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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2

    头金簪,自己虽没出嫁,却已经是卫敬容身边的老人了,再有两年便不能叫结香jiejie,得叫结香姑姑,可说起这话来,依旧有些面红:“公主怀了身子,王爷同她可曾分房睡?”

白姑姑也自着急,年轻轻的小夫妻,好得似一个人,都诊了有孕来,也没能把两人分开,白姑姑倒是试探过一回,说公主肚里有一个,可防着王爷夜里翻身。

卫善浑不在意,秦昭睡觉才实规矩,又静又安稳,身上还有松针香,宁神静气,睡在他身边,比自己一个人睡都更安心些。

白姑姑没了法子,再看秦昭竟也不着急,半点儿没有要从房里挪出来的意思,公主更是想都没想过要给王爷添个人。

算一算怀胎十月,作月子一个月,怎么也得一年不能行房,公主是个尊贵人,同外头那些乡野村妇又不一样,这一胎这么贵重,可不能出半点岔子。

结香一问,白姑姑又叹又诉苦:“这话我是真没法儿说,公主若是怒起来,伤了身子,更不好了。”虽说怀了身子给丈夫添人都是寻常,便是公主之尊,也都一样。

前朝还有公主殴伤了驸马,打死了驸马姬妾的事儿,也一样要被人说上一句妒妇,都是百来年前的事儿了,文人作起妒妇诗来,也总要说这位公主来。

外头如今在传晋王爱重王妃,只怕再过些日子,等王妃的肚子大起来,还不给王爷添人,就得传晋王怕老婆了。

结香听了皱眉:“公主看着是个好性的,实则性子最犟不过,当真添了人,往后便不似如今这么恩爱了。”

她来的时候卫敬容便担心,齐王妃张口便抬起人来,说是给齐王开枝散叶,这回宫中选采女,一口气要了六个人,把延英殿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知道晋王妃怀了身孕,齐王妃更是一肚子的酸水没地儿吐,笑盈盈的道:“母后倒该挑两个伶俐的人,也好侍候着善儿,替她分忧呢。”

卫敬容听了这话,看她一眼:“跟着她的人,都是侍候了她许多年的,最知道她的心意,再挑人脾气禀性都不知道,不如身边这几个侍候得好。”

杨宝盈一听,还以为卫善要拿自己贴身的丫头给秦昭当妾,想一想宫人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选上来的,提起来当良媛良娣也是寻常,只是卫善竟蠢的把自己身边得力的人当妾,也是好日子过得太早,脑子都过得浆糊了。

当着杨宝盈的面,卫敬容不好说什么,可等她走了,卫敬容便叫来结香:“你去了好好看看,沉香几个总是帮着她的,昭儿这个孩子我很放心,就怕善儿心思太沉,若有什么,你且得劝一劝。”

结香过来一看,两人还似新婚那样,心里觉得不妥当,这才急着来问白姑姑,白姑姑也拿不出办法来,只得宽慰她:“结香姑娘也别着急,这事儿还得看王爷的意思,若是他想,便公主不给也自有人,若是他不想,给他添了人反而不好。”

这会儿卫善突然传她进屋,还下了帘子,招手把她叫到床边来,面上微微泛红,白姑姑心里转过念头,只等卫善开口。

卫善从枕头底下抽出一个锦盒来,这是她出嫁的时候,宫里的教导姑姑给她的,里头是一帧帧的画片,其中有两张是用手。

白姑姑一看她挑出来的那张画儿,面上还不敢露出惊色来,知道卫善怕羞,这会儿绝不能够笑她,缓缓说道:“这世间的法子千百样,这个也算一样。”

到底是怎么个法子,卫善实在没好意思问,既得了白姑姑这句话,绯红着一张脸,冲白姑姑点点头,依旧还端着架子:“你下去罢。”

白姑姑也不好再说给秦昭添个侍候丫头的事儿,这会儿不用,月份大了,肚皮鼓起来,总得要添一个,不给份位就是。

秦昭回来便看见卫善红扑扑一张脸,眼睛里含着水,又羞又有些高兴的样子,看一眼便有些吃不住,沉香送了花汁来,他亲手拿细刷子替她刷上,看她又羞又笑,翘着手指头等指甲干的模样。

好像心里揣着什么,偏偏不肯告诉他,秦昭心里这把火烧了又烧,打定主意今儿夜里不能饶过她,怎么也得搂在怀里好好摸一摸,便是他自己不能舒解,看她面似春水的模样,心里也觉得满足。

卫善染了指甲,手上抹了花膏,心里打着鼓,一直等到夜里,还想等他吹了灯,躺到身边再摸过去的,不意秦昭没有吹灯,他不吹灯,就是心里有旁的想头。

卫善缩在床里,等他过来,秦昭倾身吻住她,脱得只余下一条裤子,身上肌rou鼓胀胀的,卫善的手在鼓胀胀的胳膊上滑下去,舌头被他含着,时不时就要停下喘一声,手指尖不住往下滑,滑到他腰上,秦昭只觉得腰间一紧,就被她捏住了另一处胀鼓鼓的地方。

他抬起头来看她,卫善只知道握着,不知道该怎么动,试探着动了一下,秦昭急吸一口气,整个人都崩紧了,哑了声道:“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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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马场

卫善试过才知道那画片上画得不尽不实,白姑姑可没告诉她手腕这样酸,两只胳膊都麻了都还未完,伏在枕头上不肯起来。

秦昭忍了这几个月,头回尝着这个滋味,替她染指甲的时候,可没想过这么一双染了丹蔻的手,光是被她抚一下,就差点儿跳动。

被子里湿乎乎的,既有香膏味儿又有汗水味儿,闻着都叫人面红心跳,卫善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了,两人密密实实贴在一处,看她仰着下巴,眼睛里亮晶晶的在夜色里盯着他的脸,看他脸上欢喜纾解的神情。

灯早就熄了,屋子里什么声儿都没有,窗纱外隐隐透进月色来,院子里栽了锦葵,越是夜里越是香得浓,透过窗纱传进来,秦昭拍着她的背:“只要得空,我必回来看你。”

秦昭要往永宁县去,这一走若是顺利也得六月底才回来,边关这几个小县,都要起个好意头的名字,永宁县乐平县,名字都好,却是最不安宁的地方,年年秋冬春三季都有北狄突厥的散部来犯,名字便也只是寄望,连年都没太平过。

再不太平,也比大夏那会儿要好,大夏国力衰微,边关防军逃了一大半,余下的要么跟着一起造反,要么就抵御叛军,几十号人根本守不住,一看见关外烟尘四起,这些人便先逃了。

还是在李从仪的手底下过了几年安稳的日子,到了大业重建边关防御,百姓的日子便比原来好过得多,虽还有游骑来抢,也比原来要好,这些人常年受掠夺,日子只消好过一点,就又能再挨。

卫善搂着他的腰,含含混混道:“你走你的,若有事就交待给我。”趁着他不在,能办的事反而多了,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