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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熟路生 (rutou凹陷 半h)

    

人熟路生 (rutou凹陷  半h)



    问心这次下山不走官道,抄小路,快如飞鸿点雪,一路上心脏猛跳,但却稳稳当当。张洄淮在她身后护着,这是他的习惯。

    问心的身体素质和一个月前截然不同,不过性格上的冒失却和以前如出一辙,她一边倒退一边炫耀自己的轻功,一不留神就要摔个大马趴了,张洄淮从后面揪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拎了起来。

    问心不满意这种被拎小鸡仔般的方法,气呼呼地坐在树墩上耍赖:“你应该把我抱起来!”

    “那我现在抱你。”

    张洄淮稳当地抱起问心,他的左手握着她的手臂,右手抱着膝弯。

    问心又觉得不对劲:“这样,你把手绕到我这里来,你就可以不经意地摸到我的胸,我再嘤咛一声,讨厌。这样才是小说里写的。你这样抱显得我屁股很大,往下沉。。”

    张洄淮歪歪脑袋:“成吧。”

    张洄淮的左手依言绕到问心的胳膊下,圈住她右侧的腰。

    问心期待道:“摸到胸了,感觉怎么样?”

    “感觉你的校服料子很光滑。”

    问心大怒:“谁问你这个了!”

    张洄淮别过脑袋,笑得肩膀都在抖。问心去揪他的耳朵:“你怎么回事,怎么一点不开窍,还得我雷问心女侠手把手教你。”

    问心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话本传奇中的常有套路,什么女人摔进男人泡澡的池子里的,如果这是一本露骨的yin书,那很可能她就刚好摔得坐到了男人的阳根上。

    张洄淮听了,懵懵点头:“如此准确?这两个人可能武功高强。”

    还有可能一个小皇子贪玩翻墙出去玩,他可能会翻进一个妓院,那么和他凑巧挤一张床的姑娘就会跟他一起听到隔壁翻云覆雨的声音,然后原本正经的两个人,就yin性大发,促成好事。

    “然后呢,这个姑娘她做皇子妃了吗?”张洄淮很关心话本中姑娘有没有名分。

    问心说得口干舌燥,张洄淮虚心求教,他好像终于听懂了。

    “所以说,按问心看的传奇里演,我此时是不是酥胸在握,只觉下腹一热,心神摇荡起来。”张洄淮的声音一本正经,他确实是摸着问心的右半乳rou。

    “刚刚是好人公子版本,那么如果此时我应该是个虎肩豹腰的壮汉,满脸络腮胡子,路边见一小女子赶路,就兽性大发,欲jian其去。”张洄淮面不改色继续说,似乎在认真思考,要怎么配合问心戏瘾大发。

    问心果然演得上瘾,眨巴眨巴眼睛,一段话行云流水:“好害怕,不要jian我的屄……小女子给你当牛做马,请好汉饶了小女子的清白吧。啊,不要扯我的衣服,奶子露出来了……”

    张洄淮的脸皱得像苦瓜:“   不行了,你敢说我都不敢听。”

    问心把头埋进他胸膛,耳根又红又烫:“烦死你了。”

    两个人一路面红耳赤地下了山,问心在背后跟着亦步亦趋,张洄淮的手背在身后,她就在他的手心写写画画。张洄淮任由她画,净山门月测还算人道,三天小假,让弟子们下山游玩,新弟子们全是年轻人,几乎占领了整条山道小街。街市中卖的东西问心基本都没见过,皆是西南郡特色。

    问心买了一堆东西,张洄淮都拿着,两个人优哉游哉地逛。问心说不心急,那是假的,但毕竟还是女孩子,她再主动,也有点皮薄,更何况张洄淮刚刚的反应真把她搞害羞了。要是两个人都没羞没臊,那就一路没脸没皮下去了。但是师兄明明很努力地说得脏一点,配合着她的yin性,但却好像被她吓跑了似的。虽然现在rou体还没跑,但精神也吓出窍了。

    张洄淮时不时被她回头盯一眼,终于盯出一句话了:“要不要找个住处歇一歇?”

    “嗯!好呀。”问心一眼就瞄中一间客栈,拉着张洄淮就进去了。

    此时问心已经心跳如鼓,听谁说话都像世外飞音,以至于老板和张洄淮在说什么,问心一句也听不见,直到张洄淮戳了戳她:“问心,老板给你钥匙。”

    问心接过钥匙,眼尖发现小张哥手上也有一把,上了楼才问他:“我们不住一间?”

    “方才与老板交谈,他说如今兄妹大了住在一间的居然有那么多,我就改口了。”

    “兄妹?我和哥哥肯定不住一间,哥哥往床上一摊跟摊rou饼似的,我只能在他的rou上睡。”问心笑嘻嘻道。

    此时有一男子匆匆下楼,问心瞥了他一眼,拉了下张洄淮的手:“那个人,长得有点像我的同窗芳芳。”

    “巧合吧。”

    进了一间房问心还不怎么心旌摇荡,可是洗完澡躺到一张床上问心就彻底心猿意马起来了。可是旁边张洄淮直挺挺地坐着,还拿着个小毛笔在册子上写写画画,问心探头一看,居然是帮助她如何成为九雷岛岛主的第一百零八条建议:“帮助小姐戒断常看yin书广读春宫的习惯。注:曾帮助少爷戒断,并未成功。”

    问心正色:“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就爱看yin书,就爱看读春宫,怎么样,你要揍我吗?”

    张洄淮挑了挑眉毛,在少爷二字后加上小姐两小字,就成了,曾帮助少爷小姐戒断,并未成功。

    问心此刻是侧趴在他身上说话,刚洗过的头发垂在张洄淮胸口,痒痒的。张洄淮抬手拍打她屁股:“揍了又怎么样,你要杀了我吗,自古忠言逆耳。”

    问心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屁股,也不敢置信地感觉自己的花xue略有反应。离得太近了……张洄淮训斥的声音尽在咫尺,非但没叫问心收敛,却叫她只想把张洄淮直接吃了——从脖子,再到小腹,再到大腿,一点点吃下去。

    张洄淮拍了第二下她的屁股:“想什么呢?觉得我看不出来吗?”

    问心委屈地抬起眼睛:“肯定红了。”

    张洄淮回神:“真疼吗?”

    问心把腿架到他肩膀上:“你看看就知道了。”

    “看什么?”张洄淮明知故问,他俯下身体:“想让我看什么?”

    “师兄……好爹爹……想让师兄看心儿的sao屄。”

    到底是谁教她的喊爹爹呢?张洄淮想不通。但是他也想不通他拍打问心屁股时,在心中激荡出的微妙的涟漪。

    就好像,直到此时,一如既往的兄妹感情才真正染上偷情的暧昧颜色。是啊,是偷情,没有明媒正娶,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同意。就像他最近的春梦一样,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崩塌的疼痛阳具,只能接受他自己粗糙的摆弄,他张洄淮早就不清白了。

    问心仰起身体,白皙的脖子上青筋跳动,张洄淮的大拇指指腹擦着她的嘴唇,问心伸出濡湿的舌头舔他的手指,张洄淮终于顺着她的脖子,一路摩挲过手指,最后微微颤抖着来到问心的胸口,她有令她自豪的发育成果,也有叫她有些羞耻的rutou凹陷。

    师兄的手指在此处停留格外久,他拧了拧她的rutou,问心口中发出细小的喘息,他不禁问道:“疼吗?”

    “不疼……只是不是我自己的手指,是师兄的手指,弄得我好奇怪。”问心仰躺着,一边喘一边费劲地说着话。

    “你能先弄一下,给我示范一下吗?我怕弄疼了你。”张洄淮轻声问道。

    问心撩了了头发,看到张洄淮昂扬的裆部,面上一红,如言轻轻地拨动着自己的rutou,想要将凹陷的它们唤醒,不过她捏了几下都没什么反应。

    问心的乳rou又软又大,连带着rutou也软软地陷在乳晕里,顶着张洄淮的目光,问心抬头和他对视一眼:“要不,还是师兄来,有外界刺激……”

    张洄淮将她圈在怀里,问心就趁机吻他的耳垂,他脆弱的脖子,她的后腰就抵着他的坚硬炽热,问心被他手指轻柔的力度抠弄着乳缝,一会就眼睛迷离地盯着他了。

    “试试用嘴含呢?”

    张洄淮点头,湿热的舌头刚含住舌头的一瞬间,问心就颤抖起来,张洄淮松开她:“怎么了?疼吗?”

    问心摇头:“不会含一下就疼的。”

    张洄淮低下头继续,舌尖扫过乳缝,问心又抖了一下,张洄淮含着她的胸乳抬头观察她的反应,见问心的表情略有一些痛苦,又想停下来,问心直接摁住他的头:“不要停下来,我一点不疼,我只是湿了。”她拉着他的手往身下探,果然亵裤的裆部有一片小小的濡湿。

    张洄淮沉默着脱问心的裤子,问心猝不及防被扒光了下半身。她又被放倒了,她的腿再次架到他肩膀上,问心的花xue沁出水液,她难耐地扭了扭身体。

    左边的胸口忽然空了,原来是rutou已经被嗦出来了,右边的rutou比刚刚的情况好了很多,但还是半露不露的,张洄淮还是很担心:“真的不疼吗。”

    问心笑了:“怎么总问疼不疼?”

    “……我幼年听渔民中妇人谈论喂奶,都说婴儿长了牙齿后,便嗫咬得此处十分疼痛。”张洄淮难以启齿,但还是如实相告了。

    问心挺了挺豪乳,几乎甩到他脸上:“你捏捏看,这里有奶水吗?”

    张洄淮自感愚蠢,嗤笑出声,不等问心反应,就含住了右边的rutou。此时就不像伺候左边温柔了,他甚至吃出了yin荡的砸吧水声。问心也没闲着,改抚弄他的阳具,柱身挺直,前面的guitou摸不出形状,隔了衣裳,问心又往下摸,下面的囊袋又大又饱满,看起来像不怎么自己弄自己的样子,那射出的jingye应该也又多又浓……

    问心的下半身越来越空虚,也流了越来越多的水,她急了,就拉着他的手摸她的阴蒂,问心的阴蒂肿大,早已探头,xue口更是糊成一片,隐约还能拉出银丝。

    张洄淮往下一看:“这里要吃吗?”

    问心挺着rutou点点头,她被摁住小腿,下半身完全敞开向他,张洄淮温热的唇舌一靠近,问心就忍不住抖了抖,那里太敏感,又太细嫩,不需要他会什么技巧,只需要他的气息靠近就能颤抖着渴求更多的刺激。

    问心扭着腰,只觉得她的水已经淌湿了身下的床单。就在她要抬起身吻他时,她忽然被一把抱起来,屁股就贴着他的裆部,刚刚没感觉到的guitou形状也感觉到了,好大……问心仰起头亲吻他,下半身却毫无预兆插进了他的两根手指。

    船上对镜的那一次,他还是试着用一根根加手指的,这次则是干脆塞了两根手指进去,摩擦着她的甬道,问心舔着他的嘴唇轻声道:“你的手上全是青筋,我早就想坐,想让你的手全都插进来,把我抠烂。”

    话音刚落,大量的yin液从甬道中喷出,问心的脑子空了一瞬,然后,她听到了幻觉般的声音:“我不想把你抠烂……我想把你cao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