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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8

    见。

“缝衣服的样子还蛮可爱,既然喜欢玩,那便随你玩吧。”清远只当二傻是一时起了玩心,转头步入书房之中。

待清远从书房中出来的时候,已是凌晨时分,沙发边的台灯已然亮着,散发着昏暗的灯光。

“小笨蛋又忘关灯了。”清远走向沙发,刚准备伸手关灯,低头便看到倒在沙发上睡着的二傻。

二傻手里依然拿着自己的衣服,睡相颇有王八之气,小呼噜奏起美妙的交响曲。

“绣的还挺不错的。”清远拿起自己的衣服,以前被撕裂的地方,已经绣出了一个红色的玫瑰花,鲜艳欲滴,收针缝线都很粗糙,一看便是新手所为。

“难为你了。”清远摸着那玫瑰花,看向二傻,唇角溢出笑容,迅速的将衣服叠好,眼神却落在了二傻的手掌之上。

捧起二傻的小爪,那提针的小爪上,没有一个手指幸免于难,每根手指都被针刺多处伤。

“你不知疼痛么。”清远转身拿过药包,拿出药箱里的药膏,轻柔的为二傻涂抹上。

药膏刚涂上,会有一种疼痛感,睡梦中的二傻,似是感觉到疼痛,眉头微微皱起。

一阵凉风佛过,睡梦中的二傻,两天弯眉悄然抹平。

清远对着二傻的手指吹气,凉气可以让药膏快速的干掉,不至于与皮肤发生过多的反应,还能让二傻感受不到太多的疼痛。

昏暗的台灯光芒照耀在清远的侧脸上,他的眼中有专注更多的却是心疼。

第178章死而复生

次日清晨,二傻仍在睡梦之中。

“早饭已经做好了,放桌上了。”清远坐在床边,低头蹭着二傻的脑袋。

“嗯。”睡梦中的二傻本能的应答。

缓缓站起身,看向衣架上的黑色运动服和平时穿的中山装,犹豫了一会,拿起黑色的运动服,套在自己的身上。

早晨的阳光打在清远的侧脸上,阳光安静美好,人世间所有好的话语描绘在他身上都是极其恰当的。

“你好,我来找一下夜医生。”在一众护士的注视中,清远来到了医院大堂中央的问询台。

“夜?我们这边没有姓夜的医生啊。”

“没有吗?他给我的地址确实是这里。”清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那上面的字迹如同笔走游龙,俊秀异常。

“您是夜教授的朋友吗?”护士一看到那张名片瞬间呆住。“夜教授的研究所确实在我们医院,我亲自带您去。”

小护士再看向清远时,眼中不仅有花痴,还有一丝崇拜。在她的心里,这世界上分三种人,第一种像她这样的平凡人,第二种是那些有房有车有存款的中产阶级,第三种便是上流社会的精英人群,而这一群精英人群都想认识的人却是夜教授。

这个人竟然能拿到夜教授的名帖,想必身份定是不凡。

“小哥哥是干什么工作的?”

“以前是道士,现在已经不是了。”清远思索了一会认真的回答,自己一身所学,除却剑宗的剑术外,便是道家的道术,所以严格的来说,自己算是半个道士。

“道士?”护士一听,噗呲一声笑出来。“没想到这年头的道士都长的这么好看。”

“过奖。”

“到了,小道士。”护士停住自己的脚步,面前一个玻璃花房出现在清远的眼前。“这是我的名片,有空联系我。”

护士将名片塞到清远的手里,临走时还不忘冲清远抛一个媚眼。

“怎么人人都叫我小道士。”清远很苦闷的摇了摇脑袋,将名片扔好,扔进玻璃花房外的垃圾桶里。

刺眼的阳光射入花房,照耀在清远的身上,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在心头弥漫。

“来了。”低沉的嗓音响起,清远抬头看去,一柱万年青前,修长的手指握着剪刀,认真的剪裁着万年青的枝叶。

“你很会修剪枝叶。”清远抬头望去,远处摆放着几盆吊兰。

“随意剪裁而已,只想让它长成我想要的形状。”

“现在不是君子兰的花季,你竟然能让君子兰逆季节开花。”清远的眼中闪过一丝羡慕,自家那两盆昙花,稍稍错过花期,便再不到花盛开时的美景。

“确实费了些功夫。”夜北将剪刀收好,放入一边的竹篮之中。“你若是想知道,我可以教你。”

“确实很羡慕,可是花有花期,正是因为那等待过程才更显得花美,我还是等那花期吧。”若家里那昙花时时刻刻都开着,倒是有点恐怖。

“各有所爱,我不强求。”夜北步入庭院之中,庭院中间放着一个正方形的桌子,桌上放着一套茶具。

桌旁放着一个火炉,火炉上放紫砂陶水壶,咕噜咕噜的叫着。

用冰色的茶勺,从粉底薄胎瓷瓶中舀出一勺茶,置与茶壶底部,薄薄的盖一层。

“明前的绿茶,闻着味道,此茶当时生长在河流边。”清远眼眸微和,感受着茶叶的芳香。

“倒是个懂行的。”薄唇微勾,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我在附近的一座山上,圈了块地种茶,那茶田附近恰好有一宛溪流。”

滚热的开水倒入壶中,茶叶随着热水翻滚着,翩然起舞。

“虽都说茶叶需要三泡,可我个人却极爱喝第一泡的茶。”滚热的茶汤均匀的倒入两个青瓷茶杯中。

“巧了,我也爱喝这第一泡茶。”清远接过茶杯,杯中青涩的茶汤轻柔的摇动着。

“你倒是个另类。”夜北看着面前的男人,唇角的笑容轻扬。

“荣华与清苦都似着第一杯茶,虽苦确是这人生中最有味的瞬间。”冰冷的茶壁碰触唇的余温,那苦涩的茶叶悄然入喉。

“你的病是何时落下的?”前奏已经铺垫的差不多了,夜北索性直接进入正题。

“据我父亲说,是在我出生的时候就落下的。你虽不是医生,但听那护士说,你是生物学的医生。想必我要说的那些关于我病的光怪陆离的事,你必是不信。”

“你还未说,怎知我会不信。”夜北的身子微微向后倾斜,靠在身后的靠背之上。

“告诉你也无妨。”

炉火微热,一盏茶香绕三圈,蜿蜒出亭,飞向天空,时间悄然流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