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H)
蜜糖(H)
方雅琅俯身抱住温雪,低头吻上她的唇,挺动下腹与她和鸣,出浴的水珠融合两人的汗水,紧紧贴合赤裸的肌肤,空气沾上了温度,氧气逐渐稀少,仿佛赖以生存的氧气只存在于她的方寸之间,让他的唇无法远离。 他闭上眼睛亲吻她的耳朵,伸出舌头舔弄那道小巧的轮廓,舌尖带着温热拨弄着她敏感的耳垂,吮吸的声音几乎能震破她的耳膜。 真是怪异的感觉,感觉自己被毫不留情的掠夺来呢,温雪不自在的嘤咛,手搭在他的侧颈,微微推动,下意识的想要抗拒,却又不舍得完全远离。 方雅琅吻覆上她掌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腹轻摩,与她十指交扣,他抬头,薄唇沾染着津液,眼里是化不开的浓稠。 那股浓稠外化在他不断在她身体里穿梭的下体,水珠在空气中蒸发,他的头发柔顺地垂下,又凌厉地飘起,窗外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映照着他的轮廓晦暗不明,像一头夜色里的野兽,嘶吼着进攻。 “啪啪啪——” “啪啪啪——” 他的性器撑开她的缝xue,划过里面的凸丘,抵开宫颈,炙热的guitou一深一浅在里面抽插,两颗鸡蛋大的yinnang被重重拦在xue口,他却发狠似的想要将自己的全部塞入她的下体,两只手用力分开她的大腿,roubang一下一下狠狠往里面贯穿进去。 “啊…..啊…..轻点…..求你…..” “啊啊啊….” 温雪受不了这样的深入,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对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捣入,强烈的刺激将她的神经拉到一个无法回弹的限度,她好像快要断掉了。 “叫我名字……” 方雅琅呼出热气,气息有些急促,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猛,紫红的rou棍不停穿梭在她身体里,rou棍上的青筋被她体内的yin液沾染得更加狰狞,好像一根发热的铁棍一下下往她身体里面桶。 「名字——」 温雪大脑的神经元被撞得四分五裂,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他的名字,到了嘴边却叫不出口。 那个名字太暧昧,是恋人是爱人的记号,也是快要冲破的闸门。 方雅琅松开她,双手撑在后侧,不管不顾抬跨抽插,他的力道很大,失去了束缚的温雪不受控制的大幅度在空中摆动,好像一片飘零的落叶,找不到支点。 “啊啊……慢点…..” 温雪挥手在空中挥舞,想要抓住他,却被他扯住手腕,又是一阵狂顶 “叫我名字啊!雪雪……” “啊嗯…..雅琅…唔唔…..雅琅….啊啊啊——” “噗嗤——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啪啪啪——” “啊啊啊啊——” 方雅琅忽然将她扯起,固定住她的手腕,然后疯狂撞击,yinnang霎时间激烈碰撞在她的阴户上,yin靡的声响像打鼓似的愈发激烈,温雪几被一次次快速地顶起落下,顶起落下,修长的脖颈在空中划出一道脆弱的影子,像一只折翼的蝴蝶,飘落。 “雪雪,继续叫,叫我名字……啊…..我要到了…..雪雪…..” 方雅琅紧绷着声音,低吼道 “啊啊——雅琅——慢点、慢点、啊啊啊……” “啪啪啪——” “唔唔——慢点…..我快不行了……” “叫出来,雪雪、我给你、我都给你——啊——” 他终于到了,guntang的jingye一波波射入她体内,射完了他也不拔出来,直到他的rou棍完全疲软,他才慢吞吞拔出,扯了两张纸巾擦了擦二人的泥泞处。此时温雪已经躺在床上任由摆布,强烈的刺激让她说不出话来。 方雅琅丢掉纸巾,撑在她两腿间看了她一会儿,等到起伏的胸腔趋于平静,才攀上床头将她抱起,亲吻了她的头发,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和她 “雪雪,呆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会给你。”他说。 落地窗外的霓虹夜色靡靡,感官的刺激仍然存在,温雪却在这情欲中逐渐清醒,甚至感受到痛苦的剥离。 若他是对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她倒可以大大方方的厌恶他,但他偏偏也会对她流露出真情于温柔,像个普通恋人一样与她温存厮磨,让她做不到完完全全怕他讨厌他。 现在又对她释出蜜糖,一点点引诱她入一场情欲沼泽。 真是太可怕了。 她自认对方雅琅没有生出男女之情,甚至于每时每刻都在提醒自己只不过是他众多情妇中的一个,但即便是这样,还是会被他的温柔陷阱所捕获,若非他适才的蜜糖砸的太狠,她怕是还陷在里面。 她曾经很不理解,为什么方雅琅这样花名在外又心狠手辣的人,旁观者一眼便知这样的人注定不会为一个女人停留,但还是会有数之不尽的聪慧貌美的女子飞蛾扑火一般为他做出显而易见的愚蠢之事,现在她恍惚明白过来,不是她们想以小博大,而是某一时刻她们真的相信自己的特殊的存在。 因为两个人身体靠近了,你会以为心也跟着靠近了。 冰冷的文字远没有面对面的情话来的触动人心,当他拥着你吻着你,仿佛你是什么稀世宝物,他亲昵的喊你的名字,又与你rou体交融的时刻,谁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不过是荷尔蒙支配下的人性,总是更愿意相信这是美好的情意,然后你将真心掏出来,期待着他能看见你无暇rou体下的脆弱的灵魂。 等来的却只有他朝你伸出的生殖器和一遍遍重复的情话,当这些错误的讯息被陷入迷网的女人的当作爱意接收,那日复一日,总有一天会爆发成一场“不识好歹,自不量力”的街巷笑话。 方雅琅不止她一个情人,这样的话不知道在床榻之间说过多少次,迷乱过多少女人的心。 这时,她又想到段欤来。 她的情感经验都来自于他,而自己从他吸取的教训,似乎远远比她想象的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