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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失策(被悬空提起来站do)

    五星上将麦克阿瑟曾说:哭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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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苍发誓,再也不会在家以外的地方站姿zuoai了。

    …太要命了。

    要出人命的那种。

    傅苍的身高在这个体位完全不够用,支撑不了站着做,特别是贺乔在男生里都算是优越的,这个姿势尤其难顶,各种意义上的,难顶。

    之前用站姿,都好歹是靠着墙或者扶着桌子,撑不住也没事,还能拖着贺乔滚到沙发地毯上继续做。

    现在这叫什么事啊。

    …

    最近刚get到后入的快乐的傅苍,这次也为爱转身了。大腿内侧和臀下被撕出几个大小不一的洞,白嫩的腿rou挤出来,前面yinchun处的布料还留着大半。

    隔着薄薄的丝袜被手掌摩挲,稍显陌生又舒服,大腿内侧敏感,会忍不住夹紧,剩片狭长的三角区域限制探索流连,触摸到被破洞勒出的腿rou,贺乔更是爱不释手。

    贺乔自然察觉了被摸不同地方的反应有差别:被丝袜包住的区域,用手掌贴着大力揉搓,大腿会舒服得诚实地往他手掌贴,还要夹住他的手磨;但是从破洞暴露的rou,只用指尖轻划、指腹点按,就会哆嗦一下,想远离又贪图那温热,为难着不上不下。

    之前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丝袜,现在他好像也能略懂一二了。

    贺乔把细链从yinjing上解开,想放一边,傅苍眼珠一转,又把主意打他的胸上,要把胸链给他戴,贺乔拗不过她,低头弯腰让她给戴上。刚凑合着戴上,傅苍僵了一下:她发现那条珍珠链还被她夹着。

    本来长度调得比较长,内裤和丝袜兜着也不会掉,刚刚koujiao的时候也是缠到了贺乔身上,现在贺乔站好,立刻感觉到了。

    “等一下…”傅苍踮起脚去解,贺乔这次竟然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侧过头,抓住傅苍手腕,委屈道:“说要戴是你,不要戴也是你。”

    傅苍想想算了,试一下也可以,但是要把链子再放长一点,毕竟贺乔身量高。

    之前胡闹那么久,花xue里面早就湿透了,只不过xue口和yinchun上的水干了。贺乔曲膝托起傅苍腋下,去就那等候多时的乳尖,傅苍手搭在他臂膀,眯着眼咬指骨,随着贺乔的轻啃慢舔低喘。太久没吃奶,刚刚又被人欺负得太过,贺乔的动作都有些急切,似乎想从这多情的rufang吃出点什么来。

    又好像没从刚刚兵荒马乱的失控中缓神,迫切地要从温热饱满的奶rou上汲取安全感。他吸得大口,抓在另一只乳上的手只是抓揉着,没有更多的动作,忘记了技巧一样,只有大力吮吸的本能,急切地到处啃咬,找寻他的安身之处。

    明明没有能吸出什么,但他仍然嘬得啧啧作响,甚至发出咕咚吞咽声,空荡的厕所回荡着这声音,一遍遍炸着傅苍的耳膜。

    傅苍不禁想夹腿,热流也在浑身流窜,窜得到处都是,脸庞,乳尖,下腹,被托举的腋下,还有更深的那处地方。

    rutou被犬齿急吼吼磨过,被夹在舌头和犬齿间为难,傅苍闷哼一声,游走的手抚上他的侧颈,包容他的任性:

    “慢慢吃,不急。”

    贺乔用另一只手捧住胸,深深吐出一口气,把脸埋在柔软的乳rou里蹭动,高挺的鼻子嵌入沟,幻想是自己的yinjing。

    手摸到下面,是一片滑腻:“…湿到外面了。”

    “嗯…你舔得好舒服,进来。”

    等看完贺乔戴套,傅苍小心转过身,自然翘起臀,摇着腰,扶着贺乔把在自己腰侧的手,让硬得涨红的yinjing划开下面的小嘴,慢慢吃进来。

    后入位总比正面来得深入,傅苍以为吃到底了,没想到还有一小截,被贺乔猛地插进来,傅苍没有准备,猝不及防往前一晃,幸好被贺乔扣住了腰。

    好深。

    随即傅苍发现一件可怕的事:

    她要踮脚。

    让yinjing顶到上壁会很舒服,所以要沉腰翘着屁股去吃yinjing,但是翘起屁股时,膝盖会自然弯曲,除非岔开腿,但这两个选择,都会让她矮上一段。

    于是需要踮脚。

    刚开始还好,但一段时间后傅苍就撑不住,身后人的撞击的力度和幅度简直能和一匹疯了的烈马媲美。傅苍的手,从扶着贺乔的小臂帮忙出力,变成搭在贺乔身上的空架势,整个人依靠被贺乔拦着腰勉强站着。贺乔尚且可以借力于墙,但他每一次大力插入,胯臀相贴拍打啪啪作响,傅苍腿部前侧要发力缓冲过分的冲击,小腿紧绷踮着,大腿后侧和臀下也绷起,不多时,整个大腿都要酸软得像泡软的面条。

    更过分的是每次吃进来的时候,过量的力会经贺乔手臂揽过腹部的缓冲,压撑到小腹上,与体内上弯、天赋异禀的yinjing暗通沟渠,把傅苍做得愈发敏感和酸麻,xiaoxue越收越紧,身后贺乔的呼吸更加急促,抽插的节奏越是失速——这是什么噩梦循环。

    “太快了…不是…你慢点… 不对…你动慢点然后快点射…”傅苍咬牙,断断续续从牙缝挤出字。

    贺乔看她下滑,横过腰揽着往上面一提溜,压得傅苍娇吟,内里也猛地剧烈抽动几下,夹得贺乔喘息紊乱,爽得难以自拔。她拍打贺乔臀侧,难耐道:“好累、好累…你快射好不好…没力气了…腿好酸…站不住了…”

    贺乔一手向下摸了摸她战战的两腿,拦住她的腰,失笑:“怎么不早说,而且累可以往我身上靠啊。”

    傅苍抓狂:“你那样顶,哪里靠得住!我只能一直往前面拱,还要稳住下盘,累死了!”

    贺乔低头吻她脸侧:“好,那接下来不需要用力了。”

    傅苍瞪圆眼:“还有什么接下来,你赶紧射然后去学习。”

    贺乔如法炮制学她哄人:“快了,再做一会就射了。”

    贺乔稍微弯腰,双臂交错把傅苍拦腰抱起,抱离了地面,慢慢地,重新把yinjing挺入那熟悉的润泽甬道。

    失去地面的支撑实感,浑身上下只由腰间和身下的yinjing做支撑,傅苍难免有点慌,她紧张地抠紧贺乔手臂。

    紧张带来的是精神的高度集中,她比刚刚更清晰地感觉到,内里软rou如何被碾过,之前用嘴吞吐过的上翘guitou在何处,她第一次能在脑海里构建yinjing前进的图像,她闭上眼。由着身后实实在在的抽插的满涨感,与脑中图景渐渐重合。

    “嗯…嗯…”

    不用费力去踮脚,傅苍反手抚摸上自己的尾椎骨,向下,摸到他们激烈交合的臀胯,那依然有存货的rou球也撞上她的手。傅苍低吟着,手指把xue口撑得更开,娇言yin语去勾他:

    “撑开点把宝宝的囊袋都吃进来好不好。”

    “刚刚…嗯…小乔吃奶吃爽了…!嗯…要给jiejie吃你这里…装着的奶…”

    贺乔被污得满脸通红,可惜傅苍看不见,她只能感觉到更加混乱的呼吸节奏,以及滴落在她脊沟上的灼热汗水。

    贺乔边喘着气回应sao话:“给你吃过…你吐了…”

    傅苍没想到被抓到漏洞,但她丝毫不慌,反将一军:“谁要吃加工的,我要吃原生的。”

    贺乔气结,只好化闷气为实干,全根猛入又拔出,傅苍偷偷垂下臀面去躲,但他以向上的角度狂乱顶着撞开撞散,让傅苍避无可避。

    快感和酸胀感使傅苍的手到处乱抓,抓到之前在贺乔身上系好的胸链,她在一片从小腹辐射开的酥麻混乱中,找不到落脚点,头脑混沌地想着一块疯了算了——手掌抠着链子紧紧攥起,勒住贺乔脖颈,更是勒住阴蒂,随着贺乔的野蛮抽插动作,那圆润珍珠仗势凌人,把可怜的红肿阴蒂步步紧逼,反馈到大脑无数神经元中,炸翻起无边无尽、连片翻涌席来的快意。

    “啊…!”傅苍只能叫出一个音节,就没了声息:她下半身被提控着狠戾耸动,脚背在鞋里绷直都撑不到地面。在看不见的地方,脚趾屈起又张开,浑身紧绷得像紧扣的弦,下拗的腰、翻起的蜜臀、颤抖的大腿后侧肌群,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放大成振动、然后剧震。

    傅苍甚至分不清自己有没有高潮,或许说更像被一直轰翻在高潮上,绵绵密密的快感从每个细胞钻入,不知道来源、望不到尽头,简直要把她击碎。这种酥麻透顶的舒服让人全身敏感得只要被碰到就能抖三抖,更何况这样猛烈的交合,傅苍不止身体抖个不停,甬道更是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疯狂痉挛抽动。

    xue里极致的紧吮让贺乔没忍住低喘,他拧起眉心,右手臂确保着稳当慢慢上移,手掌一抓,抓住了那只兔子般跳动荡漾的左乳,好像抓住了身前人的心脏。他不舍得用力,只是包着拢着,激烈性事和傅苍身体的颤抖作用下,乳尖像兔子的鼻尖,不断蹭上掌心,却得不到抚慰。

    手背突然温热,是傅苍把手覆了上来,傅苍已经说不出话,只能断续做出口型:摸我。身后贺乔看不到,但这已经不需要言语,他左手掌也拢上了右乳。

    身上每一处都得到了充分的利用,大臂膨起支撑,小臂横过身前,手腕掌际顶着胸下肋骨,不会勒痛傅苍又稳当,手掌大力揉弄双乳,手指托着胸挤捏。更别说耸动的腰胯,舒展开发力起伏的肩背脊沟形成优美的山脉,yinjing勃发着抽插,臀部因为激动的cao干,臀侧凹陷下去,形成饱满的蝶状臀肌;大腿小腿承担了两个人大半体重,也许与遥远的希腊雕塑溯本同源,都有原始而不加掩饰的欲望,中间承托的膝盖把肌rou都收束起来,棱角分明,像是另一处腰线,在平时更是傅苍用来磨xue的快乐源泉。

    肾上腺素狂飙,多巴胺毫无节制地喷涌,激得贺乔恍惚间觉得好像死在此刻也是值了,他脑中只有这最纯粹简单的快感,粗鲁的动作是向上顶的,但欲望不断下沉,是纠缠的水流、海底狂暴的漩涡。

    xiaoxue紧裹绞缠的roubang粗硬,明明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傅苍却感觉好像还在不断被拓开,引得花xue里的rou壁不住剧烈痉挛;就如地震引发海啸,暴雨引发山洪,痉挛着抽动吮吸的xuerou内壁,又引发了更加狂乱的律动cao干,两者相互压榨,仿佛要比个高下,看谁先让谁求饶。

    贺乔乔眉间折出几道阴影,双臂紧紧锁住她的腰腹,像要把她融入身体,要让她的心跳与自己热烈的心跳同频。就算看不见交合处,就算隔着套,他也能通过越来越明显的水声知道幽径湿得多厉害。傅苍难以自持,她的手指钳着贺乔的手嵌入,腰如风吹明灭火焰颤抖,抖出的却是点点水滴,xiaoxue贪吃,就算吃得涌出涎液、哆嗦得不行,也绝不把yinjing放开。

    贺乔凭着体位优势,捞起傅苍,弯腰侧头覆在傅苍耳尖上,吻轻得像雪落,啃咬却密集像骤雨侵袭,把一声一声、一震一震的喘息,都缱绻灌入她红透的耳朵。

    他说:好喜欢你。

    他又说:你来找我,我真的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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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苍:腿酸。

    贺乔:手软。

    贺乔:……你怎么回去,我陪你回去吧。

    傅苍:(扭扭捏捏)(不好意思)(挠头)(小声)其实吧,我开车来的…

    贺乔:(瞪大眼睛)(疯狂)(崩溃)那为什么我们不去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