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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了一张冷淡贵公子的脸,怎么吃冰淇淋喝牛奶都这么色情?

杨竹百思不得其解,眼神都不敢往那儿嫖。大庭广众呢,真硬了怎么办,他会丢死人的!

可能因为分心得太过了,结账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买的零食少了一半,少的都是之前他双手拿着让严锐做参谋时严锐没有选的。

“零食吃太多不好。”严锐脸不红心不跳地帮忙把购物车里的商品放上结账的台子。杨竹两眼瞪得像铜铃,等严mama走到购物车前面、和他们有一点距离后,他才靠近严锐耳语质问:“你报复我是不是!”

“指的是什么?”

“报复我刚才没有理你!”

严锐斜着眼睛看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给了他一个很浅的笑容,嘴角勾起来。

杨竹觉得这是非常具有挑衅意味的承认,一瞬间脸红得像要炸了,讷讷的,闭上了嘴。

斗不过严锐。不仅斗不过,还有点儿被挑逗到了……

但认输又很丢脸,没办法,他只能够恶声恶气地恐吓说:“你给我等着!”

等回到了家关上了门进了房间,他狠毒地把严锐推在墙上,做恶霸样去强吻严锐的嘴唇,咬他意yin了好几个小时的嘴唇,用牙齿磨,用舌头舔,靠得太近了,胸膛紧贴着,鼻尖都和严锐的碰在一起。他吮吸严锐的嘴唇,又在脑子里面想电视剧里男主角对女主角都是怎么做的,胆大包天把手抬起来,去摸严锐那层薄薄的胸肌,手掌贴着胸膛揉按,甚至能感觉到严锐的rutou顶在他掌心。

杨竹用含糊的嗓音对他说:“你好色啊……”好像唾液都黏在字和字之间。

另一只手也不甘愿闲着,向下探去,摸到严锐的裤裆,隔着裤子抓住那蛰伏着的性器。

他对严锐有了奇怪的欲望。他喜欢触摸严锐的rou体,喜欢让严锐在他的手下燃起生理反应,因为这是只有他能做到的事情。别人多半都不敢想严锐会有这么一面吧,同学、老师,甚至是严阿姨严叔叔,都不会想过,毕竟严锐是那么高冷矜贵的一个人,是最完美的象征,是禁欲的天神是高岭上的花。

但严锐和他们想的都不一样,严锐对他有施虐欲,严锐所有未曾让别人见过的反应,他全部接收过。严锐的不完美全部给了他,全部属于他,只属于他。

杨竹兴奋起来,脑子里有一根弦开始飞快地转,它拉得太快太猛了,都有火花在他脑子里冒出来。

他把严锐摸硬了,不再亲吻严锐,而是看着严锐的脸。白净的肤色上染了欲望的红,向来波澜不惊的眼变得深沉,眼中的欲色不加掩饰。他的右手抓着的地方勃起了,顶着他的掌心,热度从裤子里面散出来,熏得他的掌心全在发烫。

杨竹吸了两口气。他扭头看门把,关紧了,这才又扭回头,踮着脚问严锐:“想不想cao我?”

他用词很粗俗,很没有羞耻心,事实上他也惊讶于自己竟然这么顺畅地把这句话吐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心地露出了笑容,一下下舔严锐的嘴唇,黏糊糊地问:“想不想嘛?严锐,你想不想cao我?”

温热的舌头在嘴唇上扫,杨竹刚刚喝过牛奶,唾液里都带着牛奶味,稠滑的唾液留在他嘴唇上。杨竹比他矮了半个头,仰头看他时,脸蛋变成瓜子脸,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嘴巴和舌头都显得比正常角度下看的时候来得小,红的,嫩的,活像只小狗修炼成人。

身上的体温也很热,在冬天,几乎让人爱不释手。

严锐先前只放纵他摸自己,现在终于有了动作。他的手按住杨竹的屁股,隔着布料抓那下面的rou,头微微低下来,用倨傲的态度说:“杨竹。”

他的手一搂,就把杨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了,这个人明明是正常少年体型,但被他抱时却好像很小,他只要稍微用一点力,就不会让这个人有半点逃走的机会。

欲望的热气蒸腾起来,严锐对他说:“等会不要哭得太厉害。”

第58章

严锐最喜欢用的姿势是背入,在他们做的几次中,这个姿势的使用率达到了五分之三。他似乎格外钟爱杨竹因看不到他而委屈求饶的模样,喜欢从背后用两只手掌控一切,他会将杨竹压着,有时候钳制杨竹的脖子,有时候反抓着他手腕压在后腰上,杨竹总是瘫软着,用湿濡的声音喊他的名字求饶。

现在就是这样。

房间里面开着空调,空气维持在一个暖熏熏的温度中。杨竹张口感觉吸入的都是热气,脸颊上全是温热的液体,有汗水也有眼泪,下半身更是湿透了,严锐插他的时候用力太狠,性器撞进来,他就能听见很明显的“噗滋”水声。他被顶得有点儿跪不住,腿软向下滑,严锐的手掌掐在他的腰上,死死捞住他,几乎是用性器支撑他的身体。

他们紧密结合着,严锐的性器嵌在他体内,稍一动就勾动他所有反应。那根东西的形状略微有点儿上翘,从背后进入时,总能戳到某些寻常角度下碰不到的地方,严锐又是个足够聪明的人,几次的性爱经验早已让他掌握技巧。在插入之前,严锐用手指就玩得他快要高潮,身体仿佛不是他的身体,在情欲之下飞快沦陷,被快感征服,杨竹发着抖,被顶了几下很快就xiele一次,jingye射在严锐手心,被严锐抹到他的脸上。

严锐手指摸上来时他还现在高潮余韵中,神志不清,有手过来就下意识地舔。舌头卷住那柔软指尖,打转两圈,严锐默不作声将手掌往前再送一些,他就迷茫地舔了自己的jingye,舌尖像只无害的小蛇一下一下在严锐掌心钻,将jingye带入了口中,还从喉咙里发出朦胧的呜咽声。

味道不对,好奇怪?严锐手心为什么是湿的?他迟钝地意识到这一点,这才反应剧烈地叫了一声,严锐便轻笑一声,将黏糊的白浊液体在他右颊上抹开。

严锐的笑声是罕见的,出现在这个时候,让他恍惚了片刻。他被迷了心智一样,用自己的手去确认脸上的东西,又过了两秒,再痛骂自己没有出息又被严锐玩弄了,想要擦掉脸上的jingye。然而严锐抓住他的手腕,轻而易举就将它们拉到背后锁起来,杨竹上身失去支撑,脸栽倒在枕头上,jingye还在枕面上蹭了一下,一转脸,蹭到了他鼻尖上。

“严锐……”他脸上烧得跟要着火一样,嗫嚅两句,控诉地说,“枕头脏了!”

严锐道:“洗了就好了。”

他语调漫不经心,性器又坏心眼往里头一凿,guitou恰好抵着杨竹的敏感点磨。杨竹叫了一声,过分剧烈的快感又让他开始掉眼泪了,“啊”了两声,像小孩牙语,短路的脑子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该说什么。严锐并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向前一撞,力道之大让他整个人又往前一滑,jingye一半被枕头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