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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些敌意,比如自己的汤总是多咸一些或者酸一些,点心到自己这里的时候,要么是凉的破的,要么是卖相不好的,她只当成是青春期小女孩的领地和亲人被别人侵入后的一些小敌意,没当一回事,她前世是孤儿,在学校里头这样莫名其妙的针对遇到多了。大概……只是一些吃了会拉肚子或者肚子疼的东西吧?她心中晒然,倒也没想到那里头真的是毒药,之前开口说只是为了诈一诈罢了。

管夫人看小喜满脸通红,嘴巴鼓鼓囊囊,眼睛里已经包含了泪水,也有些无奈,大概是小姑娘们之间在恶作剧,她看她难堪,也只是摆摆手道:“云儿只是随口一说,你也当真了,下去吧。”小喜紧紧捏着那碟子春卷,狼狈地出去了。

这么一闹,管夫人倒也没什么要吃的想法了,只端了那热茶喝了一口,又指点了一会儿急云怎么写字,却听到厨房那边有声音,似乎是罗姑姑在喊什么。

管夫人和急云对视一眼,却是都想起了那碟春卷,管夫人想了想道:“去看看。”

两人到了厨房,看到小喜正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面色青灰,满头大汗,那碟春卷散落在地上,旁边还有着秽物,应是小喜吐出来的,罗姑姑已经吓得乱了方寸,满脸泪水,看到管夫人进来已是颤抖道:“夫人……小喜不知道怎么肚子疼,还呕吐,我去找大夫……”管夫人脸上沉了下来,跪下来拿了小喜的手腕诊脉了一番,脸上更阴沉了。

急云看这明显是中毒的场景,瞳孔一缩,管夫人说道:“来不及了,是中毒,山下的大夫不会治的。”

罗姑姑听到管夫人说来不及,早已身体一软,上前搂着神志不清的小喜哭道:“我命苦,半世就这一个女儿,如今如何是了?这是哪里来的毒?”一边满脸涕泪交加,却似想起什么一样跪下来对管夫人磕头道:“夫人您一定有办法,求您想想办法救救小喜!我就这一个女儿,求您想想办法,我给您做牛做马……求求您啊夫人。”

管夫人与她们同住多年,闻言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忍,虽然小喜中毒,她心知肚明是小喜自作自受,然而罗姑姑服侍她多年,她此刻却也做不到翻脸无情,对她的苦苦哀求更做不到视之不见。

急云却是沉声喝道:“有牛乳么?有快弄一些来,还有绿豆水,煮一些。”一边却自己已在厨房翻了起来,却翻出一钵羊乳,她想应该也成,不管三七二十一扶起小喜便灌了下去,又按她的舌根催吐,一边让罗姑姑去煮绿豆水,罗姑姑看她沉稳,正是心慌意乱之时,想起绿豆水是解毒的,也赶紧烧水煮起绿豆汤来,脸上泪水仍不断滑落。

管夫人轻叹一声,到了小喜后头,手按上她后心灵台xue,一吐力,已是源源不绝地内力涌了进去,小喜原先青灰的脸色渐渐褪了些,罗姑姑看到此,心略定了些。

过了一会儿,管夫人抽了手,淡淡道:“我以内力护住她心脉,暂时没有危险,不过我也不会解毒,为今之计唯有带她去见我师兄,他擅医,大概能有办法,事不宜迟,准备马车,我们即刻出发吧。”

罗姑姑看着昏迷的小喜,抽噎了一下,管夫人对急云道:“你也去收拾下行李,借此时机见见你师伯吧。”

急云点点头,管夫人看她脸上并无一丝怨愤、疑惑或是厌烦的神色,心中暗暗点头,是个心地纯善的孩子,自己没看错人,那毒看来是冲着急云去的,然而急云看上去却并不介怀,小喜固然自作孽,然而罗姑姑下半生却是靠她,原是犯不着与这些小人物计较——先救活问清楚事情缘由,那毒是哪里来的,是否背后有人指使,这些都要等小喜清醒了才知道了……

虽然被人指使的可能性太小了……若是江湖上的仇家,要么直接来挑战,要么也换个好点的办法,怎么会选这样蠢得挂相的人来执行毒杀的任务?虽然日夜相处的确她们的确对小喜没有戒心,只是这毒也太普通了,若是剧毒,见血封喉,根本不会有解救的时间,这样的毒,也就对小喜这样的普通人有用了……略有些真气的学武之人,都可以在发现不对后第一时间以内力逼出体外……

急云却没有管夫人想的那么无私纯善……生活在法治社会多年的她只是习惯了嫌疑人没定罪之前,该救治还是得救治的人道主义。

作者有话要说:灌汤包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2-1611:2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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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叶师伯

车子往东边一路疾驰,车上是管夫人和急云、卫瑾以及仍在昏迷着的小喜,旁边是双目红肿的罗姑姑在替她擦汗。

管夫人给急云和卫瑾说这位未谋面的师伯:“姓叶,名默存,比我大二岁,十岁的时候拜入你们师公门下,医术是家传的,叶家是大秦有名的医药世家,他父亲那一支主要是以药为主,传到他的时候,他却对毒起了些兴致,不过医毒不分家,他医术上还是很可观的,脾气有些古怪,喜怒无常,你们到时候可别乱说话触怒了他……”一边却也止住了,她想起急云和卫瑾都是闷罐子,倒是不太可能得罪叶师兄,不过白嘱咐罢了。

卫瑾想了想道:“不知道师伯的夫人是哪里人?”他想着母亲很少提起这位师兄,想必师兄妹感情一般般,若是从师伯的妻子那边入手,女人心软,大概好相处些。

管夫人摇摇头,叹道:“你这师伯的脾气一直阴晴不定的,这么多年,竟没有成亲,从前我父亲在,还有人管管他,现在可管不着他了,前几年见过一次,愈发的脾气古怪,你当时还小,可能没印象了,他是见过你的,还送了你一个寒玉蝉,我看那东西戴多久都是冷冰冰的,怕你戴着不舒服,回去便除了收起来了。”

卫瑾点点头,说起来他却是隐隐约约有些印象,一个笑眯眯的伯伯给他的,那个寒玉蝉是个雪白的玉,摸着像万年寒冰似的,他记事很早,小时候许多事情都记得,父亲冷落母亲,不喜自己,母亲离家出走的事情,他如今依然记得清清楚楚,只是不说省得惹母亲伤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