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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

    正文

    正元二十七年,新科状元江氏郎,品貌俱佳,卓尔不群,陛下亲送至宫门,骑马游都城,时人皆道一声——小江大人。

    1

    正元三十年,帝疾,常在床褥,时时需人伺候。次月,太子疑监国,亲王阿诗勒隼入朝扶持。

    钦差大臣江侍郎清查江南盐税案归京,于京外遭人暗算,下落不明。

    太子疑震怒,命人彻查。

    锦衣卫巡查京城周边半月有余,毫无进展。

    彼时,太子亲卫率万名精兵铁骑封锁京都,查处京外山匪数十处。亲王阿诗勒隼亦随太子派鹰师接应。

    周家庄

    窗外的桂树一阵阵的落下花来,带着馥郁的馨香一阵阵的涌进屋里。

    窗边摆了好几盆重瓣莲,与窗外各色掩映间,到很有几分江南柔美之风。

    屋内还安置了好几座玉石刻的屏风,与屋内的松香相互陪伴,勾出山水的风韵。

    一位只着了素色单衣的瘦削公子被人锁了镣铐藏在屋内,美人迤逦无双,真真使人流连忘返。

    江心白无力的倚在床边,脚上的金属拷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琐的声响。

    距他被人打昏关在这儿已经半月有余。

    他现下还记得他那日被人压在树丛间,就那么幕天席地的,不知廉耻的交合。

    这屋内到都是南方的布局,可他再仔细一思索就能明白他应当还在京城内。他平日还算谦卑,要说树敌也不至于。那人皆是夜间才来寻他,灯火稀碎,他也看不清这人模样,只大致能看出这人是个健硕高大的青年人。能在京城挟持一位朝廷命官并藏匿许久,这人绝对不简单。

    每一夜的流连,每一夜的交缠,都足以让他心中泣血。

    半月前——

    江心白倚在马车内休息,这些个江南的老油头都不好对付,这一次废了他好大心血。

    马车咕噜噜地压过坑洼的大道,摇摇晃晃。

    无声无息,这马车便被人截停了。

    他正欲下车查看,刚下马车,便被人拦腰抱住了。

    他被人牢牢地困在臂弯之间,他这才发现这人竟无声无息独身杀了他手下十数人。

    他原以为这人是来替那些个江南世家寻仇,早做了必死的准备,未承想,这人只是顺势缚了他的双手,将他压进了一处树丛。

    那人从后背环抱住了自己,竟是一挥手便撕了自己的官服。

    他便被人赤条条的锁在怀里。

    阿诗勒隼扣着怀里人的细腰,俯身咬住了江心白细嫩的脖颈,在人雪白的皮rou上吮出一道道红痕。

    江心白被拦在怀里,对方的身体很烫,后背感受到的皮rou热的吓人。他被人摸得难耐,胸前的两点早在人的揉搓下挺立起来。对方的手掌从他的后背缓缓移到后腰,又渐渐摸到后xue,放肆得将手指挺进rou嘟嘟的xue口。

    江心白下意识地闷哼起来,很快就被xue里那几根粗粝的手指摸得头昏脑胀。阿诗勒隼单手扣着江心白的后腰,一只手变换着角度抠弄水淋淋的xuerou,敏感娇嫩的xuerou被不停的刮擦,老实怯懦的吞吃着作弄自己的手指。

    阿诗勒隼恶劣的看着肥嘟嘟的后xue被自己摸得艳红,抽出手指,换上早已憋得发紫的阳具。粗大的jiba往xue里顶,粗硬勃起的阳具直挺挺地插进柔软娇嫩地rouxue,敞开一层层褶皱。xuerou乖巧的覆在插进来的rou筋上,可怜的吮着。

    阿诗勒隼听着江心白细弱的呜咽和喘息,俯身扣着人将人完全抱离地面,从下往上大力的抽插,顺着向上的姿势将阳具完完整整的捣进后xue。

    精瘦健硕的腰身不断地撞击着江心白细嫩的臀峰,直撞的人臀尖艳红。阿诗勒隼抱着江心白,阳具狠狠捣进烂红的rou口里。xue口因着过度的摩擦外翻开来,花儿似的粉嫩嫩的露在外面,阳具往里顶时就乖乖的怯怯的吞着roubang,咽的更深。

    江心白内里紧的很,可是却水淋淋的,cao几下就嘟嘟的冒水。江心白徒劳无力的被人抱在怀里cao,意识昏沉,眼前被泪水浸花,全是模糊的画面。

    直到被人射了好几次阳精,他才终于支撑不住昏过去。

    2

    江心白站在御书房里,老老实实弓着腰替这位太子梳理奏疏。

    他被救回来已有两月。

    他那日似往常倚在床前赏桂,便突然听得屋外一阵喧闹,这门便被人一脚踹开了。

    竟是那位亲王阿诗勒隼。

    那日这位亲王进门便毛毛躁躁的抱住了自己,恍然间发现那一对镣铐竟是手一抬生生便砍断了。

    江心白低眉,他同这位太子关系还算不错,如今太子监国,亲临朝政,整日忙的天昏地暗,还找了自己半月有余,他也颇受触动,便只好随了太子意日日常伴宫中。

    太子时时便揽他入怀,御书房的熏香点的醉人,江心白迷迷糊糊的想,他自那人府上出来便有些渴——太子这番也不算折辱。

    他一身衣裳被太子剥了个干净。

    凌不疑乘机搂住怀里的人,埋在人后颈处轻轻喘气,低沉的气息扑在白皙的脖颈上,激起一阵阵疙瘩。凌不疑将人翻了个身,一路从脖颈舔到娇嫩的rutou,摸着人滑腻莹白的大腿。

    江心白整个人都又白又嫩,稍稍碰一下就要变得淤红,像是蝴蝶落在了白玉上,好看的紧。

    凌不疑又想起从前江心白刚中状元时那么挺立着站在朝堂上,轻唤他“太子”。小状元总给他一种脆弱感,不是那种娇小怯懦的,而是一种单薄瘦削的感觉。

    他喜欢这个小状元,他便好好的养着人儿,不舍得人吃苦也不舍得人被其他人糟践,他便一直将人安在自己周围,免得其他野狼来勾搭。却还是晚了些,他早该想到,阿诗勒隼这人从小便同他像的很,如今这人归谁,自然也是全凭本事。

    凌不疑低头吻住怀里人的唇舌,将江心白整个人都压在自己怀里,急切地舔过人口腔内每一寸软rou,勾着人的唇舌被迫与自己缠绵。

    硬挺的yinjing抵在馋的不行的xue口,在溢出水液的小缝前不停摩擦,插入的过程漫长了些,嫩红的xuerou不停的收绞着,试图阻挡异物入侵却还是被一插到底。

    江心白几乎都能感觉到抵在深处的阳具顶端微微跳动的青筋了。他摸了摸突起的腹部,酥麻的快感要命似的涌上头,身下早被人干透了,大股大股的yin水从rouxue里流出来,滋润着干涩的甬道。不断抽插的阳具表面沾了一层透明的粘液,形状可怖的rou刃大开大合的进入柔软的rou腔里,撑的xue口一点点泛红,猩红的xue簌簌的滴着yin水,怎么也拦不住。

    江心白感受着太子不住的动作,恍然想起,今日似是那位亲王入宫辅政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