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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的是卷土重来然后对付我们三个,李成喻的目的可能是希望来钱又多又快也可能是你,或者两者都有,然后有共同敌人的两伙人就合起手来。”

季行补充道:“陈谨言抓到了李成喻的尾巴,他手里有这人非法集资和洗钱的证据,又有李成喻之前在机关的同伙的证词,估计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了。只是最近简昭可能会坐不住,而且他在暗里我们在明处,也只能小心点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所以,李成喻和林珊结婚,就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林珊怎么办?”

“可能吧,这变态心里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林珊已经和他分手了,我看她也没有难过的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晏诚拿出一根烟来递给我。

我摇摇头:“戒了。”

晏诚一脸惊奇地看着我,季行在一旁吹了声口哨。

“怎么了,本来我也没多大的瘾,”我耸耸肩,“而且用烟换来一个前夫,还是划算的。”

“这好歹是个办公室,你注意点。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晏诚啧啧道,“是陈谨言让你戒的?”

我点头:“他把我的烟都换成了棒棒糖,我有什么办法。”

“等会儿,”季行突然说,“我说怎么陈谨言突然跟我说要送我烟,我还在纳闷为什么送我万宝路,合着就是你的烟啊?你们两口子像话吗,陈谨言心疼你不让你抽,就把尼古丁都给我让我得肺癌?”

我笑着,特别没诚意地和他道歉,季行不耐烦地瞪我一眼:“你笑个屁啊,陈谨言不让你抽你就不抽,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我一脸无辜:“林珊也不喜欢男生抽烟,你还要抽吗?”一句话成功让季行熄了火。

第十九章

对于我和陈谨言的破事,季行与晏诚两人一脸的“虽然受不了你但是还是有点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用季行的话说就是“明明昨天还是三条狗,今天你就成了我俩的饲养员”,于是我不幸成为他们两个怒火的承受者。

我后退一步,耸耸肩:“就那么回事呗。”

“就那么回事?从前段时间陈谨言天天问我你什么时候下班开始我就觉得有猫腻,”季行举起手机晃了晃,“怎么,想通了?”

“这有什么想不想通的,他说了喜欢,那就再试试,我们两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必要磨磨唧唧。”

晏诚掐着烟头,无意间说道:“那你们之前五年磨叽什么?陈谨言为什么现在才说喜欢你?”

我愣了一下,“可能是,现在才发现吧。”

“但是不管怎么说,有一点和从前不一样啦,”我笑着说,“你们晚上没什么不能随便找我出去喝酒了。从现在开始我也算是拖家带口了。”

晚上的时候陈谨言来接我,我和他说起这件事。

“我还听见茶水间里有人议论我,”我一边笑一边跟他讲,模仿着那个人的语调,“‘没想到秦总和他男朋友这么如胶似漆,我上班的时候还看到他们在车里亲,哎呦……”

我笑得歪倒在车座上,陈谨言倒是没什么反应,嘴角噙着笑,在等红灯的时候拿出一瓶水递给我。

“那你呢?你有什么反应?”

“我?”我坐直了身体,双手无意识地微微握紧,“我当然是走过去跟他们说,那不是我男朋友,是和我领过证的,每个月都上交工资卡的关系。”

只有我自己知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是忐忑的。白天晏诚脱口而出的疑惑就像一根针,轻易挑破了埋藏在我心里的恐慌。

我抬起头看他,笑着问:“对吧?”

陈谨言没说话,他垂着眼就这么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后面的司机开始不耐烦地按起了喇叭,他轻轻叹了口气,把手覆在我的头上。从他的掌心处传来一阵温热。

那温度很快便离开了。甚至让我觉得有些冷。

之后路上气氛一直很尴尬,我们俩五年相处产生的默契在此时发挥了作用,我们同时选择沉默。偶尔会有一两句交谈,但是看得出来他也有些心不在焉。我也不太知道说什么,挑了几次话头之后也放弃了。

车停在了我的公寓底下。停稳后,我如往常一样同陈谨言道别,然后去推车门,发现陈谨言并没有把车门解锁。

陈谨言啪的一声把车熄火,我明白他是有话要说,于是也慢慢靠在了椅背上。沉默的空气仿佛有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

“秦生,”陈谨言开口,“你在想什么?”

没等我回答,他又道:“你肯定是在想,我是不是因为一时兴起才和你在一起的,只是玩玩而已,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在我面前说这些话,故意要试试我的态度。”

说完后他静静地看着我:“秦生,我不希望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压抑自己的想法。你要做你自己,不要因为我喜欢什么样子就把自己变成什么样子。我说我喜欢你,”他呼出一口气,“我的意思是,我喜欢的是真实的你。”

我听着他的话,心底里浮起一点迷茫。我看向陈谨言的眼睛,从他的眼底里看出了一丝难过。

陈谨言伸出手臂揽过我,轻如羽毛的吻细细碎碎落在我的耳朵上。我听见他哑声道对不起,心里的疑惑更甚。

陈谨言说的确实没错。实话说,我的确不知道他的喜欢里,有几分是给现在的我,又有几分是给从前的我,并且我也不太习惯在陈谨言面前流露出真实的自己。我最受不了陈谨言在日渐相处中对我失望的样子。

他见我不说话,于是问:“秦生,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你要对我坦诚,在我面前你什么都可以说。”

我犹豫了一下,抬起头对上他鼓励的眼神,“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你不喜欢在你身边五年,温顺乖巧的秦生,却在我放手的时候,喜欢上了这个全身上下没什么值得你喜欢的,真正的秦生?”

那一瞬间陈谨言的表情很悲伤。他的眼睫毛就像两把扇子一样,在眼底投下了阴影。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说:“谁说你全身上下没什么值得喜欢的?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我后面排队吗?”

“你知道吗,其实我有一次去过你公司。那天你把文件落在家里,给我打电话让我送过去,”他想起来什么似的,轻轻笑了,“那是不是你唯一一次拜托我?我把文件送给你助理,然后在外面看着她拿给你。你当时在打电话,挂了电话之后直接听筒扔到桌子上。”

这件事我也有印象。不过我一直以为陈谨言不会亲自送来。

“你知道当时我的心情是什么样子吗?我觉得很生气。凭什么你那么多的表情,那么多情绪,都没有在我面前展现过?”他扭过头来看着我,“所以说,你问我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你,我的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