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连一个吻都不愿意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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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远距离催眠剂。”助手抓住刺破空气直直射向雪鸮的一束隐形药剂。 雪鸮坐在沙发上,左手摸着站在她腿上的真雪鸮。 “不错,身手有长进。” “不把秦彻押进来吗?” “押?秦彻?”雪鸮有些好笑地看向一脸严肃的助手。 “忘了你没和秦彻打过交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不过,你的大胆也是我看中的一点。” “小姐……不是对生物系Evolver感兴趣吗?” “确实。但秦彻那个不定时炸弹…太危险。我喜欢乖巧的宠物。” “和他作对是必死无疑,但就算是与他合作,也不见得能捞到好处。 “比起他,我倒是对他的那位大小姐更感兴趣。”她理了理真雪鸮柔顺的羽毛。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秦彻俯首称臣……” “那位大小姐在您的房间里装了发信器。”助手打断雪鸮的喃喃自语。 “我知道。那样正直霸道的气质,一看就是协会的人。” “况且,协会的小把戏,我们面前不正有一个吗?” 她将目光从真雪鸮上移开,看向我。 — 一个月前,我被雪鸮的助手绑到这艘船上。协会知道雪鸮爱好生物系Evolver,我是这项行动的诱饵。生物系没什么特殊能力,只能做普通的工作,能参与到雪鸮的案件中属实是专业对口。 我做好了被严刑拷问的准备,可没想到…… 我被一盆水泼醒,雪鸮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只手掐着我的脸。 她的手好冷。 “原来是狗。”她好像笑了。 我状态不稳定的时候会失控兽化,协会把我当作弃子也是理所当然。 她的手摸上了我头顶的狗耳,我绷紧了身体,害怕她会揪我的耳朵。 冰冷的手从耳根揉搓到耳尖,奇异的舒爽感从头皮窜到下体,我一下就硬了。 这是生理现象,没办法的事。 双手双脚都被反拷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扣子扣得这么紧,勒吗?”她轻巧地解开我制服的扣子,似有若无的抚摸和按压让我的尾巴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 手掌按上了我勃起的性器,魅惑的眼睛和我对视。我想我应该涨得眼睛都红了。 然后,她离开了。 这也是拷问的手段之一吗……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没有再碰我,也没有和我说话。倒也不算虐待,吃的虽然算不上丰盛但量大管饱。 我就这么被关在雪鸮的房间里,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看起来无情但睡相很差还会说梦话;有起床困难症,每天都靠助手把她拖起来;她穿着暴露喜欢裸睡,看起来好像有散热方面的需求(有可能和Evol有关,存疑);她喜欢看海,经常对着大海发呆,又或许……她并不满足于待在这艘船上。 另外,她的助手似乎对我有敌意。也是,我本来就是她们的敌人。 这天,有人来找雪鸮商谈。 那人一副衣冠楚楚的商人模样,桌下的脚却快伸到雪鸮双腿间了。 她余光掠过我的下一秒,一根银针扎进了那人的脖子。上面大概是淬了毒,那人都没来得及求救就瘫在椅子上死了。 心狠手辣,阴晴不定。我在心里加上一条。 助手习以为常地将尸体拖了出去,临走还瞪了我一眼。 房门关上,雪鸮走到我面前躺在了我身上。 我是不是该表现出害怕的样子?我不知道。 我看着她磨了磨指甲反手端详了起来。 “好看吗?”她好像在问我,又好像只是随口一说。 衣服上还残留着洗衣液的香味,是清新的柠檬味。雪鸮丰满的臀部隔着布料坐在我的性器上。 “……好看。”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原来你会说话。”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对生物系Evolver感兴趣吗?” 没等我回答,她自顾自说了起来。 “我想知道,你们生物系,是被动物的习性影响,还是那些习性本来就是你们的一部分?” 说实话,这个问题我完全没有想过,只是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自己的Evol。 她好像来了兴致,从柜子里取了根针剂拖了张椅子坐在我面前。 “放心,不是春药。我看你也不需要。” 细长的针头刺入我的皮肤,并没有异样的感觉。不过我马上就会知道这是什么了。 “喜欢什么颜色?”她光着脚踩上我的下体。 “黑色。” “平时喜欢做什么?”脚掌踩着rou柱揉搓。 “呃啊……看书。” 是逼我开口的吐真剂。可惜我只是协会的边缘人,什么机密都不知道,要让你失望了。 “舒服吗?”双脚夹着几把胡乱搓动着,不管是眼前性感的女人也好,还是她玩弄我的性器带来的快感也好,都让我欲罢不能。 我本该感到厌恶的。 “……舒服。”好想…好想被她摸耳朵……尾巴也下意识地缠上她的手臂。 我诚实的回答好像取悦了她,她开始问我喜欢的姿势、自慰的频率、敏感点的位置。 “我喜欢你现在的表情。这是给好孩子的奖励哦。” “啊……!”随着她用脚后跟重重踩住我的几把,jingye不受控地一股股喷射而出,顺着她的足尖流到足背上。 她打了个响指解开我的镣铐,大概是在示意我清理一下。 我知道她喜欢听话的宠物。 可是她连一个吻都没有给我。 好奇是产生感情的第一步。 雪鸮又晾了我几天。 她很爱护那只真雪鸮,会抚摸它注视它亲吻它。整艘船没有一个用来关它的笼子,它可以飞向任何它想去的地方。 我想,她也是一只雪鸮。习惯于在天空翱翔的鸟怎会心甘情愿被困在一艘船上呢。 而我是一只被圈养在笼子里的狗,一直以来都是。 — 我早该想到她不止一只“宠物”的,但亲眼看着她和别人zuoai……我很烦躁。 囚禁我的椅子正对着她的床,我能清楚地看见别的男人的性器被她的rou逼吞吐进出。 她骑在那人身上,我猜她会掐住他的脖子。 “啧。”没控制好力度,又把美甲弄脏了。雪鸮皱眉看了看指甲上的血迹。明明掐死就行,不小心用过了力美甲扎了进去。 算了,再做新的吧。 她从男人身上起来,赤身裸体地走向我。 助手敲门进来沉默地拖走尸体。 她抬起我的下巴, “你想杀我吗?” 身为协会的一员,我应该是想要杀她的吗?可我连最低级的流浪体都打不过。 我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不逃跑?” 她突然笑起来, “还是说,不逃跑也是任务的一环?” 我浑身一僵,冷汗爬上了后背。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视线却不经意落在了她腿间正缓缓淌下的透明液体上。 她靠近我,双腿架在我肩上,湿漉漉的xiaoxue就这样直接压在了我的脸上。 喘不过气,有点难受。我应该要感到厌恶的。 rouxue里有别人的味道,我头一次觉得嗅觉灵敏也不是一件好事。不过没关系,狗就是用气味来占领地盘的。 我张开嘴含住她的阴部。 好多黏腻的汁水……这就是女人的爱液吗……这里的rou是不是要比别处的更软一些呢…… yindao里……好热……好紧……夹着我的舌头…… 雪鸮的味道,像一把刚捅完人被丢在雪地里的刀,血腥、冷冽、孤独。 我像一团在雪地里燃烧的火,却融化不了一片她心里的雪花。 她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不再压在我的脸上,动情的吟哦不断传入我的耳朵让我头皮阵阵发麻。 她在颤抖……应该是舒服的吧。 我不由地想起她的那个问题。 “听话”“顺从”“忠诚”,这些狗的特质到底是本来就存在我身体里的,还是被影响的? 换句话说,要是我内心排斥这些习性呢? 无法思考了……几把好涨……想插进她多汁的xiaoxue里…… 好想看她现在的表情……会不会因为我的舔弄而爽到崩坏…… 想抚摸她、亲吻她、想听她喊我的名字…… 身为象征着正义的协会成员的我不该对敌人有这样的想法的…… 片刻后,她射进了我的嘴里。 她从椅子上滑下来,像是在拥抱我。 她起身离开,走进了浴室。 当天晚上,我梦到她纳入了我,梦到她掐着我的脖子用她湿润的rou逼反复吸吮着我的roubang。 可即使在梦里,她依旧没有给我一个吻。 — 那天过后,雪鸮再没有看我一眼。 这些天,从她们的对话中我得知雪鸮要利用协会的这次行动假死来换个身份,让协会亲眼见证她的死亡是最好的办法。 我知道有点太多了,最后也会被她杀死吧。 “尸体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她们已经坐快艇离开了?” “是的。”助手看了看表,“协会派出的人大概一刻钟后到。” 她起身走到我面前,像我们一个月前第一次见面那样。 她的手搭上了我的脖子。 预想中的窒息没有到来。 “这是只有你知道的秘密。” 她的吐息喷洒在我的狗耳上,我的耳朵抖了抖。 “至于你的死活,就看协会够不够快了。” 看来她心情很好,不打算杀我了。 船上响起此起彼伏的爆炸声,船体倾斜,我撞在墙上。 她砸开舷窗,我叫住她。 “雪鸮。” 猎猎海风将她的发丝吹乱,我将此刻的她印入我的脑海。 “我会抓住你的。” 她笑了,很明媚。那是鸟即将飞向天空的笑容。 “来抓我吧。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 到最后,她也没有给我一个吻。 她连一个吻都不愿意给我。 这是只有我知道的秘密,只有我知道她活着。 我现在有答案了。 狗是靠气味来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