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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求死or努力上进

    

摆烂求死or努力上进



    等贺梦卿上完先生的课,拿着幼微寻来的药膏去来找阿丑,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天。

    但她只是想拖延习武时间,太累人,她亿点受不住。

    况且是绪风的侍卫,万一去告状,让新月姐知道了,不得念叨她许久。

    拿着药膏在长廊转角处遇见了个她极其讨厌的人。

    “阿兄在干嘛?”贺梦卿下意识的将阿宴护在身后。

    万一贺荀趁她不在,欺负她身边的下人呢?像他这种小肚鸡肠的人,是最有可能的。

    贺荀见她护短的模样,眸中却闪过一到莫名情绪,随即露出常年如一日的浅笑。

    “不过是与卿儿的师傅交谈两句罢了。”

    “谈完了吧,那我们就走了。”

    懒得等惺惺作态的贺荀回话,她直接将人拉走。

    青葱玉指被他长满老茧的大手包裹着,稍微用力就能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红痕。阿宴难得有情绪波动,半眯的眸子寒意翻滚,试图甩开她紧握的手。

    但贺梦卿如同有心灵感应般放开他的手。

    “坐着,快点。”

    贺梦卿将人带回自己院子,强硬的让人坐在院里的石凳上。

    “给你脖子上药,这么多天了,怎么还这么红。”

    面具下的阿宴一脸警觉的望着站着的人,可她并未注意到他的视线。

    贺梦卿捣鼓手中精雕的木盒,打开后扑鼻而来的药香味,阿宴视线落在药膏上不禁一愣。等贺梦卿上完先生的课,拿着幼微寻来的药膏去来找阿丑,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天。

    但她只是想拖延习武时间,太累人,她亿点受不住。

    况且是绪风的侍卫,万一去告状,让新月姐知道了,不得念叨她许久。

    拿着药膏在长廊转角处遇见了个她极其讨厌的人。

    “阿兄在干嘛?”贺梦卿下意识的将阿宴护在身后。

    万一贺荀趁她不在,欺负她身边的下人呢?像他这种小肚鸡肠的人,是最有可能的。

    贺荀见她护短的模样,眸中却闪过一到莫名情绪,随即露出常年如一日的浅笑。

    “不过是与卿儿的师傅交谈两句罢了。”

    “谈完了吧,那我们就走了。”

    懒得等惺惺作态的贺荀回话,她直接将人拉走。

    青葱玉指被他长满老茧的大手包裹着,稍微用力就能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红痕。阿宴难得有情绪波动,半眯的眸子寒意翻滚,试图甩开她紧握的手。

    但贺梦卿如同有心灵感应般放开他的手。

    “坐着,快点。”

    贺梦卿将人带回自己院子,强硬的让人坐在院里的石凳上。

    “给你脖子上药,这么多天了,怎么还这么红。”

    面具下的阿宴一脸警觉的望着站着的人,可她并未注意到他的视线。

    贺梦卿捣鼓手中精雕的木盒,打开后扑鼻而来的药香味,阿宴视线落在药膏上不禁一愣。

    上好的凝玉膏,拿来治烫伤……

    阿宴想到兄长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就算是个练武奇才,这脑子也跟不上啊,怎么有种愚蠢的精明。

    一个劲儿的躲开为他抹药的那只手,带着面具都能察觉出他脸上的嫌弃。

    “你干嘛,别动。”贺梦卿耐心耗完,长腿一迈,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非要给他上药。

    “小姐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双手被阿宴抓在半空中,这话砸在她头上,还真把她给问住了。

    上次醒来就发现这药在枕边,闻起来还香拉吧唧的。

    阿宴看她圆溜溜的大眼无辜的盯着自己,脸上就差写着“是什么药”了。

    “算了,跟小姐这脑子没办法解释太多。”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好???

    贺梦卿脸上表情从茫然到不可置信,觉得阿宴想内涵她。

    “什么鬼?”

    她欲挣扎起身,却被阿宴锁在怀里,从头摸了个遍。

    这让她火更大了,“阿丑,你居然敢占我便宜。”

    “给、小姐、摸骨。”阿宴说话时简直就是牙咬切齿的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小姐脱光站那儿属下都不想多看两眼。”

    贺梦卿白眼翻上天,但也没计较,等着他摸完,一脸期待的望着阿晏。

    倒是让他有些意外,虽然前两天也能看出来,但摸骨还是要准确,的确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难怪绪风出手大方。

    “不错。”阿宴望向被她冷落在树上挂着的不归剑,右手转运内力将它召进手中,扔给傻乐的贺梦卿,“拿属下练手,就当重温绪风教你的招式,或者属下教你的。”

    贺梦卿接过剑,顺势拉开两人的距离,“记得手下留情。”

    骤然正经起来的气质与刚刚吊儿郎当的模样截然不同,倒让阿宴惊讶一瞬。

    起初剑术动作行云流水,攻势迅猛。宽大的袖口随着她的动作飘逸起舞,后面乏力的贺梦卿感觉这套衣裳都重的可恨。

    阿宴见她体力耗尽,左肩侧身避开不归,右手蓄力直劈她胸口,强大的内力将贺梦卿震飞出去,像断线的风筝般,直撞在粗壮的古树上。

    感受到后背猛烈的撞击感,原本艳丽的唇瓣被鲜血染的更加红润,而贺梦卿第一时间却不是愤怒,而是震惊的询问阿宴,“你跟绪风哥哥比,谁厉害?”

    刚刚他徒手接剑,却未被伤分毫,还能控制剑身带她舞一段新招式。

    将人打出去时,阿宴原以为会惹上大麻烦,毕竟兄长告诉她飞扬跋扈惯了,可不是善茬。

    但她却一双如火般耀眼的星眸紧盯着自己,精致又媚态的小脸上满是欢喜。阿宴心中泛起层层波澜,上去将人扶起来。

    “小姐……

    “不过我感觉这里酥酥麻麻的。”贺梦卿一脸渴望他懂的样子。

    原谅她词穷形容不出来,若是真的要她形容,只能说心脏长了许多小星星,酥酥麻麻的。但又怕说出来这个丑八怪嘲讽她。

    阿宴愣神片刻,声音少了几分平时的冷漠,“很疼吗?”

    她才回答“没有”,余光就瞟见南玄从长廊走来,贺梦卿将胳膊从阿宴手中挣脱出来,半提长裙就往南玄反向跑。

    “南玄,南玄。”

    这几日都是他陪着自己上先生乏味无趣的课,相处下来,她不知不觉就已经依赖南玄了。

    一袭白衣似雪,半挽的乌发随风飘起优美的弧度,精致的小脸扬着惊喜的笑容,双眸明亮又耀眼。

    这飞扑来场景让他想起父亲曾回忆,最难以忘怀的是,母亲常常在他凯旋之日,等候在宫门外,一见他归来,便欣喜的朝他跑去。

    他抬手将飞奔过来的贺梦卿护着,低头与她对视着,沉默愣神,这一刻他仿佛能与父亲感同身受了。

    光润玉颜,含辞未吐,便胜却世间无数。

    “聚贤酒楼的糕点。”南玄抬手擦掉她唇边的血渍,眸色不禁一沉,面上却不显。

    反正是个闷葫芦,贺梦卿没在意他发呆,只兴奋的接过他手上的糕点,其中一串糖葫芦最夺人眼球。

    山楂圆滚滚红彤彤,外面裹了一层亮晶晶的糖衣,看着就酸甜可口。

    “为什么给我买冰糖葫芦?”

    “因为你喜欢。”

    南玄握剑的手不禁力气大了几分,喉结滚动,却欲言又止。

    她拿过来,当着他的面咬了一颗,朝他俏皮的眨眨眼,口齿不清的说:“很甜。”

    南玄对上她玩味的笑意,耳根发烫,眼神慌乱移开。

    等贺梦卿一出院子,他就沉下脸来,朝阿宴走去。

    “她没有威胁。”

    “没有威胁的只有死人。”阿宴暗哑的声音毫无感情,剜了一眼南玄,漫不经心又说:“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或许你比她死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