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夫人,亲亲亲
亲亲夫人,亲亲亲
16 冰凉的掌心触到他的脸颊紧跟着也变得温暖,她指尖插入他的发丝指尖,低头去蹭他的鼻尖。 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无措灼热,抬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他的手掌宽大,轻而易举就握住了她的肩头,小心翼翼的收敛着力气。 她低头亲着他,嘴唇在他唇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动,惹的他着急的仰头张唇去咬她。 “嗯?”她轻声警告,穆曜有几分委屈的看着她,又将脑袋靠回了枕头上。 分明那么大块头,在她面前乖的跟狗一样,只是一个目光就不敢放肆,期期艾艾的看着她。 她加深了这个吻,发缝间的手指用力,小巧灵活的舌头钻入他的口齿。 穆曜贪婪的卷住了舌头,他的身体变得guntang,昭玉渐渐从撑在他身上变成了趴着,柔软的身段贴着他坚硬的肌rou。 那双落在肩上的手也滑到了她腰间,粗干的双臂用力收紧,将她抱住。 这个吻似乎很难收尾了,唇舌激烈的纠缠,偶尔分开一瞬间喘息,在碰到灼热的目光后,又迅速黏在一块。 昭玉嘴唇都麻了,推了他几次都没将人推开,他倒是沉醉,不知疲倦似的亲的响亮。 她轻轻咬了咬他的舌尖,穆曜睁开眼睛,黑色的珠子湿润,见她神色带着些许不满,依依不舍的松开。 他夫人真是好甜,抱在怀里软乎乎的一团,他亲了亲她的脸颊,见她没抗拒,抱着她放肆的疯狂啄。 “……停!”她捂住他的嘴巴,被亲的差点喘不气,“睡觉了。” “好吧。”他还不是很想睡,胯下那一根东西火热着,硬邦邦的,扰得他一点困意没有,他顶了顶,性器顶在她的双腿之间,“夫人,今日能舒服吗?” 昭玉从他身上翻下去,提起被子盖住自己,困倦的打了一个哈切:“明早再说吧。” 穆曜去抱她,将她圈入怀中。 他抱着细腰,低头埋在她的发间,胸膛还未从情欲中抽离,咚咚的跳动着,他粗重喘了好一会儿气,才平静下来。 深秋的夜只有风声,再过几日就冬至了,昭玉睡前还在想着要给他和meimei买新衣裳。 忽然想到穆谨,自从她嫁进来之后,素园的对牌就从婆母手中交到了她手掌,除此之外还有兄弟两的产业,都是一并交由她打理。 那置办这些东西,也该是连着穆谨的一块置办,毕竟他连月俸都是上缴给她的。 她若是不给他添置,那真是有点小气了。 明日等他下朝回来给他量一量身尺,便差人去定做新的冬衣吧。 这么想着,她有些昏昏欲睡,靠着穆曜的胸膛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她刚睁开眼睛,就瞧见脱了裤子站在床边撅着性器期待的看着她的男人。 那根翘起的roubang险些怼到她的脸上,她被吓了一跳,那点困意都随着没了。 “夫人,今日想舒服。”他双眼亮如粲星。 就知道舒服……大傻狗…… 昭玉无奈的翻身吐了口气,床边的人以为她是不高兴了,轻手轻脚的开始穿衣服。 见他这样可怜的紧,昭玉哭笑不得,只好随了他的愿。 她伸出手,那人爬上床,激动的将roubang塞到她手中,她握紧来,guntang粗大的一根傲人挺拔,手心轻轻撸动着,顶端处争先恐后的吐出水儿来。 黏滑的性液透亮,将她整个手都抹的滑溜溜的,要更加用力才能握住。 她的呼吸有些平稳不下来,毕竟也好长一段时间没行过欢,大多数都是让他舔一舔。 昭玉不清楚他懂不懂房事,毕竟大块头摆在这,她有些怕给自己弄伤了。 他舒服的挺腰,一只手撑在腰上,一只手攥紧拳头,双眸紧闭,欲望滋生的汗水马上就滚下来了,顺着肌rou线条顺畅无阻的滑下来。 落到她手心。 旖旎的气味四散,屋中的淡香掩不住。 男子的喘息愈发强烈,他抬手握住了她的手,湿润火热的大手裹住她的手背,用力撸动起来。 “夫人……夫人……”每到动情时,他就急促的喊她的名字,红唇张张合合,眸光潋滟,叫的昭玉心里发颤。 她抚摸着冠沟,男人腰一缩便射了出来。 她拿着帕子接住,穆曜满身大汗,抬手撇去额角的汗珠,喘着粗气吻下来。 昭玉仰着头回应他,唾液交融的声响在晨光击破薄雾中响起。 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肩膀,男人听话的停止了动作,水汪汪的看着她,眼睛湿的像狗儿一样黑呜呜、过分乖巧。 “很乖。”昭玉拍了拍他的脸颊,让他拿帕子去烧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用过早膳后,她去昭琳院子里给她量新衣的尺寸。 这件事情还是为了穆谨学的,从前在庄子里,他不喜旁人伺候,这些量身的活她便学了来做。 “jiejie。”她正蹲在meimei面前,拿着软尺量过去,小姑娘看着她,忽然开口,“昭琳我不想在这里。” 昭玉听的心里一咯噔,她温柔的询问:“是想回家吗?还是?” 昭琳摇摇头,初启蒙的孩子懵懵懂懂的,目光却坚定无疑:“昭琳想去宫里。” 她手中的软尺一松,掉在了地上,昭玉抓住meimei的肩膀:“你还这么小,这话可是有人教唆?” 昭琳摇摇头:“没有。” “丞涯哥哥找的老师是宫里的女官jiejie,昭琳问她要怎么样才可以保护jiejie,女官jiejie说要成为掌握权力的人,昭琳不懂权利,女官jiejie说权利在宫中。” 她的语气认真的沉稳的不像五岁的孩童,五岁的小孩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名利角逐,分明是大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