到生疼的。虚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王女,王女殿下,哇哇哇哇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虚刚关上房门,就立刻瘫倒在地,大哭起来。 我无可奈何的看着他哭。这种时候,我能做的,就是这样耐心的等他哭完,在这莫约一刻钟的时间里。虚的手掌遮着他流泪的脸,虽然并没有怎么遮住吧。他的声音哭到有些沙哑,肩膀止不住的颤抖,似乎是要把我昏迷期间的不安全部发泄出去。 我再次意识到了我肩上的责任,我是这个国家唯一的女王蜂的继承人,我是这个国家唯一的王。我不能再让我的臣民陷入不安之中,我不能让这个国家再陷入不安之中去。 当虚的哭泣终于停息了一些,我缓缓开口,带着笑意,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平和一些:“你特地留下,该不会就是为了这样在我面前大哭一场吧?” 虚恐怕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至今仍然相信,我一定会登基为王的人。我不想对他下任何命令,因为我知道,我不用下命令,只要我想要,他就会去做到。 “不是,不是的,王女殿下。”虚用袖口擦了擦脸上的泪渍,“虽然,虽然呜呜呜,虽然我知道,王女,啊~王女殿下,一定,啊啊啊,一定不会相信我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但是,啊~~但是啊,玛瑙王女殿下,似乎并不希望啊啊啊啊,不是,啊~呜呜呜。” 我皱着眉头,努力整理他破碎的言语,然后说出自己的推测:“你是说,玛瑙不希望——我醒?” 虚突然安静下来,郑重的点头。 “有证据吗?你就敢污蔑王女?”我靠在枕头上,歪着头问他。 虚吓得扑通跪倒,大有重新开始哭的架势。 我赶忙跳下床铺,扶起他:“我相信你。” 他突然将我紧紧抱住:“辉夜,辉夜呜呜呜王女殿下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啊啊啊。” 我在他的怀里不做挣扎,只是静静的说了句:“慢慢说,不着急。我在这里听你说。” 虚的肩膀,止不住的抖动,黑色的布料算不上柔软,蹭在我脸上,有点火辣辣的。我对着他的胸膛苦笑,明明心脏还在好好的跳动,这个男人却总是一惊一乍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死掉一样。也许被我认可的他,此刻真的幸福的像是要死掉一样吧。 “医者先生,在您的药物里~~放了~昏睡药,似乎是,玛瑙王女,指使的。”虚抱着我的手臂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不是似乎,就是,她。我在医室,放了,观察虫。就是,玛瑙,想要您,永远不要醒来。” 他说出这么一段话的时候,难得的,没有结巴,只是断断续续的,将句子完整的说了出来。我相信虚,不如说,我相信他对我的忠诚。但是,玛瑙?我不敢妄下定论。我并不相信,我的meimei会伤害我,又或者说,我不想相信,玛瑙,会伤害我。 在下界,那黯淡无光的日子里,玛瑙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我不恨的人的话,那就是玛瑙。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我想守护的人的话,那只有玛瑙。 就算玛瑙在我回王城的时候,忌惮过我。 就算玛瑙对于燐与虚,总是一副嫌恶看不起的样子。 就算玛瑙对于我的部下,从来没有过好脸色,甚至时不时露出,嫉妒的神情。 我依然,不愿意相信,玛瑙会背叛我。我是那么的相信她,虽然我清楚,这个国家只会有我一个女王,但是我从未想过在成王之路上,伤害她。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 贵蜂丸。 短暂的思考之后,我想清楚了一切。我醒来的这几个小时内发生的一切异常,又或者说,我回到王城之后,发生的一切异常。我找到了,理由。 我轻拍着虚的背部,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别怕,我醒过来了。是你让我醒过来了。”从苏醒的那一刻,食道里传来的浓重的甲壳虫的土腥味,我就能确定,治好我的是虚,而不是什么最优秀的正规医者。“作为奖励,想要王蜜吗?分泌王蜜的话,也能帮助我恢复吧。” 我调笑着看他。重新坐到床上,用脚在他的胯部猛地一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虚疼得大叫。条件反射的要跳起身,又立马意识到这是我对他的奖赏,于是一边溢出痛苦的呻吟,一边矫正自己歪歪扭扭的跪姿,让自己尽量跪得标准挺直一些。 对于他的反应,我很满意。 “把舌头伸出来。”我命令道,这样的命令在他眼里是嘉奖吧,想到这里,我勾起了嘴角。 虚缓缓张开嘴巴,惨白的脸色,显得他的舌头更加艳丽,在昏暗的房间里,王女的房间里,他像一条狗一样,吐着yin荡的舌头,等待着来自我的奖赏,来自我的王蜜。 “关于昏睡药的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我问。 虚吐着舌头,通过张大的嘴巴,将“没、有”两个字也说的嘟嘟囔囔、含糊不清。 真是一条乖巧的哈巴狗,回答主人问题的时候,也没有忘记主人的上一条指令。真乖啊~ 我穿着黑色长筒袜的脚尖,抵上他裆部的拉链,脚趾压着拉链下拉,用这样粗暴的方式,打开他裆部的拉链:“现在,我允许你,品尝我的下体。” 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虚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而在他咽口水的瞬间,他居然将舌头暂时收回了口腔。 “嗯?”我在皱眉的同时,猛地踩下拉链,金属制的拉链绞住虚睾丸处的阴毛,甚至已经扯下几根。这种疼痛,让虚的五官完全扭曲在了一起,但他还是努力保持着吐舌的姿势,哪怕牙齿已经死死的咬着舌苔。 虚的口水顺着下巴低落,眼角红彤彤的,似乎是要被疼哭了。其实我有时候,也会对他产生好奇,为什么,我越是对他粗暴,他越是对我不离不弃。 为什么,已经这么疼痛了,还是不肯放弃和我zuoai呢? “今天的王蜜一部分要收集起来,一部分要涂抹在我的腹部,帮助我恢复。所以你,不可以咽下去。知道吗?” 虚乖巧的点头,眼神呆呆的,似乎才从疼痛中回复过来。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扒下我的里裤,像是乞讨粮食的乞丐,又像是祈祷粮食丰收的巫师。 他跪在地上,虔诚地,用舌尖,描摹我yinchun的形状。 因为被扯出zigong的时候,是从腹部撕开的,私处倒是没受影响。再加上女王蜂力量的帮助,我现在不过就是少了一段肠子,以及zigong缺失,无法孕育孩子。 可是,关键的是,我分泌王蜜的卵巢,并没有损坏。甚至,在羽化过程中,实现了进化。而今天,我就要测试这次进化的结果。 虚用小玻璃瓶,在他的下巴处收集着我分泌的王蜜。 舌尖缓缓在阴户反复游走,偶尔去吮吸一下阴珠的突起,但每次都会恰到好处的避开难耐的xue口。他很清楚,这样反复挑逗,而不去满足我,是刺激我加速分泌王蜜的最好方法。 浓稠的王蜜,顺着他的嘴角流下,那干洁的下巴变得脏乱yin荡,一滴一滴的落在透明色的玻璃瓶底。 难以控制的空虚感侵蚀着我的理智,我越是难以忍受,下体的瘙痒越是刺激,那一股一股流出的王蜜越是甘甜。迷离的目光中,我还能看到虚那幸福得可以算得上自满的表情。 还真是一只下贱的哈巴狗啊。 玻璃瓶终于被收集满之后,虚将嘴巴从我的下体,离开,将我腹部的衣物上推,露出那可怕的伤疤。 虽然,这早晚会发生,但我也没有预料到,第一个看见我伤疤的人,会是他。 “是不是,很丑。”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假装不在意。 “很漂亮。”虚将下巴抵在我的下腹上,慢慢摩擦着那刚刚结痂的疤痕,“像蝴蝶。” 蜂族的女王身上,曾经长出过丑陋的蝴蝶疤痕。 这是独属于我们二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