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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干你(姜汁走绳/体内射精/蛋:体内射尿)

    粗糙的麻绳被勒进花缝中的软rou,因药效发热发痒的稚嫩花瓣触碰到绳面的一瞬间,先是一阵冰凉,随后就是熟悉的辛辣刺痛犹如无数根牛毛细针,刺破身下的皮rou,狠厉地扎进层层叠叠的柔软花瓣中。

    是姜汁!她朦朦胧胧地意识到:那绳身上竟浸透了姜汁!

    “啊——”下体刺痛难忍,玟奴忍不住抻长了脖颈,完全失力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全身上下的重量都落在卡入rou缝中的麻绳上,粗糙的毛刺在嫩rou上肆无忌惮地刮蹭。rou粉色花瓣被粗硬的长绳分到两边,花瓣下更加隐秘的地方guntang得可怕,经由麻绳上的姜汁一激,剧烈颤抖着收缩着,把刑具一样的长绳紧紧包裹其中。刺激辛辣的姜汁瞬间灌满了腿间,漫过柔软的xue口,带来一阵一阵割裂肌肤般的剧痛和搔痒。

    不知名情药的强劲药效在她体内肆虐。玟奴热得难受,得不到满足的逼xue像被什么东西不停地啮咬,痒得整副魂魄都在发抖。她下意识伸手往下抚去,想要纾解难以能耐的麻痒,下一秒却被人捉住双手反翦到身后,并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这几步路都不愿走,sao贱成这样,也配让我碰你?”蛊惑般的声音缠绕在耳边,她茫然地回望,凌渊英俊的容颜看起来若即若离,仿佛和她忽远忽近。

    可是我很难受啊。被迫打开双腿跨坐在生满毛刺的麻绳上,玟奴委屈又无助地低声呜咽。

    然而她脆弱的的哀求没能得到对方的怜惜。仅是失神一瞬,眼前模糊的人影就毫不犹豫地离她远去,把她独自一人悬挂在冷硬的麻绳之上。

    她下意识迈开双腿想要跟上前去,可身体里的药效猛烈,早就失力的腿脚别说行走,就连站立都很是勉强,一动之下更是难以支撑,腿下蓦地一阵虚软,全身的重量都承载在逼rou和麻绳相接触的那片方寸之地上。

    “啊呀……”粗糙的绳面像一把刀,从下体两片花瓣中的嫩rou间切割下去,身躯因为疼痛而在绳上一阵一阵抽搐。

    有那么一瞬间,这样炽烈的疼痛将她早就在春药作用下灭失了的神志唤回了一些,脑中隐隐约约有什么熟悉的、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痛苦记忆迅速闪现。

    好熟悉啊,这种感觉。

    这种浑身酥麻酸痒、炽热难当、主动并渴望着被什么东西彻底贯穿填满的yin荡下贱的感觉……她并不是第一次体会到了……

    “我就在这里,你还不过来吗?”低沉微哑、极有蛊惑意味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这个声音、这种语气也让她莫名熟悉……

    “走过来,求我干你。”

    她像是忘记自己眼下的处境一样,不由自主大步向前腾挪一步,红肿的花蒂在绳上重重摩擦,娇嫩的蒂头瞬间红肿高耸。她的叫声凄厉,可在死去活来的疼痛中,深入脑识的莫名快感也随之而来,浸满姜汁的麻绳很快又被她的yin液沁得更湿。

    还……想要多一些……

    她勉力睁开眼,泛红的眼尾轻颤,眸子里水光潋滟,熟悉的身影在长绳的另一头与她遥相对望。

    多简单,只要走过去就好……走过去,很快就能被那个人用他强悍的阳根roubang填满……

    她又尝试着向前一步,可怕的痛楚接踵而来,被粗砾的麻绳狠狠摩擦过的小花蒂吃痛,在腿间一阵阵颤抖,毛刺刮在xue壁上,仿佛只要轻轻一动就会被生生刮下一层皮来。

    疼痛让她的神志混沌又懵然,很难专注思考。脑海仿佛被春潮填满,顾不得皮rou上的痛苦,只想快些走过去,求对面那个人把他粗硬的阳物全部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生生cao烂她的贱xue……

    “太慢了!”前方有人厉喝一声,紧接着胸前两枚金环便被一股大力拽着向前拖动,动作暴烈又急切。

    玟奴一个不稳,身体重重朝前一倾,整个人跌坐在绳上,已被磨出鲜血的嫩蒂猝不及防压在一个粗大的突起上,rou粒在身下抗议似地跳动。她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泪光像下看去,只见那根朴拙粗长的麻绳上竟横亘着大颗大颗的绳结,像一把把矗立起的利刃刀山,等着残忍地凌虐她娇柔敏感的下体。

    “不行了……真的要烂掉……我不要了……不——”余下的哭求声再也无力发出,因为面前的男人又一次拽住悬挂在她奶尖上的金环,残忍地往前一拽,双指不忘紧紧按压,感受着刺入奶孔的金针在乳首内颤抖着游移。

    “晚了。”他在玟奴吃痛的倒气声中缓缓吐出两个字。

    腿间的嫩rou紧紧贴着狰狞的绳结擦过,身下花铃发出丁零当啷的乱响,深入骨髓的快感伴随着胸乳和逼xue里钻心裂肺般的疼痛汹涌而来,xue中汩汩喷出带着血丝的yin水,被yin药夺走清明的神志后,玟奴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其中失禁般的羞耻感了。

    额前香汗层层,无力的双腿怎么也绷不直,却不得不任由自己被牵着rutou摩擦着麻绳行走。

    双腿步步向前,身躯阵阵颤抖,许多次差点要支撑不住倒下,最后都被那只不容拒绝的大手抻起,牵引着继续向前磨去。

    就快要到了,她无声地安慰自己。

    快感已经不知道来了几波,刑房几乎被她yin浪的呻吟灌满,待到rou缝下的那条“路”终于到了尽头时,玟奴的视线早就被生理性的泪水彻底模糊,恍惚间只觉得有一双粗厚有力的大手把她从绳上取下平放在地。

    痒热的rouxue仍未得到满足,形状漂亮的双腿忽而夹紧忽而大张,春药带来的股股情潮逼得她下意识深伸出并拢的两指,不顾一切地向身上最sao痒炽热的xuerou中捅去。

    “何必如此辛苦?”有人俯身贴近她,片刻前还在虐玩她双乳的手指此刻却轻柔至极地抚过耳侧细碎的发丝。

    “我在这里啊……”那个人对她耳语着,同时从腹下掏出巨硕狰狞的阳根,用湿漉漉的冠头抵住她腻滑麻痒的花xue:“看到它了吗?只要你求我干你,它就会全部插到你的saoxue里……你会很舒服的……”

    一波强过一波的情欲像电流一样打在身上,理智早就弃她而去。

    玟奴喘息着探起身,向后跪爬两步,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着握紧男人昂扬强悍的男根,生怕跑了似的捧着它在颊边蹭弄,蹭得自己一脸yin靡的白浊。

    “当真是欠人cao干的yin贱货色,一根麻绳就能磨爽你。”阳具的主人似嘲非嘲地轻笑一声,玟奴挺翘的臀瓣重重挨了一巴掌,雪白的臀rou像雪浪一样微微晃动。

    “说不定根本就不用情药,只需稍稍逗弄你一下,你也会像妓子一样发情……那个时候你不就是这样吗?”

    还没来得及领会到他的话中含义。玟奴夹紧的大腿双掌大力分开,软腻麻痒的xuerou终于被她苦求已久的阳根死死抵住。

    她再也撑不下去了,滚滚压来的情欲仿佛能把她整个人撕碎,瞬间的犹豫后,玟奴终于在情药的作用下,近乎本能地爆发出一股力量,双腿狠狠一用力,竟是主动往xue口上的那根roubang上坐了过去!

    身后的男人仿佛也被她忽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怔住,rou刃在她体内静立数息后才发疯似地大力顶弄起来。

    空茫许久终于被填满的花xue兴奋地夹紧,花xue里凹凸不平的壁rou狠绞登堂入室的阳根,却换来对方一次又一次迅速而狠厉的贯穿。

    比绳磨逼rou剧烈千百倍的快感一次次涌上,在一声声混杂着快意和沉溺的yin声浪叫中,浑圆guntang的巨棒终于深入到一个绝无仅有的深度。

    她的身体像是触电般迅速弹起,很快又被大力压下。闭锁着的宫口终于被残忍地cao开,横冲直撞的阳根一举捅入,冠头压迫性地抵在体内那个碰都碰不得的所在,紧接着便维持着这个姿势,毫无预兆地开始射出大股大股灼热的jingye。

    zigong像是瞬间被灌入滚水,极致的痛苦和满足中,玟奴意识一片空茫,本能地蜷缩着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在情药和持续不断射入身体里的jingye的双重作用下,身体和灵魂都被带着反复攀上高潮。

    眼前阵阵发白,耳朵里轰鸣阵阵,极致的欢愉带走了她体内情药的余威和所剩无几的朦胧意识。

    身体生理性地剧烈痉挛着,玟奴的双目紧闭,意识却因巨大的快感而格外清晰。刚给予她巨大满足的男人似乎以为她已经昏迷过去,猝然捧起她低垂的头颅,贴在她的耳边低语:

    “真是渴死我了……我早就想让你主动求着被我干一次……那个时候在你的生辰宴上就想这样干了……”

    生辰宴。多平常的三个字,却如一道惊雷当空劈下,稳稳落在她的天灵盖上。

    汹涌的情欲遗韵瞬间退去,阵阵寒意从脊背缓缓爬起直窜头皮,此生最不堪回望、不敢忆起的过往根本不经她允许就在脑海里迅速铺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