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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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才从房间内拆完线出门的布鲁斯，只听到一种诡异而疯狂的笑声从大厅传来，并不太美好的记忆向他涌来，笑声中似乎同频灌输着什么，这种熟悉的感觉，是谁？小丑！？ 是塞维雅？她在笑什么？卢瑟有对她做什么吗？还是恐惧毒素的后遗症，刚刚麻醉剂量应该使用提高百分比三，她现在并没有恢复正常。 或许是第一次用药带来的副作用，应该先留下观察，现在是卢瑟也不能安抚她的情绪吗？ “都别碰我！谁碰我我就把他碰的地方割下来！”我宁愿伤害自己我都不愿意控制你们，我真的已经很忍让了，别再逼我了。 “现在阻止我也没用！我总会有时间这么做的！”这句话是对所有人说的，我警惕的扫视着每个人，我努力的憋出点杀意，那会不会看起来很可笑。 “塞维雅，还能继续用恐惧毒素尝试的，我们都愿意帮你回家。”戴安娜并不知道塞维雅到底用恐惧毒素看到了什么，唯一确定的是她绝对没有看到她想看的，这并不意外，用恐惧毒素这件事听起来本就不靠谱。 而现在塞维雅出现了自残的症状，应该是恐惧毒素带来的负面影响，只是手臂上的伤口催促着众人，站在原地僵持绝对不会得到好结果。 绝对不能让她继续这样伤害自己，哪怕继续被她厌恶着也无所谓了，超人下定决心的要向前继续去阻止她，他是为了保护她。 莱克斯是唯一知道塞维雅不会死的人，他选择听从，往后退了两步。 布鲁斯三步并作两步的在塞维雅视觉盲区里大步跃进，同时在脑海里模拟出接下来他要进行的一系列动作和预判塞维雅会做出的行为，争取一击制胜的拿下她，拿下她的戒指。 脱离我身体的血液活了？它们在燃烧，我是说它们像guntang而滋滋作响的锅里油，液体如何燃烧，但红灯戒指的设定就是燃烧一切，我现在甚至还能cao控自己的血液燃烧大小。 我不该在战场上分心，愚蠢。 更快一步的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塞维雅此刻丧失了行动力和意识。 “她只是需要冷静的时间，为了她的精神保障，超人你最好别再出现她面前，你是她愤怒的诱因。”布鲁斯告诉担忧的超人，他是该向着正确的方向帮忙，而不是继续围绕着塞维雅，那只会添乱。 “她最不想看见的外星人就是你了，她还是那么善良，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他人。”止血用的褐色粉末不要钱似的洒在塞维雅手臂长长的伤痕上。 莱克斯装作自己很了解塞维雅那样，接着只要把塞维雅从布鲁斯怀里拿过去，然后带走她，现在最应该抱着她的人就是法律意义上拥有名分的自己。 布鲁斯也想研究，他暗中用力看起来像是莱克斯没抱动她。 ？韦恩？做什么？莱克斯略带疑惑的眼神跟随着布鲁斯的脸，等待一个解释。 “我得再次检查她血液中的毒气含量，或者你有关于这方面的数据可以直接给我。”布鲁斯知道卢瑟绝不会有，他只是找个借口，但这不足以成为支开卢瑟的借口，还得找一个。 “把她给我，就现在。”嫉妒使人扭曲，可他也不能抱着塞维雅和韦恩拔河。而且在塞维雅昏迷的状态下，她就该默认是他莱克斯·卢瑟的所有物。 “卢瑟，她需要被检查。”超人也不想莱克斯那么快带塞维雅离开，只需要把这个所谓检查的理由变得像是必不可少，再看看她，请让他再看看她吧。 这并不能成为理由，他的人他自己能治，而且别忘了韦恩，是他私自加大剂量，假如塞维雅精神状态真的出了问题，韦恩得负全责“我查过了，她没问题。” 布鲁斯没动，论人数，他完全可以强行把莱克斯和塞维雅都留在这。 “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她送去治疗？”巴里弱弱的提醒，毕竟那伤口真的很触目惊心，他只是想缓和一下糟糕的氛围。 两人剑拔弩张的站着，一个不想给一个必须要。 现在不约而同的走进医疗室，而超人他只得站在卢瑟那边，因为那个孩子。 “快走吧，她最怕疼了。”比两个一米八以上的男人并肩而行更加奇怪的是，三个一米八以上的男人并肩而行。 当年押送美洲原住民都不用上这种人数差，现在大材小用在一个晕倒的白人女性身上。 神秘和未知才是她最大的资本，如果她是世间物品的代指，那么就是墓xue中的尚未被发掘的历史文物，她的价值只有懂她的人懂，她的价值只有承认她价值的人才想要。 揭开迷雾，现在就是真相浮现的时刻。 “这是什么？”一本书凭空在布鲁斯手中出现，他翻开书页，平展开，搁置在塞维雅头顶。 “扎坦娜的魔法物品，可以查看记忆的过去之书。”布鲁斯言简意赅的介绍。 “就在这看？”塞维雅，你真该清醒着看看这一切，看看你爱的布鲁斯到底是怎么对待你的。 预计之中记忆没有浮现在书页上，只有书中飘来五个字，请输入密码。 “这是什么？查看她的记忆还需要密码？简直像是电脑开机界面。”钢骨扶额评价，这种开机界面几年前就不用了。 莱克斯尝试着去试密码到底是几位数，点了二十几位也没达到上限。 布鲁斯“钢骨，你能连上她的大脑吗？”莱克斯认为密码是他已知的，塞维雅就是那种会用喜欢人的名字当作密码的人，她满心都是布鲁斯、布鲁斯。目前的情况是布鲁斯要靠最原始的方式来破解密码的，一个个试，这得试到猴年马月？ 到底是输出来还是由着他们一遍遍试出正确答案，没有太多的考虑空间，莱克斯只关注他自己最想要的，了解真实的塞维雅，他伸出手指清空了原有的乱码，所有人视线集中在莱克斯身上。 输入：布鲁斯·韦恩。 “通行证b，身份验证开始，监测到输入人员为莱克斯·卢瑟，身份验证失败，请在滴声后开始答题。” “这什么？”没等谁有反应或者思考的时间，画面瞬间跳转成另外的内容，布鲁斯还没来得及询问莱克斯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名字当作密码去尝试，题目已经开始。 “滴” “请问，塞维雅的真实姓名是什么？” “请在三秒钟之内作答。”机械的人声寒心的不肯再给一丝提示。 “三二一。”时间是最无情的。 “她真名是什么？”她不叫塞维雅？ “不知道。”基本的问答中，众人一头雾水的迎接了下一题。 “请问，塞维雅最喜欢的反派？”监测到反应过慢，系统不再设置时间限制。 莱克斯自信十足的写下自己的名字，他承认自己是反派，然而错误的红色闪光差点刺瞎他的眼睛，他眼睁睁的看着写下的答案被清除，题目又变成了新的。 “请问，塞维雅的生日？” “她身份证明上是4月1日。”这一次是有答案的输入，又是错误。 “见鬼，那是愚人节。”莱克斯低声咒骂了一句，她会用这种奇怪的恶趣味左右着所有靠近她的人，这怎么可能对。 “请问，塞维雅最喜欢的歌曲是？”题目降低了难度，从填空题变成了选择题，但对于不理解塞维雅的人来说，再怎么降低难度都答不出来一题。 至少还有三分之一的正确率“三选一，至少答对一个，得看看答对了会有什么变化。” “《死了都要爱》《Plastic Love》《love fool》” “查无此歌。”钢骨检索后的结果让人寒心，选择题的难度不亚于填空题，这些完全不属于他们世界的歌。 钢骨试探性的点击了虚拟屏幕，自动播放的歌能让他们根据音乐的歌词推断塞维雅的风格。 “她太谨慎了，关于她自己到底如何换成其他人那样活在这个世界，她始终都在演绎？”戴安娜如此心疼，塞维雅隐瞒自己的一切，这并不是他们能帮她的情况，应该对症下药。 “三首都是与爱有关，她的感情观显然不是第一个，她是那么的不尊重生命。”结合实际可以排除一个，现在是百分之五十的几率，看起来很多，但并不乐观， “对她来说？爱大于生命？还是塑料爱，爱情傻瓜。”每一首歌对应一种爱，这是三种完全不同的爱情观。 “中文歌，日语歌，英文歌，排序和语言会影响她的选择和喜好吗？”在音乐里冥思苦想，结合塞维雅的行为和目前的爱情状态，没有一首是符合她的。 “I，m just playing games I know that，s plastic love 我只不过是在游戏人生 我知道那不过是如塑料般脆弱的爱情 Dance to the plastic beat Another morning comes 伴着我脆弱的心跳舞动 另一个清晨又来临了” “是这首。”她是胆小鬼，不是傻瓜也不是为爱而狂的疯子。 “等等卢瑟，别再随便试了！第三首还没听。”超人加入讨论区内，都是相处几天的人，没有谁是了解塞维雅的，而且连相处日子最多的卢瑟都一无所知。 莱克斯只想任性的选一次，事实证明他选对了。 “恭喜！选对了一题，您就是她的最佳听友吧！” “塞维雅专属歌单永远将对您开放。” “你是谁？”没有回答，只有接下来继续播放着的题目。 “请问，塞维雅最讨厌的食物是什么？”提问的问题又回归了填空题，而莱克斯似乎想到了什么，题目正在根据回答的情况持续变化难易，这并不可能是提前安排好的状态，而是有人在背后cao控题目，得把这个人引出来。 他果断的继续输入布鲁斯的名字。 “请问，塞维雅的口头禅是什么？” ——布鲁斯·韦恩。 “莱克斯·卢瑟！你在做什么？”超人把乱打字的卢瑟摁住不让他继续乱打，接着超人被氪石瞬间反杀在地上，布鲁斯出手相救，捞起躺在地上的克拉克，让莱克斯收回氪石，任由卢瑟输入他的名字，毕竟卢瑟回答对过一次问题，他这么做一定有他这么做的原因，先保持观望。 莱克斯继续输入布鲁斯的名字，连续三题。 作为系统它被短暂赋予了cao控塞维雅记忆和物品的资格，她名叫谷子，一开始被创造出来的意义就是负责守护塞维雅的记忆，现在她遇到系统生命里的第一个巨大障碍，也就是莱克斯·卢瑟“请您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输入布鲁斯·韦恩，他的名字不是这些问题的答案。” “你是谁？”维克多好奇的问着，看起来像是一个拥有思想的生命体，或者是一段程序代码，但从逻辑自洽来看，这偏向于一个未发育完全的人工智能。 “我是塞维雅创造的人工智能，我是谷子。” “谷子，想要让我不继续输入无关的答案，你得先告诉我问题的答案我才能回答你。”莱克斯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下去，试图用强买强卖扰乱系统的运作方式。 “您没有得知此类答案的权限。” “我们这里有谁有吗？”莱克斯步步紧逼，哪怕是用韦恩知晓这一切也未尝不可，他需要了解那些他无法理解的原因，关于塞维雅。 “并检测有收录至塞维雅遇见名单内的人员。” 这个人工智能的出现并没有为众人一无所知提供任何帮助，只是雪上加霜的加重了众人的多头雾水。 “谷子，你能告诉我什么吗？” “我只是一个保险箱，我什么都做不了。”谷子只是按规定做事，她知道她也是根据塞维雅的人格衍生出的产物，最终还是会回归本体，她不能做出任何伤害自身的行为，必须严格遵守规则。 “你可以的，进你所能，你可以做一个没有密码自动打开门的保险箱，你将是那么的独一无二。”新生的智慧通常没有自我的思考模式，极易听从他人的洗脑，或许我能说服她把她知道的一切给我。 “您并无得知任何事的权限。”谷子呆板的回应让莱克斯瞬间失去耐心，转而将矛头直指蝙蝠侠，羡慕到嫉妒到增恶，只需要三步“韦恩？这就是你能想到的办法？到底只是一个普通的二世祖，穿上紧身衣就以为自己能拯救世界了？你还是什么都做不到。”事实上布鲁斯身边还有其他的东西可以利用，但扎坦娜嘱咐过这是有副作用的，只是现在卢瑟的嘲讽让他烦躁，唯一能让他乖乖闭嘴的办法就是解开这无聊的密码。 “检测到恶意攻击，启动紧急叫醒程序，三秒倒计时开始。” “fuck！想办法阻止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继续注射安定剂，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用，布鲁斯已经把身边带着的四人剂量全部用在了塞维雅身上。 “三” “二” “一”塞维雅还是睁开了眼睛。 我睁开眼，我意识到我又一次被暗算了，是超人吗？唉，他妈的无所谓是谁了，我本不想这样的，用反生命方程式来对付你们，都是你们逼我的。 我什么时候能改改我做狠事之前放狠话的习惯就行了，可是有资本为什么不炫耀，我斗地主拿到好牌的时候都会名牌打，哈，就喜欢看他们垂死挣扎的模样。 “你们知道，这个世界有种东西叫做反生命方程式吗？”为了彰显我的无害和弱小，我连红灯戒指也没召唤。 “关于这个，我可以说我了解颇深，毕竟这种东西现在就在我手里。”我总是卖着关子，用这种说不清楚重点的话来吸引着人们有继续听下欲望，这是拙劣的手段，既然我不是演讲家，我就不会有用语言折服他人的能力，能擅长利用自己拥有的一切，足矣。 “反生命方程式？听起来那么熟悉。”唯一可能会知道的戴安娜也并不知晓这到底是什么，新神和旧神之间的沟壑有那么那么大。 “莱克斯，这就是我刚刚没告诉你的秘密，我有了这个，我可以瞬间控制所有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棒。”我没忘记一些适当的互动会让演出变得更富有生气，更加有趣。 连听也觉得很恐怖的事情，她从刚刚就得到了这种能力，她是否已经暗中控制了我们所有人，只是我们毫无察觉。“塞维雅，是布鲁斯刚刚从背后偷袭你。”莱克斯尝试解释些什么，或者是让塞维雅消气，或者是转移矛盾，莱克斯只是想让塞维雅知道，布鲁斯·韦恩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好东西。 布鲁斯，布鲁斯就是这样的人，我刚刚的状态也不太对劲，他想这么做就这么做吧，反正我也不奢求蝙蝠侠能够信任我，他讨厌真实的我的状态也是正常的吧，我也常常那么厌恶自己。 “没关系，我现在也已经没什么事了，我建议你们别再阻止我做什么，对了，尤其是钢骨，他身体里已经被我藏匿起反生命方程式了，假如我又被怎么样了，那么这个世界上每个和网络有关的人就惨喽！哈哈”其实我并没有对钢骨怎样，把谎言添加在真话里，总是能得到更好的效果，这像是在火锅底料里放些冰糖，这下他们都开始害怕我了，无所谓，总比他们认为我是一个值得帮助的人要好，至少他们不会再想办法拯救我了，我本就不需要这些，我一个人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哈哈哈哈！”笑得我有些缺氧有些迷糊了，我缓慢的停了下来，对了，我现在还在装模作样组cp呢，稍微完善一下人设，观众都没离开，演出可不能停。“莱克斯，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们回家，好吗？”对莱克斯来说实在是大惊喜，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也不重要了，只是她没有把对布鲁斯·韦恩的爱放在第一位，他早该知道的，这个世界谁都留不住她，除了她自己不愿意离开。 “好啊。”快走吧，我真的不想看见布鲁斯那双审视的眼，让我惶恐中又多了一丝愧疚，我并没有想要增加布鲁斯的熬夜时间，我只是，不想让你们任何人在我这种人身上花心思拯救，还有更多的人，他们值得，他们至少比我值得。 带着莱克斯离开这里，离开这片伤心地，我以为我能从恐惧毒素里找到回家的办法，可还是没有，总是没有，即便是有也不属于我。 我发誓，现在谁来解救我，我就给他想要的一切。 让我从这个瓶中世界解脱吧。 不管谁来问，我还是能说我是有真心的，我有浅薄且渺茫的希望的。 也就是说，曾经至少有那么一瞬，我是得到过真正的希望。 而我现在所经受的一切，就是为那一瞬所付出的代价。 命运早在暗中把一切标好了价格，而他只需要等待，等待一个千金散尽。 还好，我还有我的谎言，自我精心编织的谎言拯救了无数个瞬间濒临破碎的我。 莱克斯试着抽丝剥茧的去惊扰一只蝶的心，她太敏感了，只是用触须触碰到外界空气的一瞬间她就选择了永远呆在蛹里等待死亡，不可以，蝴蝶需要展翅高飞“塞维雅，别怕，爱没那么脆弱，我会保护你，尽我所能直到超我所能。” “我不想要那些，莱克斯，我只想回家。”我只想逃离一切，除却我背负的责任。 “是的，总会有办法的，我们可以一起等。”莱克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是一个生活在恐惧中的人，毫无希望，在他十八岁之前他还一直有吃那种治疗精神的药。他的过去，他不愿回想的家庭，即便是死也改变不了存在过的事情。 “总是等，你知道等这个字做动词是什么意思吗？意思是“不行动，直到所期望的情况出现”。”我说起等待，这个词就是和希望可以重合起来的含义，谁会愿意等待自己不想要的东西呢？ “你只是想忧伤着度过你在这个世界的所有时光吗？你就要把忧伤传递给我吗？我就应当得到这些吗？”为什么呢，给他一点爱不可以吗？ 莱克斯抱着我，颤抖的手臂，紧绷的奇怪姿势，他的头深埋在我的怀里，我看不到他的脸，只是听着语气像是哭了。 “不是这样的，莱克斯，我本该一个人静静的腐烂，我本不该去招惹你，是我主动去找你告诉你和超人有关系的东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先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把自己能死的希望强加在你身上。 那不是腐烂，那是微生物群落的崛起，那是死去的生命在滋养无数的新生，那是重生“没人该用这种刻板定义来框住你，别这么想，别这么想了，好吗？”莱克斯带着颤音的温柔低音哄着我，他真实的脆弱我能感受到，别浪费自己脑细胞再去怀疑了，他也是一个需要爱却从没得到爱的小孩。 哪怕他现在不是小孩了，可那个没得到爱的小孩一直在那段时光里哭泣。 “唉，你这样搞得我也想哭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呢？明明还在利用我，可我还是觉得你很可怜，可我自己也很可怜啊，谁来可怜可怜我呢？”我本来不需要任何人的，为什么你要来靠近我，我已经自愿的远离人烟了。 寒暖流交汇处，冷热的咸水交织中孕育出庞大而宏伟的生命，此刻的我与莱克斯依偎在一起，在这个异世界，我最感谢的人就是他，我最不想回报的也是他，与我牵扯的最多的也是他。 他知道我有月亮，我也知道他有太阳，我们只是两个落难人互相抱在一起取暖，此时没有篝火，在阳光照不到的极暗之地，只需要两颗持续跳动的心更贴近一些。 截然不同的灵魂在无声交流中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