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竟是如此沉迷于被当众暴露并与他人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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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贺霖得到了答案,满意地停下来,又变成慢条斯理的抽插,将性器整个抽出再插入,让那rouxue时而只能吃到窄小的头部与偏细的根部,时而又被粗壮的中部撑至褶皱全无,一时间苏晏只觉饱胀感与空虚感交替往复,快感如过山车般忽上忽下,吊的人难受极了,连肠rou都不自觉地裹紧roubang,似不想让它出去般,xue口周围的yin液在刚刚的快速抽插中都被摩擦成了半透明的泡沫。 “啊……我快到了……你快点!”苏晏被磨的难耐,只觉得这小子怎的学坏了,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身前翘的老高的玉柱。 朱贺霖也忍到了极限,现下慢条斯理的不过是想延长出精时间,被苏晏一叫,立刻丢盔弃甲,对着那湿软xuerou疯狂顶撞了数十下,便低吼着抵着xue心射了出来。 苏晏久旷,也坚持不住,在这猛力的抽插和手下快速的taonong中阳物涨红,马眼翕张,尖叫着射出四五股淡黄色的浓精,可见确是久未射过。 朱贺霖憋了数月,是以第一次射的极快,将将半盏茶的功夫。 但苏晏的欲望却仿佛丝毫没有得到缓解,朱贺霖刚从苏晏那高潮后不停痉挛的水xue中拔出来,苏晏便迷乱地哼叫着要景隆帝快插进来。 朱贺霖似是觉得他这刚被他cao射就叫着要别的男人的行为是对他男性尊严的挑衅,不由得伸掌啪的一声拍到苏晏一侧腿根,恨恨道:“浪货!是嫌我没cao爽你吗!” 那一掌倒没有多疼,却是叫苏晏“啊”的一声略清醒了一些,口中呻吟微顿,似嗔怪又似撒娇似的开口道:“谁让你那么快……” 景隆帝在旁轻笑出声,朱贺霖顿觉丢了好大的面子,气的河豚般简直恨不得立刻提枪再战。 奈何他刚射过,再想要也需得缓一会儿,不禁暗恼自己今日怎么被这sao货随便一勾就方寸大乱,将之前学来的延缓出精的方法都抛之脑后,只顾沉浸于那湿滑媚rou的勾缠中了。 他无法,只得气鼓鼓地抱着苏晏又是一阵唇舌交缠,才让开位置。 景隆帝将苏晏摆成跪趴的姿势,塌腰翘臀,大手探至他身后来回摩擦了几下,沾了一手的滑腻yin液,涂在自己硬胀的阳物上。 他刚才旁观了全程儿子jianyin自己的爱人,纵使不是头一次,亦叫那那禁忌的快感冲的他额头青筋直跳,血液直冲下体,阳物胀热不已,马眼都分泌出了清液。 景隆帝终于不得不承认,比起自己与苏晏交合,每每旁观朱贺霖与苏晏行那yin事,或与朱贺霖一同cao弄他,他不仅不会有爱人被分享的醋意,反而从身到心都愈加兴奋。 景隆帝当众宣布苏相乃是自己与太子共同的爱人后不久,一次苏晏正被朱贺霖抵在东宫寝殿门边肆意插弄,不想景隆帝未叫人通传突至,旁观了全程。 苏晏那一次明显也十分兴奋,朱贺霖这快枪手没怎么用几样yin具都让他连绵高潮了数次。 景隆帝最擅洞察人心,他不仅发现自己更喜看人jianyin苏晏,更察觉了苏晏似乎也更喜被人看着他挨cao,还真不愧是他的爱人,连性癖都能如此契合。 于是便有了景隆帝每日早朝抱着苏首辅听政,至后来哄着他读那《yin事录》,进而接受与父子二人一同颠鸾倒凤。 景隆帝用力分开苏晏饱满的双臀,将粗硬的硕大埋入苏晏已被cao开的xue道,尽根没入,在苏晏一叠声“皇爷”的呻吟中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还不忘再次教训儿子,“你那只顾自己爽的性子怎的丝毫不见长进。” 朱贺霖撇撇嘴,凑到苏晏耳旁,“清河,父皇真就比我cao的爽?” 苏晏闭眼哼叫,全副心神都在那根皮里裹铁般坚硬的阳物不停摩擦后xue带来的层层快感中,那roubang时快时慢,不停变换角度以期叫每块肠rou都被照顾到,时而以柱头打着圈研磨rouxue深处,时而干脆停下不动,就是不碰最敏感的那一点。 苏晏不由自主地摇起了肥臀,试图让roubang能撞上最让他疯狂的腺体,好缓解这绵延不绝却始终冲不上顶峰的渴望。 “皇爷……受不了了……好痒……” 景隆帝抬眼看看儿子,“看到了没?你得给他点甜头撩的他不上不下,再将这甜头撤走,如此几番,这小浪货自然会敞着xue求你。” 他说着,又不紧不慢地晃了两下腰,强忍住想要大力挞伐的冲动,装模作样地问,“卿卿哪里痒?这样cao你不喜欢吗?” 苏晏实在是被这慢条斯理的折磨撩的受不了,又知道这老男人惯会这样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调教他,从前便是如此叫他不得不自荐枕席,如今到了床上还用这套,简直气的想抬腿踹他,但他偏偏被情欲拉扯的难受,只想要他给个痛快。 “呜呜……皇爷求你了……想要你……槿隚……给我……”苏晏娇喘着喊出皇帝最爱听的话,主动撑起身子将臀用力往后送。 景隆帝也忍的辛苦,胯下骤然加速,掐着那把细腰一连狠捣了几十下,苏晏后xue里堆积的yin水都被cao的飞溅出来。 “啊啊啊啊啊!”苏晏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手臂支撑不住往下栽倒,屁股向前痉挛似的缩了一下,似是想要躲开xue里那根roubang。 景隆帝扬手就惩罚似的啪啪拍了两下那已布满指痕的白臀,“躲什么!saoxue绞的死紧,不想被cao了?” “哈……皇爷别打了……想……还想要……cao我那里好不好……” “嗯?想要哪里?”景隆帝俯下身压在苏晏瘦削的脊背上,探手下去握住他身下不停滴水的性器,从根部往前迅速撸到端头,只听苏晏喉中溢出一声甜腻的颤音,后xue立刻将硕大阳具夹得更紧,如此反复几下,苏晏眼泪都下来了。 “说啊,sao货想要朕cao哪里?” 苏晏快崩溃了,巨大的渴望从后xue沿着脊柱窜至大脑,苏晏泣不成声地哭喊着,“要皇爷cao我的花心!求你了……cao烂它吧!” 朱贺霖在一旁简直叹为观止,不愧是他爹!这手段,能叫苏晏主动求着他cao,自己确实还嫩了点,心下暗暗发誓他也要学起来,以后也能让苏晏这么哭着求他cao! 景隆帝得到了满意的反应,也不再压抑自己,站起身将苏晏双腿并拢,腰部下压,上身完全趴下,侧脸抵着被面,如此一双翘臀撅的更高。景隆帝再将自己的双腿曲起放在苏晏膝盖两侧,按着他的后腰像扎马步一样蹲着,将阳物对准翕张流汁的xue眼自上而下狠狠捅了进去。 这一下正正凿在苏晏体内最不堪忍受的那一点,苏晏立时满足又惊惧地尖叫一声,随后这哭喊就再未能停下。 景隆帝就着这个姿势狂风骤雨般一下下顶撞,直cao的苏晏眼泪口水齐流,阳物跳动着喷出一股白浊。 朱贺霖也叫这yin荡的一幕刺激的胯下硬胀,待景隆帝终于出精,他迫不及待地又扑了上去,将rouxue里还未来得及流出的jingye尽数送了回去…… 日头渐渐移向中天,苏晏闭眼被晒的暖烘烘,脑中回忆着那yin乱的一晚,想起自己现下也是十几日未尝情事,胯下泛起一股股热潮,阳物竟隐隐勃起了。 他想去找景隆帝,又恼他前些日子那样对他,纵使自己后来也是兴奋不已甚至主动迎合,仍是面皮薄的拉不下面子去求欢。 纠结了半晌,苏晏幽幽叹了口气,站起身进了内室。他本想如前世泄欲那般自己动手撸一撸射了便是,怎奈努力了半晌,不仅射不出,反倒后xue越发空虚的难以忍受。他不禁暗道自己如今确实是彻底弯了,竟是后xue不吃根硬物都无法满足,甚而光抚慰前头根本无法出精。 苏晏叹了口气,最后妥协地从衣柜中寻出一根通体莹白透亮的玉势,躺上床拉了帐子,没一会儿,就从那帐中传出压抑的喘息。 苏晏躺在床上,将那还不到三指粗细的玉势缓缓送入已经湿润的后xue,闭眼在脑海中继续回忆那日的情事,一边撸动阳物一边握着玉势顶弄后xue。 那日后来,父子俩竟是挥舞着形状有异却同样粗大的性器轮番进入他那已合不拢的后xue,并不以出精为节点,而是每人抽插百下,便抽出换另一人继续。 苏晏一开始还能分得清在xue里的roubang是父子俩谁的,浪叫时也会喊着当时cao他之人的名字。待到后来,苏晏已经爽的魂飞天外,只知抱着自己的双腿挨cao,根本不知是哪个又把roubang塞进来,只能胡乱一会儿槿隚一会儿贺霖的乱叫一通。 最后结束时那软烂的xue口已被cao到无法合拢,张着个圆洞,内里艳红的媚rou都隐隐外翻出来,肿了一圈,上面还挂着不知是谁射进去的阳精,yin靡不堪,身前阳物射了四五次已是只能无力地淌精了。 不过一年多前的事,苏晏记得十分清晰。大概是因那次三人都是禁欲已久,被情欲冲昏了头,才叫他们把他弄的要死要活,现如今却是很难再有了。 那时皇爷的体力还未明显下降,朱贺霖虽是射得快,恢复的也快,那时他还能被喂的很饱。 苏晏闭目沉浸在当时的景象中,快感越来越强烈。他握着玉势更加用力地对着自己的敏感点顶弄,脑中不知怎地又突然闪过那日在朝堂上与崔锦屏交合的场面来。 那宽肩窄腰,粗壮的性具,有力的顶撞鞭挞,皇爷的视jian,还有满朝文武的yin语调戏之词,他现下只要一想起来,身体就如过电般细细颤抖起来,从腰腹到脸颊都迅速爬上潮红,仿佛现下顶在他后xue里的就是崔锦屏那柄重剑。 如此想着,苏晏感觉手中的玉势似乎都热了起来,顶的他快感如潮。 原来他竟是不排斥,甚而如此沉迷于被当众暴露并与他人交合的吗? 意识到这一点,苏晏陡然一个激灵,在身前身后的双重刺激下,伴着口中一声长长的呻吟终于痛快淋漓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