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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见:WiFi速很快。]

两个人发了哈哈哈的表情包,程见渝低头看着手机屏幕,嘴角弯了道弧度,左颊的梨涡浅浅,嘴角有颗白白的小尖牙,干净透彻,又乖又甜的感觉。

隔着大半个机舱,江衍松散的坐着,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轻描淡写的收回视线,目光停在桌上摊开的乐谱本,个音符也没有,比脸还干净。

笔杆轻而讯捷的在指间旋转,弹琴写谱的手指敏捷生动,指节分明干净,瞬之后,他捏住了旋转的笔杆,“啪”的下撂在桌上。

拿起旁方形丝绒小礼盒,江衍掀开盒盖,单手搁在程见渝膝前的茶几上,“袖扣。”

银色的金属散发着凛冽的光泽。

程见渝心跳骤然停顿,捏着手机边框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声音隐忍颤栗,“谢谢。”

江衍单手捻着他脖颈的浅青的静脉,激烈跳动的脉搏于润白的皮肤下冬眠,他吹了口热气在程见渝耳边,“喜欢吗?”

程见渝耳朵发痒,别过脸,伸手拿起袖扣,小心翼翼的端详,银色的质地崭新发亮,要是再灰点,棱边略微磨损,会更像了。

“喜欢,谢谢你。”

江衍重重捏了他脖颈的嫩rou,“晚上好好谢谢你男人。”

程见渝鼻尖亲昵蹭在他结实温热的胸口,目光仰视着江衍的脸,男人完美继承了江家的优良基因,眉弓深而长,下颚的线条紧绷,平时偏多的眼白会显出种锐利的凶悍,这个角度缓和锋芒,略生出点温情脉脉的意味。

格外的迷人。

程见渝手脚并用,跪坐在沙发上,伸手勾住了他脖子,柔和的唇碰了下如倒刺的冰刀样凸起的喉结,小声说:“我能现在谢谢你吗?”

江衍垂着眼,瞧他几秒,眼梢眯起,程见渝侧着头,不紧不慢的看着江衍,像猫科动物叼住猎猎物样啄着隐隐绷紧的喉结,“我想你。”

江衍缓缓闭了闭眼睛,掐着他的下颚,不由分说的从颈下拎出来,低头急躁的亲上嘴唇,随即压着程见渝肩膀摔进沙发里,居高临下的吻他。

像个刚开了荤的毛头小子样迫不及待。

据说海拔越高空气含氧量越低,人体的血管扩张,会更敏感。

这是真的。

……

程见渝躺在沙发上,耳朵尖尖泛红,半边脸埋进柔软的抱枕里,伸长酸软的小腿搭在沙发沿,轻轻的晃悠,嗓音有点黏,“没地方洗澡。”

江衍伸手摸过茶几上的烟盒,点了支,朝着他吐了口烟雾,“你这叫咎由自取。”

程见渝轻轻的咳嗽,别过脸,江衍运动裤的拉链随意的半敞着,他下意识伸手去拉,手腕蓦的被抓住,捉了个正着,江衍低笑着看他,捏了捏他的脸,压低了声音,“你怎么那么浪。”

程见渝耳朵红的更厉害,想要辩解,江衍掐了烟,把他嘴唇堵了个严实,提枪上阵,两人又次纠缠在沙发上。

下飞机舷梯时,程见渝下半身用不上劲,最后个台阶,重心不稳的栽在江衍背上。

江衍把扶住腰侧,稳稳当当的落地,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程见渝别过头,不愿意跟他说话的样子。

摄影组的机器嗡嗡的运转,摄影导演已经想好要用这张图做本集的视频封面了,真拿大家不当外人。

在圈里面,江衍是个很特别的存在,江家是数数二的造船业龙头企业,从祖上直阔绰到新社会,江衍出来营业全是因为放荡不羁的爱音乐,早几年还有人仇富心理,说他花钱捧自己,随着这几年座座奖杯,张张质量过硬的专辑,这样的声音渐渐下去了。

程见渝深爱江衍的故事,半个娱乐圈都多少听闻过,有人说程见渝这是追星成功,也有人说江衍不知好赖,大部分看个热闹,毕竟这是周瑜打黄盖,个愿打,个愿挨。

这样的事情社会上多的是,不稀奇了。

节目组共邀请了四组情侣,两对同性,两对异性,十分的政治正确。

除了程见渝是个素人,其他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唯个能和程见渝归为同类的是个小生的男朋友———严融,著名的作家编剧外加制作人,跻身华国作家富豪榜前列,每年的版税上千万起。

为了迅速让大家熟识起来,节目组晚上在酒店定了桌当地的特色晚宴,程见渝洗完澡,里外清理遍,换上套舒适的衣服,掐着点进了餐厅的门。

本季的嘉宾已经全部到齐了,俊男美女,秀色可餐,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

除了严融和流量小生孔雪松,对是童星出道的金童玉女,从约会到确定关系,天天挂在热搜上,还有对实力派演员,两人老夫少妻,恋爱长跑七年,没正式扯证。

江衍和孔雪松有渊源,孔雪松早些年在档音乐评论节目出道,彼时江衍是导师,随口语孔雪松能力有限,吃不了音乐这碗饭,孔雪松牢牢记在心里,上了几回情感综艺念念不忘提起这句话造成的心理阴影。

节目组好不容易把江衍请来,盼着孔雪松当面和江衍化干戈为玉帛,那知道孔雪松见了江衍,像耗子见了猫,连对视都不敢。

“见渝,你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严融年纪最大,以老大哥自居,体贴的注意着每个人的饮食状况。

孔雪松看着他,真诚的说:“身体重要,不要为了减肥不吃东西。”

南岛特色海鲜摆了桌,程见渝没有口福,寥寥吃了几口水果,“我在飞机上吃过了。”

江衍闲散伸展手臂,搭在了程见渝的椅背上,漫不经心问:“好吃吗?”

程见渝侧过头,睨了他眼,“不好吃。”

飞机上的沙发太硬了,吃完全身都疼。

严融擦了擦嘴,斯斯,“上映时,我刷了三次,直在想能写出这样气质独特剧本的编剧长什么样,今天总算见到了。”

“是你编的?”孔雪松惊讶的睁大眼睛。

严融笑了,在坐没有看过这部电影的人头雾水,他解释道:“今金骅奖的影帝钟路年,是他的处女作,因为见渝这部电影他之后资源路高歌。”

严融顿,“见渝拿过沪市电影节最佳编剧奖吧?”

江衍指节扣了扣木制椅背,第次知道程见渝是的编剧。

原来程见渝的专业水准挺厉害。

程见渝放松肩膀,靠在椅子上,轻描淡写道:“都过去的事情了。”

他姿态闲散,周围的人星光璀璨,非富即贵,却不及他的从容淡定,不骄不躁,不卑不亢,业内多少人渴望能拿到的奖杯,在他嘴里仿佛不值提。

几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停顿,有才华的人在什么地方都是受欢迎的,更何况还长的好看,可惜看上去冷冷清清,只对着江衍个人展露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