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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洗/指交/发情/医生宫交h

    “中出了?”

    “嗯。”

    “潮喷了?”

    “嗯。”

    “屁股被打烂了?”

    “嗯。”

    “还用了不知底细的魔药?”

    “嗯。”

    “身上还写了这些yin荡的词。”

    “嗯。”

    “还用这种状态在外面逛了一天。”

    “嗯。”

    男人叹气,镜片后的凤眼把赤裸的岑若又扫视一遍:“屁股还疼吗?”

    岑若在病床边缘保持着端正坐姿:“不疼了。”

    登蕤让她躺下,刮取了些许魔药残留。男人的手摸遍少女的全身,不时拿出刚硬的尺擦过软rou。岑若rutou雀跃地硬起来,想要男人的抚弄,却被登蕤用冰冷的尺面轻轻拍了拍:“那先去洗个澡吧。浴室里有全新的灌洗工具,酒精也有。”

    “真的要洗掉吗?”

    岑白坐在对面的病床,把能看到的字都念了一遍:

    “发情中……牡狗zigong求配种……等待怀小狗后喷奶的sao奶头……我觉得蛮可爱的啊。”

    登蕤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岑若浴室的方向,嘴里的话是对着岑白的:“你喜欢的话可以再写。记号笔留久了总归对身体不好。”

    岑白笑眯眯地畅想:“下次用口红写吧。”

    进到浴室的岑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镜子擦洗掉那些yin字,然后就是灌洗自己。她跪伏在地面抬高rou阜,尽量张开腿心,先自慰高潮一次。她有点累了,虽然白天两场看电影的时候都在睡觉。

    岑若用糟糕的幻想加速快感的生成。她想……这里可以不是浴室,她是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马路中心被正义的警察发现擅自离开主人后被惩罚强制快速发sao,或者在学校里被主人带去展示潮喷的sao屄,老师同学家长们正三五成群地观摩点评……岑白的脸顺理成章地出现了,他……

    岑若的大脑还没编织出具体的情节,就有男人的手插进了她的xue,比她更粗的关节又快又猛地往复摩擦着rou壁,前xue和后xue的手指刚好错着频率,不给岑若留一秒不被刺激的时间。岑若控制着自己不去想是哪个男人进来了一声不吭就开始指交她,又默默想象起被陌生人强暴的情景。男人的手指很长,猛顶进来对着湿润的宫口一掐,岑若尖叫出来,成功高潮了。

    她转头,果然是登蕤。她怀疑他手指能在rou壁里变长,或许他自己也用魔药吧。男人对她露出安抚性的笑容,这太阳般的表情在他色调寡淡的脸上被削弱了耀眼的程度,成为冬天的太阳。

    “我帮你。”登蕤说。

    男人的手指捞起前xue的yin液润滑了后xue,接着拿起灌洗器的水管,掰开两个xue插了进去,管口刚好探进肠道和宫道。他打开水阀。岑若要做的就是在灌水灌到自己撑不下去的时候出声。登蕤却拍拍她的屁股:“还没到极限呢。”

    小腹明显地鼓起弧度,前后xue的深处酸胀得隐隐作痛。岑若都快趴不住了,登蕤这才拔出两根软管,前后同时喷出大量清水,夹杂着白浊和蛋清似的液体,完全淋湿了他的白大褂。

    男人并不介意,抱过岑若,用手规律摁压她的肚子,帮助排水:“努力点,xue用力。”岑若紧绷下体,张合着xue。登蕤盯着在收缩后放松吐水的洞口:“要再来一次,你还坚持得住吗?”

    “不行……哥哥我不行了……”

    登蕤就拉着岑若的腰,把她尾椎处抵在自己的腿上,用自己的大腿当她抬xue的靠垫。“没事,没事……马上就好了。”

    男人又插进水管。岑若吐息沉重,小腹缓慢地在他的注视下鼓胀起来。两个xue又重复了一遍喷水和排水,酸胀感细细密密地扎满下体。登蕤揉了揉萎靡不振的rou芽,放她去洗澡。

    岑若又躺在了病床上。岑白抱腿坐在对面看资料,肤色白得一盖病单就能卷走。登蕤换了新的白大褂,跟她分析身上的魔药:确实是治疗皮外伤的,副作用是较为常见的增强性欲、减少理智。

    “常见?”

    岑若重复道。

    登蕤:“今天要涂的药就有相似的副作用,嗯……催情的效果更强吧。而且,这种魔药通过嗅觉就能影响人的性欲。所以待会儿让岑白帮你涂药。”

    岑若:“这就是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啊。”

    岑白眼也不抬地翻了一页纸:“我出现是因为我关心你啊。”

    药管刚打开的时候,岑若就呼吸一窒,并起了腿。岑白慢条斯理地用覆满魔药的手掌抚摸少女的臀瓣。每次滑向下一处,她就忍不住翘起身体去蹭他的手,菊xue甚至在岑白拂过手指时吸了起来。rou缝弥出的yin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濡湿了干燥苍白的被单。男人的指尖挤进rou缝,把rou瓣向两边掰开,泛滥成灾的xue口敞露在空气中,急速收张着。他断续地,变换着力道,绕着xue口的嫩rou划动,又好奇似的,拨开xue口,看里面的红嫩rou壁在一层泛白的水液下搏动着。他还得保持几分力道,不然meimei的xiaoxue就要吃掉他的手指了。岑若把乳rou压在枕头上,对着男人晃动屁股,不喜欢他这时候的静止:“哥哥……插进来嘛……”

    “为什么要插进去?”

    男人手指的魔药很快发挥出加强rou屄反应的作用。岑若感觉有万千小羽毛停在腿心,每一根都快速搔着连接欲望的神经末梢,rou瓣能吐言的话肯定会呐喊着要屁股蹭一蹭,大手揉一揉,要jiba撞一撞!岑若还感觉腹内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瘙痒,也叫嚣着岑白的大手来摸摸。

    “因为……小若的sao屄好痒,好想要哥哥的大手指插!哥哥~哥哥哥哥!”

    岑若矫着嗓音,叫一声哥就顶一下屁股,三两下就发现岑白刻意不让小yin屄撞上手指。她就用菊门、用rou瓣、用臀缝,总之就是要男人的手指碰到自己敏感的地方!

    岑白猛的收手,眼前的湿屁股直接撞到他的腰,他也掐住岑若的腰际,把meimei整个摁到床上,屁股再怎么扭也拱不起来。

    “手指远远不够。我看只有大roubang才能止住小若的痒病,而小若想要的哥哥,其实是登蕤哥哥,不是我这个亲哥哥吧。”

    男人说着,两手倒各插进了岑若的前后xue。前xue被清液润得畅通无阻,一连挤进四根手指;肛门却紧绷僵硬得插一根手指都废力。岑白先抽插起一根手指,慢,柔,不顾meimei要他再快点再用力点的话语已经夹带着哭腔。

    因为他放在小若小屄的手指都涂了催情的魔药嘛。要等药物彻底被翕动得越来越急切的rou壁舔干净呢。

    rou壁的温度愈发上升,岑白的手指在guntang发酥的软rou里存在感愈发坚硬。他速度逐级加快地动作起来,连带着粘黏湿滑的xuerou被扯动翻出,无情地脱离,大发慈悲地插进,把岑若沉淀发酵的巨量欲望搅动得波涛汹涌。她的嗓音好像被巨浪裹挟砸碎的人,在激情里失去了神智:

    “哥哥……哥哥!zigong好痒……救救我……”

    岑若一下下往男人的手指砸着自己的腿心,在咕啾咕啾的水声里,深处的瘙痒躁动却被对比得更加猛烈和不得安抚。褥单被yin液濡湿了大片。岑白把她抱下床。少女因为不满空虚感而哭叫变调,转身贴紧哥哥蹭了起来。硬得要碎开的rutou在细腻的西装衣料划线,用衣领来回勾动。岑白拿湿哒哒的手抓住她的奶rou,立刻被meimei挺着胸脯往前送,软rou从指缝里溢出来,被指节紧握摇曳。岑若一跳就用腿缠住了男人的腰,rou阜混着水液去撞他硬挺的小腹。

    “让登蕤哥哥的大jiba来cao你好不好?深深地插进小若的zigong里,把zigong填得满满的,就这么一直插下去,小若永远都舒舒服服的。”

    “我要!”岑若傻笑,被哥哥撸起舌头捏玩,口水控制不住地洒出来,把她上下都变得水淋淋的。

    “登蕤哥哥在门外呢。”男人把岑若四肢朝下地放在地面,扬起手打向屁股,把臀瓣打得一低,烙下分明的巴掌印。一股yin水顺着腿内滑下,沾湿了地板。

    悠哉在办公室看书的登蕤遭受意外袭鸡。他腿间猛地挤进一个光溜溜的岑若。少女用脸磨蹭着布料下安静的rou具,没几下就唤起了男人腿心的凸起,她一口含住用力吸吮,rou具在混乱连绵的刺激里硬生生地把湿透的布料顶出了自己的轮廓。登蕤伸手摁住岑若的脑门把她推开,少女下半张脸都糊着津液,巴巴地对他吐着被摩得猩红的舌尖。

    登蕤被她的味道扑满全身,喉结明显一滚,手里被岑若的双乳抵住,他也就顺势收张起指节,深呼吸,开口沙哑:

    “岑白给你开的门?”

    少女呜嘤着挺胸,一副迷离得无法有问必答的样子。登蕤抿了抿绯色愈深的唇:“亲我。”

    岑若抱住男人的脖颈,舌头灵巧地钻进他的唇间,缠绕他的舌,拨弄他的软筋,擦过敏感的颚。

    登蕤搂着她的腰,挺进大得非人的rou茎,粗大的冠头戳开宫口,乱捣着酥软的深处rou壁。男人的手指也插进了菊门,重重擦进肠道又隔着rou刺激到少女类似前列腺的敏感腺。

    岑若快慰的嗓音被男人勾缠的舌头搅碎在喉咙里,破碎地散出来,被rou体相撞的啪声淹没。

    登蕤双眼紧闭,全身心都用来cao弄着怀里的岑若,想顶得更深,想被含得更满。软rou蓦地就绞疼了roubang和手指,一股水流从尿孔里射出,打在登蕤的小腹,几秒后势弱下去,汩汩淋去交合处,沿着囊袋顺着腿rou而下。

    二人都没有理睬喷出的尿液。登蕤把岑若压进座椅,坐垫咯在她的后腰,把rou屄抬起来,更深地纳入男人的顶cao。登蕤的rou茎在宫道寸寸奋进,冠头射着精水到达瘙痒酥软的zigong,把岑若又爽喷了一次。没有冷却时间的rou茎在zigong里不做停留,毫无秩序地搅动jingye大肆冲撞,如同要把jingzi打碎成精浆。

    岑若被送上高潮后就从没下去过,绕是如此xue壁也快累得无力收紧。她的口腔rou同样被男人的舌头压榨得酸麻,后xue被又撑又捅变得酥烂,只有胸前的敏感点空虚地痒得发闷。岑白干爽的手突然从椅背后伸过来,抓住了她的乳rou使劲揉压,指腹高频次地捋着红硬的奶粒,不时指尖狠掐,把它搞得更为肿胀。

    登蕤的挺腰不自觉地越来越重,囊袋反复打扁rou瓣,深埋的guitou带着顶破zigong壁的架势直冲横撞,激燃起漫长甬道全部的电流。rou阜在暴雨般密集的撞击里被cao得变形,阴蒂光是被旁边的两瓣rou瓣紧压着东倒西歪就长硬不止地迸发快乐。

    岑若在快要溺毙她的刺激感里深深呼吸,一颗泪珠滑到嘴角,被登蕤的唇抹碎。男人的rou茎频频撞击着少女的zigong壁,射出大量浓精,又严实地堵死可以排水的xue口。岑若的小腹鼓得仿若有了身孕,被哥哥取笑地压住了弧度的最高点:

    “小若如愿以偿地怀孕啦~怀了只医生的精水小狗。”

    一话仿佛咒语,刚好在魔药副作用结束的时间点响起。

    登蕤理智回笼,惯性地插几下后坚定不移地抽出后退、踉跄、站直,脸红得均匀,蒸熟了似的。

    长到可怕的jiba滴落着白清混杂的水液刚退出少女的xue,她就在哥哥对小腹的重压下喷洒出yin水yin精,把自己的腿间浇得狼狈不堪。

    哥哥擦了擦岑若嘴角溢出的口水。她沉浸在灭顶快感的余韵里,眼神定定地落在正前方,聚焦。少女勉强压制着剧烈运动后的睡意站起来,上前双手握住了登蕤依旧硬挺的roubang。

    登蕤连忙解释:“没事,药效都过了。”

    岑若有点懵。岑白从后搂着她,捏着手腕撤掉meimei对登蕤的压迫,贴着她的耳朵道:“因为小若这副sao样,所以理智状态的医生也会忍不住发sao啊。”

    “我……”

    岑白的手指抠进rou瓣之间,展示给meimei随意一勾就带出白浊的指尖:“看。下体满是男人的jingye的sao小若。”

    “快去洗洗吧。别着凉了。”登蕤的背靠上办公室的资料柜,他看表,已经是第二天了。

    岑白让meimei舔干净指尖:

    “小若,我帮你洗zigong,好不好?”

    岑若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