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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灼热又带着酒意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侧,撩拨得他蠢蠢欲动,腔子里的一颗心都慢了半晌。纤弱无骨的玉手微勾起男人瘦削坚毅的下颌,曲小九略偏了头,炙热的呼吸停在他唇角。她半睁着一双迷茫的绿眸,翘而蜜的鸦睫轻颤下一片光影,灯火明灭间只觉瞬息皆绵长。“小郎君怎地不说话?”玉指点在男人紧抿的薄唇上,玲珑的身姿全然靠在他怀中,如摄魂夺魄的鬼魅,一颦一笑俱是毒药。沈砚归眸色渐深,温热的大掌拢在她不大安分的纤腰上,嗓音低沉沙哑:“九儿,你醉了。”曲小九倏地睁眸,踉跄着身子,双手挣扎着从沈砚归怀中撤了身。她瞥了眼案几上所剩无多的酒壶,拎着壶柄微晃了晃,举到沈砚归眼前嚷嚷道:“胡说,这儿还有好些,我还未喝完如何能醉?”“小郎君怎地唬我呢?”沈砚归轻蹙眉,半是哄着半是强取,将曲小九手中的酒壶夺了来,偏不让她再沾上一口。眼瞧着手中的酒水消失不见,曲小九不满的起了小性子。整个人再次跌倒在沈砚归怀中,双手紧抓着他褶皱的衣襟,凑近了他耳侧,张唇一口含住他的耳垂,恶狠狠道:“我还要吃酒,你且将酒壶还我!”沈砚归无奈地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单掌拢着她的身子,温声哄她:“九儿乖,我们回府在吃酒好不好?”曲小九微眯着眼定定的望了他一会,忽然红着眼将脑袋埋进他臂弯上。不多时,低低的抽泣声不断地传至沈砚归耳侧,似是委屈的小猫儿在他心尖上浅浅挠了几爪,抓得他心口不上不下生生地发涩。沈砚归轻叹了口气,修长的指骨轻抬起曲小九的下颌。指腹微微擦过她布满泪痕的小脸,倏地停滞在她晕红的眼尾处。“莫哭了。”沈砚归沉声轻哄,慌着手在她脸颊上轻擦泪痕,“莫哭了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应你。”“那我要吃酒。”曲小九蓦地双眸一亮,双手抓着沈砚归的臂膀,如同儿时与阿耶阿娘撒娇时的作态,抱着他的臂膀轻晃。“你可不许欺我。”她娇艳的面容故作狰狞,粉唇微张,张着细白的“獠牙”威胁着沈砚归。沈砚归哑然失笑,指腹点在她粉唇上,轻蹭了蹭她柔软的唇瓣,低声在她耳侧幽幽道:“便是欺了你又如何?”说完又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道:“小骗子,惯会哄我。”醉酒的曲小九唰的一下满面绯红,心跳陡然加快,一双招子躲躲闪闪的避着他,粉唇嗫嚅着支支吾吾的问道:“我,我的酒呢?你,你可不许哄我。”沈砚归轻笑了笑,从身后拿出酒壶亲自斟了一小杯递给曲小九:“再允你喝上三杯,喝多了你明日身子会不大舒服。”大抵是晓得自己不能再佯装哭闹,曲小九格外珍惜余下的三杯酒。她微张着唇,伸出舌尖一点点地抿着杯中的酒。沈砚归喉头微滚,眸中似是敛着沉沉的风暴,单掌擒着她的纤腰,伸手将她颊边的碎发一一拂在耳后。他呼吸粗重,好似在隐忍着什么。不过须臾,三杯酒皆进了曲小九腹中。她遗憾的瞥了眼空着的杯盏,眨巴着水汪汪的招子望向沈砚归。沈砚归低垂下眉眼,未曾理会她。温热的大掌扣着她的手,兀自抱起她娇软的身子,上了河岸。岸边的灯市过了宵禁时分就黯淡了下去,只余河边的长明灯燃着不灭的烛火顺流而过。河上的画舫仍就灯火通明,歌舞笙箫,彻夜的醉生梦死。沈砚归淡然的瞥了一眼,便委身抱着她上了一辆低奢的马车。马车微晃着,哒哒地走在寂静的街市。青石板街上,只依稀听得打更的声儿。曲小九蜷缩在沈砚归怀中,她似是有些害怕无声无息的漫漫黑夜,身子轻微的发颤,不停地汲取着沈砚归身上的温度。沈砚归的大掌适时地落在她颤抖的后背上轻抚,他柔声道:“快到家了。”曲小九闷在他怀里,一言不发。身子却颤得愈发厉害,她紧咬着下唇,眼尾不住地淌下晶莹的泪珠,挂在沈砚归心口,烫得他心上一颤。沈砚归滚了滚喉头,骨节分明的大掌穿过她乌黑的青丝抵在她后脑勺上,单掌拢着她的身子,下颌抵在发顶低哄她:“九儿,我在这里。”初时的闷哭,渐转为低泣,而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喷薄而出,那些个压抑在心口的委屈借着酒意撒泼似的浑发了出来。“阿耶阿娘,小九好想你们,你们为何要抛下小九,小九从今往后只有一个人了吗……”沈砚归的心骤然一紧,垂首在她发间落下轻柔一吻,低磁的嗓音宛若料峭春寒里的一束暖阳:“你还有我,只要你不会舍下我一人,我便会一直在这儿。”曲小九抬起泪眼,双手攀上沈砚归的臂膀,侧首靠在他肩上似是醉呓般轻问他:“往后你会不会也留我一人?”沈砚归张口欲言,却陡然被曲小九吻住了薄唇。呼吸间满是袭人的酒香,粉唇轻轻撕咬着半张的薄唇,含咬片刻后,沈砚归反客为主,心口躁动的撬开那松动的齿关,辗转深入,呼吸炙热一片。他的吻温柔地落在曲小九的额间、翘鼻、下颌,而后轻轻的熨帖在她眼尾,卷着她鸦睫上挂着的泪珠。一腔的柔情蜜意,悉数归在吻中。“便是山无棱,天地合,也不敢与卿绝。”23.走马灯<春不渡(云笙笙)|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23.走马灯翌日清晨,窗牖透过几束明亮斜斜照在素青色帐幔上,曲小九背转过身,呼吸间尽是衾被里尤带着沈砚归身上沉木香味的温度。她微眯着双眸,悄悄探出半个身子。陡然的凉意润过她的四肢百骸,惊得她立时清明了泰半。曲小九揉着隐隐作疼的太阳xue,发出痛苦的一声低吟。她轻蹙着眉起了身,半拥着衾被,葱根般的玉指撩开帐幔的一角。还不待她张唇唤上一句,便有耳尖的婢子领着一众丫鬟轻推开房门,手捧着盥洗的物什和一碗醒酒汤鱼贯而入。曲小九捏了捏眉心,接过婢子递上的醒酒汤一饮而尽。外头的鸟儿叽喳叫得欢,房门大开后暖阳争先恐后的拥进,屋内霎时就亮堂了不少。“几时了?”她低声轻问,喉间仍有些不适。婢子躬身回她:“巳时过半。”再过半个时辰便是午时,她这一晚委实睡得沉了些。昨夜佯装醉酒哄骗了几句沈砚归后,曲小九便抵不住渐渐攀升的酒意,由着自己昏昏沉沉的睡在了他怀中。沈砚归之于她的信任实非一朝一夕就能重修旧好。曲小九只能以身涉险,诱导猎物再次步入她的圈套。婢子手拿刻云纹梳篦,替曲小九梳理柔顺的青丝,又取了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