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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她在哭,她平日一声声喊你哥哥。你

    

第224章 “她在哭,她平日一声声喊你哥哥。你怎么下得去手?”



    第二百二十四章   “她在哭,她平日一声声喊你哥哥。你怎么下得去手?”

    “他就那么重要?为了一个死去十年的男人,为了一句承诺,您宁愿断送自己亲生儿子一生的幸福?”

    男人面相清冷,神色、语气也是冷冷淡淡的,嘴角甚至扯起一丝似是而非的笑意。

    倘若他的话不是如此决绝。

    沈莲禅身体微震。

    类似的对峙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她更多的,是疲惫和麻木。

    脚步沉缓,离他一米处停下,与儿子保持礼貌,但丝毫不显亲近的距离。

    “你也说了,是你的幸福,你单方面的,不是你们俩人的幸福。”拉下他的臂,指尖儿红肿,表皮磨破少许。

    她立刻去取药箱。钢琴家的手指不容损伤。

    沈星津轻轻推开她的手臂,自己拿起碘伏消毒伤口。

    这一举动刺疼了沈莲禅。

    “你既然敢指责我,怎么不敢主动去找她,给她打电话发信息?”她冷笑,“你有手有脚,有钱有手机,有你meimei的联络方式。我没有将你绑起来。”

    沈星津垂着眼梢瞥向母亲,“因为您说过……”他抿了唇,后面的话似是难以启齿。

    “是啊,我警告过你,只要你敢联系她,我就把你对自己meimei不伦的心思,你对她做过的禽兽行为,全部告诉她。”

    沈星津蹙了蹙眉,“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喉头轻滚,“我也没有真的……”

    沈莲禅脸露愠色,“她五岁就来到咱们家,她跟你一起长大。”她对欣柑的母爱很复杂,甚至掺糅了些许嫉妒与恨意,但她是真的将她视为亲女,正如在她心里,沈星津就是欣夷光的亲生骨rou。

    “你不是没做,不想做,你只是未遂。她当时才十三岁,她感染疫情,发着高烧,神智不清昏迷在床上。她在哭,她平日一声声喊你哥哥。”沈莲禅眼眶渐红,“你怎么下得去手?”

    她是真的不能理解,到今时今日都想不明白。

    沈星津不单是她引以为豪的儿子,也是老师、同学眼里的学霸,男神,高岭之花。

    这个自小就品学兼优,待人接物有礼得体的儿子,怎么会做出流氓、恶棍一样的下流行径?

    她听到欣柑的哭声冲进房间,儿子正压在她身上。沈星津见了母亲,轻“啧”一声,不急不缓地跳下床,额头沁着汗,眼睛有些红,神色平静,不见半点儿慌乱。

    他衣衫完好,只解开了皮带裤腰,那根东西直撅撅露在外头,胀硕勃大,rou筋密布,前端还淅淅沥沥滴着性液,看上去十分秽yin,又十足狰狞可怕。

    继女被剥得浑身赤裸,两条白嫩纤细的腿儿掰得大开。她病情严重,没有苏醒,蜷曲着腰腹,气若游丝地抽泣,小声哭喊着“mama”,“哥哥”。

    她顾不得斥责儿子,先抱起欣柑查看。

    yindao口微红,没有撕裂出血,完好紧密地闭拢,显然还没被外物插入。但yinchun、rufang和大腿内侧布满斑驳的吻痕指印,横七竖八的rou楞突起,红肿泛紫。年幼的孩子已然遭到了侵犯。

    沈星津顿了瞬,倏尔笑起来,“是,那日我是打算cao她。您既然这么心疼她,怎么不去警察局告发我,告我猥亵未成年少女,告我强jian未遂,嗯?”

    他气度温雅,姿容过分出众,一派贵公子的形象与话里的恶意十分割裂。

    沈莲禅如遭雷击,瞋眸瞪着自己的儿子。

    沈星津掩下眼睑,眼底猩红点点。

    他其实只是想要欣柑,疼她,占有她,也把自己给她。他以为欣柑要死了。

    那段时间,市里天天都有人死,火葬场都排起了长龙。

    欣柑一连数日高热不下。他一遍遍地拨打急救电话,好不容易接通,接线员明确告知他,送到医院也没用,人手不足,药物紧缺,没有床位,还不如留在家里,家人细心照料,病人兴许还少受点儿罪。

    母亲再一次开车出门,满市里,一间连着一间药店地跑,试图给欣柑买到合适的药物。

    欣柑早已昏迷不醒,不时流着泪喊疼。

    他的心像被刀剐一般,将她紧紧抱在怀内。

    “……好疼……哥哥……救救欣柑……”

    他眼角滚下泪液。

    欣柑娇艳的唇瓣失了血色,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栀子花。

    他吻上去,舌头捣入,勾舔她的唾液,也把自己的口水喂给她,手伸到下面解自己的皮带、裤子。

    “meimei,哥哥救你,你也救救哥哥,好不好?”他脱下她的睡裙和内衣裤。

    十三岁的小姑娘还没开始发育,身子清透玉白,纤软稚嫩,似一株易折的花枝。两只小奶子晶莹娇挺,rutou小得几乎看不清,颤抖着陷在同样透质的小乳晕里。

    这种青涩纯净,动人心魄的美丽,能把爱她爱得入了魔的沈星津逼疯。

    “你把身体给哥哥,也把病毒传给哥哥。如果你要走,把哥哥一块儿带走。在另一个世界,哥哥依然疼你,爱你,保护你。”

    欣柑来家时五岁,他九岁。她踏入他家门的一刹,就进驻他心里,自此,没有一刻离开过。

    ……

    沈莲禅平复激动的情绪,坐下来,徐徐开口,“我确实疼她。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更爱你。”

    她不可能为了继女,让独子身陷囹圄。

    刚开始出现端倪的时候,她就告诫过儿子,如果他对欣柑过分关注,她不得已之下唯有将欣柑送走寄养。

    之后儿子待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meimei日渐冷漠疏离,她也慢慢掉了戒心。

    怎料他根本没变过,反而越陷越深。

    他一直都在蒙骗她。

    果然少年人的爱意与欲念是遏制不住的,强压往往适得其反,只能冷处理。趁着沈星津出国留学,正好把二人远远隔开。

    她最初的计划是全家移民,定居英国伯明翰市。那些日子,她正在儿子即将入读的Birmingham   Conservatoire附近为欣柑申请合适的私立中学。

    最终只能把欣柑单独留在国内。

    宣荥市第四中学是完全寄宿制学校,也是宣荥市管理最为严格的全封闭学校。欣柑住校三年,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

    数年之后,沈星津放下对meimei的执念,或是移情爱上其他女子,这桩人伦丑事,自然风平浪静地过去。他们一家三口也会团聚,回复过去的融洽。

    将近两年了,儿子却没有半点儿放弃的迹象。

    “既然您爱我,心疼我,为什么不能成全我?”沈星津蹲跪到她身前,骨节分明的大手虚按在她膝头,仰颌眴视自己母亲。

    这一刻,在沈莲禅眼里,他彷佛又成了多年前,那个承欢膝下,需要她怜爱的小男孩。

    “我是你mama,我当然爱你。”她将自己的手覆在他手背,“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捧到你面前,哄你欢喜。但是……”

    “我不需要全世界。”他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一个人,“这辈子,儿子就求您这一件事儿。”

    他眼尾洇开一抹红痕,澄澈的眼膜晕上湿意。

    他在哭,哭着哀求自己。

    沈莲禅心如刀割。

    她明白求而不得的痛苦。当年她对欣夷光一见倾心,欣夷光一开始并没有答应与她交往。那段患得患失的日子里,她睡不好,吃不下,整日以泪洗脸,连呼吸都成了一种煎熬。日常见惯的人和物都让她厌烦,包括原本最重视的父母与儿子。

    现在自己在儿子眼里,是不是也是这样一种可有可无,甚至让他生厌的存在?

    沈莲禅悚然一惊,继而升起深深的无力感。

    他不是求她不要阻挠他跟自己meimei在一起,他也不是在求她成全他,他是要求她成为帮凶,让她对继女施压,挟恩图报,逼迫欣柑顺从他。

    他心知肚明,欣柑一直以来将他视为亲兄长,从来没有过男女之情。

    他更清楚,只要是母亲沈莲禅说的话,欣柑不论心里愿意与否,都会一一听从。

    ……

    “星津生得很像你。其实,我一直把他看作自己的亲生骨rou。在我心里,他就是你我的孩子。”

    “女儿跟我姓,儿子跟你姓,一双儿女,至亲的兄妹,维系着你我生死不渝的爱情。这样,难道不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

    “只有这件事,我、我不能……”

    这是luanlun。

    况且她答应过亡夫,会竭尽全力照顾他的女儿。如今放她一个人孤零零在学校寄宿,她已是心中有愧。倘若强迫她与星津在一起,将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她有什么脸面去见欣夷光?

    沈星津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我为什么还要对您心存奢望。”他拂下沈莲禅的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睥视她。

    “您也许真的爱我。但您最爱的,始终是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