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春风一度。 辛小姐的欲望暂时得到了满足。 次日一早,两人都没有主动提及前一天晚上发生的禁忌之事,彼此心照不宣,花钱办事。 有了辛小姐这个优质客户,赵锐rou眼可见的对她好多了,毕竟门店能抽一笔不菲的佣金。跟小叶对半平分之后,从安手里还有三万多块钱,还了一部分网贷,暂时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夏天接近尾声,辛小姐点过她一次,都是比较常规的sp项目,二人并没有触碰合同上的禁忌条款。 教师节,扇贝借着世纪广场周末的乐队演唱,集中搞了一场新房推介会,这一次的活动小有成效,贺从书手里也攥了几个客户。 刚把客户送走,梅姐打电话来,问她周二周三哪天有空。周三可以调休,梅姐跟她确定了时间,让她周三下午四点到哑舍去,还是松山溪谷。 有一个月的时间没见到辛小姐,贺从书升腾起一股期待的情绪。那天她好好拾掇了一下自己,剪了头发,知道辛小姐喜欢看她穿得正式些,特意穿了新买的西服,自我感觉颇为良好。 进门的时候,她在发现约她的人并不是辛小姐,里面的女人马尾带着无框眼镜,文质彬彬地捧着一本很厚的书,坐在床边。跟辛小姐之间一些逾越的过往,让她浑然忘记了两人并不是固定的主被关系,只是因为不会撒娇哭得不好听长得不可爱,而导致长期客户只有辛小姐。 这是一个新的客户。 “你叫何立?我姓林,叫林不愚。” 过往的经验并没有姓名交换情节,花钱来玩的,都是十分注重隐私的客户,贺从书从善入流,“您好,林小姐。” 林不愚把书页折了个角,把书合上,“我的需求你都了解了吗?” 梅姐确实是发过一张需求表,那会儿她在带客户,没来得及看,过后就忘了。 为了避免客户更大的怒气,贺从书撒谎了,“对不起,没记住。” 这似乎是在挑衅,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林不愚挑眉,她实践的经验不多,但也有感觉被冒犯到,但她并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 “衣服脱了,把绳子拿过来,跪下。”她决定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贺从书听从指令,脱光下半身的衣服,上身只穿一件bra,捧着棉绳跪到林不愚面前。她抬头看人的时候眼皮会往上拉,漆黑的双眸显得很真诚。 林不愚抬手给了她一耳光,贺从书一愣,随即又把脸贴上去。 林不愚又赏了她一耳光,然后才拿起棉绳,捆住她的双手,然后牵着她来到屏风另一面。比起起居室日常的装饰,这面更像是刑室。穿过墙上的活动挂钩,把绳子收紧,直到贺从书不得不因为受力微微踮起脚尖。 “抽过陀螺吗?” 贺从书很快就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她就是那个陀螺。林不愚不喜欢热身,但也不原因对方显伤太快失去了游戏体验。她接了一杯水泼到贺从书的屁股上,然后挑了一根伤rou不伤皮的热熔胶棍,开始“抽陀螺”。 此时此刻,贺从书觉得辛沛文在某些方面还是很仁慈的,至少肯给她热身。林不愚的手劲不小,贺从书很快就开始忍不住小幅度晃动,泼了水的地板又滑,腿上的动作大了就会晃动得更厉害,为了稳住身体,她只能踮着脚尖尽量不动。热熔胶棍每一下都像是要在她的身体伤咬下一块rou,疼痛尖锐而持续,时间一长,她全身抖得跟筛糠一样。 她的屁股就像是炉子里烤过的面包,皮肤表面的水分在高温下很快蒸发,林不愚又泼了一杯水,然后换了宽厚的皮带。皮带的受力面积大,击打力又重,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不由地往前荡,又被绳子拖回原地。贺从书是一个很能忍的人,却也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哀叫。 林不愚似乎很喜欢她压抑的痛苦难忍的惨叫,用的劲一直都很大,屁股上的水珠被抽碎了,而她的全身都像是凝上了一层水汽。 挂钩上的绳扣被解开,从书几乎是同时滑跪在地上,林不愚兴致勃勃,让她抱着长凳,拿着两指粗的檀木棍自上而下又来了一轮。 整个臀部连同大腿都火辣辣地胀痛,林不愚控制着在伤痕破皮之前停手,看着严重的伤处已经发乌。她不喜欢跟人肢体接触,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贺从书说,“你的忍耐力还挺好的,我下次来还可以找你吗?” 贺从书几乎要被折腾地散架,这种简单粗暴的施暴让她有些吃不消,但她很快就把自己收拾干净,“当然可以,你提前预约就行。” 吃饭嘛,不寒碜。 这次意外的服务冲淡了她想见辛沛文的心思,可好巧不巧,隔天辛沛文就问她,“晚上有没有空?” 贺从书晚上有空,但是不能应约,她打字回复:“可能要接待客户,明天下午看。”她做好铺垫,打算第二天下午就拒绝辛沛文的见面。 墨菲定律作祟。 第二天下午她给辛沛文发完消息,然后去带客户看盘。客户看的也是春江别苑,刚把人送走,她就在案场碰到了前来签约的新晋业主辛沛文。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从书却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辛沛文是故意的,但她得偿所愿地堵到了贺从书。 “等我几分钟,晚上一起吃饭。” 贺从书不好拒绝,加之自己确实也有一点想见她,于是站在售楼部门口等她。她走路的姿势很正常,但还是让辛沛文的发现了一些端倪。 晚饭是在哑舍解决的,这里的日料不错。 辛沛文憋着一股气,吃完饭让梅姐开了间房,梅姐欲言又止,看贺从书没拒绝,给她拿了房卡。 一进屋辛沛文就让她把衣服全脱了,贺从书没有理由拒绝,她肿胀淤紫的下半身暴露在辛沛文面前。 辛沛文有一股发不出来的气,她想了又想,问贺从书,“这就是你不见面的原因?你就那么缺钱?还是就是想挨打?” 贺从书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说的,她并不亏钱贺从书的,所以没有必要应付她这种刁难的问题。但她的服务意识很好,在辛沛文爆发之前,还是回答,“她是提前预约的单。” 心中那团横冲直撞的气一下子没了劲,辛沛文快速从抽屉里拿出工具包,“行,那咱俩来都来了,也别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