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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爷学画

    徐少爷学画(1)

夏日的午后,太阳火辣辣地照在大地上,树上的蝉吱吱叫着,惹得人更心烦气躁。

“热啊——热死了!——”一声叫喊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蝉声消停了一会儿,又渐渐响了起来。徐琢清仰躺在藤椅上,丝质的浅绿色薄衫被他扯得乱七八糟,露出一大块白白的胸膛,袖子则高高地挽起,几乎露出整条手臂。“多福!人呢?!人都死哪去了!——”

不一会儿,院子里响起脚步声,多福端着水盆满头大汗地小跑进屋子,盆里的水晃悠悠地在地上洒下一路水渍,没一会儿就被晒干蒸发。

“哎呀少爷,小的这不就来了嘛。”

“先别倒水了!快给我扇扇,我都快热死了!”徐琢清嫌扇扇子热,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诶诶,这就来!”多福把最后一盆水倒进木浴桶里,终于灌满了大半木桶,连忙又擦擦汗去给小少爷扇风,“少爷,水打满了,你过会就能进去乘凉啦。”

“嗯。”徐琢清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等身上的汗被风稍稍吹干后,猛地抬脚踢了一下面前的桌子,震得桌上的画纸和砚台微微晃动,“我爹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这大热天的竟然让我学画,要是换了以前早就在山庄里避暑了,真是不知中了哪门子邪!”

也难怪徐小少爷想不通,徐老夫妇向来对他宠爱有加,从小到大哪一年夏天不是去山庄避暑,西瓜冰水轮流伺候着,还生怕冻出病,结果这几个月不知怎么搞的,徐老爷突然对小儿子严管起来,不仅专门请了私人教书先生,还让徐琢清跟着他去店铺里学做生意,连徐夫人也狠下心不顾小儿子的撒娇。眼看夏天要到了,小少爷连包裹都收拾好了,却被告知要留在家里学画,回来还得由徐老爷和先生一一过目检查,而徐老爷则带着其余一大家子出发去了山庄,这让他怎么甘心!

“定是那挨千刀的下流贼人!不知使了什么妖术让我爹娘变得如此,等有机会看我不找人折磨死他!”徐琢清越想越气,恨恨道。

“哎呀可使不得!少爷可别做傻事啊!”多福吓得连连摆手。

“怎么,连你也被收买了是不是!真是该死的狗奴才!”

“哎哟别打,少爷啊,你可想想,我们都多少次栽在那……那人手中了,若是再被他听到,苦的可是少爷您啊!”多福自从被沈晏倒吊了一晚上后,就再也不敢给徐琢清出坏主意了,现在看到沈晏都得打哆嗦。

“哼,老鼠胆子!”徐琢清心里其实也是怕的,尤其是想到沈晏那些下流yin荡的“惩罚”后,不由脸上发烫,但好歹他是主子,总不能在下人面前丢了脸面,嘴里还要继续骂:“你怕什么!他去了南郡,没半个月是回不来的!等他回来,我定要上报官府,抓他个措手不及,再让他享尽牢狱之苦,看他还敢不敢再要挟我——”

“哟,是谁敢要挟我家相公?”屋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两人一个哆嗦,多福手一抖,直接将扇子扔了出去,徐琢清则是惨白着脸,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少、少爷!你你你不是说有半半半个月的吗!这可怎么办呀!”多福颤着声,哆哆嗦嗦地小声叫苦。

“我——”徐琢清自己脑中也一片混乱,不知如何是好,这才刚蹦出一个字,屋门就被大力地打开了。

风尘仆仆赶回家的男人神色间有些疲惫,满头是汗,下巴处也露出些青色胡渣,衣服松垮垮地耷拉在身上,露出半片强壮的胸膛,皮肤因为日晒而变黑不少,只是眉眼依旧张狂邪气,盯得人心里发毛。

“你你你,你怎么……”吓人也就算了,徐少爷看着看着脸上看出两坨红晕,眼睛四处乱瞟,心里紧张得很。

“相公怎么不说话,刚才谁惹你生气了,嗯?我去帮你教训他。”沈晏笑嘻嘻地朝徐琢清靠近,这些天在外面心里始终惦记着某只张牙舞爪只会惹事的小猫,现在见着了,才终于安下心。

“你你你别过来!站那儿,别动!”

沈晏一挑眉,笑了,好么,这才离开五天,小猫的爪子又长出来了,还敢不认主人,真该罚。

“多福,你下去吧。”

“多福,你敢!”

多福夹杂两人之间好不为难,怎么每次都让他遇见这事儿啊!

“少爷,夫、夫人刚回来,你们还是好好叙叙旧吧!”虽然少爷很凶,可“夫人”更惹不起啊!多福在心里哀叹一声“少爷您自求多福吧!”便一个转身溜之大吉了。

“该死的狗奴才!真是——”

“相公?”沈晏才一张嘴,徐琢清就立马识相地闭了嘴,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他才不要做蠢事呢。

“我、我去给你倒点水,你坐会!”徐少爷匆匆忙忙地往房门走,只不过刚跨出一步就被男人一把拉进怀里狠狠地吻了一个遍。

“急什么,我带了好东西回来。”沈晏搂着气喘吁吁的小少爷,舔了舔他小巧圆润的耳垂,感到怀里的人颤了颤,他低声地笑了出来。

徐少爷学画(2)

小少爷到底还心性不够成熟,听到有好东西顿时好奇心大起,瞪着一双桃花眼看向沈晏从身后拿出来的包袱。

沈晏含笑解开包袱,里面放着的是一个中等大小的木桶,看上去沉甸甸的,不知装着什么。

这下徐琢清更好奇了,他想上前打开来看,可被男人抱着动弹不得,只能急切地问:“这里面……是什么?”

沈晏倒也不吊他胃口,一边打开桶盖一边拉过他的手往里边放。

徐琢清一开始看到桶口冒出的白气还有些怕,可一摸到里边的东西就愣住了,半响浮出惊喜的表情:“冰……是冰块!!”

古时冰块是稀有之物,一般只有王公贵族或是大富人家人家才能享用,而且光有钱还不够,要看所处地域是否有冰可凿,远了还不一定运得回来,半路就化了,所以即使是徐琢清也不是经常能看到这玩意儿的。

而沈晏带回来的这个桶也不简单,别看外面是普普通通的木头,里面却是用锡隔开的,成本极高,俗称“冰桶”,以至于外面这么大的太阳,里头的冰块依旧保存得完好。

徐琢清看呆了眼,震惊过后却是不可置信,拨高了声音喊道:“你从哪得来的这东西?!该不会是……”

他想说该不会这又是偷来的吧,幸好及时止住了声,讪讪地看着沈晏。

沈晏怎么会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声音不由得冷下来,淡淡道:“路遇一朋友家,他赠的。”

徐琢清更讶异了,他想不出沈晏怎么会有如此有钱的朋友,可看到男人的脸色,他也不敢问了,应了一声低头看自己的鞋子。他并不是真的嫌弃或看不起沈晏偷盗的身份,只是下意识地就往那想了,现在心里难免过意不去,却又拉不下脸道歉。

突然间冷下来的气氛让徐小少爷很不适应,明明这个恶霸不逗弄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可为什么这会儿又觉得难受了呢?

他的眼睛瞟来瞟去,最后鼓足气从冰桶里拿了两块冰塞进沈晏的手里:“赏、赏你的!”

沈晏一挑眉,嘴角浮出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声音却还冷冷道:“我倒不知道这东西已经成了你的了?”

徐琢清顿时憋红了脸,难道这东西不是给他的?!不是给他的拿回来让他摸做什么!不是给他的……那、那是要给谁!

他鼓着脸颊心里一阵气闷,想要发作又不敢,半是气愤半是委屈,最后竟然急红了眼。

沈晏一看把人逗过头了,连忙长手一捞,将人捞进怀里抱着,抵着小少爷的肩膀无奈地叹出一口气:“你啊……”

徐琢清一靠进那宽厚的胸膛,心里其实已经喜滋滋了,偏偏他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对着沈晏又是捶又是踢的,嚷嚷道:“我还不要你这破玩意儿呢!爱送谁送谁去!快走开!又热又臭!!”

沈晏由着他闹,听到后来忍不住笑了起来,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嫌我臭?那你帮我好好洗洗。”

说完便一把抱起了徐琢清。

徐琢清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进了刚才多福为他打满水的木桶里,紧接着沈晏也跨了进来。

虽然是夏天,但一下进入凉水里还是让徐琢清打了个哆嗦,只不过很快他就被男人搂进怀里,紧紧地贴着那温暖的胸膛。

“你、你进来做什么!好好的水都被你弄脏了!”

“洗洗不就干净了。”沈晏埋在他颈间轻啄着,低声问:“这些天想我没?嗯?”

“鬼才想——嗯!”徐琢清被他的胡渣渣得又痒又疼,拼命地扭动着想躲开去。

“别动!”沈晏一把扣住他的腰,眸色微微变暗,徐琢清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水打湿,加上他原本就穿得少,这会儿整片胸膛都敞露出来,只余胸前两颗暗红的rou粒在衣料的紧贴下微微突起,若隐若现,下身的衣摆则是在水中浮起,望下去只看到两条白花花的腿。“想不想我你说了可不算,还得问问……”

“啊!”一下被握住命根子的徐少爷瞬间软了身子,趴在沈晏肩上低低地喘着气,“你、你这老yin贼!啊……”

“那也只jianyin你。”沈晏一边拿刺刺的下巴蹭他的颈窝,一边隔着布料将他的玉茎握在掌心中逗弄。

一听到那下流的字眼,徐琢清的性物反倒更兴奋了些,难耐地跳动两下,被沈晏重重揉了一把,立马流出些许来,他呜呜叫着左右扭动,却上下都躲不过对方的攻击。

沈晏抓住他的脚踝,将他的一条腿抬出水面,这样的体位让徐琢清看起来就像是两腿大张一样,虽然重要部位被水挡住,却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他沿着对方的小腿一路舔至膝盖后面的腿窝处,然后伸出舌头绕着圈地轻舔。

“咿啊……!”果然徐琢清反应极大地叫出了声,他的整条腿都崩得紧紧的,连脚趾也微微蜷起,“别、别舔那!痒……啊啊……呜……”

明明是痒,到后来却成了一种快感,下腹像是有什么在流窜,一阵阵地往性物顶端冲,既是愉悦又是难捱,酥酥麻麻得恨不得让人使劲揉弄揉弄才好。

“手……手伸进来……摸摸我……啊……”

“摸什么?伸到哪里去?”沈晏装傻,手却从亵裤底端钻入来回地抚摸着那滑溜的腿根。

“摸……摸我下面……”徐琢清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沈晏终于放下他的腿,手指前进着摸到他已经张缩起来的菊xue处,若有若无地拿指尖画着圈,时不时地顶着xue口揉压一番。“是这儿吗?”

徐琢清终于忍受不住了,呜咽一声扑上去紧紧抱住沈晏,拿红肿的玉茎在沈晏腹上拼命地蹭,他前后都被撩拨得受不了,尤其是习惯了被男人拿硬棍cao弄的后xue,已经剧烈蠕动起来,实在空虚得受不了,偏偏这个可恶的男人还不肯给他个痛快,再下去恐怕他要难捱死了。

沈晏见他蹭得实在凶狠,知道他是挨不住情欲的折磨了,连忙将人从身上拉开,低下头去吻他通红的眼眶。

“混蛋……王八蛋……呜……”

沈晏笑着吻去他眼角沁出的泪,还在xue口转悠的手指趁着那rouxue张开时,毫无障碍地顶了进去,里面果然已湿滑一片,手指一进去就紧紧地裹住了它。

徐琢清低哼一声,显然是舒服到了。

沈晏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掰开。”

徐小少爷满面绯红地瞪了他一眼,转过头装死。

沈晏弹了弹他通红的茎头,低着嗓子道:“不洗干净屁股过会怎么好好cao你?”

“你、你别太过分!”徐琢清连耳根都红了个彻底,嘴上虽然骂得凶狠,水底下的手却颤抖着掰开了自己的臀。

沈晏也不再刺激他,插进两根手指便快速地在那rouxue中抽插起来,就着桶里的水为他清洗后面。

“啊啊——慢、慢点……水……水!呜……呀啊……!”徐琢清被插得胡乱地叫起来,若不是在水里,前面马眼处流下的恐怕已将床单沾湿一片。

沈晏见状也不由得呼吸粗重起来,插在肠道里的手指更用了些劲,把桶里的水都晃荡得溢了出来。“才手指就把你cao成这样了?咬得这么紧,还说不想我,嗯?!”

随着他的一个顶弄,徐琢清又高声叫了出来,双腿痉挛着想要合拢又无意识地打开。“好胀……快、快了,啊呀……!”

沈晏看他已近高潮,另一只手便伸进他裤子里握住那guntang的性物上下taonong起来,几乎没过多久,耳边就听一声拉长的闷哼,怀里的身子猛地抖动两下,身后手指抽插的地方也缩得死紧,好一会儿才听见徐琢清吁出一口气,终于是缓过来了。

徐少爷学画(3)

沈晏拿过干布包住徐琢清,将他抱到藤椅上放下,自己则是把身上湿透的衣衫剥掉,重新跨进桶里,舀了一边干净的水冲洗一番。他洗完也不穿衣服,浑身赤条条地滴着水走出来,吓得正在偷窥的徐琢清连忙转过头,一动不动地躺在藤椅上装死。

沈晏低笑一声,并不戳穿他,紧跟着在藤椅上坐下。

徐琢清被那紧贴在自己大腿上的灼热体温搅得心烦意乱,睫毛不住颤动。他等了一会儿,还未等到那该来的或是不该来的,不由好奇地将眼细细睁开一条缝,却见男人正专心致志地盯着他桌子上的画纸瞧。

“你!看那做什么!”徐琢清连忙起身欲夺那画纸,却被对方躲了过去。

“这就是你这些天的成果?”沈晏指着纸上那歪歪扭扭几乎认不出的乌龟似笑非笑道。

“要你管!”徐琢清羞红了脸,自知抢不过他,索性躺回椅子上扭过头不去看他。他不想承认这些天满脑子想的都是沈晏,嘴里一个劲地骂着乌龟王八蛋,手上也跟着画了一只只的乌龟。

“为夫怎能不管,爹娘出门前可是好好叮嘱了我的,若是他们回来看到这些画,埋怨的岂不是我了?”

不说还好,一说小少爷心里就直冒火,腾地坐起身怒瞪沈晏:“你这混账东西,究竟跟我爹娘说了什么!害得我大热天一个人被留在府里,热得连觉都睡不好!”

“不是还有为夫陪你么。”沈晏仍是笑嘻嘻的,低头又在徐琢清脸上偷得一个吻。

“你!”徐琢清说也说不过他,打也打不过他,只恨这人怎么如此无赖厚脸皮。心里正不爽着,就觉得腋下一紧,紧接着便被一把托起抱到了那人的腿上,忍不住怒骂:“做什么!”

只不过那双水润的眼眸怎么看都带着点期待已久的欲拒还迎。

沈晏下腹一阵发紧,连着身上的肌rou都紧绷起,更不用说底下那孽根,早不知何时竖了起来,直直地顶着徐琢清的后臀。

小少爷自然也感受到了,气焰一下消了下去,抿紧唇往前躲了躲,下一刻又被男人结实的臂膀抱了回去,紧紧贴住那火热的胸膛。

“你……你快放我下去!光天化日的,不穿衣服像什么样子……”小少爷说得很没底气,一对耳朵通红通红的。

“哦?那这边——”沈晏含住他的耳垂,气息随着说话喷进那敏感的耳朵里,让怀里的人止不住地颤抖,“怎么翘起来了?”

徐琢清身上本就只裹着一块绸布,刚才动来动去那几下早滑落了一半,堪堪挡住腰下那个重要部位,沈晏的手毫不费力地便从大腿处滑了进去,逗弄着他两腿间精神的小兄弟。

“我、我可是正值年轻气盛……啊……体魄健壮的男人……别!别碰那里……”沈晏的指腹上带着老茧,摩擦过顶端的马眼时,说不出来的刺激,徐琢清扭得一尾泥鳅似的,嘴里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沈晏被他扭得没了耐心,正想直接开干,眼睛却突然瞟到案桌上的东西,心里不由又起了作弄的心思。

徐琢清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撤了出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落,微闭着眼急促地喘着气。只是气息还未平缓下来,就有一抹凉凉软软的物什贴到了他敏感的guitou上,还带着点刺痛。

他吓得慌忙睁开双眼,低头看去,这一看,又差点没晕过去——竟然是沈晏拿了那挂着的干净兼毫沾了水在他下身涂画。

“你、你这……快把那东西拿开!唔……!”毛笔的触感可不比人手,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像是隔靴搔痒,刚把人撩拨起来了,却又软绵绵地下不了重力,尤其是这笔头虽多半由羊毛制成,可中间也夹杂着不少粗硬的狼毛,来回涂画时戳在那敏感至极的rou柱上,委实又痛又爽!“别、别弄了!啊……痒死了……”

徐琢清呜呜叫着,扭动得更加厉害,奈何被男人紧紧禁锢着,逃不开去,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沈晏见状却是来了兴致,一会在他的茎身上来回涂抹,一会又移到底下那鼓胀的囊袋上戳刺,最后索性用手握住他的性器,拿毛笔在胀得通红流水的茎头上画起了圈。

“呀啊!——”徐琢清尖叫一声,马眼处登时溢出一大股yin液,浸湿了毛笔。那笔头上的毛不时地戳进翕张的尿口,刺激着里面从未被触碰过的柔嫩内壁,真真是叫人欲仙欲死。“沈晏……呜……别、别再弄了,要、要……”

“要怎样?”沈晏低头舔去他眼角的湿痕,手里的笔又重重戳了两下,“还有你叫我什么?”

“要……要……要尿出来了!!你还不快放开!!”

沈晏像是没听见,突然又道:“不如为夫来教你画画?”

“什、什么?”徐琢清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蒙着眼,看对方拿笔沾了他马眼处流下的液体,在纸上轻轻点了几笔,虽然没颜色,但透过那未干的水迹,他还是看出来了,沈晏画的是一只小猫,尾巴笔直竖起,前面两只爪子还左右挥舞着。

“如何?”沈晏画完自己先笑了出来。

徐琢清这才回神,羞愤得将桌上的纸全扫下了桌:“如何你个头!下流!”

骂完看到沈晏挑眉的表情,心里又有些戚戚然,正想说些什么,身体突然一沉,紧接着双腿就被猛地拉开到最大程度,毫无保留地露出光溜溜的下身。

徐琢清一下慌了神,虽说现在府中人不多,可下人还是有的,尤其是他这位置正对着大开的窗户,一边担心被人看到,一边羞耻于最私密之处暴露于白日阳光之下,对人身心实在是一种折磨。他扑腾着想要起身,奈何敌不过沈晏的臂力,最后呜咽一声,用手捂住了脸。

“这些天……”沈晏手中的毛笔慢慢往下,在柔嫩的会阴处打了个圈,然后点上收缩的后xue,“后面痒了没?”

徐琢清随着那笔尖戳刺的节奏不住颤动,浑身都透出一层粉红,双手紧紧地攀住沈晏的胳膊,发出一声声低哼。

“啊啊……快……”

“什么?”沈晏一个施力,笔尖便没了进去,留下一些被弯折了的毛留在xue口处,然后轻轻地转动笔杆,偶尔浅浅抽插两下,另一只手探进一指扩张着。

徐琢清已经完全哭了出来,前面不知何时泄的身,将白白的肚子弄湿得一塌糊涂,后xue内像是着了火一样又热又空虚,肠壁不断地蠕动着想要更用力的摩擦去缓解那磨人的痒。

“……快、快点进来!!呜……”

沈晏一把扔了笔,抱起他的身子,将那狰狞通红的埋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徐少爷学画(4)(完)

谁知沈晏插进去后便不再动了,惬意地长出一口气像是在享受那紧窒火热之处带来的快感。

徐少爷可就没那么舒爽了,初时被粗大阳具破身的刺激感过后,非但没有满足,后xue里空虚之感更像是潮水般连绵地涌上来,紧紧裹着那根不住收缩。

平时哪次不是一插进去就干得地动山摇床板嘎吱响的,这回倒装起斯文了!徐琢清恨恨地想着,吐出来的话却带上了撒娇的口气:“你要不动便赶紧滚出去!”

“哦?现在怎么变得心急起来了?”沈晏在他耳边呵呵笑着,底下竟真的抽了出去,拔到茎头时那xue口那一圈rou像是舍不得,一下绞得死紧。

“别……呜……”徐琢清的呻吟里带上了一丝委屈,下一刻,那还未完全拔出去的就一捅到底。他大叫一声,还未缓过劲来,身体里那根火烧棒就一鼓作气地大力鞭挞起来,直把他干得上下颠簸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缓、缓点儿,太快……了……”徐琢清被颠得话都讲不利索,快感一波波地往身下汇集。

沈晏摸到他已经挺起的rutou,使劲地揉捏了两下,这下小少爷叫得越发响了,屁股都自己扭了起来。

“娘子,你这下面……可真是越干越紧,妙得很!”

“唔啊——胡、胡说!啊啊……”徐琢清一边反驳着,一边又配合男人的动作上下抬动腰。今天他也弄不清怎么回事,后头那xue眼儿里又痒又热难受得紧,不知是刚才沈晏欺负得过头了,还是他这些天……想男人想过了头。这么想着,他又有些不乐意了,身子也不配合了,嘴里嚷嚷着:“我、我不做了!你快放我下来!”

沈晏正做到兴起,被他乱扭一通差点没把持住,连忙深吸一口气把人转过来,只见对方满脸通红,一脸别扭之色,忍不住无奈道:“祖宗,你这又是闹得哪门子别扭,就不能等完事了再说吗。”

“谁要和你做这事!”小少爷脾气不小,奈何那身子软得根本没说服力。

沈晏早摸清了他的脾气,这会儿多说无益,直接开干就好,于是托着徐琢清一把站起来,把人搁在窗沿上继续动了起来。

徐琢清上半身晃荡在窗外,吓得连连捂住自己的嘴,室外可不比室内,一点点声音就能传得很远。

“不是说不想做么,怎么下边还咬得那么紧,嗯?”沈晏就喜欢欺负他,这会儿下身抽插得更刁钻,专往徐琢清最敏感动情的地方顶,顶两下研磨一会儿,果然没几下,就传来了对方克制隐忍的呜咽声。

“别、别顶那……呜,要出来了……”情到浓处,徐琢清也顾不得有没人听见了,嘴里呜呜地叫着,双腿紧紧圈住沈晏精壮的腰身,浑身泛红地不住颤抖,一头青丝垂挂在窗外,真真是一番别样风情。

沈晏眼里带上一丝戾气,腰身突然发力,对着那rouxue就是啪啪啪地抽插数十次,直干得两人接连处一丝丝地往下滴。

徐琢清没料到他这一下,顿时发出一声长长的沙哑的叫喊,连尾调都是抖的,显然是爽到了。

“今天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堵都堵不住。”就这空档,沈晏还有闲情调戏他。

“呜……啊……好舒服……”徐琢清抽泣着,胡乱地摇头,抓在窗柩上的手越拽越紧,突然整个背弓起,身下的小洞痉挛着紧紧裹住里面那根火热的硬物,前面的rou柱勃动着泻出一股股的jingye,“啊啊——要死了……”

沈晏被他夹得拧起眉,本来还想等对方缓缓再继续,可现在无论如何也是忍不下去了,这么多天的相思之情仿佛一下子在体内膨胀开来,压都压不住,他恨不得天天把这只小野猫按在身下cao个不停。

“小笨蛋……你什么时候才开窍……”

“什么?啊——”徐琢清惊呼一声,被男人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边然后放下。

没了男人阳物的xiaoxue粘腻地涌出一股,xue口还像有生命似的不断收缩蠕动着,一时半会合不上,股间一片湿泞。

徐琢清被男人盯得羞红了脸,正想合拢腿,rouxue口就被那粗糙的手指揉了两把,紧接着那根狰狞的孽棍就又捅了进来。

此时rou壁正值最敏感之时,再加上沈晏那胯下之物青筋凸显,guitou上翘,实在凶猛,刚插进去,就把徐琢清激得哭叫了出来,脸上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性物明明还半软着却又射出一股透明yin液。

“呜……混蛋,别插了……好胀……”痉挛的rou道被勇猛强硬的rou刃一次次破开,摩擦得一片殷红,没一会儿功夫,就被插得软了下来,吞吐着性器发出yin荡的水渍声。

“啊啊……不行了,你、你快点——”出来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徐琢清就被下面猛然加速的硬物干得哭都哭不出来了,xue眼儿里像是要擦出火一般,前面重新硬起的guitou上不停地溢出一股股yin液,停都停不下来,他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快感的潮水淹没了,再这样下去一定又会做出什么羞耻的事,于是不得不环住沈晏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求饶:“呜呜……相公,别插了……”

沈晏逮住他那张可恶的嘴狠狠吻住,下身用力耸动几下,终于闷哼着射了出来。

“疼、疼死我了!都是你!”徐琢清趴在床上,由着沈晏在他背上上药,他的背刚才被窗柩给磨破了一点皮。

“是、是,都是我的错。”沈晏其实也挺心疼的,俯下身又在伤口附近亲了两口。

徐琢清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卧起身:“你这些天……有没有想我!快说!”怎么能只有他一个人想呢,那太亏了!

沈晏一愣,突然笑了,捧住那脑袋就吻了上去:“嗯……每天都在想你……”

这还差不多!徐琢清心里还挺美,喜滋滋地重新躺下,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沈晏拿过边上的扇子,一下一下地给他扇着风,嘴角的笑意就没消失过。

倒也开窍得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