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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仆真身

    魔修夺舍在魔域也不算常见,毕竟这类秘法逆天而行,加之魔族本身生性凶恶嗜杀受天道挟制,飞升的雷劫往往能将他们尽数陨灭。因此能用夺舍秘法的魔修往往会对自己附身的法器花大价钱保养,并尽力维持自己的境界,不会轻易突破。按理说,青年势力如此之大,要比先前绑架白辰的那个高调许多,不该仅因为对他们撞破他夺舍现场而起了杀心。

    白辰还没想通,改成青年壳子的老板已经亲自押着收拾好的白辰二人去了魔皇寝宫。不同于以往送到后就去隔壁等候,青年老板这次和他们一起留在了房间之中,熟练从房间角落找出屏风,用其将房间分成了两部分。

    整个房间奢华无比,到处是外观华丽的法器和装饰品,精美的地毯覆盖住了所有地面,浓重的熏香味中隐隐有一丝血腥气。房间入口相对的那面墙上虚掩着一扇门,仔细听还能分辨出些许流水声,后面也许是有片水域,不知道是不是活水。

    分隔房间的屏风上绣着魔域的几处景色,似乎因为有法力加成,像是在屏风上储存了一个小世界。这些屏风的下端还留出了一些空间,能够清晰看到青年赤裸的双足在后面走来走去。

    与白辰一同前来的男修可没有她这么冷静,早就因为害怕而腿软坐在地上,泪水涟涟。白辰与他是一样的处境,安慰他的话也没什么说服力,于是干脆到桌边坐下,留心着屏风后面的动静。

    忽然间,瘫坐在地上哭泣的男修安静下来,随之响起的是悉悉索索的摩擦声。透过屏风下侧的缝隙,白辰看到不断滑落在青年脚边的衣物,安静下来的男修也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没有风吹过,但架子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原本紧闭的房门被从外面打开。白辰正戒备来人是谁,没想到原本安静下来的男修一脸喜色冲向门口,屏风后面也传出撒娇一样的声音。太诡异了。白辰定睛一看,愣了一瞬,才恢复自然。

    “大人~”男修原本清爽的嗓音变得甜腻热切,就像看见主人的小狗一样扒在那人身上,急切去脱对方衣服,而后将衣服甩到了屏风边上。屏风下伸出一双手将那些衣服尽数拿走,发出衣物与皮肤摩擦的声响。

    被唤作大人进入屋子的正是魔皇支兴。出乎白辰意料的是,支兴从没做过外貌上的伪装。因此看到熟悉的脸出现在这里,白辰不可避免的空白了一瞬,但很快就想通了之前在支兴身边感受到的异样,甚至还回想了一下自己是否有露出破绽。

    支兴没有理会男修的呼喊,也没有去看白辰的异样,而是慢慢走到了屏风边上。白辰甚至听得出屏风后的青年呼吸一滞。只见支兴面无表情把手放在屏风画上的某处空白,突然发力刺破了那处,鲜红的颜色瞬间染透了屏风那处,刺耳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

    “好看吗?”支兴的唇边挂起些许弧度,好像恶作剧成功的顽童得了一块糖果。

    “大人息怒。”青年声音颤抖,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因为兴奋。原本跟在支兴身侧的男修不知何时闭上了双眼,正乖巧地拉过那只被血染红的手清理污渍。

    “衣服脏了,还是烧掉比较好。”支兴抬脚踩到那件被拖进另一侧的衣服之上,如预料般听到忍耐声,收回脚的时候在地毯上蹭了蹭。白辰看的清楚,上面沾染的不是红色而是白色。

    “大人说的是。”屏风后面的青年气息不稳,似乎喘得厉害,暴露在外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粉色。

    支兴不再理会他,走到床榻边斜靠,一条腿搭在地上。闭眼的男修跪在床前,仿佛还能视物那样,准确托起那条腿,仔细清理残留在那只脚上的白浊。清理干净污渍后,男修似乎想要起身上床,但被那只脚紧紧踩住不能动弹。屏风后的青年委屈地喊了一声大人。

    “脏。你来。”支兴惜字如金,抬眼看向了正脱了一半的白辰。不夸张的讲,白辰有种被透过假面看穿的错觉,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白辰挂着还没完全脱掉的内衬,跨坐在支兴身上,低头与他亲热。亲吻声不绝于耳,但被支兴踩在脚下的男修却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支兴笑盈盈按住白辰后颈,让她只能趴在自己身上不能随便乱看,另一边脚下用力,穿透了男修的身躯,厌恶地收回脚在地毯上蹭掉了血污。

    “重影,安静做个哑巴,不好吗?”支兴对着屏风的方向说道,随手烧掉了男修的身体。白辰不知道这是什么火,烧起东西来竟然连一点气味都没有,如果不是背后感觉热浪逼近,她大概只会以为是什么幻术。男修的身体被火焰逐渐吞噬,屏风后面传来青年痛苦挣扎碰掉东西的声音。

    屏风后的青年蜷缩在支兴脱下的衣裳之中大口喘气,眼角几滴泪珠要落不落,脸庞的魔纹爬过了半身。交叠的衣服遮住了他的私处,或者说,是他在用这些衣裳磨蹭自己的私处。他知道,就算他一厢情愿做了这些事,支兴对他也与其他人无异,不喜不恶。

    每次进献的两人都是一男一女,他会偷偷控制和自己夺舍的身体性别相同的人作为自己的傀儡,共感傀儡的知觉,意图再次体验与支兴的欢爱。但不知道为什么,支兴每次都会精准找出他的傀儡,然后状似无意般毁掉,让他备受折磨。

    青年调动法术封闭自己的声音,傀儡被火焚烧的痛感还在他体内肆虐。青年夹紧两腿间的衣物,尽力把自己缩得不能再小,如同寻求母兽疼惜的小兽一样蹭蹭,好像不敢再惹支兴不满。但实际上,藏在衣物之下的性器肿胀极大,甚至因为被焚烧的痛感而去了好几下。黏糊糊的白液透过织物间的缝隙,将两层布料粘在一起。

    白辰摸不准支兴的脾气,就像当初被软禁在院子里的时候那样,但既然他不反感亲吻,那多吻一会儿总归是没坏处的。于是白辰打定主意,把支兴吻得眼中红光更甚。若不是支兴靠在床上,可能此刻已经腰软到需要白辰搀扶一下他了。

    回想起上一次与支兴交合的经验,白辰对自己的技术十分自信。她蹭过他的面颊去咬耳垂,左手代替舌头搅弄他的口腔,牵扯出一道银丝落在他的胸口。手指顺着胸口的线条一路向下,握住了他火热的欲望,右手配合着揉搓,很快就一手粘腻。再借着他体液的润滑熟门熟路找到花xue开拓,支兴发出了比先前死去的男修更加甜腻的声音。

    “别......”支兴作势去推白辰的手,下体却诚实地吞得更深。白辰知道他是欲拒还迎,根本没把他的拒绝放在心上,甚至还在他耳边蛊惑说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荤话。而后支兴又被白辰引导着在她身上开拓取乐,释放欲望。他们在床上纠缠了许久才停下。白辰不知道的是,花xue的秘密从未被外人知晓,在她对那动手的时候,支兴已经确认了她的身份。这层面具就这么突兀的被摘了下去。

    一开始能听到支兴的喘息声,屏风后被叫做重影的青年还会很惊喜,急不可耐就着背景音自慰。但随着时间推移,支兴的声音越发甜腻,重影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甚至到最后,他会睁着那双已经无法视物的眼,透过破烂的屏风看向床榻的方向,手指尖的力道之大甚至在手心里留下血痕。没关系,大人会在取乐之后杀掉那人的,只有他才能永远跟在魔皇身边。

    然而支兴没有如他所愿,甚至累到直接抱着那女修在床榻上睡去。等到满室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重影把支兴的衣物套在身上走出了屏风后面。支兴的身量要比他大上一圈,因此那衣裳总是滑落重影的肩头,露出下面白皙的皮肤和黑色的魔纹。

    支兴把白辰圈在怀中,右手护着她的后心,左手搭在床边。重影走到床边跪下,虔诚亲吻那只手,嘴里喊着大人怜我,而后将手伸向了白辰。既然支兴如此迷恋这具身躯,那么他今日就夺舍了她,只有他才是特别的,只有他才能独占支兴的爱与欲。就在这时异变突生,重影只觉得眼前一痛,忽然又能看见了。

    “不愧是我做的活偶啊。”支兴不知何时坐了起来,红色的眼眸在黑夜中泛着骇人的光,让重影背后起了一层冷汗。

    “大人在说什么,重影不懂......”青年因为恐惧而向后退了几步,下一瞬却发现身体不受控制躺在了支兴腿上。支兴温柔抚摸着青年的头,就像是长辈在爱怜小辈一样,说不出的温馨,但青年却感受不到分毫的轻松,浑身僵硬。

    “我呀,在觉醒真魔之血前被些人好好招待了一番,作为回报我把他们都做成了活偶。可是有个淘气的家伙居然夺舍别人跑了出去,真让人头疼,你说是不是?”支兴语气满是无奈,就像是在和朋友吐槽一件令人烦心的小事。

    “但是那家伙后来打扮成别的模样又跑回来见我,你说,我怎么忍心能让他不去和老朋友重聚呢?我特意为他重新选了一套衣服,他果然开心地穿上了。可见他也是期待的。”支兴说到衣服两字的时候,特意摸上重影的脸庞。

    重影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初的出逃并没有瞒过眼前人,现如今的接近更是漏洞百出。甚至还是在支兴放任他搞了噬梦楼前,就已经给他下了套等着他钻。支兴从来没想过放过他,只有他自己还以为是天衣无缝,做着什么重修旧好的黄粱梦。

    “大人,重影知错。求大人看在重影这些年的份儿上,怜惜我吧。”重影可怜巴巴恳求着支兴。支兴不为所动,拍了拍手,托起他的头看向门口。

    一道黑影从门外走了进来。那魔修双眼无神,似是一具行尸走rou,身材极好但面目可憎。尤其是当重影看到那魔修胸口刀伤,瞳孔一再紧缩,冷汗连连。

    “这个家伙对年轻的身体可喜欢得紧,当年我在他身下都有些吃不消,直到我把他做成活偶才停下。呀,瞧我这记性,你哪需要我这些介绍。林将军不是最熟悉这具身体了吗?毕竟几百年前,你和他还是一体的。”支兴勾勾手指,那魔修就又动了起来,走上前将重影一把拽到怀里托住,重影身上本就虚套着的衣服散落一地。两具赤裸的身体一接触,重影就不顾形象大喊大叫起来。

    “不!支兴,你不能这样对我!不————!”重影细微的挣扎在林将军的手里不值一提,甚至连手臂抬起的高度都没被影响到。林将军把重影就地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他两侧,坚硬的物什抵在他脊柱的皮肤上磨蹭,留下一道道水痕。重影更加疯狂挣扎,睁着一双血丝密布的眼,恶狠狠瞪着支兴。

    “林将军这些年可让我好找啊。本以为你会选些五大三粗的男修夺舍,却没想尽是些娇小可人的,甚至连女修都不放过。不过,我也因此才打听到了林将军这些年的隐秘。”支兴懒懒交叠双腿,在身侧支了个软垫,抬手控制灵力给自己倒了杯茶,饶有兴趣看着眼前好戏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