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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5

    么了?你也cao心的太多了。”

卫敬容被他握着手,低头轻笑:“哪能不cao心呢,一到年底对帐,你这眉头就松不开,昭儿今日还去户部对帐,要不是年关难过,哪还用他去对兵部的帐,我看千秋宴也不必办,就后宫嫔妃孩子们摆个席面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鼓励,用力抱!

营养液排行榜第六名了,继续感谢

今日二更*?(?′?`?)?*

☆、第209章夸奖

正元帝握着卫敬容的手皱眉,因着照顾孩子,她手上不戴首饰,还把养的一把玉管似的指甲都剪去了,怕划伤了如意,乳母嬷嬷自不必说,连带身边侍候的宫人都不许在手上戴戒指手镯。还是如意大了,才又戴上玉镯玉戒。

卫敬容见他沉吟不语,反握住他的手,她打小便养尊处优,一双手到了这个年纪也依旧温软,摩挲着正元帝大掌握上突起的筋络,缓声道:“一年都比一年辛苦,还要这些虚礼做什么,难道不办千秋宴,我还能少一块rou不成。”

正元帝才刚见过崔尚书,可崔尚书却只字未提秦昭去了户部对兵部二月三月的帐,崔尚书不说,不代表正元帝不知道。

对帐的时候拖得这么久,十来天了兵部的帐还未平……正元帝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崔崇还跟我弄这些个鬼。”一面说一面摇头,要不然他也没这么容易就把秦昱调去闲职。

崔崇要是没点本事平上安下,也不会在户部尚书的位子上坐这么久,他有的是法子把秦昱引开,却非得把年前这笔帐拖这么久,为的就是告诉正元帝,齐王不是这块料。

最起码,如今的齐王在户部还呆不住。

卫敬容装作不知:“怎么?可是亏空了?”

正元帝摇一摇头,语音带笑:“哪里就亏空了。”秦显打下蜀地,这一片的铁盐矿产尽归大业,说是免去三年税的,不收米粮也依旧有盐有铁,姜远要是手上没钱,哪里就能当真挂起君子的招牌,薄征徭役。

三年期未过,可铁盐却牢牢握在手里,云州地广人稀,不如蜀地繁茂,可松木香料也是一笔不少的税收,再加上各地实行改革户籍新法,今岁比去岁要有钱得多。

正元帝不欲在卫敬容的面前说秦昱的不是,可到底不满意这个儿子的性情,数一数哪个都比不过秦显:“是老三,在户部呆不惯。”

卫敬容笑起来:“他才多大,慢慢来也就惯,这些个老大臣,是办了十几年的差,这才得心应手,昱儿就是学得慢些,也是年纪小的缘故。”

正元帝拍一拍她的手:“我先把调成闲职,让他在一边看着,多听多看多学,学会了怎么办事,才能办实事。”

卫敬容伸手拿簪子挑一挑灯花,屋里倏地一亮,又暗下去,外头冰珠渐小,又从黄豆大下到了米粒大:“就算库里有钱,这些也是不必要的花费,倒该让京兆尹报一报这冰珠砸损多少房屋,京郊几个门上开粥棚,可比我一人办宴要积福得多。”

卫敬容这半年里笃信佛教,便似原来的赵太后那样,念经捏香抄经书做功德,正元帝自是为了什么,她在替秦显求来世安稳,这辈子已经极贵,下辈子就求他无灾无难。

这些话卫敬容不在他面前说,也自有人告诉他,正元帝一听,倒有一刻说不出话来,再有些日子就是儿子的周年,正元帝阖了阖眼,靠在枕头上,更没了年轻时候那种精气神,两只手搭在毛被子上,依旧道:“开粥棚是开粥棚,你的千秋宴还是得办。”

话说到此处,卫敬容也不再推:“那便简薄些办,我倒真想仔细看看师家姑娘,今儿昭儿还说,他闲着无事,要替子厚把婚事的礼给走了。”

正元帝的性致似乎一下子高起来,连语调都升高了:“哦?昭儿替子厚走礼?他说了自己闲着?”

卫敬容点起小烛放下帐子,躺下了才道:“哪里真的闲,我原来且不知道昭儿还能花心思这么玩,两个人闹哄哄的,吵得人头疼,哪能一直不着调,你既允了,我就把这开粥棚的事交给善儿办了。”

正元帝听了这话抬抬眉毛,干把秦昭晾着,确有许多人提起他来,可就这么放出去,心里总是不安,倒不如派这些小事给他,让他零零散散的东办一点,西办一点。

“那倒不错,善儿也没办过这样事,叫昭儿一并帮着就是,今日才刚报上来的,京郊房屋多有砸坏压塌的,人员伤亡倒还未计数,今儿一夜,怕不能歇,连五城兵马司的也一并调过去了。”正元帝应了,人靠在硬木枕头上,年岁越是大,脖子便是沾得软物,软东西一靠上去,早上怎么也起不来去早朝。

卫敬容睡在外层,给他掖了被子,烛光下正元帝黑发之中根根银丝,倒比病中看着少了许多,夜里呼吸绵长睡得也足,常吃清虚的药,倒把人吃得强健起来。

卫敬容侧身向外,守着灯烛,盯着帐子上的金丝如意纹,也不知自个儿是什么时候睡的,第二日一早起来,正元帝已经去早朝了。

她难得睡得这么晚,结香扶她起来披衣,满面都是笑意:“陛下看娘娘睡得熟,不许咱们叫起。”王忠侍候着他穿朝服朝靴,走的时候还吩咐光禄寺上个热汤来,说这些日子天麻炖鸡,皇后吃着好,要多进些来。

卫敬容不理会这些,听结香热热闹闹说了许多,对着镜子把头发盘起来,着人去请卫善进宫,一看天色又顿住了:“晚些罢。”说着脸上就露出些笑意,找个时候得把白姑姑叫进宫来,善儿也补了大半年的身子了,得派个医女替她按按脉。

结香听了便笑:“知道了,用午膳的时候去请,来了正好吃点心。”回回过来,公主总是满面红云的,王爷公主两人如胶似漆,这会儿必还没醒呢。

卫善果然没醒,倒不是夜里胡闹了,是她身上来了月事,腰上又酸又乏,秦昭手凉,不能替她捂肚子,拿他行军带的皮囊接热水,把塞子好塞实了,替她捂热小腹。

一晚上起来两回替她换皮囊里的热水,两个人就着玲珑夜光灯,看皮囊上那一下下划痕,秦昭指着塞子上的划痕告诉她:“在云州的时候天气闷热,最易中暑气,人人都发霍香叶子,觉着难受了就嚼上两口,我还好些,有滇马可骑,步兵行军更吃力些,这划痕就是争水喝的时候留下的。”

部下军士能他一同吃水,想必他在军中过得痛快,卫善捂皮囊,觉得小腹里暖意升起,挨在秦昭的胳膊上,秦昭低头看她,吻在她额上,夸奖她道:“你那个主意真是不错,往后该多让母亲上表,贤后的名声传出来,对卫家对昰儿都有好处。”

卫善一只手按着肚子,一只手拨秦昭的手指头,听了夸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