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狗舔水】真是个糟糕的大人

    小狗躺在我怀里，已经睡熟了。

    小小的困兽，闭着眼，眉头还微微蹙着。

    我用手指去点那一点眉心，又划过他下垂的睫毛，睫毛颤动，小狗喉咙里发出雏稚的哼鸣。

    我突然发觉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都没有好好瞧过小狗的样子。

    其实小狗长得很漂亮。

    即使在全品类的伴侣兽里，也是十分出色的品相。

    按道理，他这样天价的品相应该是我不会考虑的。只不过这窝金发犬中独出了他这一只突变的黑色，所以才被我以相对适中的价格拿到了手。

    我用手指卷他耳边的鬓毛。

    黑发。

    穿带有红色蕾丝的情趣内衣，应该很好看吧。

    我收回手指，停止这些无端的臆想。被按照人类癖好而精心雕琢的小玩具，我提醒自己，这可能是个甜蜜的陷阱。

    纵然是被当作满足性癖好而培养起来的，但他真的有自主意识么？我不确定。

    他一切的表现，暧昧的，无辜的，怜弱的，撩挑的，是否只是调教后形成的固定程式。亦或者，是他，规训大人所用的手段。

    毕竟昨晚，和小狗吻着吻着，差点擦枪走火。

    吻到后面，彼此身体有了反应，我坐起来到床边冷静，小狗在背后怯怯的问我，主人，不继续么？我回头，看见跪坐在床头，衣领散乱肩头半露的小狗，觉得自己真是个糟糕的大人。

    买小狗是为了泄欲，而我还在考虑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明明自己有了反应，我却不能诚实面对。

    可能我真的不适合圈养一只这样的小玩意儿。

    我看着窗外夜色厚重粘稠。

    我决定出去喝一杯冷静一下。

    我从床上起身，小狗也懵懵的跟着醒来。他跟我到房间外，身上还穿着那件不合身的睡衣，把小小的他衬得纤细单薄。

    他睡眼惺忪的叫我：“主人？”

    我站在门口，叫小狗自己睡吧，我有事，出去一下。

    他哑着嗓子应了一声：“那我在家等您回来。”

    我看着他，无力的下趴的耳朵，藏在袖口里半露的手指，明明害怕独自在家，却仍是要扮作乖巧的模样。

    未免乖顺过头了。

    我深吸一口气，旋开门，将对他的恻隐之心隐匿进黑夜中。

    ＊

    我喝的有点多，送我回来的是酒吧里碰杯遇见的男人。

    我本意并不想要他送，但拗不过对方人高马大，偏偏我还喝多了，很轻易就被推进了车里。

    雄性动物的力气真的好大啊。

    所有雄性的力气都是这么大的吗？

    我靠着车窗发昏，脑袋里想着要是之后被缠上就麻烦了。

    到家门口，我拿出钥匙哆哆嗦嗦的往钥匙孔里插，半天插不准位置。男人从背后握住我的双手，将门旋开，顺势把我推了进去。

    我被压在墙壁上，男人的手在我身上乱窜。我用尽力气反抗，但身子软绵绵的，被男人稍稍用力就制住了，随后，更加粗鲁的力道袭来。

    精虫上脑的雄性动物真的很令人厌恶。

    我正想破口大骂，突然感觉眼前一页光渡过来，房间的门被打开了，门内的光斜斜的投射在客厅里，昏氲中，传来一声微弱而平静的声音。

    “mama。”

    我们两个都愣住了，男人转过头，看见一个男孩站在那里。或许是酒精的缘故，男人并没有发现那对和头发服帖在一起的兽耳。

    男人喘着粗气，难以置信的问我，这是你儿子？

    我想说不，话都到嘴边了，又被小狗叫了一声：“mama。”

    我一瞬间酒醒了一半，感觉解释不清了，又觉得不解释更好。

    男人看看我，又看看他，撂下一句脏话便夺门而出。

    房间里出奇的安静。

    我扶着额头靠在墙上，只觉得脑袋昏沉欲裂，摸索着墙壁走进房间，倒头栽进床榻里。

    思绪是混乱的，但耳朵却又有意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小狗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进来，又等了一会儿，他的脚步走远了。我想，他大概是回自己房间去睡了。

    他生气了？

    我在心里默默的想。

    他生什么气，我又没做错什么。

    我又生什么气，就算我做了什么，也没义务去向他解释。

    向他解释，他又能懂么，连发育期都还没过的狗崽子，射精恐怕都要哭半天等着大人去哄。

    他能懂什么。

    我烦躁的翻了个身，任自己睡过去。

    ＊

    夜深，有手从衣服里探了进来。

    我身上还穿着出门时的衣服，那只手将我胸前的内衣推开，整个手覆上一侧的rufang，手掌握成饱满的姿态。

    他用尾巴尖勾我的脚踝，睡梦中我意识到是小狗钻上了我的床。但困意让我睁不开眼，只能任由小狗握在手里揉捏着。

    这段时间以来，小狗长大了许多，一抬头，已经能轻易咬到我的锁骨。

    气息喷洒在颈间，尖尖的犬牙小心且克制的厮磨着，我轻哼几声，也低头去咬狗的耳朵。

    我喃喃道：“小狗，让我睡……”

    小狗松开了口，含糊的念道：“主人……”随后，蜷起了一根手指，指尖轻拨我的rutou。

    他的手指灵活的打着圈，我的身体在sao动中被唤醒，哼吟着抓上他的肩膀，想要将他推开。

    而他却用另一只臂膀勒住了我的腰，一下子把我禁锢住，叫我推离不得。

    我混沌的意识到，无论是怎样的雄性，我与其的力量都是悬殊的。

    哪怕是小小的幼犬，只要掌握人体的开关，就能将自诩成人的人类吃定吃死。

    被持续拨弄的开关很快就yingying的立了起来。另一边的状况也是一样，乳尖顶立，撑起衣料，露出小巧清晰的形状。

    小狗拨弄这一边，又用脸颊去蹭另一边。

    他说：“主人，小狗想过了，不能让主人快乐，是小狗的错。”

    他好像在呓语一般，嘴角一张一合，似有若无的轻咬着衣服上的凸起。

    “主人不要小狗，主人去找别的小狗，都是小狗的错。”

    “哪怕主人最终要退掉小狗，也一定是小狗的错。”

    “但在那之前，小狗，一定，要让，主人，快乐。”

    小狗说完，手指抵着那颗凸起按了下去，我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而他又将另一边的rutou咬住了，隔着衣料舔吮，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来。

    “哈……”

    我张口喘着，颤抖着，整个人说不出的兴奋，大抵小狗也感觉到了，开始更用力的吮咬我，直到把我衣服舔湿。

    他翻身将我压住，嘴上又搓磨了那里好一会儿才松开，撑在我身上，很迷恋的看我一边被他舔出的水渍。他舔舐嘴唇，又想去舔另一边，我捧住他的脸，阻止了他。

    我的胸口一起一伏，气息不稳的问他：“你刚刚说什么？”

    小狗：“要让主人快乐。”

    我：“不是这一句。”

    小狗想了想：“都是小狗的错。”

    我闭上眼：“也不是这个。”

    我闭眼平复了一会儿，回忆他说的话：“　‘主人，去找，别的小狗……’　”睁开眼，轻笑道，“你以为那是别的小狗？”

    小狗眼神闪动，试探的问：“不是，么？”

    “你说是就是吧。”我边笑边说，小狗的表情却更凝重了。

    他沉凝的看了我半晌，说道：“主人，不需要别的小狗，只要小狗一个人，就足够让主人快乐了。”

    我看他，感觉他好像在向我示威。

    我酒精上头，反问他：“你会什么啊，会koujiao么？”带着些挑衅的意味。

    小狗知道自己被轻看了，语气里有几分不甘，他说小狗会的很多，主人买我回来，不正是为了这个。

    我被他框在身下，身体受限，只好略微抻抻脖子，表示自己对着还在发育的小鬼，湿都湿不起来。

    小狗俯视着我，我察觉他似乎一改往日的样子，和从前乖巧瑟缩的模样大不相同了。脸还是那张脸，却隐隐透出成年犬类才有的野欲。

    他压下身子，脸上的光线随即暗下，连声线也暗哑下来。

    他话语里有密不透风的张力，他说：

    “那就来看看，主人，到底湿不湿得起来。”

    ＊

    小狗在我身下舔舐着。

    他已经渴了太久。

    我失神的望着天花板，感觉这会才醒过神来，但为时已晚。

    隔着丝袜，小狗舔在了我两腿之间的隐秘处，舌rou划过丝网的孔隙，发出粗糙而磨人的声音，带动下体轻微的震。

    细小的震动，却给私隐的入口无限欢愉。

    我深吸一口气，弯曲膝盖，足尖与床单纠缠，身体不耐的向后撤去。小狗握住了我的脚腕，不让我再撤离。

    他透过丝袜呵出热气，xiaoxue被蒸着，太过舒服，微微张开了一点，他寻机探入舌尖，徐徐的吞吐起来。

    xuerou被舔到的感觉那样清晰，随着小狗轻缓的动作，湿热的舌尖覆住，上挑，水分蒸发之后留下丝丝凉意，又很快再被湿热卷裹。

    那是一块极少被触碰到的禁区，我难以抑制的拱起腰身，清晰可见的肋骨一起一伏，诉说着身体对于封禁之地被过度刺激的抗拒。

    小狗却仍是不疾不徐的，一下，一下，抵着丝网柔韧的纤维，舌rou被割成一粒一粒，与xue口轻柔碰触。

    小狗非常有耐心，闭眼细细挖掘，探求他渴望已久的水源。

    在他的不断努力下，xiaoxue深处终于流出了一道晶莹，在丝网上凝结成了星星点点的水露。

    小狗看着那处，轻叹一声，重新溺入其中。

    他闭着眼，很珍惜的饮啜，孜孜不倦的将水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