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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对我有何意义

    你的名字对我有何意义

    平心而论,他对养父谈不上多少仇恨,却也不想宽恕。那只是一个早熟的孩子想要把控着大人的手,去摘下一颗高不可攀的金苹果。而他希望一旦这手替他摘得,就立刻能烟消云散。

    他满以为神会赐给他一个美梦,至少是一个仁慈的梦。譬如一片梦幻粉紫色的长草中一个同样粉紫色的影子,正对他这个泥足深陷的旅人伸出白净的手。譬如他们曾经共同布置的幼稚的舞台,毛绒兔和玩具熊是纯洁的观众,他们在台上合力演奏一架想象中的管风琴。

    但神没有。

    他在高热中沉浮了两日夜,并没有人为他祈祷。哑修女伊狄埃一早一晚为他擦拭身体,给他结痂的伤口涂玫瑰露。第三天早晨,歌斐木来了,他的手杖搁在黑胡桃木的圆桌边,伊狄埃给他准备早餐的时候,他就安静地坐着,读那些和晨曦一起抵达的信鸽带来的情报。

    “琅日的伯爵贝彦苏萨今天带着一千人向着勃罗涅开拔了,按日程你本该在昨夜给他们布道赐福。即使我的化身亲自为他们唱了圣歌,可没有你的祝福,年轻人眼里都有掩藏不住的失望。”歌斐木似乎并不在意少年的沉睡,自言自语地说。

    “侯爵和将军的私人告解是神主和您容许的特权,为此造成的贻误恐怕应该由他们负责。”星期日闭着眼睛回答。

    “贝彦苏萨当然会这么想,他和那些连你的面都见不到的毛头小子不同,一见到你没出现,就明白了一切。他要是能从勃罗涅凯旋,恐怕第一件事是来你的座下告解自己在战争中犯下的罪孽;第二件事就是在教廷会议上挑战侯爵和他的儿子。”

    “我不想听这个。”

    “可以,那就让我为你读些私人的信件吧。”隔着一道麻布帘,歌斐木的声音变得轻柔和缓,仿佛真是一位宠爱病中孩子的父亲,正借着另一位亲人的书信抚平孩子的忧悒。

    “哥哥,都瓦尔的教堂成了瓦砾废墟。我们都很难过,他们比我更难过。好消息是我找到了一处属于本地昂德萨家族的地堡,他们向北逃得匆忙,留下了一些粮食。围城已经四个月了,我和两个托钵僧一起保护着二十二个孩子和他们的母亲。他们是神主在这里仅存的信徒。在异教徒和异教徒的战争开始之前,他们的父亲和丈夫听到风声,就抛下他们翻过雪山逃命去了。——三月十二日。”

    帘后那个白色消瘦的身影坐了起来。伊狄埃为他立起靠背的软垫,他却坐得笔直,一双伤口尚未痊愈的手在膝盖上紧紧扣着。

    “等等,”他闭了闭眼,语调中有难以察觉的丝丝颤抖,“请求您……大主教大人,为我读信的内容就好,称呼……可以省略。”

    歌斐木微笑点头,执起手杖,恭敬地站在他的榻前。伊狄埃垂下深褐卷发的头颅,躬身退出了房间。

    “嗯,省略。‘……敌军的攻城器虽然一度毁了都瓦尔城,他们用它从天降下石与火,如同末日的景象,我却不曾害怕。想到神主与我们同在,更重要的是你也与我们同在,我的心就落定。都瓦尔人没有放弃,他们相信敌军无法渡河而来,坚持用沉船阻断河道。大军只好另谋他计,准备开掘河流的故道,从背后攻袭都瓦尔,顺便毁去平原上的各尔各城。他们凿通了那条河道,但他们不了解五月间的气候,洪水来了,冲毁了他们的营帐。城里的人说塞斯塞梅尔的援军就要从西边来了,可伤寒已经带走了两个孩子的性命。无论如何,我相信着我们自己。为你祈祷,正如你为着我祈祷一样。——五月二十四日。’

    ‘……我明知道这些信件无法送到你的手里,至少这时候不能,也无法收到你的回信,但我还是忍不住地想给你写信。都瓦尔的战事已息,他们在和谈。我要到卡斯别林亚特去了,那里更安全,但也更加遥远。那里一个修道院的院长请我去。走之前我在都瓦尔教堂的废墟间待了一会儿,圣像身上满是血迹和雨痕。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你。’

    ‘歌斐木先生代表神主宣布对克雷西国王施以绝罚,连我在都瓦尔也听说了。勃罗涅要打起仗来了吗?’唔,有内容被她涂黑了。‘你好吗?他们固然不能来犯圣城,但我由衷地担心你。——七月十七日。’”

    他读完了,信纸的碎屑从指缝间落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枯坐的少年。司铎病了几天,脸颊消瘦,眼眶微微凹陷,一双眼睛却在睫下越发明亮,青金色的瞳孔如同高纯度的火焰,烧过他的生命,留下一种坚冷的质地。

    “都瓦尔的通信五天前才恢复,隔着一片海,这些积压的信却今天就送到了。你的私人信件比克雷西国王的求告信来得还要快,这就是神使的权力。”

    “他不会来信求和的,你、我、神主都知道。如果祂在看的话。”

    “也许吧,”歌斐木说,“不过作为你的私人信使,我倒是收到了一点他给你的别的东西。”

    少年眼神闪动了一瞬,又归于平静。他平和而不失恭敬地回答:“我对叛教者的礼物没有兴趣。请您按照对于遭绝罚者的方式处置它吧。”

    “遵行神使的谕令。”大主教微微地笑着,“那其他的信呢?需要我代为处理吗?”

    “什么?”

    “啊,卡拉帕瑞莎伯爵小姐在庭院里赏花,一看到我,就用扇子遮住了脸。我猜她有话想跟你说。她还未出嫁,恐怕是另一位小姐让她转达什么吧。”

    一阵强烈的不祥预感袭上星期日心头。作为神使和司铎,教廷和歌斐木严密地保护着他的安全,除了每年两次的降灵节巡游,他几乎没有出外履地的机会。他的通信权一样由歌斐木代管,歌斐木说那些异教徒和狂信徒常常寄来毒药和沾污的衣物,有人想让司铎去见他的神主,还有人想和他一起死。知更鸟知道歌斐木掌握着审阅他来往书信的权力,所以寄给他的信件都是“安全”的。而现在她信件中自己涂去的内容、以及让伯爵小姐带给他的口信……那是她想要绕过歌斐木发给他的信息。可她还太年轻,身处的境地也太孤立,尚且不知这会给自己和兄长带来怎样的危机。

    他一时间感到冰寒彻骨。

    “也许伯爵小姐弄错了告解的时间。”他勉强地笑笑,“让伊狄埃请她下回再来吧,和她的父亲一起来。”

    “你不该拒绝一位虔诚的信徒,”歌斐木淡淡地说,“我亲自把她请来吧。”

    “不……老师,”星期日忽地抓住他的手,不让大主教转身离去。他淡青的头发有些长了,散乱地披在肩头,白麻睡袍下年轻的身体因未褪去的热潮而微微颤抖。那扯着主教教袍的手细骨棱棱,显得像个女孩。歌斐木看着他,深紫的眼睛里既没有怜悯,也没有情欲,那是一个执行者的眼神,看他如同看物,看一个不能让他提起兴趣的物。

    星期日感到自己的心脏狂跳。他大着胆子直起身来,环抱着歌斐木的腰,像只受伤的羊羔般讨好地轻蹭着大主教的腰腹,又伸手去解他繁复的腰封。歌斐木沉默不语,宽厚的手掌覆在他的耳翅上,轻轻拨弄上头的钉饰。许久他开口,声音里带了一种逼真的怜爱:“以前你那么小,这对翅膀也幼嫩,我那时就想,要把它们折断了,把你和你meimei被送到圣母怜子收养所,也许你们能作为普通人安度一生。”

    “他们给教会培养男孩女孩,让他们去唱诗。可我舍不得你们,你们那么有天赋,又那么善良,与其让那些纵欲的老东西叫你们染上维纳斯的病,不如我亲自保护你们,直到你们承担起神主降下的责任。”

    星期日埋首在歌斐木深黑的教袍褶涧间。他鲜有这样的时候:从来是他人跪坐在他的座下,亲吻他的袍摆请求对过往罪恶或者即将开始的亵渎的宽恕;而他此刻却依在一个人宽大的衣裾间,求他的恩赦和怜悯。

    他的羽翼还未鼓丰,力量还未长足,那么他必须收敛翅羽,如同它们从来不曾生出。

    “老师、老师……父亲……它是属于您的,即使您现在要折断它……”

    “不,不需要了。”那只手在翅根与耳后皮肤的交界处流连,捏住了最脆弱的位置,却终究没有动手。“它现在已经长大了,难以折断。不过作为警示,再打一个银钉上去吧。”歌斐木说,语气平稳如静水。

    星期日吐出那根水光淋漓的yinjing,又舔吻上去。他太急切,企图同时以yuhuo烧遍自己与养父的神智,烧去那些已无法忽视的分歧,叫它们短时间里能看起来弥合如初。司铎软而小的舌尖胡乱地擦过沟壑和经络,没能抚慰男人,反而勾动起更深沉的情欲。他还在低烧,手心被绷带缠裹,就用手指小心地把握住茎根,唇舌同指尖一样guntang,一点点熔毁人的冷静。欲望在他手口之中被唤醒,很快涨大起来。大主教的呼吸变得沉重了些,他本是个无懈可击的人,很难被讨好,此刻却不得不让理智暂时让位于rou体先天的渴望。

    他太清楚这不过是司铎的权变,连悔过也算不上,低头屈从只不过是为了下一次暗中筹谋的展翅。这个心怀鬼胎的婊子,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婊子……即使他已经长大了,修长抽条的身体对他不再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可当他讨好自己的时候,自己这具rou身仍然如此受用,更别提那些为之神魂颠倒的各色贵族了。歌斐木冷冷地想,那时就算他要他们互相征伐到土地寸寸变红,他们也会以为那是神的意志。

    如同虹膜的颜色,这个孩子始终有着两面:一面淡金,代表他作为某个至高信念之守护者的理想;一面冷青,代表为之付出的代价和手段。他太了解他,这只鸟儿在他掌中由他的野心和欲念浇灌而成,他从他的心跳声里都能听出另一颗勃发的野心。幸运的是,那野望是善的;不幸的是,善的野望往往比恶的还要危险得多。

    还好,这只鸟儿始终在他手心。即使它脱离他的掌控,风暴之中,奋力振翅也不能免除坠落的命运。

    他想到这里,便不再对那一点小小的忤逆挂怀。身下人乖巧地舔舐前端,却始终不把它整根含入。他于是揪起司铎半长的头发,粗长的yinjing整根掼入他的口腔,那茎身压着舌根,被高热柔软的嫩rou包裹,柱头径直撞上会厌,叫人舒服得想要深深吸气。司铎被激得想要反呕,喉头滚动,却只像是欲拒还迎的含裹。他忍住了想要吐出那物的生理反应,眼下蓄着一层薄泪不肯淌下,又小心地收着牙齿,不敢磕到口中的rou茎,只等着主教把jingye直直灌进食道,企图以此免除更多的刑罚。歌斐木却把那根东西从他嘴里退出来,掐着他的下巴让他仰起头来。那双非人的眼睛打量着他此刻狼狈的脸——那微红的两片唇张着,因为吞咽困难泌出的津液在唇边牵出银丝。他不由得手指下力,摩挲了几遭,叫它们显出更深艳的红来。

    星期日抬眼和他对视了一刻,旋又闭上。那根被他反复舔吻的阳物仍然在他眼前挺立着,鼻端萦绕着那种他十足讨厌却已被迫习惯的腥膻气味。他微微伸出舌尖,睫羽颤动,那是一种十足yin荡的姿态,勾着人要把他玷污彻底,最好让他的发梢、长睫和下巴都挂上稠白的体液。歌斐木是喜欢他这张脸,尤其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那种格外幼嫩的皮肤触感和圆润纯澈的双眼似乎总能勾动养父某种潜藏的欲望。在家里时他常被歌斐木抱在膝上。歌斐木的身体很凉,长而枯瘦的手指像蛇的信子,不时扫进他丝绸睡袍敞开的领口和缀着木耳边的下摆。他瘦窄的腰被歌斐木的大手掐着,两条细嫩的腿垂在养父腿间,怎么也触不到地。男人从他耳后敏感的敏感带舔到锁骨,在颈间生白的皮肤上印下深红的吻痕,他喜欢他的腿,总在上面又捏又掐,最后伸手紧紧握着他的脚踝,几乎要把骨头捏断。小星期日在他怀里战栗,害怕他真的折断自己的腿脚,叫自己变成一个残废的玩物,却不敢呼痛求救。

    歌斐木于是发现,那战栗比rou欲的满足更要让他兴奋。

    歌斐木没有射在他脸上。那张漂亮的脸分明摆出了承受的姿态,这种邀请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可歌斐木偏偏不是。

    司铎日渐成熟的端丽让他兴致索然,即使它对于其他人来说无异于一剂甜美的毒药。他的小小宁芙不再甘心在音乐盒里日日起舞,终有一日要和他并肩而立,或者刺穿他的心脏,用他曾经熟悉的眼神看着他的尸首。

    “躺下,我要用你的腿。”他冷冷地说。

    少年一颤,并没有反抗,侧躺回榻上,自己把白麻的袍摆卷到下腹,顺从地屈起腿。那双腿上的淤痕已消去大半,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素白得晃眼,一双小腿匀称笔直,只在大腿根上还有些软rou。歌斐木的性器塞进他的腿缝,全不管他动情的花xue和yinjing,只一味地耸动着,发泄着对曾经那个乖巧听话的孩子的欲望,灼热得要把他烫坏。他把自己蜷缩起来,像个初生的孩子,腰间那双深色的羽翼也紧贴腰腹,死死地收着。他看着高处那扇圣子受诫的彩窗,一颗忍耐已久的泪终于得到主人允许而落下,滚进发丝,立刻消失不见。

    大主教硬挺的yinjing频频磨过司铎的yinchun,柱头有时顶进xue口,或者蹭过要命的蒂核,却始终没有插入,最后满沾了湿黏的清液,释放在他腿间和下腹的三角区,积起一小滩浊白的液体。司铎让无法满足的情欲逼得要发疯,眼神迷离而双颊晕红,歌斐木一从他腿间撤出来,那双腿就再并不拢了,腿心积起的白液四处流溢,上下填进肚脐和阴户,又漫到榻上,一副被灌满了的样子,却只有他自己知道远未得到满足。充血的阴蒂和yinjing无人照顾,年轻人呜咽着想要伸手去摸,缠满绷带的手却无力屈伸。他连抚慰自己都做不到,又在烧身的yuhuo中无法自控,只能夹着腿,在潮热的吐息间无意识地蹭着床铺上的织物。

    歌斐木已从他的床榻上下来。执起手杖的时候,同他进来时的体面模样一般无二。他随手把洁白的手巾扔在养子身上,没有去擦拭的意思。星期日却没有余裕去恐惧,昏茫间有什么东西扔过来,那东西让歌斐木在怀里揣了许久,却仍然冰凉,落在他身上,又被弹到被褥之间。他竭力凝起一丝神智去看,那东西折射出耀眼的冷光,直刺进他的眼中。

    “收下吧,”歌斐木淡淡地说,“奥洛夫钻石,五百年里有三场战争为它而起。它本来嵌在神主像的胸前,现在却被克雷西国王挖了出来做成胸针,赶在开战前夕派人送给你。他不再把你看作神使,而是把你看作他的神主了,为此他不惜亵渎真神。他大概知道这会遭天谴,无论战争谁输谁赢,这都是他最后的礼物了。”

    他转身走出帘幕,坐回圆桌前的位置,手杖在地面清脆地敲了三下。木门洞开,他对门外伊狄埃扶着的淑女流露出优雅的笑容。

    “请进,卡拉帕瑞莎伯爵小姐。愿神主给您以祝福。”

    司铎感到自己浑身的血都冷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