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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蒋狗大战天降女儿(一个容霜穿回蒋崇安少年时代的剧情向)

    我无法解释这发生的一切,尽管对面的人是“曾经”与“我”朝夕相处的人。

    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

    少年人的目光是浅浅的琥珀色,额前的发丝蓬松地搭在眉稍。并无攻击性的五官,拼凑起来称得上柔和漂亮,眉目间却流露着淡淡疏离。

    女孩穿着和他一样的校服,抬头看向他的目光却充满依赖。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她跟了整整一路,本不想理会。直到走到公交站口,突然被女生叫住。

    没坐过公交车?

    他好像很惊讶,但瞥了眼她身上个自己款式相同的制服,而后又了然地发出一声笑。早上出门前,他被长辈叫住,听说他公交车上学时明显感到不解,还没等老头叫完司机,少年人早就已经转身离开。

    女孩没有回答,好像不知道应该作何解释。

    直到公交车到站,两个人没有任何交流。即便他能感到女孩时不时飘来的目光,和想要开口却又收回的迟疑。

    在她跟着自己下车,并且亦步亦趋走了很久的路时,少年人终于有些不耐,转头把人拦住。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家……在这里。

    他闷闷地提了一口气,放了最大的耐心问她。

    是吗,哪里,都不知道原来我们住这么近。

    这附近的居民哪称得上多。过了别墅区,住宅分布更加稀疏,他不可能对这种身份的同龄人感到陌生。

    女孩迟疑地抬手,朝不远处的房子伸出手指。

    他早就觉得奇怪,看清楚她指的方向后,发出嗤笑。

    你姓蒋?

    她干脆地摇头。

    那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小骗子。

    她还没等开口,少年人就已经直起身子准备离开。

    但我知道……你姓蒋。

    女孩的声音在自己身后急切地响起。

    蒋崇安花了很长时间去消化她说的话,尽管这一切听起来有种离谱的荒谬。

    他低头看着被女孩抓住的手腕,抬眼对她发出警告。

    她似乎对自己的警告于视无睹,仍旧用极度依赖的姿态挽留自己。

    我去拿水。

    容霜有些尴尬地收回手,目光从他的身上转移,又开始沉默。

    蒋崇安原本懒得费心思去打听她是什么人,但容霜一问三不知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小无赖。他靠着容霜铭牌上的信息打发人去查,结果没过几十分钟多久就收到了否定的消息。他思索了片刻后扔下竞赛书,连电脑都懒得关就去了客房。

    小骗子。

    他敲门后开口第一句话,吓得容霜打了个哆嗦。女孩已经很自觉地洗完澡,没有了那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蒋崇安莫名被气笑了,他又敲了敲门板,再次重复之前的话。

    我不管你什么目的。

    从现在起不会再相信你任何一句话,最晚明天早上,赶紧收拾东西离开。

    他没有再听容霜的回答,合上门干脆地走掉。

    当天晚上有人来问她吃什么,她说蒋崇安吃什么自己就吃什么。结果对面一愣,说少爷都不怎么吃晚饭的,您吃什么我吩咐下去给您做。

    容霜听了她的话皱起了眉,抿住嘴角做了一个大胆的提问。

    蒋崇安没想到容霜还敢来敲自己的门。她抢先一步抵住书房的门,端着guntang的粥险些就撞到门板上。

    你疯了。

    蒋崇安及时收手,对她的举动无可奈何。她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把碗盅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

    吃点东西吧。

    蒋崇安瞥了一眼桌角的东西,在心底嗤笑了两声面色却不改,戴上耳机重新开始敲字。

    容霜自己还没吃饭,就只愣愣地站在原地。或许是她骨子里对蒋崇安的敬畏,即便是面对再年轻不过的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蒋崇安根本不知道她的心思,他只觉得她费劲了心思来讨好自己没必要,自己没时间去应付她。只是一个大活人现在自己身边难免有一定存在感,蒋崇安干完手上的事再抬头,容霜仍旧绞着手指站在原地。

    他大发慈悲地打开盖子的那一刻,容霜屏住呼吸。蒋崇安看了一眼碗里的东西,抬头问她这什么意思。

    经常不吃东西,对身体不好。

    蒋崇安越发拿不准到底是谁派她接近自己的,用了这么拙劣的手段。但她自作主张端上来的山药白粥又投其所好像是精心设计,一时间让他感到有些不解。

    小骗子。

    你到底谁指使来的。

    容霜知道他不会相信自己,这话如果说出来,连自己也说服不了。她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蒋崇安又烦躁起来。

    出去。

    容霜看着他又要戴上耳机,一时心急凑近他抓住了人的手臂。一秒钟后放开已经为时已晚,蒋崇安看着她的眼神已经有些晦暗不明。

    没有人指使我!

    她缩回手指,看着蒋崇安的眼神像是要哭出来。她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盯蒋崇安的眼睛生生逼出两颗豆大的眼泪,从脸颊上滚落。

    我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

    我只认识你……

    容霜了解蒋崇安,她怕是说不完话就要被赶出去。只是给自己的再多的机会也没用,这样荒唐的事实讲出来,没有人会信。

    但是鬼使神差地,蒋崇安没有打断她。而是继续用那个没什么变化的表情盯着她,让她继续讲下去。明明他已经知道这个人是个骗子,心底却生出莫名的恻隐,指引他继续听下去。

    容霜磕磕巴巴地把事情交代完毕,眼睛已经哭红。她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才重新唤回了蒋崇安注意。

    她说她来自未来,她叫自己父亲,她说她是自己的孩子,尽管没有血缘关系。

    蒋崇安坐在餐桌上时还在消化她讲的话,等到晚一点他接到公司助理的电话,才有片刻的清醒。

    至少在此刻有一点被证实,这个女孩确实是凭空出现。

    容霜问他,可不可以叫你爸爸。

    蒋崇安刚想问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随即又反应过来不应该用正常的思维来看待她,只丢下一句随你。

    本以为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一晚,但插曲还是来了。

    半夜,容霜赤脚敲开了自己的卧室。她脸色古怪,眼神迷离。看到自己的一瞬间就扑了上来,像一只幼雏,发出甜腻的叫声。

    爸爸……

    抱抱我……

    衣衫不整的少女,媚眼如丝的呼唤,背德过火的称谓。这对一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生来讲,像是一种酷刑。蒋崇安拉了拉她的手臂,却发现她的身体guntang,像是发烧一般。

    他摸索着要去贴她的额头,却被仰头的女孩含住了手指。蒋崇安脑袋快要爆炸,谁能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容霜的小舌头舔舐着他的骨节,在指缝间游走。蒋崇安掐住了她的下巴,眼神变得犀利。

    她现在的这幅模样,怎么可能是发烧,简直是在发sao。

    在她即将要叫出声的那一刻,蒋崇安手急眼快地关上门。他抱起还在自己怀里乱蹭的小女孩,就要往浴室里送。

    起码让她清醒一点。

    容霜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在踏进浴室后就抱紧了蒋崇安的脖子。她脸颊不断蹭着自己的耳根,发出小声的祈求。

    别丢下霜霜,爸爸……

    蒋崇安简直要拿她没有办法,他咬咬牙一狠心,两个人双双摔进放满冷水的浴池。

    没有用,容霜勾着他的脖子快要哭出来。即便有片刻的清醒,也只是在向他撒娇。

    他无动于衷,去拆解脖颈上的手臂,却被凑上来的女孩吻住嘴角。少年人的耳根不动声色地变红,蔓延了整个脖颈。容霜一边发出满足的嗯声一边去撬他的唇舌,仅仅只是有一秒钟的失神,蒋崇安的牙关就被攻略。

    湿吻声响彻浴室,他整个人脑袋里的警报尽数拉响。

    爸爸,摸摸霜霜……

    蒋崇安凭借最后一点神智放掉了冷水,温热的花洒淋到两个人身上,他整个人被容霜扑到身下。

    容霜拉开了他的睡衣,隔着内裤去找自己的性器官,熟练地把那东西放了出来。

    蒋崇安明明可以阻止,但却选择了放任。

    他看着容霜爬到他腿间握住自己的roubang,含住guitou一下下舔着,一切动作熟稔于心。

    他开始怀疑容霜话语的真假,到底是什么样的父女,才会允许有这样背德的关系发生。面前的女孩稚气未脱,比自己还要小一些,却表现出对性事的熟练。仿佛这样的场景,已经发生过无数遍。

    当晚,吞咽着jingye的女孩爬到浴池的坐台上,对着他把湿透的睡衣尽数褪去。那是一具怎样兼具青涩与性感的身躯呢,深红色的乳晕被她托在掌心揉捏,另一只手则伸向寸草不生的双腿间,毫不遮掩地揉起肥大的yinchun。

    湿哒哒的衣服穿在身上有种黏腻的窒息感,蒋崇安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衣服,又被容霜唤去。

    爸爸……嗯……啊……

    可不可以……

    帮帮我。

    她的嘴角还挂着唾液和精水的混合物,粘稠一片,在她漂亮的脸蛋上好不色情。蒋崇安靠近她,得以窥见那身躯的全貌。

    红肿阴蒂在肥厚的yinchun上悬挂,女孩幼白的指节快速地揉搓着,任由它分泌厚厚的汁液。阴xue像干渴的嘴唇一样大口呼吸,偏偏又汁水淋漓,不知道在渴望些什么。

    容霜祈求他帮助自己,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做。

    在手指凑上去的一瞬间,他听见女孩说。

    舔一舔……daddy……

    他无法完全准确地形容口腔和女性的xue口结合时是怎样的感觉。

    潮湿粘稠,温热软滑。男性身上没有哪个性器官能与之比拟的柔软,就连自己的口腔和唇舌,在此刻都显得粗糙。

    他毫无章法地舔,像犬类进食。如愿含住那颗膨胀的阴蒂时,他听到女孩尖锐的喘叫。征服欲好像在此刻濒临顶峰,他用舌尖勾住那颗果rou,快速灵活地拨动起来。容霜带着哭腔的声音发出了拒绝的信号,却让他更加兴奋。挤出粘液的yindao剧烈抽搐着,喷出一股清澈的guntang的液体。

    喷出……来了……

    呜呜……

    容霜靠在浴缸边上,坐台上的屁股慢慢滑落。蒋崇安抬手擦掉下巴上喷溅的液体,把人接到怀里。

    容霜还在小幅度地痉挛,趴到他怀里像只寻求父爱的小雏。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合,蒋崇安从未觉得自己心跳如此剧烈。

    爸爸。

    爸爸……

    容霜半张脸埋在他的胸口,带着清晰的啜泣声,撑在他肩膀上的手掌有气无力地垂落。蒋崇安伸手顺着她的脊背,合了合眼后哑着嗓子应答。

    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