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善的文远叔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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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衣楼 自从上次中秋夜后,广陵王就又开始忙着部署计划,也不停的为未来局势可能起的变化做准备。如今乱世,虽然大战还未开始,可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打起来,或许是今天,或许是明天。在这种看似平静下的世道暗流涌动,无处不见百姓逃战乱,可遍地都是战乱,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苍生乱,民生苦。 广陵王想到那次和张辽一同围剿严舆,那个小毛贼阿蚤,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虚情假意,见风使舵,贪财怕死。这就是这么一个阿蚤,为了他的meimei也会心甘情愿地投身火海,最后就那样安静的淹没在火势里。 小人物也有他们自己的美好之物,尽管他们只是小人物,死去大多也同样籍籍无名,就像是文丑常说那句“把我当作一只蜉蝣就是了,不用在乎我。”转念,广陵王便有些想知道起他那个和他一样在偷盗上有些天赋的meimei现在如何。 “这孩子,前段时间回来总喜欢偷点心,许是从前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是孩子们住在一起,一下就把那些点心闹哄哄地抢走了。前段时间过中秋,张辽将军不是来过一趟吗?他问了一下,就把那个小家伙拎走了,还说如果楼主问起来,就让您去雁门关走一趟。” 听完安排广陵孤儿的仆从禀报,广陵王才想起,又是几个月过去了,秋收冬藏,寒来暑往,但是确实最近有收到张辽送来的新年贺礼,和极力掩饰情意但是字里行间充斥着想念的书信,她思索了一下,的确好久不见,也确实有些想念他,可越近年关,事务越发多…… 她苦恼的想了想,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但是当眼前一道雪白闪过,她的心中便有了主意。 雁门关 同一时间,张辽正忙着经营南北绣品生意。难得今年开展互市的事情大致搞定了,军中也能过个好年了。就是最近着实太过于忙,没时间给她做绣品,封腰带,他并没有喝酒,只是静静地坐在城楼上,望着雁门关白茫茫一片,远处的人群一会大笑,一会吵闹,百姓们准备着过新年,驱邪仪式也要开始了。 除夕夜,军中将领围炉团坐,三三四四的聊天、吃饭,张辽正与吕布说着这几日的大小异常,或许是因为新年要到了,张辽也没有因为吕布的漫不经心而生气到咆哮。 此时虎帐外传来信使的声音,说是有什么东西要给他,吕布为终于有借口可以不听他叨叨而感到庆幸,摆摆手对略有些迷惑,不敢确定内心猜测的张辽说:“张辽,出去拿东西吧,新年了,左右今年也无事,你可以先回去休息。” 帐内将领们之间正打得火热,也无人注意这个小插曲,张辽从灯火摇曳的虎帐中离开,其他将领也只是象征性地喊他继续玩,但都被张辽快速地拒绝了。无人注意到,一向稳重的张文远竟然在出帐篷时还差点将自己摔一跤。 张辽接过信使送来的一个不大不小的上锁的红木盒子钥匙,想要马上回自己的帐篷里看看她送来了什么东西,才想起这位信使来回奔波也不甚容易,还是大过年的,于是便从怀里拿出一串五铢钱递给他。信使却摆摆手,说广陵王已经给过了,张辽把那串五铢钱丢在他的怀里便急匆匆地回房了。 张辽回去后,拿起钥匙,虽然尽力想要冷静一些,但是对于心上人送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好奇了。于是他勉强在榻上冷静了一下,然后马上就拿着钥匙开盒子了。 …!!!张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堆东西。“这个死孩子,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啊!”又想到上次中秋宴,他的红晕却从脸蔓延到耳垂,一个人的帐篷里充斥着对于心爱之人的渴望,可他的身边只有一堆玩具和一封露骨的情书,浪荡大胆的表达了她对他的想念,不能见面的失落,以及…希望文远叔叔可以用这堆玩具,是否心软的文远叔叔会照做,下次见面她会来验收成果。 张辽仿佛回到那天夜里,女子轻咬着他的耳垂,身后洞口被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抽插,很多次因为这场性爱结束了,结果就进入另一个地狱。自己因为太过的,接踵而来的快感而崩溃,连短暂喘息机会都不给,一次又一次地不受控制的想要逃跑,却被她抓住脚踝,不允许他挣脱她给予的任何刺激,还坏心思的对自己喊着:“文远叔叔最好了。” “所以,也一定会满足我的欲望吧?”说完便又勾着他回到了欲海共沉沦。 “啧。死孩子,继续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他恶狠狠地对着面前的冷空气这样说着,手上却不停的抚摸着红木盒子,动作轻轻的,像是触碰到了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一样。 除夕过,又是新的一年。张辽从广陵拎回来的小女孩,也在跟着军营里面的将士们一起cao练。见到张辽出来,就脆生生的喊了一句“文远叔叔!”本来张辽是带不走她的,因为或许是阿蚤,她的哥哥对她嘱咐了些像“广陵王殿下是个好人,跟着他或许能好好活下去”之类的话。 然而这个小姑娘倒也有几分抱负,那夜过后本来张辽身子不爽利,起床后就坐在绣衣楼里看花,这个小姑娘却猛地一下窜出来,问他可否带自己去雁门关,学习经商。 一开始,或许是因为穷怕了,饿怕了,所以才会那样热衷于偷些吃食,一偷到就紧紧地攥着死活不愿意撒手。但是小姑娘想起广陵王殿下发现她偷吃食时,并没有像以往遇见的那些贵人一样,将她和阿兄打个半死不活,血淋淋的模样,反而让楼中的婢女jiejie安置好她。 这下,她第一次穿上了干净舒适的衣服,吃上了人吃的,睡上了床。尽管衣服是发给一众流离失所的小孩的,每个人都有,吃食是大锅饭,但是大家都其乐融融,睡得地方是大通铺。但是她没有那一刻比这更感到踏实,但在夜色中,却想起自己的阿兄,投身火海,死无葬身之地,除了自己没人在意。 瘦弱的小姑娘第一次真正认识到,原来也并不是所以贵人都是坏人,哥哥说的是对的,广陵王殿下是好人,可就算是广陵王这样的好人,有些事情,也无法阻止。 “我想要让天下像我兄长那样弱小的百姓都能好好活下来,百姓太渺小又太多了,就算是广陵王殿下心怀天下、有心救助也不足够救下全部。而作为被救下的幸运儿,我想救下更多无辜的人,回报他的恩情。”尽管眼前的小女孩还是瘦弱,但是眼中奇异的亮起了光芒,越说越坚定。 “好大的口气啊,不过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呢?小孩子,楼内做生意的第五天,你找她学习,不好吗?跟着我去雁门关,那地方可不比广陵好,尽管广陵也不算安定,但雁门关大大小小的战争,可不是好玩的。”张辽语气难得平和,也并不带着平日那种阴恻恻,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到。 “大约是一种感觉吧,您虽然看着吓人,但是我想你也是一个像广陵王殿下一样的好人。” “而且,您也是和广陵王一起把我们救出来的那群人,第五天家主很好,但是我没找到机会待在她身边,今日看到您在楼内,所以才想看看是否能抓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小姑娘抬眼望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心善的文远叔叔’答应了,这几天准备准备,随我去雁门关。”可行兵打仗的人,哪有什么心善的人。 小姑娘就这样跟着张辽去了雁门关。打听到了事情的始末,广陵王看着平静的湖面,对阿婵开玩笑:“心善的文远叔叔,又开始养小孩了。” 阿婵不可否置,认真的回应:“文远叔…他看着吓人,但是人很好。” “是啊,收网。”广陵王对身后人打手势,一场博弈又开始了。 春过了,夏来了。绣衣楼内,广陵王看着眼前一大一小,调笑道“文远叔叔终于得空来找我了?”而那个小的,想要蹦蹦跳跳的来她面前说话,被阿婵手疾眼快地拉出门外,顺带带上了门。 虽然说在这几个月偶尔也会因为公务见面,但是两人都有自己要考虑的事,每次见面都是匆匆地来,又匆匆地离开。此时一见面就如天雷勾地火,一点就着。 张辽用唇表达自己对她的想念,广陵王自然也不会拒绝这份炙热的爱意了,她追逐着敬爱的文远叔叔的舌,两人在原地有来有回地拥吻了好一会。 “文远叔叔,给我看看,你知道的,我要看到的是什么。”广陵王推倒张辽到床上,张辽任由她推倒,冷淡的嘲讽她。 “你就想着这些事情?” “文远叔叔难道就不想?”广陵王抓住张辽解自己衣带的手,从指尖吻到手腕处,气氛开始升温。自己手上也不安分,在床上暗格拿出了一些玩具。 “哼。”张辽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想法,然后马上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套住了,“叔叔知道这是什么吧?当初给叔叔寄了那么一箱玩具,可费了我不少心力呢。叔叔喜欢吗?”广陵王边说手上边taonong他身下的阳具,吸咬舔舐着他蜜色胸膛上浅褐色的rutou。 诸如玉势、角先生、缅铃之类的东西,张辽最多试着放玉势,其他的,太难为情了,最多看看她说那些玩具是怎么用在自己身上,自己被玩弄时会是怎样美妙的情态等等。 “那,心善的文远叔叔,用玉势自慰给我看好不好?”广陵王倒也不意外,相反,已经很惊讶他真的愿意为了自己做到那个份上。只是可惜,不能欣赏到文远叔叔第一次用玉势时候的情态,真是可惜。 不过广陵王看着眼前笨拙地想要把玉势插入自己菊xue里的文远叔叔,静静地看着他。他照理来说,不是第一次自己做这种事情已经不会害羞了,但是一想到广陵王在看着自己用玉势,在慢慢插入自己的屁股里,他就忍不住的害羞。面上不显,相反,甚至看着冷静的要命,但是菊xue却在他的无端臆想里越缩越紧,像是渴望着广陵王的目光再进去一些,狠狠地侵犯他,把他玩烂,解了这半年未满足的相思之苦。 “怎么不继续啊,文远叔叔?需要我帮你吗。”广陵王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人害羞的菊xue,主人没表现出来,它倒是积极的润湿了,渴望着她的进入,大胆的替它的主人勾引她。 见身下人不哼声,她拍了拍他的屁股,“不说,我就当叔叔默认了哦。”说完,就开始用手拍打他的屁股,从轻到重,从重到轻。开始时一下更比一下重,明明应该痛苦的,张辽却从中感受到了隐秘的快乐,身子追逐快感,跟着广陵王的手摆动,阳具也越发挺立,只是苦于被套住,就算张辽自我抚慰也不得章法。 突然间,广陵王停下动作,张辽正在兴头,不明所以地去看她。她看着已经喷出水的菊xue,用手指沾了沾,“叔叔的水。”说完便舔了一口,“死孩子,你不嫌脏吗?”张辽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人,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提前清理过,尽管如此,他也没想到广陵王竟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广陵王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张辽,“不脏的,叔叔也尝尝罢。”说完就吻住张辽的舌尖,淡淡的带着些腥气的咸,广陵王就静静地吻他,轻轻的,带着些安抚意味,柔情快将张辽淹没,他险些要迷失在这个温柔的吻中。 然后呢,广陵王就趁着他沉溺于接吻时,猛地把被遗落在床边的玉势捡起来,插入他发了大水的后xue。 “呃!”张辽一下被这突然的袭击的快感击碎了,粗大的玉势插入了他的体内,广陵王依旧没解开他阳具上的环,身下的空虚被填满,却让腹下的大东西无法释放。还不等他向广陵王央求,广陵王就抽插起他后xue的玉势,冰凉的玉势逐渐被体温同化,没那么难受了,倒也能接受这根进入体内,不会冰得后xue恨不得把这跟坏东西排出去了。但是广陵王很是坏心眼,自上次找到他的敏感点后,这次也顺利找到了,但是她就是不去碰那个点,在前在后,身下人迎合她的动作,想要尽快解脱。她却不如他愿,偏偏就是不碰哪里。 “你…这个,坏孩子……!!!”当张辽终于忍不住出声时,广陵王将玉势碾压进他的xue内,然后又飞快地抽出来,接着又重重碾压进去,敏感点在这样重复的冲击下,快感也接踵而至,阳具被锁精,无法释放,后xue却没有这样的顾虑,一股透明液体喷到广陵王拿着玉势进进出出的手上,前端的腺液让前面那一块的存在感无比明显。 “叔叔,想射吗?给你解开。”广陵王可怜的看着眼前眼角沁出了泪水,小麦肤色都掩饰不住的潮红和色情。唇角一弯,“好心”的问。 文远叔叔浑身还颤抖着,思维还没从刚才的快感中剥离,听到她的话,也只是自以为凶狠地瞪了她一眼,其中含义在此刻的广陵王看来,也不过是调情罢了。 于是广陵王解开了套在他硕大阳具上的锁精环。 射不出来的文远叔叔迷惑的上下taonong了几遍,依旧没能射出来。而广陵王正为他端来了解渴的茶水,还以为她要把茶杯给他,结果她却喝下了茶,然后渡给他。 “射不出来吗,哎,为了让文远叔叔射出来,那我只好把这样东西拿出来了。”故作姿态的感伤,反而让深知情人本质的张辽一下子就警惕起来了。 然后就见她把缅铃拿了上来。“不知叔叔可会喜欢?”但是也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就又拉着他投身欲海,共沉沦在这无边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