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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的关系就像采珠人和他的蚌

    

他和她的关系就像采珠人和他的蚌



    抗议和拒绝看起来没有任何正面作用,伊拉拉最起码是没办法靠这两个东西来摆脱如今的局面了。虽然她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当她因为来自乳尖边缘的刺激而不断后缩,越来越像一只怯懦疲惫的小动物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时,她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塔伦特的目的。他大概就是想要这样——用指腹和指尖交替抚弄奶子顶端那一小片颜色娇嫩的乳晕,刻意地用指甲在皮肤的分界线上画线,让混合着麻痒的疼痛穿过那一小块很少被触碰的地方,直接击打到她的身体深处。

    那种疼痛并不能算得上传统意义上的疼痛,最起码它绝对比掀开指甲或折断骨头来得轻,伊拉拉没有流血,没有留下伤痕,甚至连皮肤都没有被划开,但轻微而重复的痛楚比一次性倾倒下来的痛感更加致命。

    盗贼的手指又一次轻轻划过乳晕,这一次他向硬起来的rutou凑近了一点。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距离,但那一小点没有被爱抚过的肌肤立刻爆发出极大的热情,简直就像是一阵电流以粗暴的态度穿过伊拉拉的脑袋。她就像被法师以心灵法术控制了的可怜人,塔伦特只需要在指头的最前端施加一点不同的力道,她的肢体就会随之扭动,呻吟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

    rutou已经硬得连伊拉拉自己都觉得恬不知耻了。更糟糕的是,她还在扭着身体,希望能够借由惯性来把这对弧度曼妙的奶子甩到他的手指尖上来完成一次她目前急需的接触。塔伦特让她得逞了两次,她的乳尖擦过盗贼的指节,那里没有半点茧子或毛刺,以一个男性冒险者的手来说,光滑柔软得不可思议,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就让她身下的xiaoxue收缩起来。她又一次想要夹紧双腿,却只是被卡得膝盖骨生疼。

    “真的不要吗?”他问道,慢吞吞地,显然有蓄意的成分,“可你看起来很享受啊。”

    伊拉拉没来得及说出任何一句话,他就捏住了那个小小的挺立起来的rutou,像是娴熟的采摘工人从枝头旋转着取下熟透的树莓一样转了一下,她的身体里面当然没有藏着花萼和翠绿色的枝条,但某种甜腻粘稠的感觉还是从那里传遍了全身,最后蜜汁经由下身那朵盛开到肿胀的花朵滴滴垂落。她感觉到一股热流正顺着腿根yin猥而缓慢地流淌着。

    “或者我们来做个游戏,”他说,有一搭没一搭地拧着她的一侧乳尖,“你猜猜,我什么时候会让你高潮?”

    这问题相当不怀好意,可伊拉拉的神智却被高潮这一个词汇所代表着的意义所点燃了,她呻吟着,溢出的泪水从脸侧滑下去,温热地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水痕。

    盗贼曾经使用过某种技巧来打开锁住宝箱的珍奇锁,他的手指、手掌乃至于整个小臂都可以用高速在一个小得惊人的范围内震颤,他靠这个就能感觉到锁眼里面某些结构共震时所发出的震动。若是由外行人的角度来看,那震动其实并不明显,就像某些昆虫的翅膜在飞行时因为速度过快而呈现出静止。

    塔伦特现在正把她的奶子握在手里,伊拉拉现在知道珍奇锁当时的感受了。她尖叫起来,塔伦特没有费心去堵住她的嘴,因为她很快就因为堆积起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而没办法发出声音了——那感觉就像是冷却的油脂一样,以接近固体的流体形式一层层地糊住了她的声带。她仰起头,以一个与其说是发出声音,倒不如说是溺水之前最后一次绝望抽吸的姿态吐出了一口气。

    那只是——她不知道,奶子?或者rufang,胸部,会被这样的词汇称呼之类的部位——此前从来没有如此敏感的部位,但快感却在高频率的震动如同压缩和编制一样集结起来,缠绕成笔直坚硬的一条线,在塔伦特的手中成型,直直地从乳尖刺入她的感受当中,让原本面前达成平衡的局面彻底倾斜。那感觉甚至比本能更迅速,她在它戛然而止以后才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湿得惊人、热得灼人的腿心,还有她正在消散的一次无比接近的高潮。

    塔伦特微微松开了手,却没有放开那一侧奶子。它看起来相当有弹性,握在手里的感觉却软绵,与此同时又脆嫩得让人产生某种类似于食欲的冲动。他现在就很想在上面咬上一口,然后看看会不会有甜美的汁水从咬痕当中缓慢地渗出来,为了确认这一点,他想他会舔上很多次、很多很多次,直到那里出现难以忽视的吻痕。

    他放任自己的yin秽幻想(天知道,可能下一秒就是真实)在这个狭窄的安全屋里飞了一会儿才继续。哪怕以一个身中催情剂的人来说她喘得也有点太厉害了,塔伦特不得不把她拉直,强迫她仰起头来呼吸。

    “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玩你?”他如同字面意义上地和伊拉拉咬着耳朵,最为奔放的情人也会为他使用舌尖的方式感到羞惭。舌头是比手指更加敏感的部位,听说有些盗贼甚至能够通过舔舐某个东西来确定它的构造和成分,眼下塔伦特就在用类似的专注去品尝伊拉拉的耳垂,他的舌头在说话时顶着那个弯曲过来的耳针,让它在她的耳洞里前前后后地移动着。耳饰的主体是一个硕大的金属片,底下用圆环连着好几个轻薄的同材质小圆片,廉价的小东西,却能在舞者旋转身体时闪出一片令人炫目的银光,把大家的注意力拉到她们的面孔上。在黑暗的笼罩下,它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只是在每一个微小的移动里,在它和发丝或皮肤接触时发出极为轻微的簌簌声。

    伊拉拉不知道为什么捕捉到了这声音,她好像在耳针的前后移动当中被那点湿润的舌尖给控制住了,而这声音已经太过细小,她必须非常集中精力才能听清楚。这也就导致塔伦特的声音被她的感官给千百倍地放大了。

    “你想要我用手吗,还是用嘴?或者,”他的声音也沙哑得好像正在进行一场情事,“你想让我用这个?”伊拉拉被刺得一抖,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开了,但在塔伦特把她的手臂向后拉之前,它们都不知所措地停留在之前被捆住的地方,两个人的手都发潮,在他的斗篷和她身上堆叠下来的舞裙当中移动得相当艰难,塔伦特成功让她摸到了他希望她触碰的东西。

    已经硬起来的,他的roubang。

    那里似乎比别处更热,这大概是某种心理作用,但那触感也造成了某种毋庸置疑的刺激。伊拉拉仍然没有做出任何回答,但她的身体早就走在理智之前,她不需要更多yin秽的引导就隔着裤子握住那根东西,收拢四指,用拇指在头部揉搓起来。

    “很高兴你愿意服务我,但不,不,不,”被手yin的家伙低笑起来,又亲了她的耳朵一口,却以强硬的态度把她的手给按住了,“还没到时候,亲爱的。”

    他们的位置互换了,这一次伊拉拉完全没反应过来,忽然之间她独自一个人躺在这张简陋的小床上,而塔伦特站在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踩住了她的一侧脚踝,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茫然地回看过去,试图在仅有微光的环境当中看清对方的神色。她当然失败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所能看到的唯一的事物就是对方闪烁着些微红光的眼睛。他就这么看着她,好像捕食者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

    涣散的神智像一个喝醉了酒的史莱姆,辛苦地蠕动爬行着,一部分一部分地回到了伊拉拉的身体里,她意识到自己虽然得到了片刻的自由,却还是张开双腿,任由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在塔伦特面前,而被玩弄得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的奶子也散在衣襟外面,和另一侧没被触碰过的对照组一起被展示着。这个事实原本会让她觉得愤怒或羞惭,她的脸颊已经被自己的迟钝和后知后觉给烧红了,但她的身体却只是——

    “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他再次问道。

    一直饥饿得流着yin水却没有被好好玩弄过的xue口激动到极致,在他的视线下收缩着,好像想要夹住那对眼睛当中的调笑神色。

    “说啊,”压在她脚踝上的力道加重了一点,“不然,我们就这样等下去,直到明天早晨。”

    伊拉拉猛然仰起脸,她想要把面孔藏到一个无法被看到的角度,可惜她的下巴被钳住,皮革手套上还残留着某种滑腻的触感,以及微妙的气味,它所包裹着的手指在必要时刻可以非常冷酷有力。

    塔伦特嘘了一声,他的声音在黑暗中近乎怜爱,却那么无情地逼迫她无可选择地露出自己最丢人的表情,好像采珠人强行打开他的蚌。

    她就这样夹紧了塔伦特近乎冷暴力的放置,湿漉漉地到达了一次小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