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砧板上的鱼
90 砧板上的鱼
疼。 但更多的是酸胀。 密闭的甬道被撑胀到极限,硕大贴着她前端的敏感点。 一次性,顶在最深处。 想叫。 她拧着眉头,又快速咬住下唇。 不见天光的软rou一缩一缩地用力,像要扎紧注口的敞口面包,可嵌入其内远比奶油强硬,与她收缩的频率同步,插入、撤出,再猛然挤入。 轻一下,重一下。 随着囊袋拍响臀rou,痉挛般的酥麻汹涌澎湃。 快要淹没理智。 下方的小粉瓣被大浪打湿,潮得发黏。 好酸。 里面都被撞化了。 她控制不住,从口中飘出轻小的单音:“……啊。” 裴译忱浑然肆意。 热烫的硕大从红嫩的软rou中拔出去,又插进来,听着她压抑的喘着急气,漫不经心地抓住她脑后头发,往后提。 “这不像你。” 小雾仰头弯背。 嫩细天鹅颈长长得伸着,糯白胸脯抵进冰凉雕花里,嘴里溢出连续含糊的呜咽。 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裴译忱低笑一声,下半身动作完全不似表面随意,凶狠地贯穿她,还要凑在她耳边。 热意缭绕。 “不是最会叫?” “昨天,求我别停。” 头皮隐隐作疼,小雾小声呻吟:“……那,那是在晚上,您最喜欢的时段,不是现在……” “白天不是没上过你。”他拨冗着她的发丝,拢到手心里,眯眼漫笑,“怕被哪位特定人听见?” 小雾哑然。 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喘着气,不连贯地解释:“与您相关,都是……特定的,何况……” 骤然失声。 像刚被枝蔓缠住的黄鹂,又赶上大雨。 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困境,抖着败落的羽毛狼狈求救。 裴译忱的手指不是枝蔓,而是大雨,并非强行扣住她的腰肢,却用足以深入宫颈口的指骨碾抚里面每一处褶皱,与他胯下guntang的东西一起。 忽轻忽重地玩弄她敏感的xiaoxue。 进得浅,是快感恩赏; 进得深,是情绪溃败。 她甚至来不及求救。 那根负责决策的神经线故障了,坍缩了,无数斑斓色块闯入大脑皮层,占据每一片区域,眼前的门板纹路被摇晃的模糊起来,空白感涤荡着她的神智。 骤深骤狠的冲刺中,她连连哀泣。 “啊……啊,主人,不要……” 耳根热烫发痒,嗓音黏糊糊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砰砰作响的敲门声归于无息了。 体内肿胀的大东西“噗”的一声抽了出去,浊白粘液空落落无处留存,顺着腿根流下来,打湿了她仍在颤抖的小腿肚。 快要瘫跪下去。 裴译忱从后方撑住她的背脊,腹肌棱块贴上柔软的肌肤,将软未软的硬物恰好抵住濡湿的xue口。 制住她,摊开手掌,抽向白花花的臀rou。 “啪、啪。” 抽得疼,刚被狠狠撞过的臀尖霎时发烫。 她连连吸气,哽咽求饶:“别……别打……啊,啊……” 可于裴译忱而言,这样还不够。 修长的指骨顺势探到下方湿漉漉的密林,撑开阴埠,精准地捏到内里敏感的小嫩豆,当成指间的什么小玩意儿,心不在焉地揉来碾去。 刺激感随着时间自由生长,过电一样的震颤再次袭击她的大脑,比刚刚轻缓,却更煎熬,厚茧变成了磋磨她的那把钝刀,深入洞口,不断勾挑、搓按,由慢到快。 这场大雨最终还是下进了她的身体里。 小雾握紧门把手,喘着胡乱的气,瓷白双腿夹紧又松,松又夹紧。 噗叽。 长指离开潮湿的xue口,转向腰线,温凉体液顺着白腻的纹路流淌,渗进身体里。 他收紧手臂,揽过她,问得懒沉。 “你说,门口能听见你叫床吗?” 敲门声彻底停了。 周冉冉一定没走,还在与她相隔一扇门的位置,只是不知道听见了多少,压抑低吟亦或是频频哭叫。 算了。 都是岛内同期,还有什么没听过。 小雾垂眼,鸦羽般的浓睫歇落在下眼皮,挡住了视野。 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问:“您跟她,吵架了吗?” 腰间暧昧摩挲的手指忽而停了。 悬停在腰线中央,扣紧她的肌肤,动也不动。 她深吸一口气,嗓音轻哑:“您这样,不利于她为您做事。” 没听见身后有动静。 迟疑补充:“……我会帮您说明情况的。” 搭在腰间的手终于动了。 兀自扣紧她的腰,从背后抱起来。 她错愕,爆出一声哑叫。 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浑身瘫软不成样子,下意识想起身,没成功,裴译忱高大朗硬的身体反而压了上来。 遮住她眼前所有晨光,居高临下地按住她的手腕,眯着眼睛觑她,竟在笑。 “你好像很清楚她的脾性。” 目光灼烈。 让她有种错觉,好像他没有在看她,而是要扒开她的表皮直视她的灵魂。 她不敢对视,僵硬地飘开视线。 “……做过室友,知道些。” “她聪明、能力强,好好说的话,是能……呃唔……” 话音未落,裴译忱便掰开她的腿根,挺着粗壮的roubang,直接插进尚未完全关停的水xue里。 一次性捣到宫口,在她发出惊叫声之前低头,覆上她的唇瓣。 小雾很难用找到精确的词汇描述此刻的感受。 唇瓣上的力道重却缠绵,掠夺性的舌尖在口腔内搅弄,缠裹上她的舌头,攫走全部氧气。 下面闭合一些的甬道再度撑胀开,guntang的大东西在里面大开大合地捣弄,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制住她,贯穿她。 巨大的感官刺激中,话语都被堵着,只剩下尖锐的哭叫:“……唔……啊!!” 其他声音都消失了,只有相接的水声还在汨汨潺潺。 下方不断流水,上面不停流泪。 裴译忱的动作又快又深,让她变成那个砧板上的鱼。 哪怕离开唇瓣,也还是往湿xue里撞,脖颈被筋骨分明的长指扣着,体内的冲刺疯狂无尽头,而做尽一切的人依然面无表情,连睡衣都没怎么解,仿佛她只一个发泄工具。 颤栗很快席卷四肢。 铺天盖地的窒息感。 小雾叫都叫不出来。 恍惚着,潮吹了。 透明液体喷涌而出,身下湿乎乎的。 昏昏沉沉中终于意识到。 或许并不是错觉。 裴译忱就是要侵犯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