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发现我一看你不高兴就到你的教室门口等你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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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贝壳将上官荼的两条长腿按压在他的胸前,缓慢的向他的体内推送着刷子又长又粗的柄。 由于事先涂好了润肤乳,也做了扩张,刷柄几乎毫无阻力的滑入了他的肠道内。肖贝壳一手抓起刷头,另一只手握着他的下体,以一种极为压迫的体位将化妆刷的柄深深地顶入了他的肛门里。 刷柄的确太过粗大,简直比一般男人的阳物还要宽一些。上官荼脸上充斥着痛苦和快感交织的表情,疼是真疼,但这种肛门合不拢的感觉意外的好。 他的下体紧绷着,硬的发胀,肖贝壳不停的用手轻轻撸弄着,引得他的铃口处不停的流出一股股的透明体液。肖贝壳将刷柄按压在他的前列腺凸起上,来来回回的缓慢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不轻不重的撞击到了他的前列腺上。 上官荼顿感快感从他的肠道内扩散一样的迸发出来。他仿佛一个溺水的人,用无措的手指紧紧揪住床单。这次真的太粗太深了,他的屁眼都 要被她cao的坏掉了,疼痛之余,却也带来了满满的快感。这种快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那种被塞的满满的,还有心理上那种最脆弱、最私密的部位被人狠狠地、不留情的撞击,粗暴的欺负时被征服的受虐快感。 随着抽插的持续,气氛逐渐被情欲烧炙的炽热了起来。他的下体勃起到发肿,她单膝顶在他的双腿间,一只手握紧他的下体来回快速撸弄,头也低垂下来含住了他的guitou,轻轻缓缓的温柔吸吮,舌尖不停的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另一只手抓着洗碗刷粗暴而猛烈的在他的肛门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重重的撞到了他的前列腺上。上官荼感到完全的前后失守,终于,他的下体不受控制的在她口中喷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热流,而他的身后则不断的痉挛的,强烈的排泄欲将他的肛门刺激的里急后重。 肖贝壳皱了下眉,她感觉气氛才刚刚热起来,怎么他又射了?他怎么总是那么快? 她咽下口中的白浊,没有撤出他身后的洗碗刷,而是继续用洗碗刷摩擦撞击着他的前列腺,只不过这次她的动作轻柔了很多,颇有让他缓一缓再继续的架势。 上官荼看到她咽下了自己的jingye,不由一阵惊讶:“你...你怎么一点都不介意?” 他感到自己刚刚泻过精的yinjing又勃了起来,不得不说由于本性驱使,十七八岁的男人对于性的渴望度是难以估量的,他被她这一连串cao作弄得相当激动,感觉自己就是她砧板上的鱼,被她用湿润且温热的手指不断的剖解着、摩擦着、最终被她腌制成为一块美味多汁的鱼脍... 肖贝壳纤长的指擦了擦自己嘴角的白浊,看着他混不吝的笑笑:“因为我想把你的子孙后代都吞入口中啊~”她着实是太在意眼前这个男人,她想要狠狠地拥有他,占有他。 那个码头炎热的傍晚,是他的出现才给了她漫长而枯燥的航行里带来了一抹如星光般的亮点。 她也因刚刚对他粗暴而猛烈的插入感到了一分卸力,现在对他的插入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不轻不重的抽插的同时,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啊?” 这话问出来她就有点后悔了,怕他说出自己的名字,更怕他说出的不是自己的名字。 虽然后悔,但心底还是滋生出一丝浅浅的期待。她不敢抬眼去看他,只是任由自己抓住刷子的柄在他身后来回不断的进行插弄,她掌控着抽插的节奏,抽插的同时将刷柄在他身后规律的旋转着,让他的肛门将刷柄吸收的越发的深入。 上官荼陷入了官能情欲的漩涡里,但他仍旧勉强拉回了一丝理智回答她的问题:“有啊。”声音透着股男性发春时特有的妩媚。 肖贝壳听到他的回答感觉心都被提起来了:“谁啊?你喜欢的人我认识吗?”声音里带着一分忐忑。 上官荼失笑,无奈的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傻丫头,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吗?” 已经很明显了好不好?她没发现她只要一不开心,他就去她教室门口等她吗?而且她就认为他是那么没底线的人吗?能够这样随便的和女生zuoai? 肖贝壳脸猛的爆红,她感觉他们的关系有些本末倒置。她被一直灌输的教育里,都是先要有感情基础,再开始谈恋爱,再尝试去做亲密行为。而她和上官荼,好像直接跳过了前面两项,她摸索着自己的性欲推到了他,本来想和他做一对生活里是平行线,而床上是交叉线的...床伴,现在却发现其实早在自己想出这个愚蠢的想法时,对他的喜欢就已经偷偷的在她心底萌芽了。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刷柄缓慢的撤出他的屁眼,以确保不会再让他感到太多的刺激:“你...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我这种要长相没长相,要魅力没魅力的人,学校里隐形人般的存在,男生缘从来都是零。 上官荼见她靠坐在了自己身边,思绪不由得飘远到了那个第一次在码头上见到她的黄昏:“我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平时在学校里看起来很凶,也没什么女孩子靠近我。”他叹了口气:“社会上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她们那种处境时常令我觉得替她们心酸无力,而她们那种被迫被环境培养出来心机与深沉更是让我觉得难以将心平稳的放在她们身上...” 他平日里与异性接触不多,也很少观察女生。身边的异性很少有能够让他感兴趣的,上次他对一个女生春心萌动还是在初中低年级,不过他不打算把这个告诉肖贝壳。 肖贝壳眨巴眨巴眼睛:“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感觉你是个外表散发着雄性荷尔蒙,但是从内里透着纯粹和纯情的男生。”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到底还是坦白了自己内心里的脆弱:“我一向没有什么男生缘,我知道我的长相不足以吸引人,性格也让人感觉有些怪异。”她的语气里透着一丝酸涩:“我不知道自己能否配的上你的喜欢。” 上官荼失笑,“外表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是个什么文艺又别扭的形容?这丫头怎么总是说一些很书面的用语?他强烈怀疑她没有太多在现实里和人说话的经历。 不过听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番话,上官荼的心底还是不由得泛起和她一样的酸涩情绪。他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为什么要这样想自己...我觉得你是那种普通男生驾驭不了的女生,我不畏惧去追求你,也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愿意被你驾驭。” 肖贝壳默了默,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她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让她无措之余又有些感动,惊讶之余又感到很温暖。 他这一番话包含了太多的信息,而每个信息带给她的情绪点都不一样:有感动,有惊喜,有骄傲,有哭笑不得,糅杂在一起成为了非常复杂的情绪。 她原先生活在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里,而在她原先的学校里,她的男同学们或许也觉得她难以驾驭,但他们对她的想法更多的是“一个女生为什么要是这样的性格和气场,没接触过这种,不知道做什么反应”、“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好怪啊,真的好不讨喜。” 后来随着父亲工作的调动来到了滨城这个海滨小城,这个城市海岸线很长,有着对外的港口。但城市的规模太小,地处也比较偏僻,所以经济一直不如它周边几个较大的城市那么发达,人们对于来自大城市,尤其还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里来的人都有一点天然的崇拜与仰视感,所以她大概是利用了“来自大城市”的这个信息差,得到了上官荼的“仰视”。而这份“仰视”,之所以能转化为“倾慕”,乃至进化到“愿意被驾驭”,背后他所付出的情感,就不仅仅是“她来自大城市”这样的原因可以支撑的了。 肖贝壳垂在身边的手紧了紧手指,将五指悄悄地握成拳来卸力。她对于眼前少年蓬勃且炽热的感情有些受宠若惊的同时,也有些感到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份喜欢。 在窗户纸没有捅破之前,她可以无拘无束的玩弄他的身体,享受着人前又高又壮、man气十足的校霸被她压制在身下,她享受着他最原始的状态和最隐私的身体部位。而现在他却告诉她,他的心都是她的了。 人也真是奇怪的动物,哪怕她已经将他的身体全无死角的看遍了,甚至可以说负距离的深入了他的体内。但直到他告诉她,“我喜欢的人是你”的时候,她才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自己拥有这个人。 她虽然并不太清楚他到底喜欢她哪里,但她明白自己对他也有感情。她知道自己对他的喜欢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体,而是那种两人之间的契合。他的灵魂里有一个空缺,而她的灵魂好像多了一个楔子。他将他的空缺毫无保留的展示给她,而她也用自己的楔子用力的挤入他、填满他。但无奈的,因为rou体上的生理差异,她终究是无法现在就进化出一个足够隐秘、不对外人展现的器官去和他最私密最羞涩的身体部位紧密结合在一起。 上官荼察觉到了她的沉默,不由得心里忐忑起来。他轻轻搂住她:“怎么了?是我...不该告诉你,我喜欢你这件事吗?” 肖贝壳怕他误会,连忙摇了摇头:“不是的,我也很喜欢你。”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语气中带着一分感激:“只不过,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些,我也没有过和男孩子交往的经验,所以我很怕...” 她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继续说:“我很怕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去爱人,没有爱的能力,最后辜负了你的喜欢,也磨灭了我们的感情。” 她垂下头,上官荼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小巧的下颌和长而密的睫毛。他不由得呆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她的混血基因,她正面看没有什么混血的样子,但仔细留意的话却发现她混血的影子无处不在。 他喉头翻滚了下,坐起身来,却不防牵动了刚刚被她cao弄了半天的肛门。他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刚刚躺着觉得自己的肛门只有爽和被cao透了的痛快,结果现在坐起来却觉得自己的肛门火辣辣的痛。 肖贝壳听到他的惨叫连忙一把抱住他,也猜到了让他惨叫出声的原因:“你先躺下,不要动!” 她将他安置在床上,给他垫好了枕头,拍松被子,确保他可以舒适的躺下,然后穿好鞋走出房间门:“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不一会儿,肖贝壳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一瓶水,水瓶的设计是有一个可以往外滋水的尖头吸孔,而这瓶水的包装上布满了水雾,看上去是一瓶冰水。 上官荼敏锐的察觉到她想做什么:“你、你这是要给我灌进去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但也透着一丝莫名的兴奋:“我...我觉得我那里还不能完全闭合,可能会灌不进去,会直接漏出来的...” 肖贝壳只是自顾自的在水瓶的喷嘴上喷嘴上涂抹润肤乳:“目的又不是为了灌肠,你那里现在肯定是火辣辣的疼,不是吗?我灌进去给你降降温,你就不会感觉那么疼了。” 她将润肤乳又抹了一些在他的屁眼上:“别担心,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她拿起瓶子,将瓶嘴儿压进了他的肛门里,水流随着她对瓶身的挤压缓缓流入他体内。在水流入的那一瞬间,上官荼感到体内的疼痛瞬间缓解了下来,只不过随着水流进入他肠道的深处,他又生出了一种想要去排泄的感觉:“不要再灌了...我要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