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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解蛊

    

六十二.解蛊



    本章含有:啥都有一点、滴蜡、散鞭

    巫却颜紧盯着他最珍爱的少女,无光的银瞳中寒意凛然,冷声道:“把她给吾。”

    宿殃愣了愣。虽说紫浮院那边一直都只有她能靠近,但她也只是将大巫祝需要的东西放在外院,再由他的傀子取用,所以从未见过他的真容。若不是想起来听萧知遥提起过那位大巫祝的银发,她差点没反应过来这透着诡异的男人是谁,下意识想握剑警戒,只是抱着萧知遥不好动作。

    沈兰浅更是没见过他,对他来说这只是个突然出现还要抢走他妻主的可疑之人,尤其是那双眼睛,实在怪异,如传闻中的妖物。他有些畏惧这似仙似妖的男人,却依旧张手挡在萧知遥前面,怕他想要伤害她。

    没得到想要的答复,大巫祝有些不耐烦地抿了抿唇,成群的紫蝶随心而动,向她们飞去,吓得小郎君双眼紧闭,本以为自己会被杀死,那些紫蝶却跃过他直奔萧知遥而去,轻轻托起昏迷的少女,带向主人的身边。

    见男人的身上没有杀意,对待萧知遥的态度也十分温柔,宿殃犹豫地问:“您是……大巫祝殿下?”

    巫却颜冷淡地点头,在萧知遥落进他怀里后就阖上眼,周身的冷雾也淡去了许多。

    “吾带她走,别来打扰。”

    紫光闪烁,银发的大巫与少女被蝶与雾笼罩,消失不见。

    ……

    轻柔地将少女放在床榻上,巫却颜探了探她的额温,发现温度高得烫人,她的手却一片冰凉。

    他又顺着额头向下抚摸,描摹她的形状。他知道他的徒儿平日虽然有些懒散,但修炼上从未懈怠,脸上没有丝毫赘rou,下巴也尖尖的,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摸起来软乎乎的。她的脖颈是温热的,无声地搏动着,平稳而规律,只是偶尔会变得缓慢,证明她的身体仍有异常。

    指尖划过锁骨,再向下的肌肤开始转凉,巫却颜看不见,只能摸索着去解她的衣襟。

    皇女的服饰总是繁琐精巧,对目盲的大巫祝而言实在有些困扰,他微微蹙起眉,干脆唤来傀子帮自己翻身上床,跪趴在萧知遥腿间,继续研究那些奇怪的暗扣。

    毕竟还是冬日,萧知遥虽然不怕冷,但也穿了不少,好在里衣和抹胸都不复杂,很快就被解开。巫却颜解完迟疑了片刻,还是抬手,一缕紫气自指尖凝聚,点燃了远处的炭火。

    他讨厌炭火,但小孩子要注意保暖的。

    因为骸蝶的缘故,她身体冰冷,唯有左胸前一处极为guntang,巫却颜覆住那处,指节正好覆在乳尖,原本平坦的小粒在外物的刺激下迅速挺立,卡在两指间,坚硬的触感与手掌覆盖的柔软对比尤为分明。

    巫却颜手顿了顿,睁开了眼,轻轻揉着炽热之处,直到一个绿色的虚影自她肌肤上浮现。他摩挲着那若隐若现的纹路,大概辨认出来是一大一小两条交缠的蟒蛇的模样,而小的那条虽然发烫,却散着阴毒之气,在他接触到自己时绿光大放,似乎在试图将他一同吞噬。银瞳中紫意沉浮,沉默着与那绿色的毒蛇进行无声又无影的争斗。

    虺……这果然只是子蛊,如果母蛊也在,想来在他出现的那一瞬间就会脱离遥遥的身体,就算是骸蝶也禁锢不住。

    想用同心蛊控制住遥遥吗,好大的胃口,若她身上的蛊印真的只是一道普通的分身,这次怕是要被主宗得逞了。不过没放出完整的同心蛊,想来主宗也还没有十全的把握,是怕离得太近,以『游虺』的贪婪程度,会不顾一切被骸蝶吸引走吗?

    真是丑陋的残渣,玷污了他的孩子。

    巫却颜俯身伏在萧知遥胸口,轻轻舔弄那处不属于他的蛊印,舌尖时而卷过挺立的红粒,让睡梦中的少女阵阵轻颤,胸口起伏间不自觉发出低吟。

    子蛊遭到上位者的压制,蛊印开始变得模糊不定,对寄体的影响与掌控渐渐降低,萧知遥眉头轻动,缓缓苏醒过来。

    半梦半醒间,萧知遥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又有什么轻轻地落在心口,像羽毛一样,细腻而湿热。

    好痒……

    睫翼颤动,萧知遥睁开了眼。

    出尘的美人跪趴在自己腿间,专心舔舐裸露的乳首,连乳尖都被他吮吸得红肿,白色的发丝垂下,随他的动作拂过胸膛与侧身。大概是察觉到她醒了,美人稍稍抬头,唇角还挂着透明的银丝,正正与萧知遥对上了视线,那双银色的双眸中泛着雾气,瞧着懵懂而青涩,如同涉世未深的无辜仙人,正被人哄骗着堕入凡尘。

    萧知遥:“……”

    ……什么玩意,要不她还是继续晕着吧。

    似乎是为了确认她是不是真的醒了,美人撑着上身凑近了些,膝盖几乎顶在她跨间。

    “遥遥,还难受吗?”

    这声音……我靠,真是师尊。

    萧知遥人都要懵了,完全没明白现在的状况。

    看她没反应,巫却颜歪了歪头,耐着性子解释:“你中了同心蛊,吾能解。”

    解蛊就解蛊,到底为什么会解成现在这个姿势啊?怎么想都不对劲吧!

    比起这个,还有让萧知遥更在意的地方:“师、师尊,您的眼睛?”

    “眼上有巫术,看不见。”巫却颜这才想起来自己睁了眼,下意识侧头闭目,怕她也觉得这双眼睛吓人。

    巫者有许多用在自己身上的术式,但刻印的部位会被影响一部分机能。他少时失明残废,自知恢复无望,干脆在眼睛上刻了聚灵术式——眼睛是人体灵气最充足的地方,无论是什么术刻在上面都会得到大幅增强,但从来没有人会为此牺牲视力,这对常人而言无疑是最致命的缺陷。至于萧知遥,她的蛊印虽然也在眼睛上,但那终究只是复制品,她的羲和赋本身也对身体机能大有提升,正负相抵后影响微乎其微,利远大于弊,不然巫却颜不会选择为她刻在那里。

    事实上在刻了那道术后,巫却颜反而能捕捉到一点光亮与模糊的动态了,睁眼时他所有的力量都会显著提升,只是也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负荷,所以非必要从不睁眼。

    同心蛊是和他的骸蝶同阶位的圣蛊,虽然只是子蛊,但毕竟事关萧知遥,巫却颜不敢大意,才会选择拿出全盛姿态以最快的速度镇压同心蛊。

    勉强懂了他的意思,萧知遥没来得及感叹她师尊的眼睛真好看,就看见男人又低头去舔她的胸。

    萧知遥:“?”

    萧知遥:“???”

    萧知遥大惊失色:“师尊!!别……”

    她惊起的动作太大,巫却颜的牙正好磕在她乳尖,顿时倒吸了口凉气,但她见巫却颜被推开时眉头微动,似乎有听到沉闷的碰撞声,又怕是自己伤了他,连忙撑起身子扶住他:“您没事吧?”

    巫却颜只沉默摇头,萧知遥还是不放心,顾不上自己凌乱的衣物,执起巫却颜的手,撩起袖子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他没磕到才松了口气。

    随后她才察觉两人现在尴尬的姿势,巫却颜腿脚不便,被她这一推,跌坐在她腿间,一只手勉强撑着前倾的身体,看着愈发楚楚动人,而那双没有焦距的银瞳澄明无邪,虽然先前行着yin靡之事,甚至嘴角还隐约有未干的水渍,眼中却毫无欲念,只在与她对视时慌乱地合上眼。

    难、难道是她想多了?可这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萧知遥赶紧拢了拢外衬,道:“师尊,我应该没事了?您、我先扶您下去?”

    她说着就要去揽巫却颜的手,却被他抽回来,语气有些不快地道:“它还在。”

    “它?”萧知遥愣了愣,低头看向自己胸口,这才注意到那个邪乎的纹样,“难道这是……同心蛊的蛊印?”

    巫却颜点头:“它被镇压,仍需解蛊。”

    那双蛇蛊印相较最初已经变得黯淡无光,但仍有余温,萧知遥轻抚那温热的蛊印,问道:“那该怎么解?”

    巫却颜言简意赅:“同吾双修。”

    萧知遥:“……”

    萧知遥躺回去了。

    这蛊不解也罢,什么双修,她听不见。

    两个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巫却颜抿了抿唇,面色前所未有的不悦,握住萧知遥的手试图把她捞起来:“不要任性。”

    “不是。”萧知遥不肯起来,“但是解蛊为什么要双修?它们圣蛊不是都喜欢吞噬同阶位的蛊物吗,退一万步来说咱们就不能现在去巫氏抓一只大巫……”

    “不行。”巫却颜打断她,“游虺子蛊,唯巫血可解。”

    “那我喝您的血……”

    巫却颜继续打断她:“处子经血,效果最佳。”

    萧知遥:“…………”

    她企图再挣扎一下:“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巫却颜如实回答,只是萧知遥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他的后半段话打消了希望,“炉鼎。”

    ——正如先前沈兰浅想要牺牲自己救她时所说,他们修炼的一切都是为了服务主人,即便有再深厚的内力,自身也无法运用,所以一开始萧知遥才没发现沈兰浅竟然修了内功。炉鼎就像一个庞大的蓄仓,供人采补,同样也可以作为吸纳污垢的容器,无论中了什么样的蛊毒,只要还没有病入膏肓,都可以强行转移至炉鼎身上。

    沈氏曾经树大招风,有不少嫡系男子都因此遭到了残害,被妻主当作修炼的工具,日夜榨取精气,直到无法使用了,就把体内产生的污秽排至他们体内,彻底压榨完最后一丝价值,再将他们抛弃。

    萧知遥当然不可能为了解蛊伤害沈兰浅,可她同样不想让师尊为自己牺牲。

    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巫却颜道:“遥遥,你最重要。”

    萧知遥本想说你们对我同样重要,只是心口骤然一抽,到嘴边的话化作一声闷哼。

    该死,不是压制住了吗,怎么又……熟悉的炙热感再次燃起,萧知遥狠狠皱眉,连面色都变得有些扭曲。

    “不能拖了。”巫却颜不可能一直运转眼上的巫术,他知道自己对同心蛊的压制正在减弱,再拖下去随时会有反噬的风险,无论萧知遥愿意与否都必须快点解决。

    巫却颜不太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衣衫,然而对接下来该做什么有些迷茫。

    说是要双修,但说到底巫却颜失明时也不过是个孩子,只是知道功法如何运转而已。他从未经情爱,修习无情道至今,清心寡欲了三十多年,连自渎都不曾,又如何懂得那些事,只能先遵循身体的本能,无意识地蹭着萧知遥的腿根。

    一个懵懂的大美人骑在自己身上乱动,任谁都不会无动于衷,萧知遥本就被同心蛊整的心里烦躁,经脉中总有如毒蛇游走的异样感。无名之火愈烧愈旺,她轻啧了一声,忍着蚀骨的酥痒,一把抓住巫却颜胡来的手,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巫却颜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一时似乎有点不知所措,不安地动了动手,却无法挣脱。

    “师尊。”少女的声音嘶哑而干涩,压抑着莫大的痛苦,她凝视着身下的银发大巫,视线却渐渐恍惚,只能伸手轻抚他的面颊,像在确认他的存在,喃喃呓语着,“……师尊。”

    好香……奇怪,怎么以前她从来没觉得师尊这么好闻。

    闻起来凉凉的,好像就连心中的热意都平息了一点。

    然后再以更猛烈的攻势重新燃烧。

    “吾在。”大抵是听出了她的难受,巫却颜覆住她的手,“遥遥,吾在。你对吾做什么都可以。”

    大巫祝的声音和他本人一样冷清清的,此时却一反常态的乖顺,衣衫散落被推倒在床上,柔软的银发散在深色绸缎上格外刺目。

    巫却颜自然是生得极美的,萧知遥幼时见到他的第一眼还以为遇到了传说中的仙君,但往日的大巫祝身上总隔着一层什么,哪怕她们之间已经足够亲昵——巫却颜待她一向疼如亲女,在雪山时她受罚了也好,习武受伤了也罢,从来都是巫却颜亲手为她上药,连身为他挚友的姜醉离都没有与他这样亲近过。

    小时候她觉得师尊神秘强大,对他很是依赖,长大以后她懂得了男女有别,这种依赖就渐渐转变为敬爱与仰慕,在他面前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仗着宠爱肆无忌惮,变得沉稳收敛了许多。

    但她实在不曾想过,她与她最敬重的师尊竟会滚到一张床上,这比当初纳祀幽时还让她觉得荒谬。

    当真是……世事难料。

    萧知遥脑子乱乱的,她注视着巫却颜张合的樱唇,感觉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都已经这样了……

    要不就顺其自然吧。

    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悄然绷断,她终于还是俯身吻住了那张唇。

    不像她想象中的冰冷触感,而是温热的、柔软的,也是甜的。

    贪恋那抹温度的少女舔了舔唇,舌尖掠过唇瓣,在口腔中浅尝辄止,再将身下人的低吟堵回去,无声地掠夺着他的领地,直到人因为缺氧而颤抖。

    “嗯……”毫无经验的大巫面颊泛红,还没缓过神,又被他的徒儿拽起来脱掉所有的衣物,按在床头留下一个更深的吻。

    薄唇被吮吸得发肿,晶莹的水渍顺着嘴角滴落,巫却颜小幅喘息着,被亲的头有点发晕,连双手被束缚住都没注意。

    闭目的大巫就这么被半吊着靠在床头,后背贴着刻满雕花的木板,坚硬尖锐的触感刺激着娇嫩的肌肤,让他有些不适,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这种刺痛,然而没有知觉的下半身无法为他提供支撑,反而越磨越难受,背后很快就一片通红。

    巴掌骤然落在乳侧,男人吃痛闷哼,却听见她含笑的声音:“别乱动。”

    大巫祝常年于洞府中清修,不见阳光,肤白胜雪,萧知遥没下重手,依旧在那片雪白上留下了一道红痕,瞧着尤为艳丽。

    就像雪岭盛开的红梅,也像燃在她胸腔中的赤焰。

    没由来的,萧知遥还想看更多。

    “唔……?”察觉到压着自己的少女的离开,巫却颜又看不见她去了哪,虽然知道她还在房内,仍有些不安地偏过头。

    萧知遥很快就带着她的作案工具重新回到床上,她倾身给了巫却颜一个安抚的吻,顺着光洁的肌肤向下舔舐,舌尖在那道红痕上打转,引得他止不住的颤动。

    “师尊。”萧知遥轻声唤他。

    “吾在。呃……”巫却颜应着声,胸前却突然一痛,灼热散开,霎时疼白了脸。

    红烛倾斜,火光跳动,绯色的烛泪缓慢地滴落,溅在白皙的胸膛,肆意地盛放。

    用于情事的特制的低温蜡烛,但对一个娇贵又敏感的大巫而言,这样的温度依然guntang难以适应,整个人都轻微地颤抖着。好在不用多久烛泪便会凝固,温度散去,只剩下粘稠的酥麻感。

    总没什么表情的大巫祝微仰起头,额角浸着冷汗,眉峰蹙起,紧闭着的双目中渐渐湿润,即使咬着下唇也难以抑止细碎的呻吟,如同他身上绽放的红梅,接连不断,着实我见犹怜。

    “师尊……”萧知遥痴迷地注视着满身艳色的男人,欣赏着她的杰作,那是只属于她的,只有她才有资格描绘的殊丽之景,“您真好看。”

    巫却颜大概能猜到那些滴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他不明白这么做的意义,也不喜欢这种guntang的液体与烛泪凝固的粘稠感,几次差点控制不住眼泪,但见萧知遥好像很满意,只能强忍着承受,不愿扫了她难得的兴致。

    萧知遥轻抚着他身体上凝固的蜡油,大片的红蜡格外刺目,而男人的乖顺愈发激起她心中的支配欲与凌虐欲。

    看吧,师尊最疼爱她了,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任她索取。

    即便厌恶灼热、疼痛难忍,巫却颜也不会推开她,乖乖地把自己展现在她面前,任由她做过分的事。

    ……过分的事啊。

    萧知遥垂下眸,执起一旁的散鞭,不轻不重抽在蜡封上,蜡屑随之飞溅,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触目惊心的红色。

    “呃嗯……”从未遭过鞭笞的大巫祝一阵剧烈地颤晃,泪水溢出眼眶,再难掩欲态。

    挺翘的性器被少女握在手中,萧知遥勾着唇,一边落着鞭,一边轻巧地taonong那根高昂的rou柱,满目愉悦:“您硬了。”

    散鞭不同于旁的刑具,总更具情色之意,只要不刻意施力,痛感便会被分散,如今隔着一层蜡油,凌厉的鞭锋被再次削弱,更磨人的反倒是痛意散去后沉进骨脊的痒。

    丝丝绕绕,缠缠绵绵,实在是……

    巫却颜低声呜咽,无论是身上的痒痛还是下身的肿胀都在折磨他,偏偏他顽劣的小徒弟不愿给他一个痛快,散鞭断断续续抽在肌肤上,时而咬过胸前的小粒,留下的痕迹一点一点取代红蜡,痛感也越来越明显。

    冷若谪仙的大巫祝前所未有的狼狈,深陷欲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他放在心尖疼爱的小徒弟,而他甘之如饴。

    只是、只是不应该是这样,同心蛊还没有解,这些玩乐该稍后再做才是……

    可惜不能动用巫术的巫却颜也不过是案板上的鱼rou,他的一切皆掌控在萧知遥手里。

    直到这一刻,巫却颜才突然有些明白了先前萧知遥和他说的那些话。

    嫁娶并非一纸婚书……

    但若对象是遥遥,他并不厌恶这种感觉。

    他看着长大的小徒弟,从她出生起,他就已经决定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她了,虽然一开始没想过奉献到这种程度,但只要能帮上她……

    巫却颜感受到了,少女落在自己身上的炙热视线。

    “师尊,可以再看看您的眼睛吗?”

    巫却颜一愣,随即有些慌乱地错开头,不敢再面对她的目光,双眼也闭得更紧。

    那样丑陋的东西……会吓到她的。

    他也曾有过短暂的光明,知道自己的眼睛对于常人而言有多悚然诡异,那是世俗无法接受的不祥之物,哪怕是在巫氏,他也是彻头彻尾的怪物,连师姐她们第一次见到它都被吓了一跳。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小心不让她看见自己的眼睛,若非这次实在别无他法,他是绝不会在她面前睁眼的。他不在乎世俗如何看待自己,但他不能接受被她嫌恶。

    “师尊最好了,让我看看吧……”萧知遥揉弄着他被抽得红肿的rufang,将鲜红揉开,又及时用鞭子补上新的颜色,她听着身下人压抑着情欲与慌乱的尾音,像小时候一样拖长声音跟他撒娇,“我想看嘛!”

    像小时候一样……如果忽视她们现在暧昧的姿势和她乱动的手。

    少女的娇声让巫却颜几乎快要分不清现实与过去,竟真被她哄着睁开了眼。

    微弱的光亮刺痛了双眼,令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他看不见萧知遥的表情,只知道她停下了抚摸和鞭打,似乎正对着自己发愣。

    “别、别看……”巫却颜大概头一次体会到这种惊慌的情绪,蓄满的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下,他想逃开,却无能为力。

    眼角的泪水被轻柔地吻去,巫却颜听见她说:“真漂亮啊。”

    “师尊,您眼睛真好看,我好喜欢。”

    像雪圣山上茫茫无声的落雪,圣洁无瑕,只要见过就无法忘记的美丽。

    柔软的唇落在眼上,缠绵而轻柔,任谁都能体会得到其中的珍重。

    第一次有人说喜欢他的眼睛。

    巫却颜怔怔的,少女直白的喜爱让他因慌乱而动摇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是他差点忘了,正如他会一直纵容她,她也会一直接纳他的特殊。

    他的遥遥从来都是与众不同的。

    “师尊,可以吗?我会好好扩张不让您痛的。”

    双腿虽然没有知觉,但巫却颜能感到腿被萧知遥挤开,冰凉的玉器抵在xue口,虽说在询问,却丝毫不给他拒绝的余地。

    “……嗯。”

    巫却颜当然不会拒绝,隐秘之处被手指探入,他轻颤着,面上浮起不自然的潮红。

    手指抽出来时湿漉漉的,满是水痕,萧知遥将粘稠的水渍抹在他肿立的乳晕上,轻轻打着转:“好多水啊,师尊,您很享受这样吗?”

    白皙挺翘的臀瓣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手指不断抽插着藏在里面的xue口,尽职尽责做着扩张,被填满的异样感萦绕在巫却颜心头,嘴里时而泄出破碎的呻吟。

    直到那口紧致的xue能容下三根手指进出,萧知遥才扶着玉势跻身进入,粗长的玉器狠狠擦过rou壁,将娇嫩的xuerou挤开。

    “唔嗯……”巫却颜的喘息带着哭腔,几乎要受不住这被贯穿的痛意,初经人事的xiaoxue紧紧绞着玉势,抗拒着她的深入。

    “放松,进去就不疼了……”萧知遥拍拍他的臀rou,低声哄着他,身下却全然不顾他的拒绝,近乎粗暴地开拓着甬道。

    或许是因为年长,大巫祝的xiaoxue比她的君侍们更为紧致,萧知遥起初还怕伤到他,只是迟迟无法吃到最深处,让被yuhuo灼烧的少女愈发躁闷,动作也越来越强硬。

    巫却颜脸上泪水遍布,随着玉势碾进rouxue深处,他神情完全迷离,身体轻微痉挛着发出混乱yin靡的泣音,高昂的性器前端却断断续续射出成股的yin水。

    男人的高潮显然激励了萧知遥,她扶着他的腰,顶撞得更加卖力,白嫩的臀rou被撞得通红,抽插间玉势将rou壁彻底撑开,外侧的媚rou不断翻涌,像靡靡红浪,吐着yin液。

    “师尊……衔烛……”萧知遥喃喃唤他,一下又一下顶进rouxue深处。

    情欲弥漫,满室旖旎,究竟是蛊香的余温作祟还是不可言说的禁忌私情,至少在这一刻,无人知晓,无人在意,只求共赴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