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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H 三更 有大改)

    

初次(H 三更 有大改)



    谢祈安把衡月送进轿子,高高绾起的长发落在肩上,头上绑着的一根红绳细带在日光下有些晃眼。

    少年眉眼细长,皮肤冷白,嘴唇纤薄,模样看起来十分冷漠,不近人情,瞧着是不好相与,清心寡欲的主。

    衡月以前常常想,谢祈安这样冷的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但后来便不想了,管他喜欢什么女人,总归不会是她。

    直到那夜,少年从窗中跃入,捧着她的脸叫她月月,对她说好喜欢她。

    然后,衡月被哄到了床上。

    初次交合,少年解带宽衣,露出白皙胸膛。

    像野兽般,他直接用阳具插进她的下体,她没有水,痛的大叫,他却慢慢笑开,嘴角裂开诱人弧度。

    少年修长漂亮的手指揉着她的阴蒂,语调颇为苦恼:“乖,乖小声些,不要叫了。”

    他说,他怕他会,忍不住,让她哭得更大声。

    好欺负人。

    衡月瘪着唇,想收住哭声,但没忍住,皇兄的阳物就在她体内,她太痛了。

    少年跪直在衡月身下,把她的一条腿架在臂弯里,屁股悬空,高高往上抬,她低下头就能看到交合。

    一庞然巨物大刺刺自少年矫健结实的两腿间坦露,这物什通身粉红,青筋缠绕,似一杆刚问世的锋利长枪。

    春水四溅,性器被染上红色,堪堪只进了一个头,少女紧致的阴户被撑的皮肤发白,鲜红的血液在抽插中被带出来往下落。

    衡月面色惨白,看着少年的阳具一点一点往里塞,差点没被他给吓死,张嘴便往他脖颈上一咬,拉开哭腔催他滚。

    谢祈安被激得闷哼一声,眼尾赤红,腰一挺,整根就这么埋了进去,紧接着她的肚子涨了起来。

    少年怔怔看着俩人连接的地方,手背的青筋亢奋到鼓了起来,耳畔一阵嗡鸣。

    guitou撞开宫腔,衡月被顶的小腹凸起,痛得要命,哭声被撞成破碎呻吟。

    “呜好大,好撑,不要,出去额嗯,呜痛,哥哥,痛。”指甲嵌进他的胳膊,她想叫停。

    少年脑袋垂了下来,冰凉的牙齿含住她的乳rou吮吸,压低了嗓音哄她,“不哭,宝宝不要哭,很快就好。”

    阳具却猛地顶了进来,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弄得她下面又痛又麻,都快要擦出火星子来了。

    衡月下猜他是在惩罚她一开始的“牙尖嘴利”,着实可恶。

    “哈,月月,好爽,你里面,好舒服,嗯。”少年舒服的张着唇喘息,摁住她的后脖颈,另只手抓住她白嫩的臀rou,闭着眼猛灌冲刺,泛着汗水的白皙面容,额角蹦出来细条青筋,趴在她耳边,像只狼狗一样舔她的耳垂。

    雪白的奶子被撞的脸飞,衡月脸颊绯红一片,情欲的红,盯着摇晃的床帐,思绪发散,痛的同时又有种说不上来的爽感,心理上的。

    不到半柱香时间,衡月看他性器硬着进去,软着出来,带出些白色的浊液。

    她松了口气,皇兄说很快,果然很快。

    衡月心想结束了,弓着背往前爬想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上,被少年按住了腰。

    他皱眉,不解道:“你想去哪?”

    衡月尖叫了一声,被拉着一条腿硬生生拽回床上,少年握着半硬的roubang上下撸了撸,笑容乖戾,“能用了。”

    从她背后抓住她的翘乳,扶着roubang再次cao了进来。

    “衡月,好紧。”谢祈安舒服的轻哼,额前的碎发遮住了漆黑的眉眼,汗珠顺着眉骨划落,幽暗的灯光下,少年唇角的两颗虎牙露出一点森白的光。

    这是衡月的第二次,但还很痛,下面一定裂开了,一定被皇兄cao裂开了。

    感觉他的腰在发力,恨不得把她cao穿。衡月双眼朦胧,眼尾泛泪,口里咿咿呀呀的哭喊,“娘亲,呜,娘亲,好痛,娘亲救我。”

    少年笑了下,抱住衡月,“乖,叫爹,考虑放过你。”

    衡月已经被cao的神智不清了,伸出舌头乱叫起来,“爹,爹爹,呜呜,爹爹求求你,娘亲,哥哥,呜呜,不要了,月月不要了。”

    少年脸上的笑凝固了,抱着她的腰用力往上一顶,衡月感受到他射了,谢祈安边射边cao她的身体,在她zigong口捣来捣去,黏稠的浊液射满了整个花xue。

    这次比第一次还要快,衡月心想总算可以结束了吧,伸手推了推他。

    “叫的好sao。”

    谢祈安闷闷的咬了下她的唇说她坏,害他早xiele,方才那次不作数。

    衡月听后咬着手指掩面哭了起来。

    到底谁坏。

    她被骗了。

    她不该相信他。

    哄骗她上床前,谢祈安根本不是这幅无赖的嘴脸,睡了便愈发停不下来。

    少年压在衡月身上,气喘不匀,下身不停顶撞,“哈没有骗你,前面说的,只是考虑嗯,衡月,你好多水,好湿,嗯呃我从未,如此舒爽过嗯。”

    整整一夜。

    只要少年性器硬了,就爬到衡月身上?????cao???她。

    衡月咬着唇,哭得没了声音,却始终没有昏过去。

    许是因为长期射箭骑马的原因,她体力出奇的好。

    从开始的疼痛到高潮不断,她一直清醒着,眼睁睁看着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翻来覆去cao了整夜。

    直到公鸡打鸣,少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一件一件捡起衣物穿上,翻窗前,甚至记得带上弄脏的塌垫。

    衡月猜他是去销毁了,突然有点好笑,想说他们这样好像在偷情,但她嗓子哑了,一句话也说不出。

    恍惚间,她伸手,抓住谢祈安的袖口,轻轻摇了摇。

    “皇兄,你再送送我罢。”

    少年步履微顿,清清凉凉的眉眼似乎舒展了些。

    “还有要事。”

    他折过身,从袖子里变花样般拿出个糖人,塞到衡月手中,“长得和你一样丑,所以买了。”

    衡月目光落在糖人上。

    好新奇的玩意儿,她第一次见。

    这糖人按照她的模样长的,就是脑袋上的步摇都是一模一样的,衡月欢天喜地的接过,一双秋水似的眸子溢满了生动的喜悦。

    “衡月。”

    少年低头,慢慢抿出一个笑,“你高兴什么?”

    衡月看到他的表情。

    难得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一丝愉悦。

    她开口道:“我觉得皇兄送的糖人很好看,我好喜欢。”

    谢祈安目光有一瞬失神,别过脸,“是吗。”

    轿子起了,衡月朝他挥了挥手,“皇兄,我走了。”

    谢祈安站在原地,大红色漆皮的软轿,衡月掀开帘子看他,漫天的蝉鸣,刺木的阳光,都掩不住她嘴角的喜意。

    少年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风里翁动,投下淡淡的阴影,目送她渐行渐远,心中莫名有种送她出嫁的错觉。

    烦。

    谢祈安移开视线,不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