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sp/表白/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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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衡跪坐在办公室的地板上,面前是坐在椅子上的时寻梅。“这两天恢复的怎么样了,好些了吗?”时寻梅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用鞋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肩头。 “已经好了,谢谢时教官关心…”白玉衡低着头,不敢看她,眼神有些飘忽,不知道时寻梅把自己单独叫来要做什么。 “你对疼痛的耐受度不高,没办法承受惩教处内教官的管教,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时寻梅按了按额角,似乎有些苦恼。“从今天开始,我来亲自调教你,争取让你早日适应惩教处的生活。” 白玉衡沉默着点头,他明白时寻梅做这些实际上是为了保护他,让他尽量少受些伤害。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特殊对待自己,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 “过来,手撑地趴在我腿上。”时寻梅吩咐道。白玉衡乖巧地挪到他身边,听话地趴到了她腿上。时寻梅不说话,白玉衡也不出声。半晌,他问出一句话:“我会受伤吗?” “不会。” “会流血吗?” “不会。”顿了顿,时寻梅补充了一句,“但你会很痛。” 话音刚落,巴掌就落了下来。连续十几下落在他的屁股上,不一会原本白皙的臀rou就变成淡淡的红色,一阵麻麻的刺痛,摸上去有些烫。 白玉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臀rou,突然手臂上挨了一下戒尺,顿时多了一条红痕,他捂着手臂一脸震惊回头。 时寻梅在他身后手持戒尺,目光发暗看着他,戒尺戳了戳他身后,清冷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这个地方,只有我能碰,明白吗?” 这样的时寻梅他以前从未见过,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又让他情不自禁地沉溺,想向对方交付出一切。他开口说出的话带了颤音,又含有一丝丝期待,“明……明白了。” “跪在地上,手伸出来。”他从时寻梅腿上下去,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地上,伸出左手。 “两只。”时寻梅目光扫过他的手,停在他脸上,“两只手都碰了,不是吗?” 白玉衡伸出两只手,掌心朝上,平举着,时寻梅拿起一柄两指宽的原木色薄戒尺。这是轻度工具,应该也不会很痛,白玉衡刚这么想,就被手心突然的炸痛痛懵了。 戒尺起落,仅仅一下,他手心就是一道红痕,他痛得缩回了手。很快他意识到犯了错,有些紧张地抬头看向时寻梅。 “伸出来。”时寻梅脸上没有表情。他将双手重新伸直平举。“既然你忘了规矩,那就翻倍。” 戒尺戳了戳他掌心,话音刚落,戒尺就落了下来,力度比刚刚重,叠加在上一道伤痕上。而后的每一下戒尺,都完美的复刻在这一道伤痕上。 十下过去,他的掌心已经高高肿起,他试着蜷曲了一下手指,有些困难。时寻梅放下薄戒尺,随手拿起一个皮拍,指了指床:“趴上去。四十下,不需要报数。” 听着不需要报数,白玉衡小小松了口气,然而他很快就知道为什么时寻梅不要求他报数了。 “啪啪啪啪啪啪……” 太快了,皮拍如狂风暴雨般挥下,急剧的疼痛下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更别说报数,整个过程中大脑一片空白。中途时寻梅只停顿了一次,大概让他缓了半分钟,然后又是同样的速度挥下,一口气打完了剩下的几下。 皮拍杀伤力小,但是受力面积大,挨完这四十下皮拍,白玉衡感觉他后面整个臀部包括臀腿,没有一块皮肤不疼。他的额头、手心、脊背都出了汗。 皮拍被放回去,时寻梅拿起一柄戒尺。与刚刚那柄戒尺不同,这是一柄黑檀戒尺,很宽,长度更长,重量更重,打在身上的痛感也比刚刚那柄戒尺强。 “啪,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五下,落在臀峰。黑檀戒尺与皮拍不同,受力面积小,重量大,用一样的力道打下来都比皮拍痛,更别说时寻梅现在手上还加了几分力道。 “唔……”他忍不住,齿缝间溢出一句痛苦的呻吟。时寻梅让他缓了五秒,又是五下,落在臀峰稍靠下的位置。 五下为一组,每次间隔五秒,从臀峰到臀腿,打完一轮又重复,保证每一寸皮肤都被照顾到。 四十下戒尺打完,白玉衡额头和脸上全是汗水。时寻梅接了一杯温水过来喂给他喝,又用湿纸巾擦了擦他的脸,最后指尖抚过他眼睫。 他没有哭,那是被汗水浸湿的。时寻梅将水杯放床头柜上,摸着他的脸柔声问道:“还好吗?” “嗯……还好。”白玉衡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看到他这幅虚弱的样子,时寻梅心疼极了,果断放弃了继续给他用贞cao带的想法,从柜子里翻出一瓶白色的乳液,均匀地涂在了他身后。 看到时寻梅的动作,他这才意识到今天的管教似乎结束了。时寻梅收拾好房间里的工具,轻轻坐到床边,看着白玉衡因疼痛而有些苍白的脸,安抚般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白玉衡感受到温暖,迷迷糊糊地往时寻梅手上蹭,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小猫。 “你的眼睛很漂亮。”时寻梅轻轻摩挲着他的脸和脖颈,像在捋顺某种猫科动物的毛。“第一次见到你时,吸引我的就是这双眼睛。”白玉衡听到这,有些费力地抬起头,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向时寻梅。 “但后来,我发现吸引我的并不仅仅是漂亮的眼睛。”时寻梅顿了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你跟我不一样。你爱笑,朋友也很多,身边从不缺人陪伴。”她低头轻笑一声,“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和你有过多的交集,所以我能做的只有远远地看着你。毕竟我这样的性格,不会有人真正喜欢我。” 时寻梅说完,略显慌乱地站起身,撂下一句“你先在这休息吧,我还有工作”,转身准备离开,却没想到被身后的男人拽住了袖角。 “为什么要这样想,你是个很好的人,只是不善于表达。”白玉衡伸手勾住她的袖口,微微蹙着眉,“从我来到这里,你一直在照顾我。即使你嘴上从来不说,但我能看出来,你是个很温柔的人。” 时寻梅转身看向白玉衡,她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极端偏执,占有欲和好胜心极强,这样毫无魅力的自己,是不会有人喜欢的。 白玉衡见时寻梅不说话,有些急了,挣扎着想坐起来,动作太大扯到了臀腿处的肌rou,强烈的痛感让他的身体一下瘫软了下去。时寻梅吓了一跳,连忙回到床边查看白玉衡的情况,见他没有大碍才放心下来。 白玉衡趴回到床上,侧着头看向时寻梅,一双猫似的圆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她,就差在眼睛里写上“别走”两个字。 时寻梅看他这样,心一下软了下来,叹了口气,似是妥协般重新坐回床边。白玉衡看她不走了,又高兴起来,胳膊撑着床往她身边挪了挪,几乎要贴在她身上。 “我说的是真的,在我看来你是一个特别特别好的人,温柔又体贴,从来不会真的伤到我,还帮忙给我做标记……”白玉衡好像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好像表白一样,越说声音越小,怕时寻梅不高兴,抬起眼睛悄悄瞅了她一眼,没想到正好和那双冷黑色的眸子对个正着。 时寻梅听到他的话,心里泛起一丝甜蜜,但她又怕白玉衡只是为了安慰她才这么说,一时间又陷进了内耗中。 “那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我,过一段时间你就会觉得我其实很无趣……”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玉衡气呼呼地打断了,“我不会,在我眼里你才不是这样的人。”他像只炸了毛的猫咪,急需主人的安抚。 白玉衡还想再说几句,刚张开嘴就被时寻梅按着脑袋埋进枕头里,发出“唔”的一声。时寻梅抿着唇,抵到他的脖间,嗅了嗅他的腺体,草莓牛奶的清甜味瞬间充满了鼻腔。 这里是omega腺体所在的地方,就算白玉衡现在还没有发情,也敏感至极,哪里能够让alpha这样随意地去嗅着。更何况时寻梅的鼻尖挺翘,这样靠近时难免会轻轻蹭到他的腺体上。 白玉衡微微喘息起来,而身后的alpha却已经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从他的腺体上舔舐了过去。 “呜!”一股可怖的战栗感让白玉衡几乎连脚尖都绷直了。时寻梅低下头,露出锋利的尖牙,利落地咬进了白玉衡的腺体内部,穿刺肌肤的疼痛让omega控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粉嫩青涩的腺体被迫容纳了alpha的尖牙,根本无法抵抗那一股注入进来的信息素。身体又疼又觉得燥热,还有一股陌生的触感随着信息素的涌入而流遍全身。 大约是想要完完全全的让白玉衡笼罩上自己的气息,时寻梅丝毫不控制信息素的分量,又深又狠的注入着。 直到男人身上也开始散发那股清苦气息时,她才略微满意地停了口,缓缓拔出自己的牙齿。原本白皙光洁的肌肤上已经多了两个咬孔,可怜地吐了几滴血珠。 时寻梅垂着眸轻轻地吮去了那些鲜血,一边像是安抚,一边又像是品尝一般,耐心又温柔地继续舔舐着白玉衡的腺体。 不知过了多久,令人脸红心跳的临时标记才结束,白玉衡瘫软在床上,眼眶发红,轻轻地喘着气。时寻梅为他拭去那滴从眼角滑落下来的生理性眼泪,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 白玉衡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他用手指轻轻地刮了刮时寻梅的手背,“怎么了…?”时寻梅垂眸看向男人修长的手指,顿了顿,轻声道:“你…愿不愿意…” 白玉衡好像读懂了她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但他不明白,自己已经不算年轻了,现在也没了工作,有哪一点值得她喜欢。 “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有些大,而且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我…”白玉衡轻声道,问出这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 “年龄不重要,我在意的只是你这个人。我不会强迫你,还有很长的相处时间,慢慢来吧。”时寻梅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 日子过得很快,白玉衡每天都会去时寻梅办公室接受她为自己量身定制的调教方案,两人也在这些天的相处中愈加熟悉。 他知道了时寻梅很有数学天赋但却喜欢学文,目前在读哲学博士,平日里兼职炒股,结果能力太强炒到美联储怀疑她内幕交易。还发现她喜欢打理园艺,养了许多漂亮的花花草草,平日里会耐心地照料它们。 有一次白玉衡发现时寻梅状态不对,跟着她进了办公室后才敢问她怎么了。时寻梅一直摆手说没事,不料白玉衡直接伸手贴上她guntang的额头,她这才发现自己发烧了。 白玉衡紧张地到处翻找退烧药,急得眼眶都微微泛红。时寻梅本身就有先天遗传病,身体一直不好,一点小病对她来说都十分危险。 好不容易找到药,他赶忙接了杯热水喂给时寻梅,让她躺到床上休息,自己则跪在床头边。看着女孩睡着的恬静侧颜,心里一阵微动,他这才明白,或许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自己真的已经喜欢上她了。 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白玉衡也不再压抑,大大方方地表达着自己对时寻梅的感情。时寻梅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都没有明确表达,但两人相处时就如同普通情侣一般。 白玉衡会在时寻梅调教他时偶尔撒娇,陪着时寻梅一起侍弄花草,跟她学习如何炒股。两人偶尔也会腻歪在一起,但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有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但好在时寻梅自控力极强,她要等白玉衡发情期到来的那一天彻底标记他。 白玉衡有一次晚上去找时寻梅,还没进门,他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其他男人的声音。那叫声很痛苦,混杂着皮鞭抽在皮肤上的啪啪声,他猛地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他以为时寻梅只会调教他一个人,他对时寻梅来说会是特殊的,可是没想到她还会对其他男人做这种事。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面前的门被一把拉开,时寻梅站在门口,有些疑惑地问:“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 白玉衡莫名有些生气,他一言不发地跟着时寻梅进了房间,但他想象中的混乱场景并没有出现,房间里干净整洁,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他疑惑地看了一圈,低声嘟囔了一句人呢,被听力极好的时寻梅精准捕捉到,她转头不明所以地问道:“什么人?” 白玉衡见她这副表情,也有些迷茫,“我刚才听到房间里有其他人的声音…”时寻梅轻笑一声,摸了摸他的脑袋,“那是其他教官汇报上交的惩教成果,别想太多,我只有你一个。” 白玉衡有些不好意思,拘谨地坐在时寻梅床边,垂着头不敢看她。时寻梅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亲他的额头,随后慢慢向下吻去,撬开了他的齿关,攻城略地。 虽然不是第一次接吻,但白玉衡还是有些害羞,起初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后来也开始青涩地回应着。时寻梅从他的唇咬到脖颈,犬牙试探地触碰着凸起的喉结,只要她用力咬上去,男人脆弱的脖颈就会留下带血的牙印。 时寻梅舔了舔那性感的喉结,然后轻轻一口咬了上去。尖锐的牙齿抵着皮rou,白玉衡的身体顿时绷紧,两手紧紧握成拳,像被叼住后颈的猫似的发出微弱的呜咽:“呜…轻一点…” 她的双手从白玉衡的囚衣下摆探入,平时总是冰凉的手掌冻得他打了个冷颤,随即呼吸急促起来。细腻软滑的皮肤极大程度取悦了时寻梅,冰冷的手掌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般游走在她的omega的身体上。 她感受着白玉衡敏感的颤抖,从他光滑平坦的小腹往上摸,包住胸前那团微微凸起的乳rou揉捏,轻咬他的脖颈与凸起的锁骨,用以宣泄自己的欲望。 白玉衡也被她吻得动了情,不自觉地在她身下扭动着身体,一不小心蹭到了时寻梅的alpha腺体。 时寻梅被蹭的额角一跳,双手牢牢箍住白玉衡的腰,吻得又凶又狠。尽管白玉衡顺从得不得了,乖乖窝在她的怀里任她抱、张开嘴巴任她亲但她还是觉得不满足,不依不饶地在那湿软的口腔中肆虐,作恶般掠夺他口中稀薄的空气,直到听见白玉衡传来一声疼痛的闷哼,她才缓缓停了下来。 原本粉嫩的嘴唇被吸吮得有些红肿,白玉衡早就被吻软了身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的呼呼喘气,圆碌碌的眼睛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时寻梅看他的眼神炙热又专注,埋藏着暗流涌动的欲望。白玉衡呼吸一滞,怔怔地和她的眼神对上,像是丧失了眨眼的能力,开始一动不动地与她对视。 他从时寻梅的眼底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被包裹在一汪纯净透明的浅色当中,就好像时寻梅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她把最干净的地方留给了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