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霜人成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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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渊长这么大第一次撒谎,有些害怕被她发现,双手环上了她的腰身,将脸埋进她的脖间,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这个人,真是比她还勤奋。他一个男子都能心无旁骛在逆境中追求武艺精进,她怎能懈怠?不过被人当成习武的工具让她有些恼火。 闻千曲手伸向背后,捉住了在她双腿间硬起的昂扬,五指瞬间收紧,向前一拽。 “啊。”洛渊没有设防,顿时失去重心,跪在了地上。 闻千曲转过身居高临下地解开裙带,凉凉的夜风从腿间钻过,饶是她一向胆大,这一刻也有了退缩之心。 “唔。”她刚想跟他商量找个隐蔽处,花蒂就被狠狠地吸住了。 女子的颤音被风送得很远,给凄切的风声添上了几分柔情。他的舌头灵活地抵着花蒂一圈圈打转,她忍不住摁住他的后脑不断加深那份令人腿软的酥麻。 风声中又多了份淅淅的吸水声,仿佛在给女子的低吟和声。 洛渊喜欢她双腿颤抖的样子,掰开她的腿,钻进她的腿间,仰头吃起了饱含汁水的xue儿。 他接不住飞流直下的蜜液,鼻尖下巴上渐渐染上湿意,便挑动舌尖试图舔干唇周。 敏感的xue口被大幅拨动,她腿上顿时一丝气力也没了,整个人骑压在他的脸上。 层层叠叠的软rou陷进了洛渊的嘴中,他几乎窒息在这甜美的气息中,他揉捏着娇嫩的臀rou,靠着从缝隙中潜入的空气续命。 舌尖刺入密闭的花瓣中,青涩地在其中勾动,一阵密集且微弱的电流在她的皮肤下来回窜动,瑟缩的胳膊上立即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洛渊猛地站了起来,她的阴阜几乎全都陷进他的嘴中,她望着不远处的悬崖,晕晕乎乎地有些恐高,双腿勾紧了他的背,一刻也不敢放松。 他仿佛在饮着这世间最甘美泉水,软舌卷起抽动着从缝隙中引出更多的水儿。 “别舔……了啊,这样无助于双修。”舌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粗粝的舌苔磨弄着花核,她的声音越来越绵软,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 裙下的人似乎根本不在意,啃弄得愈加凶狠。他的齿尖磨过花核,轻咬住了那个羞涩的小rou球,用尽全力将它吸住。 这力度比姜承大上不知多少倍,恣意的快感快要将她从中间裂开,撕成一片一片。 “啊……快停下……洛渊……哦……洛渊……嗯。” 他的舌头变成了翻江倒海的恶龙,在已然风雨飘摇的汪洋中兴风作浪,搅弄出更多的云雨。 “啊哦……嗯那……啊!”闻千曲骤然夹紧双腿,花核在舌尖上疯狂跳跃,媚rou猛烈地抽搐,一股股热流从花心中冲出,滔滔不绝地流进洛渊的喉中,他大力吞咽着才没被呛着。 她的意识随着花液一起流出了体外,脑中只有呼啸的海浪,将她一次次抛向更高的浪尖。 唤回她意识的是一团更加狂暴的火焰。急速运转的内力在她的经脉中叫嚣,新生的内力瞬间填满丹田,根本来不及吸收。 “好热,好热!快停下……会走火入魔的。” 她扶着树干,抵挡着身后之人无所顾忌的冲刺,几人合力才能抱住的苍天大树被她摇得震耳欲聋,几乎要将树根掀起。 “我……停不下来!”洛渊插干着被他舔得水润软滑的xiaoxue,销魂的滋味让他食髓知味,大力冲撞着在xue中刮出一道道痕迹,盈满内力的腰腹不知疲倦地甩动着,根本无法停下。 “要死了!”日月之精华竟然恐怖如斯,闻千曲双掌覆在树干上,送出多余的内力,古树内部渐渐碎裂开。 这棵傲立千年的古树扛过了风吹雨打,却没能扛过巫山云雨。“咔嚓”一声,在一正一邪两个两个魔头的合力摧残下,轰然倒地。 洛渊扣住那对绵软,腰身一挺,带着她跃出数丈,轻易地避开了倒塌的树干。在她们跃到定点的时候,roubang也深深地顶进花心之中,令它痉挛着绽放开。 洛渊也没想到在山野中双修能让真气内力激荡至此,他不过是为了跟她双修胡诌了个理由罢了,这会却像发了狂一般,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两人的性器像是黏在了一起一般无法断开,guitou抽到xue口就会有一股不知从哪生出的气力推着他再次狠狠没入。 她转过头跟他唇舌相交,让身上的每一处敏感都被洛渊掌控住,将礼义廉耻抛之脑后,在林野间释放着骨子里原初的野性。 飒飒的晚风描画着两人的身形,卷起一束束落叶给这幅画增添上更多的色彩。 洛渊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能和她寻一处山野密林隐居,白日她打猎他织布,晚间一起在林间双修,没有正邪之分,只有他们二人,日日都在一处,那该有多好。 想到这,他的roubang又胀大了几分,捅得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千曲,你在哪?”成玉的声音远远传来,羞耻和紧张骤然涌上心头,被撞击得稀烂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缩,绞紧了那根不知疲倦的roubang。 洛渊的声音顿时变了调,咬在她的肩头收住了尾音,挣扎着将rou囊中的积蓄贡献给了怀中的女人。 闻千曲不顾身下一片湿淋淋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起了两人的亵裤。 “快走。”她低声催促着还徜徉在快感中的洛渊。 他就着月光眷恋地看着她才释放完情欲的眉眼,直到成玉已经近到不能再近的时候,才狠下心离开。 “我在这。”闻千曲从林中走出,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喘息。 成玉犹豫了一下,说道:“探海师太说五长老坠崖了。” 闻千曲并没有什么反应,她也不惊讶,“他没死,对吗?” “多谢。”以成玉的功力,这种距离不至于听不出,但却没有撞破,给她保留了颜面。 “我看你早晚要因为他身败名裂。当初在绍兴就该杀了他。”成玉的声音里不乏遗憾。 “我有分寸的。”闻千曲的声音里多了一分不悦。 “但愿你有,我不希望有一天你我连姐妹都做不成了。”她这个义妹平日里杀伐果断,怎么偏偏为了一个魔教长老心软了一次又一次。她心底涌上深深的无力感。 “不会有这一天的。”她也不知道是在跟成玉保证还是在跟自己保证。 见闻千曲回来,九华派的一众人等放下心来,王素安慰道:“魔教长老死在了武林公开审判之前固然可惜,但至少没让他逃了。” 闻千曲正要答话,姜承却冲了过来,“妻主,你受伤了吗?” 他一直在屋里生闷气,直到有人来通报他闻千曲回来了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姜承见她衣服上满是泥点,还以为她受了伤,便将生气的事情抛之脑后,冲过来检查。 闻千曲摇了摇头,握着他的手安抚着。 姜承见她没事,放下心来。他回过神来,想起她们还在冷战中,又舍不得抽回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闻千曲应付完王素,又去见了陆清川,让他安下心来,才带着姜承回到房中。 一场双修弄得她满身灰土,亵衣里也泛滥得不成样子,她不得不叫了水沐浴。 “姜承,你能不能先出去?” 姜承躺在床上背对着她,根本不答话。 闻千曲想着下午伤着他了,他大概也不会再有那种心思了,便脱下衣服,踏入浴盆之中。 听见入水声,姜承眼皮子跳了一下,既想看又怕丢了面子,头埋进枕头里,假装翻身,悄悄扭过头睁开一只眼睛朝着浴盆瞄了一眼。 瞄完他赶紧闭上了眼睛,心跳个不停,直到心跳稍微平息,他才意识到他刚刚好像什么都没看到。 他赶紧睁眼又看了一次,才发现浴盆里确实没有人。 人去哪了?不会又去别人那了吧? 姜承怒意陡生,撑起身子,跳下床,大步走向浴盆。 浸湿的头发浓墨般飘散在水面上,水下的女子正一丝不苟地揉搓着身子。感受到姜承的目光,闻千曲捂着胸钻出了水面。 秀发甩出一串串水珠,溅向了他的脸上,姜承闭眼微躲了下,又张开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被捂住的起伏。 “你个小色狼,看什么看,再看我点你,转过去。”闻千曲无奈地威胁着。 “妻主,我帮你梳头吧。”姜承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起梳子,拢住她的湿发,轻轻地打理着。 他在背后应该也看不到什么,而且被梳头还挺舒服的,闻千曲便没有阻拦,靠在木桶边缘,继续洗起身上的污秽。 姜承一遍遍梳着又多又厚的长发,将每一根头发都梳得柔顺。他撩起她的长发,露出了莹白如玉的后颈,旁边深红的牙印让他的拳头骤然握紧。他记得很清楚,下午的时候她身上还没有这个印记。 头发被猛得拽紧,闻千曲吃痛,将头发从姜承手中抽了回来,扭头不解地看向他。 “你!你!你!”姜承双唇颤抖地说不出话,心肝脾肺都在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