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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深】失序(出差不知情你AO双性孕期黎)

    走出车站口,隔着很远就看到一辆眼熟的车。

    黎深的确按约定来接你了,只是聊天界面上的两条消息依旧孤零零的,到现在也没有收到回复。

    你带着点疑惑走过去,发现坐在驾驶位上的人居然靠着椅背睡着了,怪不得没回消息。

    风暖日丽,习习和风溜进车里扑乱了黎深的刘海,黑色的发丝随意散落,露出他凌厉漂亮的眉眼。

    你凑过去,撑着没关的车窗探头看他,正对上他缓缓睁开的眼睛。

    素来冷淡严格的黎医生其实有双很美的凤眼,睡得微红的眼尾微微向上挑,绿色的眼瞳在阳光下流盼出淡淡的金色,睫毛黑且密,朦朦胧胧,云雾一般半掩着眼底未散的睡意。

    你伸手理了理他乱掉的头发,歪头朝他笑:“吵醒你啦?”

    黎深显然还没完全清醒,脸不自觉地往你手上贴,听到你的话才突然反应过来似的。

    “没有,我怎么睡着了……”

    他难得露出几分懊恼的神色,低声说了句抱歉,皱着眉不动声色地用手虚虚按了下肚子,下车要帮你搬行李。

    你连忙摆手说不用,在他动手前就三下五除二拉开后备箱,轻轻松松拎起行李箱塞进去,绕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好。

    “最近又加班?累不累,要不要换我来开车?”

    “没事,没有加班。”黎深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几分倦色,慢腾腾地伸手去拿搁在一边的眼镜。

    相处久了,你现在很容易就能读懂他掩藏在冷淡表情下的各种心思。眼见着又没了后文,你整个人都侧压过去,手抵住车窗,把他困在车门与座椅的逼仄夹角中。

    “我都离开半个月了,你过得怎么样?”

    “还好。”

    “还好?”你皱眉反问。

    “跟往常一样,病人很多。”黎深微仰着头看你,说话的时候睫毛也跟着微颤。

    你的目光从他的眼睛流连到嘴唇,暗示意味十足地缓慢拉近两人间的距离,近到你们呼吸交错,才慢条斯理地追问,“还有呢?”

    “你是不是想听我说什么?”黎深面上一片镇静,耳畔却逐渐攀上绯色,薄唇微微抿起,像是羞怯,却越发引诱人将它撬开,好尝一尝里面湿红的软rou。

    “就是……如果两个人分别很久,双方难道不会……”你轻声诱哄。

    “习惯一个人生活?”

    ……

    就知道黎深这张嘴在大庭广众下说不出什么好听的情话,你气鼓鼓地掐了下他的脸颊,离开前还条件反射地小媳妇似的给他扣好了安全带。

    等反应过来对上他含笑的眼睛时,简直不能更气闷了:“我不打扰你开车了。”

    赌气地后果就是一路上你都故意不再挑起话头,对黎深好不容易找出的话题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哪怕眼下到了家门口,手都搭到门把手上了,你依旧假模假样地同他推辞,仿佛忘了他作为你男朋友的身份。

    “黎医生来我这里真的可以吗?如果耽误了医院里的事该怎么办啊?其实我一个人也——”

    “开门吧。”黎深打断你的话,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焦急。

    你不置可否,兀自打开门进屋。身后的人沉默地跟着进来,在你转身去关上门的那瞬间,他突然从背后抱了上来。

    刚才还冷静自持的黎深像是只被大雨淋湿的弃猫,双手环住你的腰,身上的温度热烘烘地覆盖住你的脊背,整个人把你抵在门上动弹不得。他的下巴硬挺挺地搁在你肩上,呼吸急促又慌乱地扑向你的侧脸,泄露了此刻情绪不稳的内心。

    “你得逞了。”

    黎深的嗓音轻微发哑,他今天好像格外情绪化,贴在你背上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明晃晃地写着焦躁与不安。

    “我怎么得逞了?”

    你明知故问,背对着他勾了勾唇角,用过分平淡的声音故意激他——你惯会用这种小手段打碎他那副在哪里都镇定自若游刃有余的假面,非要他为你妥协、为你失控不可。

    “你转过来。” 他哑声恳求,手臂的力道稍微松开几分。

    你只微微侧过身,斜睨他一眼,伸手扯动他的领带迫使人低头。

    黎深被你拽得一趔趄,慌忙伸手撑住门板,动作间嘴唇不经意间擦过你紧绷的唇角,一触即分。

    这触碰轻得恍若错觉,却瞬间击溃了黎深表面维持的平静,他迷离又狂乱地俯身,献祭一般向你索吻。

    你依旧不配合,转过脸避开了他,哼了一声:“车站见面时,你的反应那么平淡,让我好失望。”

    黎深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好不容易主动的亲吻被你拒绝了,领带皱巴巴地在你手上攥着,勒得后脖颈泛起微微刺痛。于是干脆卸了力气,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你的颈窝,这下他愈发像只受了冷落的委屈大猫了,连说话的声音都闷闷的。

    “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

    你故意板起脸往卧室走,手里的领带没松,反而在手指间又绕了一圈。

    黎深被你拽着,弯着腰亦步亦趋地跟在你身后,乖巧得不像话,直到被你推坐到床上,才条件反射地护了下肚子,一双蒙了水雾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

    他金绿色的眼眸深潭般波光粼粼,闪动着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脆弱,勾得你完全移不开视线,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伪装的冷漠。

    你几下扯松那条已经被揉捏得皱巴的领带,摘掉眼镜蒙住眼睛的动作一气呵成,最后在他脑后打了个结,顺手把抑制贴也扯掉了。

    “把裤子脱了。”

    黎深愣了一下,那双精密手术中都不曾犹疑的手颤抖着去摸自己的腰带,艰难地把自己的西裤褪到腿弯,很快被你接手扯掉。

    有着领带的阻隔,你的眼神逐渐放肆起来,露骨地从他紧咬着的下唇打量至内裤上洇湿成深色的一小片布料。你隔着内裤摸他的性器,掐着根部用指尖搓了两下系带上的皱壁,这根东西就极敏感地搏动了一下,顶着你的手心站了起来。

    “黎医生今天好敏感,”你的手指灵活地划到下边的xue口,捉住那枚小巧的阴蒂揉捏,黎深的视线被阻隔,脸上漫起一片羞耻的潮红,身体不安地蜷缩起来,被你不容置喙地掰开双腿,“等会再夹。”

    他的确比平时更敏感,往常开拓许久仍不免干涩的女xue此刻一直糜烂地淌水,腿心早已滑腻一片,隔着湿漉漉的布料把你的手指都吃进去一截,信息素也丝丝缕缕地乱飘,只是带了点之前不曾有的甜味,介于alpha和omega之间,尝起来又辣又甜。

    “好湿啊,黎医生,从什么时候开始湿的?”

    黎深死死咬着唇,不肯搭理你的荤话。他禁欲惯了,在床上也总是难以坦率,反倒叫人克制不住地要欺侮他。

    你早就知道怎么拿捏他,毫不留情地抽手,作势要走,他果然一下子慌张起来,摸索到你的衣角扯住,磕磕绊绊地憋出回答。

    “在门口、门口抱你的时候,一碰到你就忍不住,忍不住湿、湿了……唔!”

    他脸上的表情急切而赧然,被你重新掐住阴蒂扣弄的瞬间蒸腾出扭曲的情欲,简直像是用水墨描出的春宫图,束之高阁的雅致与谄媚yin污的rou欲在其中勾缠交织。

    你喘了一口气,硬得难受,但仍维系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很好,坦率的黎医生应该有奖励,现在你被允许亲我了。”

    黎深手臂用力,支起自己的上半身,他眼睛上还蒙着领带,一时找不准你的位置,只好把那只一直捂着小腹的手伸过来摸到你的脸,大拇指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寻到你嘴唇的位置,终于如愿以偿地把唇瓣贴了过来。

    你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张开嘴容纳他略显强势的侵占,软舌勾住他探过来的舌尖一下一下的吮吸,手里的动作不停,整个手掌都用力抵住他的腿心发狠地揉蹭,把那颗逐渐肿胀的rou粒压扁揉平,彻底被打湿的布料被搓得叽咕作响。

    黎深鼻息错乱,眼睛上蒙着的领带瞬间深了好几个度,喉间呜咽出哭腔,却因为被堵住嘴唇而无法呻吟出声,口中来不及咽下去的涎液顺着下巴滑落,上面下面都湿成一片,脱力地倒回床上。

    你追过去压着他亲吻,掐着他的两颊把舌头挤进他的嘴里,顶弄进出的动作几乎把他的嘴巴变成另一个性器官,逐渐攀升的窒息感都化作快感在唇齿间炸开。直到他控制不住地抵住你的肩膀推拒,你才略微抬起头给他腾出喘息的空间,手指隔着那条湿透的领带抚弄他不停眨动的眼睛,又一次轻轻抛出那个问题:

    “我离开半个月了,你过得怎么样?”

    他的大脑被堆叠的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还没有反应过来你问了什么,就听到你步步紧逼的补充:“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想我?”

    “呜——”

    黎深说不出话,胡乱地点头,身下的yin水流得更欢了,隔着内裤就已经把你的手全都浸湿了。

    “不可以敷衍过去哦,黎医生,跟着我说:我好想你。”

    “我,嗯……我想你……唔、好难受,”早就习惯了cao弄的身体空虚发痒,黎深忍不住抬起下半身,追逐着你的手不停摆腰。眼睛上的领带在挣动中散开,两鬓的头发被汗水和眼泪打湿透了,瞳孔因为过量的快感难以聚焦,只能在急喘中挤出坦率且yin荡的回应,“好想你,每天都想……手指,呜——插进来!”

    你的动作陡然加快,三根手指并着,一寸寸碾过yindao里咬紧的湿rou,找到他浅得可怜的敏感点又快又重地按压。那种带了点甜味的信息素浓烈起来,明明是alpha 的信息素,居然勾得你有点压不住自己的标记本能。

    黎深浑身是汗,硬生生把白衬衫都浸得透明,透出下面若隐若现的rou色,只有西装马甲还妥帖地裹紧上半身,勾勒出完美的腰线——等等、黎深的腰是不是胖了一点点。

    异常的地方实在太多,你大脑飞速运转,理智重新占领高地,手上激烈指jian的动作放缓,引得黎深呜呜咽咽发出难耐的呻吟,捂着脸难以自持地自己抬腰往你手上撞,只是一只手仍旧不自觉地虚扶着肚子。

    你愣愣地拨开他的手,快速解开他的马甲扣子,然后是衬衫。

    黎深还在失神地摆腰,一刻不停地借你的手玩弄自己,终于在你微曲的手指下抽搐着获得高潮,喉间哽咽出一声狼狈的泣音。

    他双腿夹着你的手臂绷直,yinjing跳动着射出一股一股的jingye,花xue里更是喷得不成样子,湿热的水液冲刷着你的手指,从被搓成一根细绳的内裤勒住的阴部涌出,失禁一般把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失去束缚的衬衫下摆滑落下去,黎深止不住痉挛的腰腹在你面前袒露:原本轮廓清晰的腹肌淡了许多,新增的柔软脂肪护着zigong里那个正在发育的小生命,浅浅隆起一点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的弧度。

    ——他怀孕了。

    你脑海中炸响一片惊雷,脸上更是一片空白,好在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动作,小心翼翼地搂住他的腰,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肚脐,把脸轻轻贴到他的肚子上。你能感觉到黎深很轻地吸了一口气,脸颊上有微微起伏的触感,柔软非常,仿佛陷进了一场塞满棉花糖的梦。

    “被你发现了?才刚刚三个月,”黎深从不应期里回神,含笑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理着你的头发,立刻就掌握了如何利用刚刚学会的坦率来拿捏你,“宝宝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