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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师哥骗了他,自己一个人下山去历练了,他也不怪师哥,只愿师哥……好好的!

“无忌……”手摸着无忌长长的发,久久,张三丰沉重的点了点头,如果这是无忌愿意听的,那就当他是好了,自己已经丢了一个徒孙,再失不得另一个徒孙了。

“那就好……那就好……”笑了,紧紧揪着张三丰袖子的手一点点松开,喃喃自语中只觉得身子发软,强撑的精神在心神放松的一刹那变得朦朦胧胧起来,任黑暗包围自己,张无忌渐渐的晕厥了过去。

“师哥……”几不可闻的呓语,等无忌醒来时,会见到你吗……

“无忌!!”

人仰马翻,不论是伤心病重的宋远桥,还是喜爱张无忌的张松溪、俞莲舟,又或者失魂落魄为情所苦的俞岱岩,在此时皆齐齐惊喊了起来,他们都知道,无忌的身体相当不好,如果一旦病重,那结果……

第15章贞cao保卫战!(上)

好温暖,樱红的嘴唇轻扬,怀抱着让人眷恋的舒适感觉,宋青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

闭着眼睛蹭蹭,真是太舒服了,自己有多久没有享受过这么舒服的感觉了?好似自从张无忌下山之后,恢复了一个人睡觉生活的他就突然间冷清了下来,白天还好说,晚上没了抱枕,那滋味……啧啧夜夜难眠啊……

鄙视自己一下,果然,习惯是可怕的,想曾经自己还曾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两个大男人睡一起如何如何不好’,这才多少日子?变了,全变了,真是想起来就脸红。

“唔~”舒服……嘟了嘟嘴巴再蹭,这是梦吧?如此温暖的抱枕就是张无忌亲来,自己也不可能享受得到的,以那小子的体温,只有在酷热的炎日里才会是种享受,其它时候嘛,打一冷颤,免谈。

还是这个好,‘哦~’好软~好温暖~好舍不得放手啊……拜托老天,请再晚一点让他醒来吧,哪怕只是多贪恋一会,哪怕只是多享受一秒钟,想他孤身一人独处在‘狼窝’里容易嘛,被迫失去自由不说,最后竟然连睡个好觉都变成了奢侈,他苦啊……上哪说理去。

抹一把心酸泪蹭到软软的物体上,想着磨着,宋青书伸开四肢,爬啊爬的就完全压在了成片的温暖上,脸颊在热热的地方重重磨两下,真是,太幸福了……

神情一愣,杨逍有些无语的低下了头,眼眸中,少年甜甜的睡脸正安静的贴在他的胸口处,柔柔的发丝凌乱的铺散、飞扬,在脖子和肩头形成了美丽的画面,也不知道少年梦到了什么,两条秀气的眉毛轻轻的皱起,红润润的嘴唇也在下一瞬浅浅的抿了起来,拱了拱颀长的身体,直到找到另一种舒服的姿势他才再次笑起来,那不自觉带着几分纯真几分妩媚的表情,让杨逍眼神一沉,幽暗暗的火光在下一刻闪烁飞腾。

抬起手缓缓抚摸少年柔软的发,轻笑,是人都知道,男人在大清早的时候那方面都特别容易冲动,如今被宋青书又是磨又是蹭的,他可不敢保证,要是宋青书再这么动下去,自己是不是还能继续做君子。

从来都不知道哪,原来这个总是和他做对的小子竟也有如此媚人的风情,悠悠眨了下眼睛,自己到底要不要再忍了呢?

本来嘛,以他的性子和为人,什么伦常什么道德,全都不如一碗白米饭,只要自己高兴,杀个把人来吃都是正常的,诚然,他杨逍从不屑于做那种焚琴煮鹤的蠢事,可如果‘兴致’上来了,比那还煞风景的事情他也不是没干过。

再有,男人的滋味……很好奇呢,听说,压男人比压女人要舒服的多,嗯~摸下巴,想来应该不是讹传,只单单想到将一个同样强大的男人压在身下姿意妄为,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无上的诱惑了。

“呵呵……”低低的笑,这个主意不错,他喜欢,反正是这小子先勾引他的,那他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管他是不是有意的!

身体一僵,正做着美梦的宋青书有些痛苦的皱了皱眉,他好像……听到了一个很可怕的笑声?如果没听错的话,那应该是杨逍的吧?十几天来自己别的本事没长,这‘听声辩人’的功夫倒是练到家了,特别是杨逍的,认错了老娘都不会认错他!

“呵呵……”再次低笑,翻身将少年压在床与人之间,笑看着少年一会皱眉一会咬牙的样子,杨逍很好奇,他到底都梦到了什么?这表情……好诱人。

低头,深深吻上诱惑了自己很久的嘴唇,柔软温凉的触感让杨逍舒服的眯了眯眼睛,感觉……意外的好。

‘唔……’有东西在咬自己?不耐烦的挥一挥手,却意外的碰到了一处yingying的物体,手指搓一搓,这好像是……胸膛?大脑有些空白,自己的床上怎么会有别人的胸膛?呵,做梦,一定又是做噩梦了。

杨逍挑眉,说实话他还真没见到过神经这么粗线的家伙,连着被吻了好几下也不肯醒……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呢,眯了眯眼睛将抵在胸口处乱摸的手抓起置于头上,附身,比刚刚更深更缠绵的吻再次压了上去。

‘唔~’好闷,快喘不过气来了,娘的,是谁在吻他!!等等,吻??猛的睁开眼睛,眼前灰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可宋青书依然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正压着他吻兴正浓的男人的身份,他、是、杨、逍!

知道少年已经醒了过来,不理会,杨逍只是用双手掐住宋青书的脉门一再加深唇上的吻,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火热,丝毫不打算控制自己的他,几乎是放纵的,将自己的热情以铺天盖地的气势罩向了怀中瞪大了眼睛的少年。

“嗯~”舒服的叹息,这个吻,勾起了他体内被压抑了许久的情潮,自从与晓芙分开之后,除非必要,他通常都是用手来处理生理问题的,不是没想过招妓或者收几个妾室,可繁华过后,当再回首时,那些只是用来发泄的女人们,自己已经品不出一丝味道来了,用她们都还不如用手痛快。

松开被吻的红肿的嘴唇,抬头,狭长的凤目中炽热在流转,悠悠在唇角边绽放一抹邪气的笑,他想他终于找到一个让自己不觉得乏味的人了,虽然,这是个男性。

气喘吁吁,空白的大脑早在意识到吻他的这个人是杨逍的时候就恢复了清醒,咬着牙愤愤瞪视着悠然而笑的男子,宋青书好恨!为嘛金老先生写书的时候没说清楚,原来他笔下的杨左使大人其实是个玻璃!

呜……欲哭无泪啊,他这是招谁惹谁了,现在别说反抗,就是动一动都难,感觉下面抵着他的‘凶器’似乎在颤抖,小宋同志不由得也跟着颤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