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小郡王逼問王妃夢中香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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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樂醒後,都還在回想夜半驚夢,連用早膳也心不在焉。 那夢似真非真,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像曾經發生過。 就像......她真曾當過那女王似的。 「王妃神思不屬,可是昨晚睡得不好?」 常春叫了幾聲,都不見容樂回答,便走去她身畔。 時值初春,王府園內百花齊綻,是容樂尋了價廉的種株親手栽植,兩人正在賞花消食。 容樂一抬頭,便與夫婿四目相望,那俊雅容顏勾起昨夜的夢境片段,一幕幕清晰地浮現腦海,霎時兩頰紅得如要滲血。 「怎麼著,臉兒紅得這樣,天挺涼的......是想起了什麼?前幾日的鞦韆之樂嗎?」 常春覺得有趣,每每他變著花樣與容樂嬉玩纏綿,容樂都害臊無比,但如今日這樣什麼也沒做,卻突然就臉紅,可是前所未有,顯見她腦袋瓜裡不知想到了什麼,定是些無法啟口的事兒,這一推敲,便打定主意要哄她老老實實交代出來。 容樂慌張地猛搖頭,也不說話。 「不說,那本王要親妳了。」 虧得容樂日日用心調理膳食,才一年的時間,常春的個子便抽長許多,微比容樂高半吋,身形雖然還偏瘦,但手長腳長,一步就把容樂撈進懷裡圈著。 「啊,妾身,還,還沒漱嘴,王爺別......」 「我漱過了。」常春輕笑。 容樂沒說完的話,被少年含進嘴裡,常春啣著她的香唇嫌不夠,還用舌尖輕啟牙關,但容樂牢牢地守著。 「打開嘴,不然就.....」 小郡王掐了妻子的臀兒一把,容樂哎喲出聲,馬上被攻城掠地。 常春吮著她舌根,又舔舐著女人柔軟的口腔內壁,將裡頭搜刮了遍,才牽著津絲,滿足地離開。 「這雞絲干貝粥的味兒,還挺怪的。」常春得了便宜還賣乖,笑嘻嘻地道。 容樂本就羞惱,顧不得想牙縫裡有無雞絲渣兒、干貝渣兒,氣得掉頭就要走。 「容jiejie別惱,弟弟給妳賠不是。」 常春趕緊拉住她,又是好生勸哄,好在容樂小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一會兒便被夫婿哄得嬌軟,抱在亭子內坐了。 「妳說,究竟在想什麼?想得連本王喚妳也不應。」常春不死心地追問。 容樂忖度著小郡王這纏人的性子,她不說,今日大概沒完沒了,便大概將夢境的故事講出來,只是略過那羞人的品玉歡好等等不提。 「所以那是咱們的前世?不對,這有什麼好臊的,容jiejie方才臉可是紅得像火燒。」 常春起了疑心,不肯就這樣呼攏過去,緊盯著容樂不放。 容樂哪裡說得出口,絞著手不答。 「那我問,妳說,點頭搖頭就好。」 常春拐個彎兒變通,想著無論如何也要掏出妻子的小秘密。 「王爺......」容樂用眼神乞求。 「別這麼看,不然本王又要嚐嚐妳嘴裡的雞絲干貝粥了。」常春淺笑道。 即使這般惡劣,少年清雅的笑容還是教容樂失了神,隨後又羞得手腳發熱,最後終是妥協。 「好,那麼我便問,那女王可是與以薩做了些什麼?」常春問。 容樂僵住,怎麼小郡王如此精明?她壓根一個字兒沒提,這樣也能猜到。 「點頭搖頭。」常春命令。 容樂不得已,只好微微點頭。 「可是做了......平時我要妳做,而妳不願做之事?」 這實在很好猜,因為除了常春對容樂那些亂七八糟的yin邪要求,也沒有什麼事能讓她臉紅。 容樂聽得夫婿問題,掌心出汗,用極小的弧度點了頭。 「很好,我猜猜,可是.....觀花品玉?西施浣紗?」 那西施浣紗之式,是要女子在上,雙股前後左右緩緩環形挪動,猶若浣紗,還須將上身撐直才能施力,胸乳腰線盡呈於身下男子眼中,狀甚yin艷。 容樂雖試過在上位,卻因個性有些呆板,只當作服侍夫婿,認真taonong至疲累便休,如此已萬分羞恥,哪裡還敢學什麼西施浣紗。 聽得常春一猜即中,還是雙響,她愕然地忘了點頭,繃緊身子毫無反應。 「莫非是兩種皆有?啊,我猜對了是吧?那女王倒知情識趣,叫做以薩的少年挺有艷福啊。」 容樂兀自著急該如何反應,卻聽常春似是語帶羨慕,心中竟升起懊惱。 「王爺若艷羨,囑人,囑人尋個願意的娘子來也就罷!」 她本想說尋個妓子,又覺不妥,遂改成娘子,但說畢便發現語氣醋意橫生,當下尷尬不已。 「那女王不就是容jiejie,以薩不就是我嗎?怎惱了呢?」常春不解。 「沒,沒有惱,妾身要回房了。」容樂面薄,起身想逃開這沒台階下的窘境。 「那可好,我也正想回房。」 常春如黏皮糖,隨著容樂回房,心裡便生暗計。 「昨夜夢擾,jiejie補個眠罷,午膳再喚妳起身。」 夫婿一改方才死皮賴臉的模樣,極盡溫柔體貼之能事,容樂馬上著了道,心神放鬆,頓感倦意,腹中又飽食不久,倒也真有些瞌睡。 「妾身還沒交代廚娘......」 「一餐無妨,jiejie安心睡。」 常春輕輕拍撫容樂後背,讓她窩在自己懷裡,等人睡得香甜了,便將她翻平,雙眼微瞇,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