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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当众羞耻play do

    

盛宴当众羞耻play do



    轻纱幔起,觥筹交错,酒香从碰撞的玻璃杯里溢出,人群喧哗,座上的男子或卧或坐,神色轻佻,流连于舞女曼妙身姿和滑嫩肌肤。

    点蘸描画,落笔成神,角落的周舟决然其外,神色专注,手上的一笔一画,色彩独到,奢靡宴会跃然纸上。

    余家今日大摆宴席,铺设长卷,邀请画师描绘这盛景。来的便是周舟。他是京城初露头角的小画家。

    纸上繁华已勾勒描绘大半,扶柳的腰,清纯的酒,众人仪态,跃然纸上。

    此刻他蘸取黑墨,正描到一个少年的轮廓,虽青稚尚有,却初显棱角分明,冷峻深邃,如黑玉般透着淡淡光泽。周舟不由得再看了他一眼。

    那个少年神色毫无轻慢之意,冷冷端坐在那,任由舞女将花瓣撒在他桌上,他抿嘴冷眼看着眼前漫散奢靡的一切,唇形高贵优雅,漠然的神色与周围格格不入。

    他是江崖。

    周舟的眼光穿过喧闹的众人,不自觉久久落在他的身上。倏忽感觉到他好像要抬眼看向这了,便迅速转过眼,低下头,心虚地盯着画发呆,蹙眉思索,不知怎么落笔勾勒那唇形是好。

    “啪啪啪”。掌三声,乐声骤停。

    堂上有人抬手拍三声,吸引宴会上的眼睛齐齐望向那,只见府主余九褚挎着腰,挺着肚子,笑眯眯地举酒。

    此人继先人衣钵,在朝廷中身居要职。在京城已盘亘多年,织就一手的好人脉,平生最喜好丝竹舞乐,纵情恣意,堂上在座皆是要官的少爷公子,与之同流合污。

    “在这,客就是尊,我干了,你们随意。”

    客人都是些散漫惯的纨绔,金樽杯往口一倒,美人在怀,开怀一笑便把酒饮尽,高喊美酒。那男人皱着眉,举着杯子却不喝。

    余九褚摇摇晃晃走下来,招来侍女呈酒,高声笑道:“不瞒大家,我们家除了个难得的人才,我侄子江崖,一表人才,将相风采。”

    江崖便是周舟注意到的那少年,他听罢,却不发一言。

    这余九褚年不过四十,已是大腹便便,油光通红,他酒气熏天,搭手拍拍江崖,周舟远远看着这一切,捕捉到江崖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一宾客是秦家公子,和道:“江公子年及十六,却早有名声,听说射艺高深,武艺高强,不知我们是否有幸瞻仰一下?”

    宾客王伦言:“江崖公子,一见果然仪表堂堂,我舍妹正值芳华,余公一定要帮说一下啊。”

    余九褚哈哈大笑,推推手说:“只怕他不肯,我跟他从前有些间隙,但是都一家人,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干了这杯酒,把酒言欢,一笔勾销!”

    说着他笑着递酒。那酒鎏金似绸,叫黄金酒,是京城名贵之品。

    周舟看到江崖的神色莫测,以为江崖不会接酒,可江崖虽然还是一脸沉静,却稳稳接过酒,一扬脖,一扬手,空空的酒杯在地上叮啷碎落。

    “舅舅,江崖摔杯示意,一为我母亲之托,二为从前恩怨,从此烟消云散。”

    余九褚仿佛是被触及笑门,喜得手舞足蹈,像个疯子。他大笑:“好气量,不愧我余家人生出的,哈哈哈……哈哈哈……”

    又一拍手,舞接着舞,歌接着歌。

    余九褚又回席位,玩味俯视下面的一切。

    一曲过后,厅堂上余九褚突然爆笑如雷,宾客不明所以。却见江崖额头全是汗珠,隐隐发红。

    江崖扯扯衣领,快把牙齿咬碎,恨恨指着余九褚道:“我念我母亲,你却,你……”

    迈上几步,逼近自己舅舅的席位,未近三步,突然胸口要炸裂般剧痛,因此他目眦欲裂,捂着胸口,前倾倒下。

    只觉内里有一股无名之火,撩到哪里,哪里就感觉需要什么东西的浸润,好渴,越来越渴,好想拥有什么东西。

    他想拥有什么?

    他自己都不知道。

    却只觉胯下高高顶起,他恼火地逼视舅舅:这是什么回事,他给他下了什么药?!

    宾客诧然无语,沉默无声,对眼相视,虽是些纨绔惯的,见多了场面,却见刚才沉稳体面的少年如此仪态,虽有可惜之心,但顾及余九褚之得宠和地位,皆鸦雀无声。

    气氛骤冷。周舟心里捏了一把汗。

    余九褚哈哈催促众人道:“喝啊喝啊,我这侄子没见过世面,从未有过女人,我啊,也是一番好心,哈哈哈,哈哈哈……”

    宾客的笑仿佛凝在脸上,呵呵干笑几声,又看众人都附和在笑,继又重拾纨绔的形象,干脆就当看个热闹算了,场上重新扬起快活的气氛。也有人在中一脸不悦。

    周舟的画笔不动了,他无法忍心将那少年此刻样子画上纸张。

    此时余九褚环视四周,寻找什么,看见小画家周舟正茫然一脸菜色,虽场上风月女子众多,他却邪坏念头一动,笑意浮在面上,指指周舟。

    几个壮士得令,上前围拢周舟,不等周舟反抗,便像扔个破烂似的,周舟重重摔在江崖的身边。

    周舟吃痛,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想要起身,却顿感脚踝被巨力拿握阻搁。

    一只遒劲有力的手握住他纤细的脚踝。

    周舟回头看去,只见江崖坚毅漠然的脸庞蒙上一丝模糊不清的情意。

    他的手骨节分明,陈茧杂新。

    但瞬而,理智又占据他的头脑,眼神重变清明的江崖看见周舟慌乱神色,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急忙手上一松,尽管自己已难受到极点,仍示意他走。

    周舟抽回脚,鼻尖发酸,正不知如何是好。壮汉一把抓起他的后领,周舟只感觉到喉间发紧,他无力挣脱。

    那一只只手从上到下,解开他的衣带,褪去他的足袜。

    他像溺水之人,胡乱抓取阻挠,却什么都为空。

    “不要……”

    周舟再装不住眼泪,他求救,却见宴席上人人玩味似地观看他的羞耻。

    “不……”

    衣服一件一件脱落,直至赤身裸体。他想遮掩,想逃离,想杀人,想死……己为鱼rou,正为席上之食rou着垂涎三尺。

    腰上被环抱抱紧。

    周舟低头看去,江崖的眼睛已朦胧无色,他已全无理智,春药将他化为只有本能的兽。

    “江崖……”

    江崖一只手从背后圈了过来,覆在他的胸口,周舟急促的心跳全在他掌心之中。

    余九褚笑着看着一切,仿若这是他这辈子最快意的事情。侄子?呸,不过是余家叛徒孽障和仇人苟且下来的杂种。

    他高兴地大喊大叫,手舞足蹈,指着厅上正中央那两个男人,让每一个宾客看。

    最好再过几天,京城,不,满天下,都无江崖容身之地。武将之才,却断袖之爱,人人侧目相议。看他还能不能再混一番天地。

    江崖呼吸沉重,附上周舟的脖颈,随着炽热的气息伴随着粗哑的声音的撩拨,周舟脑子一片空白。

    “江崖……”他心里轻轻唤道。

    江崖已全无理智,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廓,温柔得仿佛他是他这辈子唯一最爱的爱人。

    一阵阵酥麻使周舟不住战栗,他感觉浑身的电流由耳廓而起,随着触碰,他的身体里犹如暴风雨前夕,电闪雷鸣。

    江崖的呼吸声深重急促,将他搂的更紧更近,不住抚摸他的肌肤,耳鬓厮磨。

    因画家常年不见天日,肌肤滑嫩细白,他有一双迷人朦胧的双眼,惊慌得犹如小鹿的眼神,脉脉看着江崖,一双骨节分明,纤若青葱的画家的手。

    江崖的股间更硬。周舟发觉,咬紧嘴唇,潮红逼上脸颊,想要推开,却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壮汉捏起他的下巴,灌酒。而下面的江崖将他抚摸得浑身发痒,他已不能自已,不住颤抖。

    他将要溺死在这无边之海。

    刚才还要将meimei说亲的王伦见此景,已全然忘记刚才的话,评头论足道:“话说我并无龙阳之好,可见这小画家肌如丝缎,我也心动,要不哪天,我们约着也去与这画家约约会如何,定妙。”

    秦家公子悦然道:“好极,今日江公子开了他的初次,我们这次观摩观摩。”

    另一人名为苏锦,摇头道:“只可惜这江公子……唉,我虽更没道理,心里见着不忍,诸位,我先告辞。”说罢,拂袖而去。

    …

    余九褚斟满一杯酒,走到中央赤身裸体交缠的两人旁,抬手左倾,玉琼如泻,尽数流下,打湿了江崖,周舟。

    酒液微凉,周舟浑身打个冷战,又传来丝丝痒意,江崖温热的舌尖覆上那酒液。

    周舟有点开始如梦如痴,几乎忘记挣扎,他闭上双眼,感觉自己在云海中浮沉。江崖伸出舌尖,舔干周舟每一寸皮肤上晶莹的酒液。

    喉结一上一下,将酒液吞入肚中。

    随之他大手渐渐多了力度,反复摩擦揉捏周舟的臀部,周舟的臀部顿现红痕。

    他一突刺,第一次狠狠进入他的体内。在长时间的抚摸下,周舟早已做好准备,等待着他的硬物,它一进入,那里的软rou就紧紧包裹住他。

    快点吧,快点吧,让他的理智在快意中烟消云散,不然老是鼻酸,眼睛湿润,要滴下泪来。他闭着眼,不想看见宾客们的笑脸,耳边却不时听见他们嬉闹品读的言语。

    “啊……”一次冲撞中,周舟咬紧的牙关泄下这一声,众人听了哈哈大笑,周舟在极度的羞耻心中yin叫,几乎崩溃,但江崖却毫无察觉,他已完全是只野兽了。

    周舟捂住嘴,不想自己在叫,可是那里开始痉挛。

    “啊……啊啊……啊……”他一声且一声,不断从指缝间溢出,爽酥感冲上脑门,他无法自已。他的本能想让他浪叫,他的理智却命令自己忍住。

    快点,再快点……他的脑子里却萦绕这种想法。

    江崖长年健身,舞枪弄棒练就的肌rou,长久的耐力,此刻人鱼线最末端一会没入周舟,一会出现,仿佛听到周舟的呼唤,江崖双手握紧周舟的肩膀,急速运作,将周舟顶得更是抑制不住叫声。

    直至周舟大叫一声,完全痉挛,浑身颤抖,柔软无力,江崖才将自己的浊液喷涌而出,在周舟的体内。