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一次有点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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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近在咫尺的哥哥,她的心里莫名心疼。 她摇摇头。 “哥哥,你真的对帘娜做了......” “没有。” 在听到她的话后,沈帘娜心里乐开花,“嗯,但是我先声明哦,要是臣宴卿对我真的做出那些事情来,你可不能责怪他,更不能对我乱发脾气。” “嗯,不会,即便哥哥真的对你做出不好的事情来,那也没关系啊,你做我嫂子也不错的。”她豁达开明地道。 之后,她们二人商量好策略,数着日子到月底。 月底之后,臣宴卿便毕业进入到爸爸的公司实习,接管臣家的重担。 虽然她是臣家的养女,可是爸爸mama真的能接受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爱上自己的亲儿子吗?! - 月底即将来临,她在收拾行李。 课铃一响,她便到宿舍拿着行李往门口走去。 十分钟后,课铃响起,她和沈帘娜推着行李箱飞奔校门口。 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车在校门口等待多时,就在她到达车门前,支毓绻却拉住她的手,举止间亲密无比。 这一幕被车后座内的臣宴卿收进眼底,心底的醋意一下子积在胸腔,双眸猩红,双拳紧攥。 不久,孟池和沈帘娜上车,一路上三人都没人开口,而她跟臣宴卿似乎变得陌生了。 二人之间没有之前那么腻歪、熟悉,反而冷清得让人觉得之前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一个小时,车子驶进庄园别墅。 第一个下车的人是沈帘娜,紧接着便是她与臣宴卿。 “王叔叔,麻烦你帮我拿我跟我闺蜜的行李到楼上的房间,哦对了,我闺蜜的客房就在我旁边就行。”她对王司机客气礼貌道。 但她却不跟臣宴卿说话,及打过一声招呼。 孟池和沈帘娜一起进入里厅,而他望着她的背影,凝眉失望。 一路上,他都在思索上次的举止是否吓到她,所以她才对自己冷淡,才与那名男生举止亲密。 她是想借着这种方法来疏远他们二人的关系,从而冲淡之前对她做的那些事情。 可在他这里,一点儿都不准许,她是他的,从一而终都只能是他的。 这次的周末,爸妈又不在家,她也没多想,刚要拿出手机给支毓绻发出消息。 不成想,支毓绻就站在她家别墅外,对着她窗户喊道:“池儿,快下来,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闻声,她拉开帘子,打开窗户,紧接着她垂下眼眸,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9点30分,时间还早。 敛起眼眸,对着楼下外面的支毓绻做出一个OK的手势,便拉回帘子,刚转身,就看到哥哥的身影。 “哥哥,你.....” “不准去!”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他冷不丁地打断。 这一刻的孟池,心里莫名来气,怒火更是说来就来,“哥哥,你在说什么呢,那是我朋友,我同学,怎么就不去了。” “朋友?同学?池儿,你摸着胸口跟我说,你和他不是在谈恋爱?!”臣宴卿跨出一大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眼神狠戾地道。 她也不隐瞒,直接了当地承认:“是,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就是在谈恋爱。” 臣宴卿听了她的话,双眸瞬间猩红,压着心中的怒意,对她说:“那哥哥呢?你对哥哥又是什么?上次我们在车里.....” 话未说完,就被淡淡地打断:“哥哥,你是我的亲人,我们不能谈恋爱,更不能做那样的事情,上次的在车里,就当我们都冲动,失了分寸。” 顿时间,臣宴卿松开她的手,而她也在这时扬长而去。 就在她离开不久,臣宴卿身体内的药效发作,满脸通红,身体燥热不止。 他摸索着墙壁,想尽快回到房间,冲冷水澡解决。 殊不知,他却到了沈帘娜的客房。 黑灯瞎火的房间,而沈帘娜早已洗好澡,穿着性感的睡衣,在这里等待臣宴卿的到来。 沈帘娜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他,毕竟她也喜欢臣宴卿许多年。 “池儿?你回来了?”臣宴卿把眼前的沈帘娜错看成孟池。 毕竟沈帘娜的身形、年龄、身高都和孟池相符,有的时候,她俩的长相都有些相似。 “哥哥,我帮你。”沈帘娜学着孟池唤他为‘哥哥’,学着她的声音,她的撒娇的模样。 霎时,臣宴卿一把抱起沈帘娜,快步走向大床。 他把沈帘娜放在床上,随后欺身压下,先是亲吻她的额头,抚摸她的脸颊,直至锁骨。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雪白的肌肤上,细细的喃语:“池儿,上次是哥哥吓到你了,哥哥向你道歉,这一次哥哥会对你负责的。” 沈帘娜细细的胳膊环着他脖颈,“唔,哥哥,池儿接受你的道歉。” 听到这句话,臣宴卿更加肆意妄为地脱下沈帘娜的性感睡衣,疯狂亲吻她的唇,滑过她那丰满圆润的山峰。 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撬开小内内,挑逗着她的rouxue,刺激着她的花蕊。 这一刻,沈帘娜的身体柔软酥麻,嘴角的呻吟一呼即出,“嗯,啊!哥哥,轻,轻点。” 这是沈帘娜的第一次,自然知道会很疼,但她没想到会这般的疼中带爽感。 臣宴卿没听到她的话语,修长的中指深深没入到花心,直到沈帘娜喊出疼时,他顿时清醒不少。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睨着眼眸看清身下的女孩,一瞬间抽离手指,拉过旁边的被单盖上,冷着脸看她,“在我家给我下催情药,年龄小小的,这种东西也敢随便乱用。” 说罢,不给沈帘娜的解释,便转身走出两步,周身气压很低,寒气逼人,“明天一早我让司机王叔送你回父母家。” 之后,他便走出沈帘娜的房间。 臣宴卿没有直接回自己房间,而是去往孟池的卧房。 他坐在她的床边缘,静静等了将近半小时,孟池才回来。 她一打开房门,还没开灯,透着皎白的月光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男人,眉心微蹙,她缓缓靠近。 直到看清男人的面貌时,她才想着转身去开灯,这时,她被臣宴卿一拉,跌入他怀中,顺势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哥哥,你.....不应该在.....”话说到一半,臣宴卿那双满是欲望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这就是你用这种方法来试探对你的感情,嗯?” 臣宴卿不想她说出那些话语,直接打断。 他的食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满眼的宠溺,“但是这药效还在持续,你搞出的乌龙,你得负责。”说罢,他就毫不犹豫地吻下她那娇嫩绽放的唇瓣。 “唔,哥哥,我.....”她低吟地反抗。 但她真的抵抗不了臣宴卿的撩拨与他凶猛来袭的吻,只好任由他摆布,迎接他带来的快感。 他那宽大厚实的手,一把揉捏,手指挑逗粉色的玫瑰心,一阵阵的电流般席卷她的全身,直到她这朵玫瑰花心变得坚硬挺立。 臣宴卿菲薄的唇才慢慢移开娇嫩的唇,一路顺着瓷白的肌肤吻下来,最后轻咬住她那挺立的玫瑰花心。 “嗯,哥哥,别,好,好痒。”她被挑逗得低吟,身体柔软无比。 他抬起头,看着她这双清纯撩人的眼眸,欲哑低醇的嗓音说:“不许叫哥哥,叫宴卿。” 闻言,她点点头,姣白的月光映照在他这张英俊、五官端正的脸庞上,让她确定眼前的一切都如此的真实。 “宴,宴卿。”她低低的叫道。 得到满意的他,再次挑逗她敏感的玫瑰花心。 渐渐地,他停下动作,双腿跪在她两侧之间,脱下他身上的衣物,两具干柴烈火的娇躯交缠在一起。 臣宴卿修长的食指和中指缓慢地没入干净纯洁的向日葵花心,怕身下的女孩感到疼痛,另一只手依然挑逗着她那丰满的玫瑰花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池儿,放松点。”他的声音像似有魔力一般,在她耳边萦绕安抚。 但没什么作用,她的身体僵硬,臣宴卿没入的两根手指就被花心吸纳得更紧,让他动弹不得。 臣宴卿只好俯身紧贴她的耳垂,轻咬,慢慢地引导她:“池儿,跟着我的节奏,深吸呼吸。” 她听着他的话,学着他的动作,慢慢地深呼吸。 “很好,再慢慢地呼出。”他看眼前的她这么乖巧,觉得这么早让她经历这些不是一件好事。 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呼出的动作,花心不再那么紧闭,而她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不少。 但这一刻的臣宴卿想放弃,选择去浴室自己解决。 他那双根手指慢慢地抽离,这时的孟池感觉到他要退缩,她一个翻身,把他欺压在底下,学着他亲吻自己的动作,主动亲密些。 “哥哥,我放的料有点猛,你确定自己能解决完?”她似乎察觉到他内心的心思,便勾唇一笑。 此时此刻的臣宴卿,对他这位呵护多年、不敢逾矩半点雷池的女孩感到无可奈何。 “哥哥是觉得你还小,不该承受这些那么快。” “可是哥哥已经让池儿有过一次了,只要我们慢慢来,就不会有什么的。”她的向日快花心抵在他那敏感、期望已久的傲龙上面。 但臣宴卿还是不愿这么做。 “哥哥,我已经长大了,再过半个月我就18,我真的可以了。”她青涩般看着他。 看着眼前的她,臣宴卿只好顺着她的意,翻身欺压。 先是食指慢慢地没入,看到她没什么不适,这才没入第二根手指。 直至他的三根手指全部没入,缓缓抽离,待她渐渐地适应,臣宴卿才加快速度。 “唔,哥哥。”她抱着他的脖颈,喃喃地唤着他。 待花心能拉扯出糖丝的形状,他才抽离出手指,转而把他的傲龙抵在她的花心处,只是臣宴卿没有即刻没入,先是扫一眼她此刻的状态,只要她感觉到不适,他立马停止。 他不愿呵护许久的女孩经受此等痛苦,虽然这样能让自己感到爽感,但他情愿自己承受这份痛苦,也不愿她带着苦去迎接这种性方面的来源。 “池儿,咬着哥哥的手,待会儿会很疼,所以我们就此好不好?”他皱着眉头,冷静且理智地劝说。 孟池脸颊绯红得滴出血,头发凌乱,眼神迷离,眸底的情欲让她清纯中夹着妩媚。 她笑着摇摇头,“哥哥,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成年人的世界就该这样,不是吗?” 听着她的话,思索一下,他还是选择一点点儿的推入,直至全部没入,但他没法律动起来。 “呼,疼。”她眉头紧锁,面色苍白,额头薄薄的汗珠一点点儿滑落。 花心太紧致了,他很难在花心深处遨游。 臣宴卿听到她说疼,立马用唇摩擦她湿润的粉唇,舌尖交缠,唇齿缠绵悱恻。 十多分钟过去,她的花心深处已经适应他的侵入,而她的身体化作一滩汜水,任由他带领她遨游天下,在梦幻的世界中创造他俩的二人悱恻情意。 “哥哥,哥哥。”她一遍又一遍的唤他。 而他也回应她,“池儿,哥哥在。” 二人身体灵魂的碰撞,让这暧昧不止的房间中,仿佛姣白的月光都在为他们欢快,在偏爱这跨越世俗的交缠,超脱凡尘间道德。 约莫四十多分钟,花心深处与这傲龙间发出“呲呲呲”声作响,然而,孟池的花心边缘不断在渗出晶莹剔透的液体,让这场野兽与白兔间的厮杀来得更猛烈些。 这场爱意缠绵的厮杀直到天色微亮,臣宴卿才停止。 他先在浴池里放好热水,之后抱着她到浴池里,帮她擦拭身体,洗清她身上的汗渍,再小心翼翼给她擦干水渍,套上他的白衬衫。 孟池已经累得动弹不得,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身体越来的越轻,宛如在云端翱翔。 臣宴卿抱着她到床上躺着,紧接着在浴室里冲洗一番,套上浴袍,便走出浴室。 余光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儿,他满意地笑着走出她的卧房。 两分钟后,他又回到她的卧房,手里还多了一瓶药膏。 臣宴卿坐在床上,手里挤了点绿色的药膏,慢慢地往她的花心边缘涂抹,两三分钟后,他在她的额头间亲吻一下,便下床转身出这间卧房,回到他自己的卧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